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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贪欢-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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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好点了没?”好听的男声悠悠地飘进她的耳里,她愣怔地看着他,这人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
她点点头,“好多了。”
袁满在旁边听得云里雾里的,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很诧异余依依居然会认识秋穆泽,而且听这口气似乎是很熟的样子。
——
包间里,昏暗的视线,五光十色地霓灯一闪一闪地,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音乐换了十几首,她看着袁满站在前面手里握着麦歇斯底里地吼着,唱了一首又一首,闭着眼睛,一副陶醉到不行的模样。
余依依单独地坐在沙发的最边上,旁边的人正在摇色子比大小,输了的人就罚一杯酒,她对这种游戏向来没兴趣,只是喝着自己的酒。
喝了一口酒,感觉到对面有两道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是来自于秋穆泽的。她快速地偷看了一眼,假意撇过头认真地看袁满唱歌。
秋穆泽只是跟她说了一句话,不知不觉地就演变成了跟秋穆泽他们一起。
可是他的目光太过炽热,余依依想假装不在意都不行。
这样一直持续了很久,中间秋穆泽曾经出去过一次,过了很久才回来。
愉快的时间总是过得那么快,十二点多,一帮子人也玩累了。
——
袁满今天的心情不错,喝了很多酒,现在已经醉的不成样了,整个人瘫软在杨宇盛的身上。
站在门口,他们的家在两个方向,一个往左,一个往右。
“那依依,我就先送圆子回去了,你一个人没问题吧!”杨宇盛扶着袁满,看余依依。
“没事,你们快回家吧!”
余依依担心地看了看袁满,杨宇盛看她清醒的样子,心想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便点头背起袁满。
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这才转身。
马路边,低头扫了一眼,十二点半,这个时间点公交车早就没有了,可是为什么经过的出租车都这么少呢!
余依依现在路边等了许久,都没见有车经过。
一道刺眼的强光打在她身上,她手捂着眼睛顺着光源看去,一辆机车伴随着隆隆的声音向她靠近。
最终停在她跟前。
余依依一眼就认出机车的主人是秋穆泽。
“小姐,需要搭车吗?”秋穆泽带着头盔,一双桃花眼带了笑。
余依依看了眼他和他的车,反问,“这安全吗?”
“安不安全,你不是早就坐过了么!”秋穆泽边说边将后座上的头盔强行往她的怀里塞,“你看这大晚上的车那么少,你一姑娘往这儿一站不是招狼嘛!”
招狼……余依依的眉头瞬间多了三条黑线。
“你就当我做一回好人好事,当个护花使者把一个正值妙龄的如花美少女安全送回家,怎么样?”他笑着调侃,桃花眼微微眯起,带着点点星光。
“……”
余依依抱着头盔甚是无语地看着他,果然是在女人堆里混多了,说起话来油嘴滑舌的,真是会讨女生的欢喜!
她望着寂静无声的马路,终是戴好头盔,坐上了他的车。
——
下了车,摘下头盔,余依依递给秋穆泽,“喏!谢谢你第二次送我回家!”
“送一个美女回家,这是我的荣幸!”秋穆泽向她做了个荣幸的动作。
“时间也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余依依低头看了眼手表,已经一点多了,平常这个时候早就睡了!
“等一下!”就在她往习家走的时候,身后的秋穆泽大声叫住她。
她疑惑地停下脚步,转身看他,就见他摘下头盔从机车上下来,大步流星地向她走来。
“还有什么事?”秋穆泽比她高出很多,她不得不仰头看着他问。
她仰着头,刘海往两边披散开来,露出光洁的额头,巴掌大的脸蛋上,一双眼睛晶莹冰澈,就像刚刚切割出来的钻石,耀眼得夺人眼球。
他一时看得出神!
“也没什么!”他下意识地回答,眼睛一直看着她,然后像是想起什么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来,递给她,“这个药要坚持擦才有用!我找了几家药店才找到的!”
余依依从他手中接过,还是上次的那种清凉软膏,难不成他中途出去就是为了买这个药?她低声地说了声谢谢。
秋穆泽见她收下,便笑着往回走,重新坐回他的机车上,向她挥手,“那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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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生气
习家,一片漆黑……
王妈他们也都睡去了,整个宅子安静的吓人。
余依依摸着黑上了楼,揉了揉眼睛,很久没有玩到这么晚了,睡意十足,困死了!推开房门,连灯都懒得去开,将包随意地往地上一扔,直直地往大床的方向走,真想倒头就睡啊!
可是衣服上残余的酒味太重了,她止不住地皱眉。
黑夜里,女子曼妙的身材在月光的映衬下若隐若现,妩媚多姿。女人旁若无人地脱了衣服,殊不知身后一双漆黑发亮的眸子正盯着她。
“怎么舍得回来了?”一声阴森森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刚脱到一半的她冷不防地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又重新穿上衣服,因为慌张而手忙脚乱的。
下一秒,房间亮堂起来,所有的灯光全亮了。
只见本应该在日本出差的男人正站在门口,一身西装领带,面色却有着掩不住的倦容,一看就是风尘仆仆地刚下飞机回来。
习瑾墨倚靠着墙壁,暗眸一深,他的嘴角有一丝极浅极浅的笑意,那笑使人毛骨悚然。
双手抱臂,看似冷淡的表情,实则满腔的怒火如滔滔江水般汹涌翻滚着。
昨天飞往日本的航班上,他刚坐下来休息,闭上眼脑海里就浮现出余依依温软香甜的身子靠在他怀里睡觉时的模样,一只手还紧紧地抓住他的袖子不放,像个没长大的孩子没有安全感。以至于在处理公事的时候,脑海里总是时不时地浮现出她睡着时安静的模样,白净秀气的脸蛋甜美诱人。
于是原本需要三天的时间,他应是彻夜不眠地工作,花了两天不到就处理完了。然后又马不停蹄地从日本赶回A市。
回来却是看到这样的一幕……
自己刚进门的小妻子居然跟一个男人玩到深夜才回来,并且还在门口举止亲密!
偷情……这样不堪的字眼出现在脑海里……
怒火一下子升腾起来,自己犯了贱一样地想她,她倒好,居然胆子大了起来,敢在家门口与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的。
一想起那个男人,习瑾墨的脸就愈加的阴沉,一双眸子冰冷犀利地看着余依依。
余依依被他盯得发怵,只是奇怪这个男人不是出差去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余依依,我真是小瞧了你!”
男人冰冷的话语如同寒冬三月的冷风过境,打了暖气的房间温度瞬间下降几分。
余依依听得一头雾水,却还是听出他话里隐藏的怒意,眉头微不可闻地蹙起,不知道他又是生了哪门子的气!
不过她也懒得跟他计较,现在的她累的上下眼皮直打架,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拿了衣服正准备往浴室走,身后的男人不知何时窜到她身边的,抓住她的手臂,一拉一扯,余依依只觉得天旋地转地撞进他的怀里,骨架子都感觉要撞散了。
他的力气大的惊人,余依依只感觉被他抓住的地方火辣辣地疼,扭头对上他的视线,不由得恼火起来,“习瑾墨,你发什么疯呢?你弄痛我了!”
“我发疯?”她娇小的身子被他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闻到她身上一股子酒味,突然想起来前天她的那句卖给谁也不卖给你的话来,压抑着的怒火就如同汽油碰到了火种一下子噼里啪啦地猛烈燃烧起来。
“说!那个男人是谁?”扬高的声调震得她耳朵疼!
“什么男人?”余依依莫名其妙地反问,她有些摸不清头脑。
她这样的反问,无辜的面容,在习瑾墨的眼里看来就是在庇护那个男人,一想到这儿,火气把大脑里犹存的一点点理智全都燃烧殆尽,捏着她手的骨节嘎吱作响。
“他带你去开房了?碰你哪儿了?是这儿?还是这儿?”
他被气的理智全无,将她摁倒在床上,将她套头的针织衫往上高高推起,一把扯掉她的胸衣,大手覆上她的柔软,毫不留情地掐着那一点红。
受到侵袭的余依依一下子慌张起来,瞌睡虫被吓跑了,大脑清醒地看着身上的男人红着眼睛,仿佛一头野兽,望向她的目光似乎要将她拆骨入腹。
她害怕这样的习瑾墨,浑身开始战栗起来,开始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习瑾墨,你……让开……”
男人对她的话不予理会,一把扯下领带将她胡乱挥动的小手固定到头顶绑起来,一只腿强行挤进她的双腿中。
初夏,天气渐渐地热了起来,余依依今天穿的是一条深红色的荷叶裙,不过膝盖,这样正好方便了习瑾墨动手动脚。
很快地,下身一凉,裙子被甩到地上,针织衫被退到手腕上,这样的她几近全裸……
“习瑾墨,你快住手!否则我告你婚内强奸!”
余依依恶狠狠地瞪着身上的男人正解着衬衣的纽扣,晶莹的眸子里满是慌张,泄露出她强装镇定的心。
“婚内强奸?”
闻言,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语而停下来,习瑾墨不由得嗤笑,薄唇亲启,“别忘了西郊的那块地!”
话音刚落,余依依就没了声……挣扎的动作也一并停了下来……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而那个西郊就是她的七寸。习瑾墨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抓住她的弱点。
习瑾墨埋首于她的脖颈间,耳垂,脖颈,锁骨,湿润的吻一路下移,印下一朵朵红得发紫的花朵,余依依任由着他为所欲为,不挣扎,不反抗。
就像一尾困在沙滩的鱼一样,再也回不去大海里,只能等待着黎明的到来,然后在干渴中慢慢死去。
身下的人是安分了下来,可是却像鸡肋一样,让他索然无味。
于是在她丰盈上的红樱桃恶意地一咬,感觉到身下的人有了反应,从她的喉咙里听到压抑不住的呻吟,身子紧贴着她,光是这样下身的欲望已经被她挑起,膨胀的情欲,速度快的一发不可收拾。
她承认自己是只菜鸟,对于他的挑逗,根本承受不了,理智开始丝丝剥离大脑,身子轻颤着,被他吻过的地方烫的吓人,贴着他冰凉的身子才好受许多。
殊不知这样反而愈加的贴近他,勾起他……
果然身体是最诚实的……即使心里在抗拒着男人的进入。
见她面色酡红,一双水灵的眼瞳泛着迷离,主动地贴着他,习瑾墨的动作才温柔下来。
进入到她身体的那一刻,余依依皱着张小脸,下意识地咬住下唇,忍不住地想要直呼痛。
习瑾墨吻了上来,撬开她的贝齿,勾着她的舌,吮吸纠缠,直到感觉身下的她完全适合后,才忍不住地开始最原始的律动。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或者女人低低的呻吟,构成了一室春色,令人浮想联翩。
他是来捉她的
天渐渐地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大地朦朦胧胧的,像是披上了一层银灰色的轻纱。
当袁满穿着睡衣开门的时候,揉着惺忪的眼睛睡衣犹存,看到余依依惨白着一张脸,一身单薄的衣服,站在她家的门口,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她惊讶的问,“依依,你怎么来了?”
余依依摇摇头,“我能进去睡一会儿。”
余依依径直进了袁满的房间,钻进她的被窝里,冰凉的身子才微微有了暖意。
袁满反手关上门,也跟着钻进被窝里与余依依一同躺着,忽然不小心碰到她的手掌,一阵寒意立马渗入她的肌肤。
“依依……”袁满担忧地叫了声她的名字。
余依依没有出声背对着她而睡,看不见她的表情。
余依依往上拉了拉被子,不小心碰到衣领,露出白皙的脖子上一道道红色暧昧的印痕,袁满看的一清二楚,她张了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只是伸手去搂住她的身子。
她不说,她也不会去问。
袁满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下了床,确认依依睡得正香,不忍心打扰,便默默地退出门外。
袁满刚退出房间,余依依便睁开了眼睛。
一双晶莹透澈的眸子此刻毫无光亮,没有焦距地盯着天花板发呆,大脑就如同天花板的颜色一样白茫茫的一片。
原本她以为自己会累得倒头大睡,可当真正地睡在床上的时候,却又没了睡意。
没有睡意,思绪反而越来越清晰……
闭了眼,满脑子里浮现的都是昨晚发生的事情。
今天早上天还没亮她就偷偷地从习家逃了出来,习瑾墨那个人,即使成为了她的丈夫,她还没准备好该怎么去面对他。
她本来是想回自己的公寓的,可是出来的时候只穿了衣服,什么都没带,无奈之下只好辗转到袁满家。
今天是是星期六,恰好不用去上学,袁满的父母出去探访亲戚了,说是要到很晚才能回来,让她们自己弄点饭吃。
于是家里只有袁满和她两个人。
一整天,袁满和余依依两个人都窝在家里,一起聊天,一起打游戏,一起看电视……
她很喜欢跟袁满在一起,因为她的身上永远充满着活力,整天脸上笑嘻嘻的,无忧无虑地模样,像一般正常的女孩子,拥有十七岁雨季女孩的喜怒哀乐,有时候她的笑意连带着她都被感染了……
欢笑……在她的生命里难得一现的情感。
——
夜幕降临,黑压压的天空泛着点点繁星。
一道娇小的白色身影在厨房里忙碌着煮泡面,而作为主人的袁满则是坐在客厅里,双腿盘坐在沙发上,手上还捧着一大袋零食,正津津有味地看着经典的八点档肥皂剧。
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袁满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机屏幕,伸手拿起桌上的手机解锁,大大咧咧地“喂”了一声。
“余依依是不是在你那儿?”刚一接通,询问的男声便率先响了起来,略带一丝丝焦急,估计连声音的主人都没察觉出来。
“是啊!”袁满不假思索地回答,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电话那头的男人已经没了声,听筒里传来“嘟嘟嘟……”的盲音。
“喂!喂?”她奇怪地拿开手机,上面显示着通话已结束的字样。翻开通讯录,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没有备注。
应该是些无聊的恶作剧吧,她没做多想,将手机扔到一边,注意力又重新转移到电视上。
——
“吃饭了!”余依依将煮好的方便面端到餐桌上扬高了声音,袁满一听有吃的,立马放下手中的零食往餐厅走。
往椅子上一座,一看是泡面,脸顿时拉了下来,十分失望地说,“怎么是泡面呐!”
“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余依依白了她一眼,将筷子递给她。
“啧啧!”袁满夹起一口泡面吹了吹热气往嘴里递,一张嘴巴塞的满满的,口齿不清地抱怨,“你说你都一已婚妇女了,怎么连个菜都不会烧!”
“既然这么嫌弃,那你别吃!”
余依依说着要从她的面前拿走碗,袁满急得连忙伸手护住自己的碗,斜着眼睛看着她,“都说女人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我看你这样是悬!”
“……”晕!谁要抓住习瑾墨的心了!
见余依依没搭理她,袁满边吃着泡面边继续地说,“你应该向我妈学习,你看我爸不就是被我妈的手艺给征服了吗,所以说上得了厅堂是应该的,下得了厨房也是必须的。”
余依依低着头只顾着吃着碗里的面,对袁满瞎扯的歪理充耳不闻。
面刚吃到一半,门被敲得乒乓响。
袁满立马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一脸高兴地往门口跑,“一定是我妈听到我的祈祷了,赶回来给我做好吃的了!”
过了一会儿还是听不见门口的动静,不由得伸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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