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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辞-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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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抱着小狗,一手攥着手机。宋辞中午准点给她发过一条信息之后,就再没有了声息,时钟的指针已经朝着十点的方向滑动,他还没有回来。

按捺着心里那些不详的猜测,她不断的深呼吸,强迫自己投入到电视剧中。

时间一秒一秒过的尤为漫长,手机的屏幕在她手心氤氲起来。电脑中异国的语言叽里呱啦的响着,她愈发坐立难安,精神怎么也集中不起来。

再十分钟,十点,如果他还不回家,就打电话给他。

大门被敞开的声音在她紧绷的情绪下格外刺耳,小狗张牙舞爪的挤到

门边,呜呜的叫着,通知她,宋辞回来了。

悬了一晚上的心脏得以归位,她长叹一口气,对着小家伙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继续拉长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

“噔”“噔”“噔”,他皮鞋踩上楼梯的声音。

上的这么慢,一定又喝酒了。她单指揉眉,搁下膝盖上的电脑,抱着小家伙蹲在门边。

可是他的脚步在上了几蹬台阶之后,诡异的停住了,她正准备出去一探究竟,只听轰然一声巨响,似乎是什么庞大的重物,落地的声音。

慌慌张张的打开门,眼前的一景,让于悦魂飞魄散。

宋辞单臂撑着楼梯的扶手,背对着楼上,人半跌在楼梯中央。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薄的衬衣,外套不知去向,袖口处扣子也不翼而飞,松松的敞开挂在小臂上,鲜红的血迹斑驳的透出来。

于悦直勾勾的看着,原本忽高忽低的心脏停滞在某个地方,几度停摆。

感觉到她在身后,宋辞连转身的力气都没有,握着栏杆的手指渐渐收紧,该死,还是吓到她了。

停顿了一分钟,她软手软脚的扑过去,眼泪开了闸。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搞成这样?”

宋辞轻轻颦起眉,嘴角的微笑晕染开来,带着一丝孩子气:“这是这半个月,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谁要听你说这些的!”他有气无力的声音让她恢复了痛觉,想碰他,又不敢轻举妄动,不知他伤在哪里。

“小悦”他单臂勾着她的脖子,锁进自己怀中:“我很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嗷呜。

阿丢生日,索吻索吻!

☆、重蹈覆辙

“我们去医院;宋辞;求求你去医院好不好;你身上都在发抖;你哪里受伤了;你跟我说,我去打电话;找殷亦凡好不好?找我爸爸……”她语无伦次的捏着他的手腕,胡乱的抹了把泪。

“别着急;我告诉你。”他摇着她冰凉的手;低低的安抚她:“我已经打电话找了宁子哥的家庭医生,一会就过来;别哭;我看着难受。”

跟他预料的出入不大;他确实是被一伙人盯上了很久。今晚两辆轿车与车上的人,显然是有备而来。他们求财,一打四,他没有什么胜算,所以一下车就扔下话,车留给他们。可惜那帮人不识抬举,不肯轻易罢手,非要染指他不能给的东西。他不是个爱口舌上与人周旋的人,于是单枪匹马的上阵,很久未动的china功夫,没护他周全,虽然打退了那些人,自己也差不多丢了半条命。

他头上的冷汗不断落下来,她攥着袖口一角小心的给他拭去:“你跟别人打架了?”

“遇到抢劫。”他又往后倚了倚,咬牙忍耐着,脸色愈加苍白透明。

她心惊肉跳:“你不肯把钱给他们么?”

他吃力的举起手,拍拍她的脑袋:“我说了,车留给他们,钱包里的卡跟现金也都乖乖拿出来了,他们不肯,咬定我钱包里还有更重要的东西。”

于悦又气又急:“既然东西都给了,钱包为什么不肯给他们?”

他展颜一笑,“他们猜对了,钱包里确实有更重要的东西,说什么,也不能给。”说完,咬着牙龈动了动身体,艰难的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那个已经变得薄薄一层的钱包,展开,一张四面镶着哆啦A梦图案的拍立得相纸上,歪辫子姑娘无辜的瞪圆眼睛,唇畔粲然美如星辰,四颗白糯的小牙齿露在外面,那人,不是于悦,又是谁。

那阵子左飞飞迷上了拍照,宁子轩夸张的给她买了大大小小几十款拍立得,于悦自然是逃不掉变成试验品,在宁家呆了一下午,回家时包里的相片几乎都塞不下。

她最喜欢这一张,总是随身带着,可是搬过来不久,就再也找不到了。粗枝大叶惯了,她并没往心里去,也从来没想过,竟然是被宋辞偷偷的收起来,放到了钱包里。脑中再一闪,大概是在前不久,宋辞把他全部的大衣都打包扔掉,找人重新做了一批新的,无一例外的是,大衣胸口处的内侧,都缝制上了口袋,那个以前总是被他随手不知扔到何处的钱包,竟然妥妥帖帖的安置在那个特殊的位置中,好几次,殷逸铭都嘲笑他怎么变成了守财奴,连钱包都紧张起来。

他总是一脸傲然,说一些奇奇怪怪她听不懂的话。

“这儿离心脏近,你懂什么!”



的心,里外如一。

“不过是一张照片而已,拿去了可以再拍,你怎么能,连命都不要了?”她突然很难过很难过,话音都开始颤抖起来。

“我不许别的男人看你。”

“大笨蛋,再也没有比你更笨的人了!”于悦控制不住的哭出声。

他闭着眼睛,柔声低哄:“我是笨蛋,混球,十恶不赦,惹我媳妇难过了。都是我的错,小悦,对不起,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

“宋辞……”她小心翼翼的扶着他的肩膀,发现他的不对劲:“你到底哪受伤了,你别睡,你别吓唬我……”

他勉强睁开眼睛,缓缓的把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抽回,捂在上腹上。顺着他的动作,于悦一眼就望见那截凹在里面的衬衣上,半露着的那个触目惊心的鞋印。

“他们,脚法,很准。”他似乎是想笑,却没有力气牵起嘴角。

“人呢,医生怎么还不过来!”于悦的七魂六窍都没了,拉着他的衣角嘤嘤的哭泣。

“别哭……”他挤出力气,轻声说:“你一哭,我更,疼的受不了了。”

她跌跌撞撞的扶着他下楼到客厅沙发上躺下,几步的路程,两个人走了将近十分钟,皆是满头大汗。

慌手慌脚的翻着药箱,于悦抖的无法自控,“止疼药呢,止疼药去哪了?”

“别找了。”他垂下一只手,无力的握了握:“过来让我看看你,比什么都管用。”

她蹲到沙发旁,似乎又回到了他们第一次同居的日子。只不过,这次,他们已经把彼此嵌入了生命中,骨血相溶,无论如何,也再无法剔除。

轰隆隆的惊天敲门声打断了她的眼泪。

左飞飞第一个冲进来,看到宋辞几乎奄奄一息的痛楚样子,倒吸了一口凉气。

趁着医生与宁子轩围过去的功夫,她拽着于悦到一旁去,语气中的吃惊遮掩不住:“你打的?”

于悦捂眼,哭的更凶了。

“他就是再怎么混,你也不能下这个死手啊。拿什么打的?”

宁子轩过来,把想象力丰富的媳妇拉开:“医生说没什么大事,别担心。”

左飞飞扯着老公的袖口:“宁子轩你可看见你的前车之鉴了吧,下次你要是犯事了,下场比这还惨!小悦平日里貌不惊人的,都能把宋辞打成这样,换成我,保不准就把你送走了。”

宁先生哭笑不得:“小辞遇到抢劫的了。你瞎想什么呢?”

左飞飞大眼睛一转:“我说呢,怎么看小悦也没这个功力。好了你别哭了,死不了,他命硬。小时候跟别人打架,一个月下不了床的时候也不在少数,没事啊,乖。”

闺蜜执手相看泪眼的场合

,绅士宁不便久留,于是抽身去查看宋辞的情况。

“他以前也经常这样么?”于悦抽着肩膀,喃喃的问。

“经常啊……”左飞飞没命的把殷逸铭小时候的事往他身上套:“一个人拎个铁棍,学校门口一站,哗哗那边来一批人,各种武器应有尽有,噼里啪啦废话不说就开打。敌损一千,自损八百,打倒几个,吓跑一大半,自己一转头,晕了。还得别人送医院。”

于悦吸吸鼻子:“那还挺帅的。”

左飞飞翻白眼,还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他以前,有为了别的女人,打过架么?”

“女人?宋少爷一向只分公母,不分男女的。他没喜欢过女人,更别提为女人打架了。上学那会,女生都喜欢花枝招展的同时吸引好多男人,然后跟动物世界演的那样,左边一群,右面一群,中间一群,谁赢了,谁把人带走。多风光啊。有次宋辞来接我放学,我拉着他看热闹,他拽着我的书包把我扔出好几米,他说,只有精神病才干这种事……”

“嗯”她眼睛红红的,翘起了嘴唇。

“他以前还是不婚主义。可是遇到你之后,很多事都变了。”左飞飞叹了口气,憋不住了:“小悦,你不认识以前的宋辞,很可惜,如果你认识,一定会感觉到,你对他来说,有多特别。”

她不知道,宋辞在提起她时,连眉眼都是神采飞扬的样子,彷佛她,就是他的全部笑容的源头。

“我是偏袒你没错,可是我不瞎。你们冷战的这段时间,他每天超负荷的把自己当超人,为了能准点下班回来陪你。我见过他几次,他都是沉默寡言,以前那个没心没肺的宋辞,不见了。我问他,你的臭德行呢,嚣张劲儿呢,他笑的我都看不下去,说,跟着于悦走了……”左飞飞有点忍不住想哭,掐了掐自己的指尖,暗骂自己没出息:“他从小被我欺压到大,无条件的服从跟忍让,可是只有一件事能让他跟我急,就是你,小悦,我不能在他面前说你一个不字,不仅仅是我,所有人都不行,他就是努力的让全世界人都看到,你有多好,多值得我们一起去疼。”

于悦鼻翼煽动,从人群的缝隙中望了他一眼,心如刀绞。

“记不记得很久之前,我说过,我很羡慕你。现在,我依然羡慕你。碰到对的人,爱上对的人,无所顾忌,甚至是被他算计,也是为了让你留在他身边,被疼爱被保护。我跟子轩走了好多弯路,被迫分开了那么多次,走过了无数尽头才有了今天。你呢?幸福唾手可得,你确定,要为了你的原则,放手么?”

她的良人,敛去自己全部的光芒,静候在她的脚步之后。或离或合,全部在她的

一念之间。

可是,尽管如此。

“这些,不能成为我原谅他的理由。”

左飞飞叹息,她早就料到。

这种单纯简单到极点的姑娘,必然会有自己执着坚守的原则底线。

对于于悦,不能容忍欺骗,大概就是所谓底线了吧。

她也曾或多或少的知晓一些,只是,没想到她竟如此顽固。也可能,是因为她没能身临其境去体会于悦的感观,就好像,她永远不能如她一般,无忧无虑,一派天真烂漫。

于她左飞飞来讲,宋辞只不过是善意谎言。可是于于悦,大概,就是爱情观的颠覆。

可是,注定要在一起的两个人,迟早会手牵手的度过每一座崇山峻岭。

正如她跟宁子轩。

于悦跟宋辞。

如果宋辞现在是活蹦乱跳的在她跟前,她一定掐腰仰天大笑三声。

“哈——哈——哈。小样你不是看不惯我这种女人,娶这么一个别扭的固执货,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跟宋辞在一起久了,于悦身上也沾染上了他的气息——嘴硬心软。口上说的是绝对不能原谅,眼神还是忍不住越过人群一寸不离的落在他身上。

左飞飞看在眼里,主动给她一个台阶:“我过去看看,你要不要一起?”

她抿着唇,点头。

跟左飞飞最为熟稔的那个医生轻拍她的胳膊,示意她借一步说话。

“挺严重的,有内出血的征兆,宋少不肯去医院,也不让说,你看?”

另一边,于悦听到了完全不同的版本:“都是皮外伤,养几天就没事了,于小姐不用担心。”

左飞飞沉吟了一会:“他自己有分寸,既然他觉得有比他身体更重要的东西,我们就由着他吧。你这两天多跑几趟,实在不行,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宁先生也是这个意思。”

镇定与止血药都吃了下去,几个医生找来冰袋冷敷在宋辞的上腹,腿下给他垫高,吩咐于悦今晚不要再挪动他。

临走前,医生思量再三,还是忍不住叮嘱:“宋少,如果情况……”

宋辞一计凌厉的眼神扫过去,截住了他的下半句。

于悦徘徊在两人眼神对峙之间,无心顾暇,给宋辞捏紧被角,送左飞飞与宁子轩出了门。

半夜,于悦趴在另一个沙发上,睡的正香。宋辞却被体内撕心裂肺的痛感折磨的睡意全无。他微微张嘴,眉毛皱的紧紧的调整着呼吸,生怕惊动了她的好梦。

硬挺了一个钟头,喉咙间已经依稀的有血腥气在翻滚着,他按着沙发的边缘,极轻极轻的坐起身,只是一个起身的动作,就让他几乎痛不欲生。

他垂着头,额角大汗淋漓。

黑暗中,于悦警醒的睁开眼睛,软软的喊他:“宋辞?”

他仰脸,声音与平时无异,话语间带着笑意:“我去厕所,要不要一起?”

于悦脸一热,赌气翻身背朝着他。继续睡。

他脸上的痛苦之意隐匿在黑暗中,“被子盖严,不然会感冒。”

她拉起被子蒙住头,弯着嘴角,安稳的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于悦醒来时,已经不见宋辞的踪迹。

他睡过的沙发与檀木茶几中间的地上,横七竖八的散落着打开包装的止疼片,旁边的小家伙抬起前爪,拍拍包装纸,跳开,再拍,再跳开,玩的不亦乐乎。

她揉揉眼睛,用脚隔开它的身体,蹲下,一片片拾起。

“调皮鬼,看你搞的这一团糟!”

一粒一粒往袋中装着,她总觉得不对劲,怎么,少了这么多……

小家伙用小爪子从沙发底下划拉到她跟前一颗,她象征性的歪头往沙发下望了望,稍稍放了心。

那晚,宋辞没有回家,只发来一条简短的讯息:出差,归期不定。已经通知阿姨,在家陪你小住。

她看了一眼忙碌在厨房的阿姨,心里空荡荡的一大片。

第二天开始,就是元旦的短假期。她宅在家里,百无聊赖的吃过就睡,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阿姨在,家里依旧是两个人,可是总是有种说不出的缺失。

放假最后一天,宋辞妈妈,毫无预兆的杀了过来。

她一开门,愣住。

“妈妈,您怎么来了?”

宋妈妈笑眯眯的:“小可爱,那个臭玩意儿呢?”

于悦黑线。宋辞的爱称好多……

“他出差了呢。”她把水果零食一股脑的堆在婆婆面前,乖巧的挨着她坐。

“他跟你说他出差了?”宋妈妈莫名其妙的像吃了炸药。

(⊙o⊙)…

于悦眼皮猛跳:“对呀……”

“那个混小子好几天没去公司了!他爸爸什么也问不出来,让我到家里看看。幸亏我是来了啊,不然还不知道他连你一块骗着呢!什么出差,净说瞎话!”

“他说不定有什么事呢,您先别动气。”于悦哄着婆婆,心里七上八下的没底。

“你听听!”宋妈妈呼哧呼哧的把话筒贴近于悦耳朵旁:“关机!我打了几天了,都是关机,我看他是想气死我!等他回来,看我不揍死他!锤死他!踢死他!”

自言自语了一会,宋妈妈拍拍儿媳妇的手:“小悦,你别乱想,他不一定是出去鬼混了,说不定是跟你说的那样,有什么事。”

于悦默。

“我的儿子我清楚,不会对不起你的。”

其实,也不差这一回了。

“我先走了,你记得他一回家,就用我传授给你的手法去对付他。别手软,别客气。打的差不多了,你再送我那去,我接下半场。咱俩接力!”

于悦心灰意冷的独自站在阳台上,眼睛干干的。

他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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