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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辣教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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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女孩直接走到郝兵面前,看见我,愣了一下,又坐到其他人身边。

“你放心吧!咱们结婚以后,我不会再和其他女人来往了。”可能是见我不高兴,郝兵搂着我说,这句话多少让我的心情好一点。

有人点了热舞舞曲,几个女孩都起开去跳舞了,动作大胆,表情奔放,很有挑逗性。

“你不跳吗?”郝兵碰碰我,“我?我当然不会去了。”我撅着嘴说。

我也爱玩,但我认为自己和那几个女孩有着本质的区别,那就是我不必为讨好某个男人而舞。

“我就喜欢你这个性格!”郝兵在昏暗的灯光下大瞪两眼看着我,臭嘴又凑过来。

“有人呢!你注意点!”我推开郝兵,我可不是和郝兵打情骂俏,是真的很难受。

一整天了,我觉得自己与其说是郝兵的女朋友,不如说成了一个私人交际花了。

舞曲终了后,女孩们香汗淋漓地坐到一群男人中,大口灌下各种酒。

有搂的有抱的,有亲的有蹭的,我活生生看到了一张夜生活中龌龊图景。

“兵哥,和嫂子来一曲吧!”有人起哄,郝兵笑着摇摇手,大家怎么会轻易罢休呢!

直接就有好几个人来拉郝兵和我,那个扯我的袖子,把我胳膊都扭疼了。郝兵见有人扯我的胳膊,眼睛瞪了一下,那个人马上放手,讪笑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你爱唱什么歌?”郝兵悄悄问我。

“我五音不全,不会唱!”我小声回答。

“那就我来吧!”郝兵大声说,“好好欣赏啊!”郝兵把我按到沙发上。

“还是您的那个老歌?”有人大声问郝兵。

“对!就那个!”郝兵冲我使个眼色,那一刻,几乎所有的女人都向我投来艳羡的目光。

还真是老歌了,他唱的歌叫《其实我真的很在乎》,是姜育恒的歌。

郝兵的声音简直是鬼哭狼嚎,令人闻之变色。

我笑的左摇右摆,不能自持,正笑着呢,发现其他人都很严肃地坐着聆听,差点忘了,那个可是郝兵啊!

我马上闭嘴,昂首挺胸坐好。

郝兵的个人演唱会结束了,大家伙都大声喝彩叫好。

“你总算笑了。”郝兵坐到我身边,拉起我的手放到自己腿上。

原来他是为了逗我啊!我就想着上次他唱歌没这么难听的。

有个男人这么费心地讨好你,任哪个女人都会很开心的。

郝兵起了头,其他人也开始一展歌喉了,郝兵见我开心了,和其他人又开始划拳了,而且他的一只手一直搂着我的脖子。

快十二点了,我们一行人才从KTV出来,郝兵还真是海量啊!连续喝了两轮酒,还能保持清醒。

上车的时候,郝兵本来想让我开车,可惜我不会。

“现在的社会开车也是必须的技能。”郝兵打个酒嗝,“小羽,明天给你买个车吧!对了,你要驾照吗?我找人给你弄一个。”

“以后再说吧!”郝兵的话又提醒我自己和郝兵的距离。

“去我家吧!”郝兵一贯的作风就是商量就是做决定,不过,我要改改他的作风了。

“很晚了,我想回去了,我爸妈会担心的。”我的语气很温顺。

“你又不是小孩子,你父母不是已经知道咱们在一起了吗?”郝兵变脸的速度堪比川剧变脸大师。

“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说了,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一直把你当朋友的,所以我先走了。”我便说边观察郝兵的脸色,在他没有做出什么反应之前就想下车。

“你说什么?”郝兵的咆哮声吓我一跳,我窜下车拔腿就跑。

两条腿怎么能跑过四个轮子呢?何况我穿的还是高跟靴,路边的积雪让我狠狠地摔了一跤,我爬起来要继续跑的时候,郝兵就拦腰抱着我,一把把我塞回车上。

“你这个女人有完没完啊!”郝兵冲我嚷道。

我的手掌好像被收买划破了,生疼生疼的。

“手怎么了?”郝兵看到我伸直手掌龇牙咧嘴的样子,打开车灯查看。

“怎么搞得啊!”我的手掌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了两三道血口子,血正在往下流。

“别动!还乱动!”郝兵仔细看看,伤口还挺深的,就先拿纸巾给我擦掉血渍。

“我自己会弄。该说的我也说清楚了,我先回家了。你以前说过,我帮你应付你妈妈,咱们就两清了。”我不近人情地抽回自己的手,面无表情地说。

“别使性子了,快和我去包扎一下!”郝兵又把我拉回KTV,郝兵的办公室看来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每个办公室都有舒适的大床。

他很熟练地取出急救箱,拿双氧水给我清洗伤口,又撒了云南白药,再用绷带缠起来。

“你说说,你就是让耍性子,又吃亏了吧!”郝兵温柔地把我拉到床边,看来今晚我要晚节不保了。

“郝兵,咱们还是做普通朋友吧!”我站起来重申一遍自己的意见。

“你是不是在考研我的耐性啊?”郝兵脸上带笑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看起来很恐怖,因为他的眼睛里是冷冷的冰。

“我干嘛和你玩这个啊!我很正式地告诉你,咱们两不合适!我想你不会因为我迁怒我的家人吧!这样卑鄙的事你做不出来吧!”我故意给他戴高帽,好让他做出不伤害我家人的保证。

“你什么意思?”郝兵愤怒地紧拽我的手腕。

“没什么意思。我想你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说话应该算数吧!”我斜眼看着郝兵。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啊!”郝兵狠狠一甩,我摔到床上。

“我什么也不是,可我就是不想和你在一起。”我没管住自己的贱嘴。

“除非我郝兵不要!没有女人可以甩我!”郝兵眼睛瞪得圆圆的,里面充满了怒火。

“哦,我知道了,你之所以缠着我,就是因为得不到吧!那就来吧!”我阴阳怪气地说着,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我也不是什么处女了,和你上床我也没什么损失吧!”我故作轻佻看着郝兵。

我看着郝兵的脸色变得铁青,继续手里的动作,其实就算我想和郝兵有什么,也不会是在这样的情景里啊!

我笑的很贱,上衣差不多脱的只剩线衣的时候,郝兵如我所愿地给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滚!我郝兵再碰你,我就是,就是王八蛋!”郝兵咆哮着。

“那我就走了!记住你自己的话!”我很麻利地穿上衣服,走出KTV。

跨出门槛我就开始哭了,我何尝愿意自轻自贱呢?还有我和郝兵的爱情,我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和郝兵走在一起的啊!只是幸福只有不到一天而已。

我一边走一边哭,我不敢跑了,怕再摔倒。

郝兵下手很狠,我的脸很疼,只是我的心好像更疼。

一口气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我就像虚脱了一般,无力地倒在自己门口。

后来是我妈开门把我扶进去,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二十九、命犯桃花

 这次我没有生病,只是睡到第二天十点多才醒来。我妈守在我跟前,见我醒了,要问我话,我知道她要问什么。

“我和郝兵真的没有半点关系了,我很累,让我睡会儿。”说完我就又去睡了,大年初二,我在家里睡了整整一天。

饭馆初三就开始营业了,家里人都去帮忙了,我一个人窝在家里打扫卫生。

过年前,因为生意太忙,家里都没好好打扫一下,让我这个落寞的失意人有了用武之地。

连续三天,我上蹿下跳地来了个彻底的大扫除。

上至窗帘,下到门口的垫子,我都洗了个干干净净,还是用手洗的呦!一进我家门,就能闻到那股淡淡的金纺香味。

我弟弟一直对我若即若离的,偶尔还送我个白眼。我不收拾他他就要偷笑了,还敢给我甩脸子。

初六晚上,爸妈去邻居家打麻将,我弟弟和他女朋友收拾完行李出去玩了。

因为他们早就说好了,年在我家过,初七到十五在女朋友家里过,我们这边初七也叫人庆,意思就是给人过的年,其意义仅次于过年。

我胡乱按着遥控,翻看着春节联欢晚会的精彩回放。

门铃响了,我一瞬间寒毛直竖,起来一身鸡皮疙瘩,这都是郝兵留给我的后遗症。

从猫眼上看看,原来是吴涛,这个家伙放假后都我就再没见。

“你怎么来了?”我开了门,自己趿拉着拖鞋走到沙发上,重新躺下。

“来看看你!这是我外婆亲自炒的瓜子和花生,她自己种的,尝尝。”吴涛把一个塑料袋放到茶几上。

“噢。”我连看都没看吴涛一眼。

“来!吃一个!”吴涛剥好一个花生递到我手上。

“烦死了,我不想吃!”我烦躁地挠挠头皮,这几天净顾着给家里打扫卫生了,没给自己也打扫一下,闻闻指甲,一股头油味儿。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啊!”吴涛打量着我,职业习惯真是害人不浅啊!

“没什么,几天没洗脸而已,你没听说过‘肌断食’啊?”我懒洋洋地问。

这种感觉真好,自从知道吴涛是那个以后,我就相当于多了一个闺蜜,什么都能和吴涛说,也不用担心什么,无拘无束的。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吴涛问的很小心。

“当然没有了!”我夸张地伸个懒腰,“这几天怎么没联系我啊?”

“我陪我妈到我外婆家过年去了,明天要上班了,我们中午才回来的。”吴涛解释的很详细,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遇事太认真了。

“是不是你和那个郝兵?”吴涛试探着问。

“你怎么这么八卦啊!小女人!”我白了吴涛一眼,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我见吴涛很难堪地低下了头。

“对不起啊!吴涛,是我自己心里不舒服。”我道歉的话还没说完,声音就哽咽了。

“没事的。”吴涛浅笑一下,我却更难过,“吴涛,肩膀借一下啊!”我扯过吴涛的胳膊,,把头埋在吴涛的背后,开始无声的哭泣。

本来我想小小地表达一下自己的哀愁,谁知越哭我越伤心,我就干脆嚎起来。

“舒服了?”我的哭声告一段落,吴涛拍着我的背问我。

“嗯,好多了。”我接过吴涛递来的纸巾,揩一下鼻涕。

“明天我就要上班了,这样吧!下午你到我家来吃饭吧!”吴涛说。

“你打什么注意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怕你妈!再说了那么重要的日子,我怎么能随随便便到你家去呢!”我推了吴涛一把。

“那下午咱们俩在外面吃,我舅舅一家要到我家来的,我也不想和他们再一起吃饭。”吴涛脾气好好地说。

“那你要给我买新年礼物!”我很不讲理地说。

“行!明天我早班,下午我给你打电话。”吴涛说完就起身告辞了。

哭过以后,心情似乎好点了,我就去洗澡了。

洗澡的时候,我的情绪又失控了,就在哗哗的水声中再次大哭,这个减压的办法真不错,我以后一定要好好推广一下,我边哭边思考。

从卫生间出来时,我发现我爸妈都回来了,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我睁大了眼睛看看,再揉揉眼睛,苍天啊!周伟怎么来了?

见我出来了,我爸妈用很复杂的眼光看着我,看我干什么?我哪知道是什么状况啊?

“你来干什么?”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啊?

不过,我不会忘记我在柳园房间里看到的那一幕,我也忘不了周伟挡在柳园面前包揽了罪责的情景。

“你手机怎么也不开啊!我给你打很多电话。”周伟笑微微的站起来。

“很晚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不留你了,再见!”看见周伟让我的心情重新变得不爽。

“小羽!”我妈的语气稍微重了一点,她是在提醒我必要的礼貌。

“妈,这是柳园的男朋友,我想他找我应该没什么事了吧!”我拉长了声音对着周伟说,看我的眼神也应该自己走了吧!

“那,叔叔阿姨,我先走了,明天我再来拜访!”毕竟是相处过好几年的恋人,很熟悉我的眼神。

“你明天也不要来了,我明天有约会,要和我男朋友出去!”关键时刻,吴涛就是我最好的挡箭牌。

“那我后天过来,可以吗?”周伟装起孙子来很能博老人家喜欢的。

“小羽,你不在也可以让人家到家里来吃个饭么!”我爸也在一边劝说我。

“行啊!反正咱们家也不在这一顿半顿饭上,你要来就来陪我爸妈好了。现在你可以走了。”我高昂着头说。

“小羽,这个又是哪个啊?”我妈都快被我搞糊涂了。

其实我也很困惑,我简直怀疑我妈在哪儿的月老庙里给我求到上上签了,怎么我今年命犯桃花吗?

“一个普通朋友。”我懒得搭理他们,说完就进自己房间了。不是老愁我嫁不掉吗?现在不用愁了吧!好几拨的男人来找我呢!不过,现在发愁的是我。

周伟就这么找到我家来,一定是和柳园发生了什么,想起周伟和柳园,我又记起了我和周伟恋爱的经过。

我和柳园是同学,在火车上我们俩就认识了,后来发现我们居然是同一个学校的新生,立刻以超光速的速度成为闺中密友。

刚刚上大学的新生们不知道有没有我这样的心里经历,看着哪儿都新鲜,觉得哪儿都有趣。

就在开学不到一个月的时候的某天,柳园神秘兮兮地说自己发现了一个知性帅哥,“他呀一定会是我柳园的一口菜!”我当时还为一口菜这个说法笑的肚子疼,柳园的那口菜就是当时学校的书画协会副会长周伟。

我就在柳园的忽悠下被迫入了书画协会。

入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扫卫生,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欺负新会员。

我和柳园说好了下午下课后先不吃饭,去打扫卫生的,结果半路上,柳园就被一个貌似老乡的什么舞蹈协会的帅哥给截走了。

我这个陪同丫鬟就要独自去打扫书画协会的活动室了。

最可恶的是学校好像为了迎接新生重新粉刷了各个部室。

真是的,粉刷的时候难道不用搬桌子吗?好多桌子上都有一大片一大片的干涂料。

干吧!不干能怎么样啊?我发挥劳动人民的本色,挽起袖子就开始干活。

扫地拖地倒没什么,就是干涂料不好对付,我必须用很湿的毛巾润湿了,才能用力抹下来。

正当我干的汗流满面狼狈不堪的时候,来了一个穿米色半袖打领带的男的来。

我当时还认为他是学校的老师,很有礼貌地点头行礼。

结果这个男的就是传说中的周伟,他很谦和地解下领带帮我提水,我还感动的想着这个学校的老师真是平易近人。

有老师监督呢,我劳动的就更卖力了。

彻底打扫完以后,天色还尚早,周伟就邀我去吃下午饭,我坚决地拒绝了,因为和老师一起吃饭怎么能让老师出钱么!就算我是女的他是男的。可我这个马虎鬼又忘了带钱包了。

周伟一再邀请,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为了不至于欠老师一个很大的人情,我们就吃了大米凉皮,反正也就两三块的事情么!

吃晚饭,我就和周伟这么一路聊着回了学校。

我这才知道他是前来验收卫生工作的副会长周伟。

柳园知道我和周伟一起劳动一起吃饭还一起步行回来以后,大呼失算,说自己失去了表现的最佳时机,吃了大亏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当时那张汗津津的小脸吸引了,周伟对我就很特殊起来。

我倒是不怎么喜欢这种功利性太强,名利心太盛的男人。

后来快过元旦了,学校准备举行一个盛大的露天舞会,好多人都去学跳舞了,我又被柳园拉着去了,唉,没主见真是害死人啊!

在某个临时的舞蹈速成班里,我又看到了周伟同学的影子,他愣是不服从老师的分配,硬和我搭档。

在被我踩了N脚以后,我们终于学成出师了。

再后来,我就在众人,主要是女生羡慕的目光中和周伟翩翩起舞,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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