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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贪欢-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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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余依依的手,打过点滴的手背上还用酒精棉花压着,床上的人皱了皱,嘴里轻蠕了一声。
“瑾墨,我怕……”终于,她惨白的唇色里吐出这四个字来,或许是她无意识的话,却是令习瑾墨的心一紧!
他轻柔地抚上她的面容,“别怕,我在!”
余依依好像听见了他的话,紧蹙的眉头微微舒展,反手抓紧了习瑾墨的手就好像抓住了生命中最后一根稻草……
送完李医生回来的李文祥看到这样的一幕,似乎自家总裁在余依依面前的表现总会这么出人意料,就比如现在习瑾墨嘴角的温柔,眼里的柔情蜜意就是他所不曾见过的!
这个如冰一样的男人也要融化了吗?
“看够了没?”李文祥看的愣了神,习瑾墨突然转头对上他的眼睛,李文祥立马低了头。
长眸里闪过一丝尴尬不过很快地被他掩盖住,顾及到余依依还在睡觉,刻意压低了声音,“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都调查好了!”
昏迷
“叽叽叽……”好像有老鼠在她的耳边叫,她记起来了自己好像被警察关起来,说是她涉嫌贩毒。
阴湿湿的房间里,地上黑乎乎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动,这里真的有老鼠。
余依依害怕地不敢睁开眼睛,忽然感到有什么东西爬到了手腕上,好像是老鼠,她慌张地甩开,蜷缩在角落里,可是老鼠越来越多,不知不觉的房间里满是老鼠,在慢慢地向她靠近,她吓得将头缩回膝盖里,“不要过来!”
继而画面一转,耳边没有了老鼠的叫声,她狐疑地抬头,不知怎么地陈远航怎么就出现在眼前了。
陈远航邪佞地笑着,扯着她的衣服,她被反绑住手脚,没了力气也动弹不得。
远处,秋穆泽陷入昏迷,倒在地上,他的身下是猩红的血,与他苍白的脸色呈鲜明对比,这一触目惊心的画面直直地刺痛了她的眼睛……
不……不要……
“依依,醒醒,依依……”习瑾墨正在喝水,听到房间里余依依的大叫声连忙跑了进来。
余依依不安分地躺在床上,两条秀眉打成结,又浓密又长如羽扇的睫毛颤抖得厉害,好像在做噩梦,可是却怎么也醒不来。
习瑾墨抓住她的手,“依依,别怕!那是梦!”
“啊——!”终于承受不了地,余依依从梦中惊醒过来。
睁开眼,清澈的双眸里布满惶恐,她看到习瑾墨,也不管眼前的人是不是假象,害怕地扑进他的怀里,泣不成声,“习瑾墨,有……有老鼠……”
习瑾墨抱着她,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安抚她,“别怕,依依,那只是梦!”
“不是!不是梦!那很真实!”余依依抓着他的衣襟,“我真的看到了老鼠,它们爬到我身上来,还……还有那个陈远航,他在扯我的衣服,秋穆泽倒在血泊里……”她哽咽地说着,泪水爬满了整张小脸,“你相信我!”
说着她从习瑾墨的怀中抬头,一双清眸此刻红红的,泪珠如豆大从眼角滚落,浸湿了她的衣襟。
可她丝毫不在意,抬眸急切地看着习瑾墨,希冀着从他的眸子里找出信任。
习瑾墨心一软,他没见过这样胆小害怕的余依依,他不会说些哄人的话,大手一抄将她整个人搂进自己的怀里,“我知道!我都知道!”
习瑾墨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余依依的背,就像哄小孩子睡觉。渐渐的,怀中的人由哭泣转为抽噎,最终在他的怀里沉睡。
掀开被子,习瑾墨刚把她放在床上,余依依立马就睁开了眸子,巴巴地看着他,小手紧紧地揪住他的衣袖,“不要走……”
“好,我不走!”
习瑾墨看着她,不禁心疼地叹了口气,最终翻身上床,余依依立马钻进他的怀里,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地搂着他,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里。
期间,习瑾墨只要稍稍一动,余依依就跟受了惊的兔子一样睁着红通通的眼睛看着他,搂的他更紧了!
习瑾墨搂着她,“睡吧!我不走!”
或许是看到余依依安静睡着时的侧颜,又或许是一夜未睡,终于沉不住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习瑾墨发现已经是下午了。
伸手去摸余依依的额头,发现烫的厉害,连忙叫来了医生。
医生来的时候,习瑾墨刚刚起床,坐在床沿边上,只因为余依依即使在睡梦中也一直抓着他的衣袖,不曾放开半秒钟的时间。
医生先是替她量了体温,体温竟然又烧到了38。7度,皱了眉,然后从药箱里拿出几瓶药水,麻利地拍打着余依依的手背,找出静脉。
针头沿着血管戳进去,睡梦中的余依依咬了唇,回了点血,医生调了调速度,冰冷的液体顺着血管流入。
等到余依依再次醒来的时候,意识已经清醒了,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水晶吊灯,余依依知道她这是回到了金苑。
身边的习瑾墨似乎是睡着了,她发现自己正枕着他的手臂,垂了垂眸,印象里她好像一直抓着他的衣袖不放来着的。
他一直这样守着自己吗?
她刚一动,大掌就拍着她的背,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习瑾墨说,“依依,别怕!我在这儿!”
鼻子一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险些掉出来。
习瑾墨却是醒了,他是等余依依的盐水吊完了替她拔了才睡过去的。
睁开眸子看到余依依眼里积聚的雾气,一副要哭的样子,连忙温了声,“依依,别哭了!那都是做梦!”
余依依一听,心里一紧,泪水跟喷涌而出的喷泉一样,她一头栽进习瑾墨的怀里,放肆地哭,“我以为你不来了!我以为你又要抛弃我了!”
“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余依依这一天哭了就没停过。
等到她发泄完后,余依依抹去眼角残余的泪珠,不好意思地看着习瑾墨的胸前,“将你的衬衫弄湿了!”
习瑾墨的嘴角抽搐了下,从今天早上见到余依依起,他的衣襟就是湿的,从来没干过,罢了!他这件衬衣算是彻底报废了!
“我去洗澡!”睡了一觉,出了一身汗,衣服贴在皮肤上,黏黏地,不舒服极了。
余依依跳下床钻进了浴室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整个人觉得清爽多了,脑袋也不昏昏沉沉的。
房间里没有看到习瑾墨的身影,她擦着毛巾往外走。
“洗好了就过来吃!”习瑾墨看到她杵在门口,转身又进了厨房。
余依依正好肚子饿了,她坐在餐桌上,看着桌上摆满了菜色丰富的佳肴,惊讶地看着习瑾墨,“这是全都是你做的?”
“京苑叫的外卖!”习瑾墨将筷子摆在桌上,面无表情地说道。
“啊?我还以为是你做的呢!”余依依看着满桌的佳肴,也对,习瑾墨也应该做不出来这么好吃的东西。
习瑾墨顿了顿,声音有些不自然,“有本事你来做!”
“……”余依依顿时噤了声,默默地拿起筷子。
开玩笑!让她做菜,简直是天方异谈!
最终,余依依一个菜都没吃到,因为习瑾墨不准。
“习瑾墨,你欺负人!”最终余依依受不了地爆发了!
凭什么让她看着一大堆好吃的菜,然后只能喝碗里的白粥,而且还是无味的那种!
“医生说了,你刚刚退烧,需要吃些清淡的东西!”习瑾墨淡淡的说,将一切责任都推到医生的身上。
余依依咬牙切齿地看着他,“那你为什么要点外卖!”而且还是这么色香味俱全的菜,太可恶了!
“难道你不能吃,我就不能吃了!”习瑾墨凉凉地说了一句,然后伸手夹了一块红烧肉。
“你!”真狠!
看了看桌上的菜,恨恨地挖了一勺白粥递进嘴里,恨恨地咬住勺子,就像恨恨地咬住习瑾墨的肉发恨!
习瑾墨你这个小人,实在是可恶得令人发指!
吃完晚饭,余依依收拾餐盘,习瑾墨转身进了书房。
习瑾墨站在窗前,偌大的落地窗倒映着他颀长的身姿,冷漠的俊颜。
极目远望,天边泛着漆黑。
之前是因为余依依在场,他才忍着没发火,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眼里滑过一丝狠厉。
拨通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一句,“瑾少,照您的吩咐全都办好了!”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陈远航,就凭你也敢碰我的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医院里,经历手术后的十多个小时里,秋穆泽还是处于昏迷的状态中。
重症病房外,秋穆青看着自家母亲哭哭啼啼的坐在外面的长椅上,不禁觉得头疼,到底还是没能瞒下来。
秋穆青脱下衣服罩在凌丽的身上,“妈,别担心了,小泽不会有事的!”
凌丽看着病房里的小儿子,伏在秋穆青的肩头哭的更加厉害,“这可怎么好?”
一旁的秋玉轩最受不得女人家哭哭啼啼的样子,不由得发怒,“哭哭哭,就知道哭!光哭他就回醒了?”
“我哭怎么了,我的儿子受伤住院到现在还没醒难道我这做母亲的就不能伤心了!”
“哼!”秋玉轩吹胡子瞪眼的,显然是被她的话给气着了,“这都是他自己作出来的!”
“你怎么说话的?你还是不是他爸爸啊!”
……
两个人大声嚷嚷,过道里走过的人纷纷注目看着他们。
对于他们俩吵架,秋穆青更加头疼,所以对于秋穆泽受伤的事他才能瞒就瞒。
站起身子对着秋玉轩说,“爸,你们先回去,等小泽醒了,我再通知你们!”
“我不回去!我要看着小泽醒来!”凌丽红着眼睛,说什么也不肯离开!
她的儿子还躺在医院里,这让她怎么放心呢!
“别在这儿丢人现眼的,跟我回去!”
秋玉轩说着要拉起凌丽,凌丽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可是又不想离开,目光躲闪着,气势弱了很多,“我不回去。”
“妈!小泽由我看着,你就放心吧!他一醒我就通知你!”
最终凌丽还是在秋玉轩的怒目下拖拖拉拉的走了,临走时还不忘再三地回头,“穆青,一定要第一个通知我!”
秋穆青站在原地点头。
再也不能
第二天余依依的精神显然好多了,起床意外地在客厅里看到了习瑾墨的身影。
今天习瑾墨换了件亚麻色的家居服,这件衣服是她陪顾敏逛街的时候,顾敏让她买的,也可以算的上是她买给习瑾墨的第一件礼物。
脑子里莫名地浮现出他昨天穿的那件白色衬衣上全都是她的泪水,想起她丢人地扑进习瑾墨的怀里哭的稀里哗啦的丑样,顿时觉得无地自容了,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偏偏习瑾墨还若无其事地说了句,“你看着我做什么?”
“额,你的衣服真好看!”余依依挠了挠头发,呵呵地笑着。
说完之后,就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了,这衣服是她送的……
男人俊眉一挑,嘴角勾了笑,凤眸似有似无地滑过她的脸,“我是穿这件好看,还是穿白色衬衫好看?”
想起他之前无意地看到余依依的课本上的一小段话,应该是她无聊时候写的,清秀的字迹。
今天在医院习瑾墨脱下外套给我穿,忽然发现习瑾墨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穿白色衬衣最性感的男人了,怎么办,我好像对衬衣的魅力没有抵抗力哎!不能再想了,快打住,余依依,你这个大色女!后面还画了个纠结的表情。
“啊?”余依依微怔,显然是被他给问倒了,她呵呵地傻笑着,“你穿什么都好看!”
习瑾墨笑笑,“过来吃早餐,吃完我带你出去。”
余依依“哦”了一声,坐过去。
医院里,关毅从外面买了点早饭回来,“又是抽血又是熬夜的,身子骨一定吃不消,先吃点东西垫垫胃!”
“谢谢!”秋穆青揉了揉眉心,不仅眼睛涨得厉害,连太阳穴也痛的厉害。
秋穆青还没吃上一口,忽然病房里的人似乎动了一下,很孱弱,不过他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果然,透过窗户看去,秋穆泽的手指又动了下。放下手中的早餐,让关毅连忙去叫医生。
医生和护士在病房里替秋穆泽进行一系列的检查,凌丽在窗外看的着急,等得焦心。
回去之后,既吃不下也睡不着,心里一个劲儿地担忧,不知道儿子什么时候醒来,这不一接到电话,就差司机匆匆忙忙地送她过来。
“病人醒了就没事了!”医生从病房里出来,摘下口罩对他们说。
“谢谢医生。”一听自己的儿子没事了,凌丽松了一口气,随后上前心急如焚地问,“那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可以,不过还是要让病人多注意休息。”
话音刚落,凌丽就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
“医生,我弟弟到底是哪里伤到了,需要动手术?”秋穆青可不像凌丽那么惊喜,他记得当时秋穆泽躺在推床上的时候,遍体鳞伤,浑身都是血迹。
“你跟我到办公室来!”医生表情凝重地看着他。
办公室里,秋穆青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病单,皱了眉。
医生解释道,“病人被送进医院的时候意识模糊,全身多处淤青,按照伤口的大小,淤青程度应该是被钝器所伤。”
“这是病人在手术前拍的片子,他的大脑颅内出血,虽然动过手术,但是颅内还有一些血块没能清除干净,本医院的脑科暂时还无能为力,我建议你们家属还是赶快将病人送去美国,那里有最先进的脑壳技术,对病人的治疗会有很大的帮助。”医生咳了咳清清嗓子,又指着下面的片子,“还有病人的右手手骨粉碎性骨折,以后右手可能用不上力气,像打球这些之类的活动最好不要。”
秋穆青看着片子,沉默许久,垂下的眸子里不知道在思考什么问题。
脑子里反复地将这几个事件联合在一起,颅内出血,右手骨节粉碎性骨折,警局,还有那个叫依依的女孩子……
沉默了很久,秋穆青才说道,“那他以后还能开机车吗?”
“机车?”医生显然是楞了一下,收回片子坐下来,“像机车这一类的还是不要接触,毕竟对手的伤害比较大。”
秋穆青直直地站在走廊里,透过窗户看里面的病房,凌丽正在给秋穆泽喂水,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好不温情。
他没有告诉凌丽,小泽是因为跟别人赛车起争执而被打进医院的,说的什么来着的,好像是说出车祸了。
以后再也不能接触机车……
秋穆泽向来喜欢赛车,尤其是他那辆机车,宝贝得不得了,每天早上一起来就会亲自擦拭,一个爱车如命的男人……
揉了眉心,这个恶讯他要怎么告诉?
里面的秋穆泽正在跟凌丽说话,撇头看到秋穆青站在外面,显然秋穆青也看着他。
秋穆青推门而入,秋穆泽笑嘻嘻地打招呼,“哥,刚才怎么站在外面不进来?瞧你这一脸严肃的样子真像别人欠了你几百万不还似的。”
“都受伤了还这么多话!”秋穆青瞥了他一眼,往一旁的床沿上坐下,眼神里却是关爱地看着他,毕竟是自己的弟弟。
“又不是嘴受伤了,不过就是手!”秋穆泽嘟囔着,看着自己的右手打了个大大的石膏,想要抬起来给秋穆青看,却是脸色突然一变,直呼,“痛痛痛……”
“哪儿痛?”凌丽一听,连忙站起来,忧心地看着秋穆泽,“我去喊医生。”
“妈!骗你的啦!我没事!”秋穆泽见自己的母亲夺门而出,连忙动了动自己的手示意自己没事,“妈,你看,我真的没事!我就是想骗骗我哥!”
“唉!你这孩子吓我一跳!”经过再三确定秋穆泽是真的装痛后,才稍微放松下,“心脏病早晚要被你吓出来!”
“哥,你看妈都上当了,你怎么都不上当!”秋穆泽扭头不满地看着秋穆青,遭受的却是秋穆青赤裸裸的无视。
“妈,我想喝粥。”在秋穆青这儿受到冷遇后,秋穆泽转过去讨好地看着凌丽,就像一个还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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