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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拨动心弦-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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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中王倩玉似乎没感受到还在我的怀里,不知道我还扶着她的纤腰,只是被眼前的朦胧的月光下的刚才的情景感动。而我似乎没注意到那一切,我只是扶着她的腰,感受到她的馨香。好久,王倩玉回身说道:“看到了,看到吗?多么感人的情景。”才猛地意识到我和她太近了,就忙向前迈了一步,有些羞涩的低头。朦胧的月下她是太美了,我们的影子被月光映在对面的墙上,那影子交叠在了一起,我的心剧烈的跳了起来,我们都有些尴尬,我说:“刚才你踩到了猪仔儿,对了灯怎么灭了?”
王倩玉道:“我也不知道啊?”
“或许混电了,保险丝烧断了吧。我去接,你知道手电放在哪里了吗?”
“我带你去找,可是这里还用看吗?”
“母亲都会知道怎么照顾孩子的。”
我和王倩玉走进屋里,她在前面走着,她的身体曲线真的优美,我似乎不是跟着她,而是被吸引着走进屋里。没有了月光,没有了灯光,屋子里很暗。王倩玉突然站住而我也就撞在她的身上,王倩玉的呼吸有点急迫,是在黑暗里感到害怕?还是因为我在他的后面她感到紧张?我不得而知,她继续向前走,摸到了手电筒。然后照着我,我用手挡住眼睛,我说:“你别晃我的眼睛啊?”
她笑了,她说:“哎呀对不起。”在手电筒的光的一晃之下,仿佛照相机按住了快门,那一瞬间的美丽被我记住,放在了心里。
我说,我的话音不知为什么有些颤动,我极力压抑自己我说:“你知道哪里有保险丝吗?就是铅丝就行。”
王倩玉道:“或许里屋的工具盒里有吧。”说着带我去里屋,她用手电筒照着,我低身打开一个木头的工具箱在里面翻找着。王倩玉在我的身后忽的跳起来尖叫一声抱住我,我回头却是一个老鼠钻进了一堆杂物里不见了,我说:“那是耗子啊,别怕。”
可是王倩玉仍旧抱着我,我感到了她的温柔,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我侧转身我说:“别怕,别怕有我呢。”我和她的身影被手电筒的光芒映在了墙上,我们贴的很近。我转过身,我轻轻的推着她,可是当我转过身对着她时,她却扑在我的怀里,她不松手,我不知怎么办才好,手电筒掉在了地上,眼前是黑的,只有身后的余光照着屋里的一切。我的手不知放在哪里才好,她的头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我开始紧张的不知所措。我的心里却是觉得她在无形中吸引着我,可是我不敢确定她到底是什么想法。我渴望着发生奇迹,却又在谴责自己她毕竟是我朋友的女朋友。可是如今的情况我不知道怎样对待,而她忽的仰起头,我甚至感到了她急促的呼吸。
我不断的后退着,身体坐在了一个麻袋上。王倩玉的嘴唇不知怎么就吻在了我的唇上,我的大脑猛的一阵空白,激烈的回吻着。
就在这时,外面忽的传来脚步声,一个声音喊道:“秋心,你在屋里吗?”是云菲的声音,我和王倩玉的身体悠地分开,我不知所措的答应着,而王倩玉拾起手电筒大声答道:“云菲姐,我们在这里。”
云菲拿着手电筒走进来,照着我们两个,我们就在她的手电筒的光里,我不知如何解释,我的脸吓得刷白,还好我的脸在黑夜里并不是那么明显,却见王倩玉回答道:“忽然停电了,秋心和我在找保险丝。”
我找到了保险丝,我说:“对,我刚找到,帮我照着点。”那保险盒就在这屋里的左上角,我踩在一个麻袋上,接上了保险丝,我的手都是抖着,我的心思乱极了,不知道云菲是不是怀疑了我。
我一边想着一边接好了保险丝,推上了刀闸,屋子里顿时亮了起来。
我从麻袋上跳了下来,我偷偷的观察着云菲的表情,她的目光里带着一丝怀疑,我知道如果她怀疑了我,我将会坠入到更大的误会里去了,或许田玉知道了,我这辈子也无法解释,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煤山遇险
那真的是一座煤山,煤山甚至令天空都变成了黑色,而其实肖东升自己也变成了黑人,他自己尚且不知,当他从车里蹒跚的走出来时,外面的有些人见到他都吃了一惊,向后退着,有的说:“非洲难民吧。”就都笑了走开。
肖东升第一次受到了这样的奚落,低头看到自己的身上才明白,又一想也是自己在拉煤的车里骨碌了一宿能好吗?又一想这样更好,这个模样恐怕自己不会被任何人认出来的。他走了几步,腹中饥饿,绕过煤山,他坐下来取出兜子里的干粮吃起来。
肖东升一边吃着一边望着远方心想这是哪里呢?自己要去哪里呢?自己回去报仇?那却有些不现实,自己逃出来尚且这样困难,如果回去恐怕没找到仇人,自己就已经被捉回去了。但随即他笑了,无论怎样他已经逃出那座城市了,我自由了,他笑了。
他张开双臂自己应该拥抱自由呢,忽的有人喊他道:“你是谁啊?”
肖东升站起来,看到了两个穿着黄色工作服,脚穿黄胶鞋的人,他看到那两人和自己也差不多,满脸的煤黑,只有牙是那么白,心说,这些不过是出苦力的吧。就随便编个名称道:“我叫岳晓东,你们叫我有事吗?”
那俩人疑惑的看了看他道:“你是哪一组的?我怎么不认识你呢?”
肖东升支吾着,不知咋说,那两人其中的一个道:“管他是哪一组的呢?反正咱这一组里缺人手,你就问他干不干吧?”
另一个就说:“岳晓东是吧,你不是装火车的吗?我不管你是哪一组的了,在我们这组吧,一天一百五你干不干?我们也是正缺人呢?”
肖东升迟疑着,那俩人过来直接拉着他道:“我看你五大三粗的,肯定是个好的劳力,咋地你还嫌少啊?走吧。”
肖东升也只好随着那俩人来到煤堆的正面去。那里站了十多个人都手里拿着铁锹,看他三个人走过去就围过来对那其中一个高个子说:“组长咱们开始干吧,时间不早了,晚了恐怕装不上了。”
拉着肖东升过去的那个高个子道:“大家干吧,俩人一个车厢。”说着从身后的一个人手里接了两把铁锨递给肖东升一把道:咱俩一伙吧。
肖东升心想暂且在这里干吧,反正这里也不会有警察来的,如果离开这里还真不知去哪里,就对那个高个子说:“好吧,我跟你干了,大哥你叫啥名,你是组长?”
高个子说道:“人人都叫我老梅,你也这样叫吧,这一组里我是组长,你干吧,我不会亏待你的。”→文¤人·¤·书·¤·屋←
肖东升点点头,这个时候一阵煤灰飘了起来,铁锹声响大家已经开始装车了,那个高个子老梅道:“咱们也干吧,可别让人家落下。”说着脱了外衣露出里面的一个背心来,健硕的肌肉呈现在肖东升面前,肖东升心说,这还真是一个干活的好手呢?
肖东升和老梅面对着面对着那一节车厢装起来,肖东升虽然就是苦力的出身,可是一晃十年也没出过苦力,虽然看起来身高马大的可是毕竟受伤了,所以只是装了十多锹,汗水就已经湿透了衣裳,他感觉自己脸上的汗水冲刷着肮脏的煤灰,流出了渠沟儿,有的流到了眼睛里,就十分的不舒服。他停下了手很想坐下歇一歇,可是他看到了老梅的蔑视的眼神,他一赌气又开始挥动了铁锹,心想,骂的想不到我竟然落到了这种地步,真是虎落平阳。
差不多装了半车,他终于受不了劳累坐下来,喘着气,抹着脸上的汗水。老梅也停下来,走过去和他坐在一起,肖东升掏出了烟递给老梅一只,老梅看了看牌子,诧异道:“兄弟,你抽这么好的烟?”
肖东升道:“这是朋友送的,就这一盒。”
俩人抽着了烟,老梅说:“兄弟我看你不是出苦力的人啊?看你的手都不像。”
肖东升道:“谁说不是出苦力的啊?只不过我最近一段时间没有干活,呆的。”
老梅点点头,不再和他说话吸着烟,皱着眉看着远处,一脸的愁苦。就在这时,远处走过来一个穿着同样工作服的一个人,老梅就一下子站了起来道:“三子,你咋回来了?你不是说不干了吗?”
三子似乎喝了酒道:“谁说我不干了?我和朋友喝酒去了,我不干了,我喝西北风啊?”
老梅这个时候有意识的看看肖东升,三子也看了看他道:“怎么我就这么几分钟没来,就有人把我给顶了?”
老梅说:“你听我解释啊?这人家火车到时间就走的,我怕耽误了装车所以才找了个人。”
三子道:“他是谁啊?”
肖东升站起来看着他,看二人争执就主动说:“这位兄弟你别生气啊,那这样,你看我装了一半了,要么你明天再来,我明天走人好不好?”
三子道:“那不行,你现在就走。”
老梅道:“三子你有点不讲理了,你明日再来呗,这位兄弟既然干上了,就当你放一天假。”三子一把推开老梅道:“滚一边去,我不用你管,我就让这小子立刻给我滚。”
肖东升心里一忍再忍真想上去给他一拳,这要是放在一起他还不把他的腿打折了?可是如今他不想惹事,就只好忍了说道:“梅大哥你给评评理?”
老梅还没说话,三子立起眉毛道:“他是个屁啊?你立刻给我滚!”
肖东升气的钻进了拳头,强自压制自己道:“我不跟你一般见识,那好我走可以,你把我装的这半车的钱给我。”
“放屁!我要你立刻就滚。”
肖东升忍无可忍大声道:“兄弟,你别欺人太甚!”
“我就欺负你了?怎么着吧?”
肖东升火冒三丈,猛地上前一把抓住那人的脖领子,那人却一把推开操起了铁锹,瞪着眼睛道:“在这里你还敢动手?”
肖东升看了看四周,除了老梅悄悄地退到一边去了,剩下的所有的人都拎着铁锹围着他。肖东升哈哈哈笑着,笑的眼泪几乎流了出来,我真的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我走,但是你们等着,等着,我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们死无全尸的。
肖东升说着默默地拎起自己放在一旁的包袱,在众人的注目下离开当场。
正当肖东升就要转身离开时,忽的远处飞驰来一辆敞篷车,那敞篷车兜起的尘土淹没了这里,有的人喊道:“快跑吧,又来抓劳工了?”
抓劳工?肖东升懵在了那里,老梅推了他一把道:“快走吧,可别被他们抓走!”
肖东升拎起背包刚跑了几步就被飞跑过来的几个大汉按倒在地,肖东升倒地的一刹那脑子里一片空白,警察来的这么快吗?
第一百七十章 人间的地狱
警察当真来的这么快吗?当然不是。
肖东升的身体被人摁到,他拼死的挣扎着,不料头上被人重重的一击,他就像一个麻袋一样载倒嘴里全是煤渣。他闭上了眼睛,只觉一股鲜血仿佛虫子般蜿蜒的流到额头,流到脸上,凉丝丝的,随即疼痛袭来,令他差点昏厥过去。
紧接着他的耳边听到了别人的惨叫声,那是三子的叫声是更加的凄惨。肖东升侧过头透过黑色的煤堆他看到三子也被摁到,待遇和自己一样,场上一片混乱。肖东升又听到狂妄的笑声,有人说:“抓住了两个够了,走吧!”
然后,肖东升被俩人抬起来,一个人说:“妈的,死沉死沉的。”肖东升的身体被抬起来咣当一声扔在了车上。在身体接触到车体的一刹那,他的伤口又剧烈的疼痛起来。随后三子被扔到了自己的身边,继而哐当一声关上了车的后面的大箱。最后车上上来了两个人,在他们旁边的长椅上坐下来,每人手里拿着一根木棍,看着二人。
肖东升努力地伸直了身体让自己调整了最佳的位置,他看着身边的三子笑了,三子愤怒的看着他,但马上就失去了愤怒而变成了一种恐惧和悲伤。
车子开动了,开始的时候很平稳,肖东升的身体躺在车上,他只能看到头上的蓝天,蓝天上的白云。有几只鸟雀仓皇的飞过,不一会耳边噪杂有车声有人声,这是街市?肖东升猛的坐起身体大声的喊道:“救命啊。”话刚一出口,就感觉到头上挨了一棍,他扑倒在车上,一个人站了起来,肖东升看到了抬起的一只皮鞋,正纳闷呢,那只皮鞋就狠狠地揣在了他的脸上,他的嘴流出了血。那人踢完之后骂道:“你再敢瞎喊,我就弄死你然后抛尸野外。”
肖东升绝望了,他想这些都是什么人啊?竟这样明目张胆的捉人?捉人都敢,杀人恐怕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妈的,这群人比我当初还狠。
肖东升就不敢动了,老实的躺在那里,脑子里猜不出这些人捉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车子开始颠簸,眼前出现了一些浓密的树枝。似乎这车进入了山里?是的,要不然车子不能左摇右晃的。算了无论去哪里只要留自己一条命就行,只要不被警察捉去就行。这个时候,车子不知为何停了下来,那两个人站起身手里拿着一个头套,还没等肖东升有什么动作就套在了他的头上,肖东升只觉得眼前一黑,他立刻意识到了,这些人是害怕自己认清了路途,肖东升觉得此时就像待宰的羔羊,但是肖东升知道起码他们不会要了自己的性命,于是他不再多想,放弃了所有的念想,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也不知何时,肖东升被人推醒,头套被人抓下去,哦,天黑了,几个手里拿着手电筒的人站在车前,一个人笑道:“你们抓来几个?”车上的那两个人回答说:“两个。”说完架着肖东升道道:“**自己走,别给我装熊,到家了。”肖东升只好自己站了起来,三子也站了起来,二人被推下车,差点没摔倒。
肖东升打量了四周,只见面前有一所大约十多米的低矮的房子,里面灯光闪耀着光芒,抬起头远处是黑乌乌的大山丛林都隐在黑暗之中,自己被群山环抱,被黑乌乌群山震慑,心里开始觉得恐惧起来。
这是哪里?还没得及思索,从远处走来一个人,到了近前才看清他微胖的身躯,脖子上戴了一个粗大的金项链,手里拿着手机,抬起手时腕上的手表和金项链竞相闪耀,走路摇摇晃晃,来到近前,一开口就说道:“远道而来啊,这里以后就是你们的家了,哎呀,还受了伤啊?快,进屋吧,给最好的伤药啊?”说着,肖东升和三子被带到那个屋子里,一进屋就愣住了,只见里面起码有二十多人,都在看着他俩,他们的脸上都脏兮兮的,似乎几年都没有洗脸一样,他们的脸上都显着愁苦,也都默不作声,似乎囚牢里的罪犯。
肖东升被推到最里面的一个铺位上,三子挨着他,三子没有受伤,但是没有了那时对肖东升的霸气,萎靡了精神勾着头。
那个抓住肖东升的那个人给他拿来了外伤药,此时态度变得和蔼了道:“那时你不挣扎我们也不会打你,对不住了啊?你放心这是最好的红伤药,三五天你的伤就会好的。”
肖东升仇视着那个人,这时候那个戴着金项链的人站在门口高声说:“弟兄们今天你们又多了两个弟兄,只要你们好好给我干活,我不会亏待你们的。千万别想逃跑啊?死的那两个人就是例子。上肉上酒!”
话音刚落,从外面进来三个人来,每人端着一个大盆,均匀的放在屋子里的炕上的桌子上,一个人打开了盖子,屋子里肉香四溢,大家却都没有动,依旧沉默着,似乎是在开追悼会,还有低低的抽泣声,肖东升不解。
那三个人又出去,进来时拿了碗筷,还有两盆馒头来,带金项链的人说:“八个人一桌你们自己吃自己喝啊,本老板就不赔你们了。”说着和那三个人,以及给肖东升上药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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