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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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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点儿被这一抹妖娆的笑迷过去,我想如果我是个男的,我大概是要流鼻血的。
珍妮弗和我聊的一些内容,是我之前想都没想过的,因为在这之前,我接触过的很多的外国朋友(外教、交换生)都是比较好相处的,毕竟学校还是一个比较单纯的地方,所以学校里的人杂念也比社会上的人少一点儿吧。但是联想到史大牛之后,也就觉得这是一些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外国人大多数是比较友好的没错,但是也不能排除极个别的例子对吧?比如只是想着来中国约炮把妹的,也是有的。据珍妮弗说,史大牛就是其中比较花心的一个,但是还算不上极品花心。
我问为什么史大牛不算极品,珍妮弗的话让我有点儿哭笑不得:史大牛比较小气,而且把妹的手段不算高,所以即使他经常到处甩钩子,但是也不见得能够次次中靶。
我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珍妮弗,说了一句,“其实,史大牛也曾经纠缠过我来着,不过我没搭理,周维把他给揍了一顿。”想起周维那次揍史大牛,我就觉得这小受难得的那么爷们儿。
珍妮弗一脸惊讶的看着我,然后哑然笑了几声,说道,“没想到你曾经还被史大牛追过……不过我觉得你很聪明,史大牛的愚笨泡妞手段,是不会让你掉进去的。”
我想想史大牛那厮的呲妞儿手段,的确也是恶俗了一点,光是一张空口喊着什么一见钟情之类的玩意儿,每天跟个蛇精病一样到处拦截,真是丧心病狂,让人看着都觉得跟个变态一样。
那我曾经到处搜寻曾晨宗的痕迹呢?我忽然打了个尿颤:这边我还在在黑人家史大牛呢?那时候我追曾晨宗,不是跟人家一样丧心病狂?咳咳,不过我可不是为了找床伴儿,我是正儿八经的准备把他当我男神来追的。
珍妮弗和我聊到了一些她们身边比较出名的花心大少,也就两三个人,史大牛算是里面混的最不好的。他们中间有一个长得倍儿帅的,还有钱,舍得花钱在姑娘身上,据说祸害了不少少女。
我听得恨得牙痒痒,妈的长得帅就可以这么人渣嘛?
我问珍妮弗怎么分辨这些败类,因为我有一发小,心心念念的要找个外国帅哥将来生个混血儿的那种,一提及外国欧巴那货能掉口水。我得自己长个心眼儿,然后告诉我发小,不要让这货到时候被拐卖了才是。
珍妮弗跟我讲了几个比较简单的特点:第一,他们一般舍得甜言蜜语的来哄姑娘,那话儿怎么恶心怎么腻人怎么来,温柔浪漫攻略来骗一些纯情小女生;第二、他们一般会很快的展露出他们的目的,亲你、要求跟你上床什么的;第三、一般如果他们发现你没有跟他们来个风流韵事的意思,他们就会很快的转移目标,你就再也找不到他们人了。
我听得目瞪口呆,这特么不就是当初史大牛的那些手段?亏我当初还想着,会不会伤到国际友人的心呢,原来这厮简直就是个人渣!周维当初应该把他按在我的呕吐物里面打的,那才更过瘾。
珍妮弗说,一般一个月是一个坎儿,如果过了一个月,这个人还是热情不减的跟在你身边,很尊重你对你温柔备至,一般这就是想和你认真的过的那种了。
想想,周维在我身边,虽然开始的时候没有表露过意思,但是不动声色的在我身边陪伴了我那么多个月,还直接把我带回去见家长……
忽然有点儿小感动,我一边发着愣,一边在回忆我和周维之间曾经的点点滴滴。→文¤人··书·¤·屋←
珍妮弗戳了戳我,对我笑道,“陈歌,周维把你保护得挺好的。”说着,另外一边有人叫珍妮弗,珍妮弗戴上面具就过去了。
我还在消化中,觉得这个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我很喜欢珍妮弗这个女孩子,虽然后来的接触中,这个女孩子有的时候有点儿傲娇,但是总的来说,她很热心肠而且没什么坏心眼儿,最大的缺点不过是心直口快而已。
交朋友嘛,如果交到的都是一群口蜜腹剑的朋友,那还不如交一群刀子嘴豆腐心的朋友。我这么想着。
我们一群人玩儿到了很晚才回去,我留了好几个朋友的联系方式,以后也方便一起出去玩儿。其实开假面趴或者睡衣趴什么的,以前虽然也和朋友有过这样的聚会,但是我总觉得人多找不到一个两个玩的特别好的一直聊,那也很无聊。
回去的路上,我牵着周维的衣角,跟着他走。
我喜欢牵着别人的衣角走,小的时候喜欢牵着爸爸妈妈的衣角,上学的时候喜欢牵着闺蜜的衣角,现在喜欢牵着周维的衣角。
周维的手几次蠢蠢欲动,最后还是没忍住,把我的手圈到了他的胳膊肘里,让我挽着他走。我偷偷笑着,心里暖暖的。
长沙的空气不是很好,走在街道上也能感受出来。但是因为这阴雨连绵的春季,刚降过一阵雷阵雨,空气中的尘埃都被洗刷了一遍,却也难得的有几分清新。
南方的梅雨季节,又可以叫做霉雨季节,经常性的阴雨连绵,让屋子里潮潮的,洗了衣服也不怎么干。但是雨大一点儿,洗刷一下这浑浊的空气,倒也显得这个季节没那么糟心了。
周维问我,“珍妮弗今天跟你说什么了?我好像听到你们总是提到史大牛?”
“哈,我跟珍妮弗说史大牛追过我呢。”我故意这么说着。要知道大姑娘我都没有啥被人追过的经历,唯一的一次就是史大牛,虽然他还是抱着约炮目的的那种。可是,周维经历那么多,我总得找点儿什么来丰富一下我的经历吧。得!我也就能怂成这尿性。
周维忽然就侧过身子,戳了戳我的脑袋,一脸无奈的样子看着我说道,“大牛那是追你吗?他是想和你上床吧!”
我差点儿没被一口老血给哽死,尼玛周维你说话能不能委婉点儿。好吧,我也不指望这个中文说的半吊子的二货能够找个什么委婉的词儿,来替代了。
“嗯,说的你好像不想那啥一样……”我一边揉着他刚刚戳我的地儿一边哼唧道。
周维这家伙立马就心虚了,哼哼唧唧起来,“我那不一样,我那是把你当女朋友,以后想要娶你当老婆的。”
虽然知道这货一直嘴巴很甜,但是听到这家伙说想要娶我当老婆的时候,我还是挺高兴的。
我偷偷乐呵的时候,周维忽然摆出一副撒娇的嘴脸问我,“陈歌,你说给我的十字绣抱枕呢?”
我又忍不住浑身一个尿颤:妈蛋,抱枕啊……让我想想。
貌似因为这段时间准备考试来着,所以抱枕买回来之后,就勾了一下边边,还没正式的准备绣呢。完蛋了完蛋了,答应这家伙的事情,我怎么就给忘了呢。
我苦逼哈哈的笑了笑,想要打马虎眼,“呃,那个这段时间不是课程很多嘛,而且还要背单词来着,所以十字绣进程比较慢。”
“是吗?”他似乎在认真的想,随即很快开心的笑了笑,“你最近是挺忙的,只有周末才能陪我呢。那好吧,我就再等等。”
我长吁了一口气,心说蒙混过去了,但是没想到这家伙立马杀了个回马枪,“你上次做给曾晨宗的那个抱枕花了多久时间来着?”
曾晨宗!啊,啊咧……
“呃,那个……嗯,很久了欸,我都不大记得了。大概、可能、貌似……是两个星期吧。”我支支吾吾道。
周维掰着指头算了算日子,然后很哈皮的告诉我,“那你带我去看烟花节之前,能把抱枕做好吗?”
“嗯,应该可以吧。”我悄悄地抹了一把汗,烟花节在五月,现在是四月初,问题应该不大。只不过,我这段日子,时间得过得紧巴巴了。
周维呆呆的望着天空,像是在想什么认真的问题一样,兀自就嘀咕了一句,“我觉得你送给曾晨宗那个枕头很可爱啊,为什么不给我一定要还给他?”说着这厮傲娇的翘起了嘴儿,“哼,我的一定会比他的可爱,对吧?”说着,他偏过脑袋来,一脸呆萌的看着我问道。
我忍不住再次爆发我女汉子的特性,毫无形象的就哈哈大笑起来,挽着周维的胳膊晃悠了几下,“周维,你说,你是不是吃醋了?”
☆、075。方言大爆炸
周维一脸呆萌的蠢样子,“我有吃醋吗?我没有啊,我只是在想你什么时候能做完枕头……”周维一连串的碎碎念,还偏偏儿的不承认,我在旁边捂着肚子都笑抽了。
四月份的日子过得简单而愉快,每个周末我都是和一群金发碧眼的妞儿们和周维一起过的。刚开始认识这群妞儿的时候,我还蛮吃醋的,但是混熟了之后,就发现她们都跟周维玩得很好,纯友谊的那种。嗯,偶尔还有点儿损。
四月也是忙碌的一个月,除了我整天泡在英语的世界里,每天搞定当天的任务之后,我还被迫紧赶慢赶的在做十字绣,弄得覃曼笑话我,“哥哥,你真是变良家妇女了哈!”
我抬头瞄了覃曼一眼,然后抛了个媚眼给覃曼,得瑟的问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很温柔?”
覃曼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回答了我四个字,“铁汉柔情!”
我的脸抽抽了两下,冲起来就和覃曼干了一架,压着这个小妖精在床上直喊“哥哥饶命,别挠了!”
“怎么样,你喊啊,你叫啊!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我一脸坏笑的看着覃曼,作势就要去扒覃曼的衣服,哼哼,不教训一下这个小婊砸,她下次还不定得多无法无天。
“陈,陈歌……”门口忽然响起一声讷讷的声音,这声音就是打死我也能认出来的,没错儿就是周维。我赶紧的把覃曼的衣服拉下来,然后悻悻然出来了,干干的咳嗽了两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你们没关门,我刚好下课回来,就进来看看,没想到……”周维脸色颇为委屈的看着我,“陈歌,我没想到你是双性恋!”
我:……
周维:“双性恋很正常,但是陈歌,你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了,就不要再……”
我:……
周维:“你不能那么对我的,我会吃醋……”
我:“周维我日你二大爷!卧槽,你丫才是基佬好么,我不是拉拉!不是!”
周维一脸沮丧的样子,“陈歌,我懂的,你不用骗我……”
我发誓我抽死这丫的心都有了,但是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始解释,“呃,那个,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只是和覃曼在闹着玩儿,呃,那个……”
越解释越乱,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但是没想到周维这家伙憋着憋着,憋不住了一样的狂笑起来,哪儿还有平时腼腆的样子,笑得跟个周星星一样夸张。
我瞬间就明白过来,感情这丫特么的是个演技派,刚刚是故意那么耍逗我玩儿的!我日!
我抬起脚一脚就往周维的屁股踹去,不过是用的脚背,“周维你大爷,耍我玩儿呢不是?卧槽,有得这演技,你怎么不去好莱坞啊!对了,好莱坞就你们家门口儿呢,你怎么不去拿个什么什么奥斯卡小金人儿算了?逗我很好玩儿吗?卧槽!”
周维估计是没有预料到我会炸毛,傻愣了很久,结果最后还是憋不住,来了一句,“很好玩儿!”
“噗……”我也忍不住破功了。
以前只觉得周维这家伙挺呆萌的,属性也是弱弱的受,但是接触久了之后,我才发现,其实我才是个炸毛受,他是个伪受实攻!
我赶在烟花节前把抱枕做好了,十字绣忒费眼睛,是一对儿娃娃的抱枕,我做好之后,把女娃娃给了周维,我留下了男娃娃。周维抱着娃娃亲了一下,然后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还羞涩状说了一句,“谢谢亲爱的。”
五月份的烟花节,我和周维两个人跑去浏阳看烟花了。五月份的气候已经暖了起来,穿着单衣就可以到处溜达了。其实在长沙这种只有夏天和冬天的地方,春秋真的是没多大感受的。穿单衣的时候,也就那么几天而已。
烟花当然是要在晚上看,我和周维为了避免傍晚挤车,起了个大清早就跑去车站搭车了。
路很好,所以差不多大巴也就两个小时就到了,周维拉着我从浏阳西站下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虚的。没错儿,不争气的我,愣是在路上吐了两次。
西站出来,又一路搭着公交车去市中心觅食。不是我不愿意在车站里面吃东西,而是以前来的时候,在车站啃了一个玉米,结果上吐下泻到半夜四点多,晚上还是带着尿不湿才睡下的,整个人都有些脱水。鬼晓得车站里头的早餐,煮了多少天。
我一个十足的路痴,愣是凭着神一样的记忆力,找到了印象当中的那家馄饨店。名字叫做馄饨初开,是一家挺老的店了。
周维像个二愣子一样,问我,“陈歌,什么叫做馄饨?”
我:“你自己没有眼睛吗?不会看吗?”
周维心虚的瞟了一眼手速啪啪的包馄饨的奶奶,然后默默地嘀咕了一句,“跟饺子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有不同!”我脱口而出,但是当周维好奇宝宝一样的盯着我,等我讲馄饨和饺子的不同时,我才大头起来。呃,其实我自己都分不清有什么不同,不都是一张面皮儿里面包点儿肉嘛……
我尴尬的抠抠头皮,“呃,我也说不大清楚。你非要弄清楚的话,我觉得你百度一下,比问我来得快。”
说着,周维已经拿出了手机,一脸嫌弃的看着我,任由我尴尬的抠头皮,然后这死样儿对我甩了一句,“陈歌,别抠了,有头屑!”
我嘴角抽抽得更厉害了,但是一紧张,还是忍不住看看桌面儿。妈蛋,哪儿有头屑啊?这小子又在耍我了,还特么的学会打广告了,在旁边哔哔道,“去屑,请用海飞丝。”
我们在这边争论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做馄饨的大妈已经把馄饨给我们端上来了,看着我们很善意的笑了笑,然后又忍不住盯着周维夸了一句小伙子帅气之类的云云,只是大妈的方言口音比较重,所以周维根本没有听清,但是从大妈的表情还是猜测出来人家是在夸他,便很有礼貌的说了句,“谢谢。”
我已经有些年头没有来馄饨初开吃东西了,记忆中那还是小的时候,外公外婆喜欢牵着我来这儿吃早饭。但是现在,外公已经去世了,外婆倒是还健在,依旧在浏阳,和舅舅他们住在一起。因为这一次是打算带周维来玩儿的,没准备待多久,所以我也就没敢把周维往外婆家带。
这儿的馄饨,肉特别鲜美,馄饨皮儿也很薄,真正的坐到了皮儿薄馅儿大,里面配的一些小菜也很好吃。刚煮出来的馄饨特别烫,我吃得很慢。
可是周维这个饭桶似乎是不怕烫一样,吃了一口馄饨之后,表情变得很奇妙,一边伸大拇指夸赞,一边因为烫而发出一点呼噜呼噜的声音。
周维做了一件让我傻眼的事儿:明明把早餐吐了的是我,空腹的是我,结果带他来馄饨初开之后,我只吃了一碗馄饨,这丫愣是一个人干掉了三碗。弄得人家卖馄饨的大妈笑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直夸周维能吃。
吃过半早饭的我和周维,就这样在大街小巷里瞎溜达,偶尔会有路人投来一些好奇的目光,还有一些学生党会用英文跟周维打招呼,周维都很热情的回应。
站在浏阳河大桥上的时候,恰巧遇到一个开着小三轮在卖零散货件的大妈,拿着一个大喇叭在叫卖。喊的是浏阳方言,虽然我不会说,但是我听还是能听懂的。
大妈擦肩而过的之后,周维忽然拽着我,一脸惊恐的表情问我,“陈歌,陈歌,那个大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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