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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贪欢-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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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穆泽好说歹说,说出去一会儿,呆会就回来,但林爷爷死活不听,板起面孔,“不许走!”

屋外的林奶奶和余依依左等右等,还不见人出来。

林奶奶好像看见老伴将象棋又摆上了桌子,现在两个人肯定又在棋盘上拼个你死我活呢!

想起以前小泽来的时候,每回老伴都要拉着小泽下个一下午,甚至是到了晚饭也不觉得饿,必须得让她提醒,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好棋盘。

秋穆泽的象棋原是林爷爷教会的,每年暑假的时候,秋穆泽几乎有一半的时间跟在林爷爷后面学棋。

刚开始,秋穆泽还是新手,是个刚入棋艺界的菜鸟,那个时候下棋,场场下来都是林爷爷赢。后来秋穆泽的棋艺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跟林爷爷下棋的时候,基本上十场九赢。

老爷子不服气,自己居然会输给学生,必须要拉着秋穆泽赢回来。

林奶奶进屋,果然看到屋内的两个人正坐在棋盘前,“好了,小泽,你带依依去一趟河边!”

林爷爷正举棋不定呢,听林奶奶这么一嗓子,不由得烦躁,“别说话,没看见我们正在下棋!”

对此,林奶奶只想翻个白眼给他,自从几年前小泽赢了之后,除非小泽放水,他哪次赢过!

“奶奶,你先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好!”

林奶奶看着秋穆泽,放心地点点头,“别让依依等太久。”

“知道了!”

林奶奶出来跟余依依解释,“小泽正在跟老伴下棋呢,你再等一会儿,估计一会儿就出来了!”

出来了三个字话音未落,屋里就传来林爷爷洪亮的声音和拐杖敲地的声音,“你小子居然敢放水!不行!重新来过!”

紧接着又传来秋穆泽的声音,“爷爷,你赢了还不好!”

“是你小子故意放水!”

秋穆泽眨眨眼,以前他也是放水的,只是放水的程度小了点,“爷爷,咱们可事先说好了就一局的!”

在老爷子的唧唧歪歪下,秋穆泽从屋里走出来。

——

a市这边的大清早,在办公室奋斗一夜的李文祥再次挂断电话,看着电脑那头刚传过来的文件,紧绷了一晚上的心终于松了下来。

总裁给了他一晚上的时间,不对,准确地说就只有六个多小时的时间去查总裁夫人的地址,这程度跟大海里捞针没区别。

虽然没有差到确切的位置,但是总归有了大概的范围。

他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地址范围,总裁夫人怎么跑到这种乡下去了呢?

李文祥放心地转身进了办公室自带的洗手间,一夜的工作令他看起来有些憔悴,该整理整理。

等到他再次出来的时候,办公室里已经多了一个人。

对于习瑾墨的出现他是惊讶的,又是不惊讶的。

不惊讶的是总裁一大早出现在他办公室的原因是为了总裁夫人,但惊讶的是总裁居然跟他一样,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就连向来爱整洁他此刻衣服上尽是皱褶。

不过转念一想,自家老婆都跟别的男人失踪了,能睡得着才怪呢!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李文祥上前,拿起桌上的文件递给他,“具体的位置还没有查出来,不过可以确定夫人目前的位置在寿县。”

习瑾墨并没有接过来,他要看的不是过程,而是结果,显然他对李文祥调查的这个结果不太满意,眉头一直皱着。

亲自打破

“你的工作能力何时差到这个地步了?”连一个人都查不到在哪里。

李文祥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暗自腹诽:寿县只是一个小乡村,哪里像a市这繁华的城市,随便哪一条大马路上都是摄像头。

寿县众所周知a市附近的一个小乡村,那村里的人基本山都住在半山上,怎么可能轻易就找到总裁夫人呢!

一辆白色的suv急速驶出市区,往寿县的方向赶去。

习瑾墨坐在车子后面闭目养神,因为余依依的事情,昨天晚上一夜未睡,此刻眼睛下面已经形成了一层厚厚的阴影,阖上的眼皮子下面的眼珠定然也是血丝布满。

将近三个小时的路程,他们终于到达了李文祥说的地点。

拉下车窗,猩红的眼睛看向正对面的一个小车站,人流攒动,附近布满小摊子。

因为寿县只是一个小地方,交通设施,经济等各方面都不发达,所以进出寿县的就只有这么一个小车站。

“总裁,夫人最后一次出现在的车站就是这里了。”前方的李文祥说道。

但是接来下夫人往哪里去了,这他实在是不知道了。寿县虽然地方小,可是搜查起来也很麻烦,因为居民们不是集中居住在某个地方,而是零零散散地分开住。

习瑾墨没有回话,而是拿出手机播出一个电话来,“南离哥,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习瑾墨在后面讲电话,李文祥就在前面听着。

他没想到习瑾墨居然会动用到孟南离的势力,可见老板对夫人的用情至深啊。

孟南离是a市的一个黑帮头目,势力遍布于市里市外的。以前习瑾墨从来没有找过孟南离帮忙过一件事情,他曾说过,孟南离虽然是他的兄弟。但他始终是道上的人,而他不过是个做生意的人,有些事该碰。有些事又不该碰。

曾经放出去的话,如今却亲自打破。只为了一个余依依,于事业,李文祥隐隐觉得不应该去找孟南离帮忙,于一个男人,自己的老婆消失了,而且还是跟别的男人一起消失的,这个不论去找谁都是应该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孟南离在电话里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他们等他的消息。

显然这个消息让他们等的时间很长。

当习瑾墨的手机再次响起的时候,李文祥就觉得等再长的时间都是应该的。

孟南离的人在哪里都有,当他们到达孟南离指定的地方时。果然看到了前方路口处的男人。

这个男人穿了一身休闲服,应该就住在这寿县附近,对这里很是熟悉的样子。

他走过去,敲了敲车窗,落下。露出李文祥的半张脸来,男人指了指前方,“听别人说似乎就在前面的村子里。”

李文祥点头,“那你上来吧。”他想的是开车过去应该很快就到了。

结果男人摇头,“前方的路车子是开不进去的。只能自己走。”

听这么一说,李文祥犹豫的看着后面一言不发的男人,习瑾墨只是忽地睁开眼睛看向窗外灰蒙蒙的景色,开门下了车。

李文祥也紧跟着其后。

一路上,男人为他们指路,习瑾墨因为是老板,不可能跟别人说话,所以基本上一路都是李文祥在跟这个指路的男人交流。

这个男人叫杨凯,是孟南离的一名手下,但是自从结了婚后就没有再跟从孟南离了。在道上混的,最少不了的就是得罪别人,杨凯怕仇人找上门,便带着老婆离开a市,来到这里。

当初杨凯在脱离孟南离的组织时曾这么说过:只要在不触犯任何法律底线的情况下,他愿意无条件的为孟南离做任何事。

而他所说的这一天终于到了,孟南离亲自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一看到电话号码,激动的差点没手抖的将手机给摔地上了,也不管妻子异样的眼神,立马就接了起来。

孟南离有恩于他,而他只是要他帮忙找一个人,随后就将照片传给他。

他跟妻子搬到寿县来少说也有五年,在这五年里,村子里的人几乎全都认识,所以要找起一个人很容易。

他拿着照片问了许多人,很多人都说不认识,但是有一个老头子说他好像见过,是跟一个年轻小伙子一起的,杨凯没多想,就问了那人地址,自己再去亲自确认了一遍才放心地打电话给孟南离。

杨凯抄近路走,但是已经走了将近半个多小时。

李文祥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没想到看起来不远,实际上还是挺远的。

瞟了眼自家老板仍是神色不冷不淡的样子,他咬咬牙,继续提了力跟上杨凯。

走了很多的上坡路,在一段平路的不久后,终于看到眼前有一户人家。

“就是那里了。”杨凯指着前方的小屋子说,脚下的步子加快。

——

水边,这是余依依第一次在河边洗衣服,很麻烦,需要自己下水,所以她脱掉了鞋子,将裤腿和衣袖卷的高高的。

想起电视上那些古代妇女一样,三五成群捧着盆子往河边去的情景,在河边聊闲话,人生难得的新鲜感。

冰凉的水触到脚心,冷的她一个激灵收回脚,多伸了几次,就慢慢适应了水的温度,大胆地站在水里,往里面走了一点。

她下了水,才发现放衣服的盆子还在岸上,便回头喊秋穆泽,“秋穆泽,你帮我把盆递过来。”

秋穆泽原本是想将盆子直接从岸上递给她的,可是她离岸边太远,秋穆泽不得不往前跨了几步。

哪知岸边泥石较湿,他一个没踩稳,脚下便滑了下去。

余依依还没反应过来,听得“砰!”一声水花四溅,眼睁睁地看着秋穆泽从岸上滑倒水里面,四脚朝天。

水花溅了余依依的半个身子,衣襟上大大小小的布满小水珠溅开的圆点。

秋穆泽出于本能地立马从水里站起来,水高只齐到他的膝盖,成了个彻彻底底的落汤鸡,全身上下无一不是湿漉漉的。

“噗!”余依依看着他那还在滴水的头发,不由得笑出了声音。

今天秋穆泽还真是倒霉,先是被一条以给亲了也就算了,现在还落水了,变成了落汤鸡。

秋穆泽甩了甩身上额水珠,头发上,衣服上的水如雨柱一样一直往下滴,身子周围的湖面上一圈都是被水珠溅开的波纹,晕开一层又一层。

冷了脸,这是什么情况!他是被扫把星附身了吗?不然今天怎么会一直倒霉。

看到笑的俯身只捧着肚子开怀大笑的某个女人,秋穆泽的一张脸绷得老长,觉得自己在她面前连颜面都快丢没了!

秋穆泽在女生面前的代名词从来就只有温文尔雅这四个字,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来让女生对自己有好印象。

例如被鱼亲了,失足落水这样丢脸的事迹,绝对是他有史以来的第一次,而这第一次偏偏还都给了她。

不想就这样一个人湿了身,他趁她不注意时弯下腰掬起一捧清水往余依依的脸上泼。

余依依一时没了防备,被泼了个满怀,身上,头发上都是湿的,她气得怒吼眼前的罪魁祸首,“秋穆泽,你这小人!”

余依依不会骂人,心里憋着一肚子的火,气得咬牙切齿。

秋穆泽扬了笑,得意的眉眼,“我怎么小人了!谁让你笑我来着的!”

余依依气结,没做多想,同样地捧起水就往他身上泼去。

秋穆泽只顾着得意,没想到余依依会回泼他,气得怒瞪她,孰知这丫头还朝他做了个鬼脸,大骂,“活该!”

谁让他趁自己不注意将水泼到自己身上去了。

水中一番撩拨,冰澈的水面上晕起点点波纹,晕开,向远处扩散,而一男一女在水面上正在打水仗打的不亦乐乎。

“停停停!”余依依一手叉着腰喊暂停,这泼水还真是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现在她都快累的喘不上气了。

秋穆泽到底是男生,体力比起余依依来说要好上许多,可是再多,他也吃不消了。

经过两个人眉来眼去的眼神一致同意下,决定暂时休战。

彼此双方都没力气了。

盆子不知何时飘向河边,秋穆泽长手一勾,将盆子递给她。

余依依开始背对着他洗衣服来。

余依依纤瘦的身子站在河中央,衣服湿答答的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纤细的曲线,虽不饱满,但前后凹凸有致。

余依依正认真地洗着手里的衣服,有一下没一下地将肥皂粉漂白,哗哗的水声不知不觉中与昨天晚上她洗澡时的水声相融合,脑海里不禁浮现起她洗澡时的……

秋穆泽觉得自己是可耻的,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去想象余依依。

他连忙撇开头去不去看那水中的余依依,让自己努力不去想她。好不容易将心里的那股躁动压下来时,再一抬头,余依依已经端着盆子上了岸。

天气本来就凉,刚才在水里互相泼水还没感觉到,这不一上了岸,小风一吹,阵阵凉意穿过衣服直接渗透入皮肤里面,两个人皆是浑身一抖。

从气场就输了

习瑾墨看到的则是余依依和秋穆泽两个人湿透了身子时的样子,还有说有笑的,开心极了。

跟自己提离婚,却跑来跟秋穆泽来这种地方幽会!

余依依,你还真有本事!我还真小瞧了你!

身后的李文祥在看到前方对面而来的两个人时,瞬间明白了为何老板的怒气会在一刹那间飙升,敢情是捉奸了!

他偷瞄着旁边的习瑾墨,阴霾的脸色绷得紧紧的,眼底的怒火像是要将那两个人活活的生吞活剥了不可!

他又看了看前方那两个笑得开怀的人,心里暗自为总裁夫人祈祷着,同时也为自己祈祷着,希望战火可不要烧到他身上去。

余依依正跟秋穆泽说笑着,眼睛不注意地扫过前方,视线在触及到前方那一抹身影时,骤然停住脚步。

未敛去的笑容僵硬在脸上,身子也变得僵硬起来,连呼吸都变得急促,漆黑的眼瞳里倒映着那人伟岸的身姿,不敢大声喘气。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秋穆泽正跟她好好聊着天,谈起以前高中时的乐趣,哈哈大笑,忽地却见她浑身紧绷的样子,脸上的神情像是见了鬼一样。

他不明所以,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这一看,他扬起的唇角也一并抿了起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秋穆泽年纪轻,对视了几秒,到底沉不住气地吼了起来。

习瑾墨微笑,却没说话,而是看向他身边的余依依,声音变得无比温和,“依依,我们该回家了。”

李文祥一愣,怀疑是自己耳朵和眼睛出问题了,不然习瑾墨怎么会一扫之前阴郁的脸色,反而笑意盈盈地看着眼前的人。

总裁是太过生气而精神混乱了?还是太过深爱夫人而不舍得发脾气?

李文祥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总裁的心思你别猜。猜也猜不到!

余依依等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习瑾墨,他虽然在笑,可是那笑里搀和的水分太多。眼瞳里满含的怒气在警告她赶紧离开秋穆泽的身边。

苦笑,他又怎么会不生气呢!

她先是提出离婚,再又跟别的男人在这种地方,一定是极大地使他的男性自尊受到伤害了吧!

她犹豫地看了眼旁边的秋穆泽,秋穆泽则是抓住她的手,向她摇头示意她不要过去。

过去,他会伤害你的!

从他的眼底,余依依看到了这样的一句话。

她知道秋穆泽是在为她好。可是如果她不过去的话。习瑾墨伤害的人就是秋穆泽了。

秋穆泽对她这么好。她不想他再为了自己受伤。

于是,她伸手将抓住自己的秋穆泽的手掰开,慢慢地走过去。

在掰开的时候,听到秋穆泽在她的耳边着急地低吼。“依依,你别过去!”

“没事,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你忘了他还是我丈夫。”余依依笑着安慰他。

闻言,秋穆泽只得松了手,看着她远离自己向习瑾墨走去。

既然他们是夫妻,那她为何还要躲开习瑾墨,跟他跑到这乡下来。

秋穆泽不懂,瞪着习瑾墨的眼里充满了愤恨。莫非是依依看到了习瑾墨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画面了?

眼前的两个人于他熟视无睹,还亲昵地头靠着头。互相咬耳朵,那秋穆泽更是紧攥着余依依的手,这让习瑾墨的表情微微地有了变化。

不过好在她还算识时务,推开秋穆泽的手,向自己慢慢走来。于是一闪而过的阴霾很快又被笑容覆满。

秋穆泽光顾着看余依依,而余依依心里也万分地困扰,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了?

当场就只有李文祥注意到了习瑾墨表情的变化,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但是还是被他给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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