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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之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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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颤颤巍巍的走过去,又颤颤巍巍的伸手环住男人的腰。
她突然很想问一句:“乔先生,你夜不归宿,乔太太不会不高兴么?!”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乔先生,我们……早点休息吧。”
这是一句邀请,在肖墨看来,已经是露骨的邀请了。
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虚伪,脑子里想着别人的老婆,却又不知廉耻的抱着别人的腰。
肖墨就这样静静的抱着乔琛,她的心从最初的狂跳到平静。
人的心只会在两种场合下高频的跳,一是,感觉到了紧张,二则是,遇见了爱情。肖墨属于第一种,而,乔琛,两种都不是。他的心跳很平和。
乔琛一定抱过很多女人,一定。肖墨这样想。
良久,乔琛才动了动身子,抬起手握住肖墨的肩膀,用他深邃的眼神一遍一遍抚摸着肖墨。让她有种被人脱光衣服站在菜市场的感觉。
见她神色闪烁,乔琛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正视自己:“你是不是特别怕我?!”他用着很有磁性的声音问着肖墨。惹得肖墨越发紧张:“没……没有。”
见她神色慌张,宛若一直受了惊的小白兔,乔琛不由的轻笑出声,他的笑容明媚,肖墨有些呆滞。
“你知道女人什么时候最可爱么?!”乔琛仍然在笑,肖墨也仍在发呆:“啊?”
乔琛也不管她,自顾低下头去,去挽自己的睡袍袖子,又问了肖墨一个问题:“荷花肥叶红莲蒂;披衣带水欲何求?”他的动作一停,重又抬起头:“你知道后面两句是什么?!”
肖墨不负众望的摇摇头。乔琛又一次笑了。他没再说话,在肖墨看来,乔琛跟她是没有共同语言吧。直到,乔琛再一次将她抱起,肖墨那久违的心跳才又出现。
她的脸在一瞬间红透了,火辣辣的疼着。
乔琛低头仔细的看着她,很轻松的往房里走。肖墨自然注意到了乔琛,他的眼神不似平常,肖墨总感觉有股火焰,她知道那就是欲望,男人的欲望。
乔琛依旧很温柔的把她放在床上,伸手去拉肖墨的睡袍袋子,嘴里念叨了一句:“情涟丝漪任君游。”说罢,火热的大掌从肖墨半开的睡袍中间伸下去,重又补上一句:“只视幽兰尽醉香。”
没等肖墨反应过来,乔琛的唇就附上来了。从额头,脸颊,嘴唇,脖颈,再到那一片柔软腹地。一股股的浪潮渐渐的将她打翻,她的脑子渐渐空洞了。
她迷迷糊糊的记得,在乔琛长驱直入的那一瞬间,他长长的喟叹了。那是一种很有磁性很有磁性的声音。
……
早上,肖墨是被衣橱门开的声音惊醒的。她的眼睛本来还是半睁着,在看到肩背□的乔琛时,她才彻底醒了。
扶着被单,一下子坐起身子。用余光偷偷打量着乔琛,见他刚直的背脊上分散着细微的抓痕。肖墨恨不得钻进地缝,偏巧这时,乔琛转头:“醒了?”
肖墨一愣,缓缓的点了点头。试探性的问他:“乔先生,今天不用上班?”
“嗯,休假!”乔琛换好了衣服,身后的女人还一点动静也没有,他缓缓转身,打算一探究竟。
正好看见肖墨小偷似的趴在床上,用细手去钩地上的睡袍。光洁的背暴露无遗,在阳光下似乎还闪着光,乔琛愣了神。肖墨却吓了一跳,赶紧坐好,将身上的被单拉高再拉高。
乔琛这才回神,戏谑的说:“昨晚是不是太累了?!还不想起床?”
肖墨只好红着脸不做声,等着他出门去,才急匆匆的穿戴。
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儿,她并没有忘记,赶忙翻开自己的包,从夹层那里将避孕药拿出,就这么干干的咽下去,咽的她眼泪都掉下来了。
那天早上,她是跟乔琛一起用过早餐才回去的。
只是同样话少的两个人,直到彼此出了门,也没一句交谈。
肖墨坐在回校的公交车上,靠着窗,双手环抱住自己。不知怎的,脑子里就回想起了,昨晚乔琛吟诵的一首诗,她大概记得内容,便从衣服口袋里将手机掏出,试图查一查,那是首什么诗。
搜出来的结果,真让肖墨窘迫的想死,可却让她重新认识了乔琛,原来,他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
后来的日子恢复了一丝平静。乔琛很长时间里都没有找过肖墨,长到肖墨都快忘了自己的身份,以为自己还是那个纯粹的学生或者纯粹的肖墨。
在学校,她不是在图书馆里就是在宿舍,肖墨好像很长时间都没有出门,偶尔罗萌她们逛街也会叫她,她总是推脱,不是她不想出去,她只是需要攒钱。
当然,她也有特别想花钱的时候,比如从宿舍走去上课,会路过一个肉夹馍的摊位,它飘出来的香味总会从鼻尖窜到肖墨的心里,让她忍不住伫足,可想着自己可怜的钱包,她又放弃了,每每,她总是笑而不语,觉得能够像自己这般做情妇做到这个份上,也算是奇葩一朵了。
这天,肖墨依旧捧着书去图书馆,也依旧路过了那家肉夹馍的摊位,眼看着自个肚子里的馋虫快要冒出来。肖墨低着头,准备速度的往前走,眼睛却触到了一双蹬着灰色休闲鞋的脚。
肖墨抬起头,先是看见了金亮亮的膜饼。
“诺,朋友。请你的!”面前的男孩笑的爽朗,阳光似乎都一瞬间明媚了。
肖墨总觉得这人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她试探性的问道,并没有伸手去接男孩的馈赠,只是盯着他俊朗的脸庞看,骤然露出开朗的表情:“你是那个交警,你怎么会在这里?”
男孩先是将肉夹馍塞到肖墨手中,才挑眉回她:“准确的说,我不是交警,那天,我是代别人班的。我叫骆以歌。工科男,是你校友。”
肖墨愣了愣,半响没说话,想想还是把手里的食物还给了骆以歌,多年来的教育告诉她,不能轻易接受陌生人的东西,尤其是陌生男人的东西,乔琛就是个例子。
“对不起,我不喜欢吃这个。我还要去看书,先走了。”
“是去图书馆么。我也是。”骆以歌很热情的说道:“反正同路,那就一起走吧。”
肖墨皱着眉头,可还是点了点头。
路上。
骆以歌一边吃着肉夹馍一边砸吧着嘴儿:“肖墨,这个挺好吃的。”他顺势掰下一块,送到肖墨嘴边:“来一口吧。”
闻到这香味,肖墨的嗓子轻微咽了咽口水,坚持道:“对不起,我真的不想吃。”
“来一块嘛,真的挺好吃的。”
“对不起,我真的不要。”
“就一块,一块,来嘛。”
“我不要。”
“……”
图书馆。
肖墨不留神,已经看了半天的书,摇摇脑袋,很重。就连眼睛也有些发酸。她不得不停下来,两指捏住眼角轻轻的揉。
等到舒适了一点后,肖墨才从手边的包里拿出一摞报纸,摊开,拿着笔在上面圈圈点点。
“你是要找工作么?”耳后突然喷出一股热气。
肖墨立即转身,见是骆以歌,脸色越发疏离,轻轻的回了一句:“嗯。”便重新回神到手里的报纸。
骆以歌见状,咬了咬牙将肖墨手里的报纸拍下,肖墨其实有些生气的,皱着眉头正欲说话。
骆以歌抢了先:“每个周末,市图书馆那里都有人找家教,你不妨去试试?”
肖墨肚里的火气这才消了,点下头,将报纸合上,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不客气。”骆以歌依旧笑着。
作者有话要说:(⊙o⊙)…虾米都不说了,收藏花花什么的,你们自己看着办的说……微微在这里提一下,以后更文的时间组转变了,变成晚八点了……
☆、第 5 章
周末,肖墨真去了图书馆。
当她一脸苦恼地坐在熙熙攘攘的人堆里,在自己前面放上一张爬满蚂蚁文字的A4的白纸,她突然觉得自己好渺小,仿佛一眨眼就能被人遗忘。她不高的情绪与旁边忙的热火朝天的学生大相径庭,她也想如同小商贩一样,迫切的出售自己,可就是觉得浑身没有力气。事实上,她又比这些人高尚到哪里?起码,他们出售的是知识,而她呢?
“小姑娘,小姑娘……”一个看似和蔼的阿姨走了过来,肖墨身上的力气很快的恢复了。眼里闪着亮光:“阿姨,你是要找家教么?”
“对的啊,我是来找家教的,初三的英语你能教么?”
肖墨脸上笑开了花儿,连连点着头:“嗯,我可以的。”
“行的呀,那你明天过来吧。”阿姨草草的从包里拿出纸笔,写了个地址递给肖墨,临走前还不忘问她:“这个地方,你认识吧。”
“嗯,我认识的,谢谢阿姨!”
接到地址的那一霎那,肖墨整个人都是飘飘然的,这突然袭击的幸福,让人措施不及却满心欢喜。
或许对普通人来讲,这只是一份兼职,可对肖墨来讲,意义却非凡,就因为它的平常,才显得它那么的干净纯粹。
隔天,是肖墨课最多的日子,可她下课后还是很有精神。肖墨暗暗发誓,她一定要将她满身的热情都倾注于这份工作中,从小处着手,直到有一天,她能不用依附任何人或者出卖任何东西,去得到她想要的。
课补到九点,肖墨笑眯眯的下课了。她头一次发现,城里的夜空竟是如此的美丽。
肖墨试着张开双臂,她还在沉浸在这种充实而压力的生活中,不知怎的,她却发现自己细短的手臂其实很微弱,连半边天捧不起。
她有些失落的埋下头。
“肖墨!”很熟悉的声音。肖墨抬头,见是骆以歌,礼貌般笑笑。
骆以歌推着车朝她走来:“肖墨,你找的家教在这里?!”
“嗯。”
“好巧啊,我找的也在这里。”
“……”
沉默了一会儿,骆以歌才咬咬牙:“回校吗?我载你。”见肖墨露出拒绝自己的神色,骆以歌指指旁边的站台:“都这个点儿了,公交早不开了。”
肖墨继续保持沉默,良久,重又抬头:“那……麻烦你了。”
这是肖墨第一次坐陌生男人的车,跟坐乔琛的轿车不一样。
四周的景色行走的慢了,呼吸的空气也变得顺畅了,可是,究竟是什么导致了它们的不同呢,对,是自由,就是自由。
乔琛的轿车虽然贵,却有毒,就像一只香烟,无论它有多美的包装,也掩盖不了里面的尼古丁。
骆以歌这一载,就载了肖墨半个月。
肖墨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不抗拒。
她抗拒骆以歌对她若有所思的眼神,可她抗拒不了轻松自由和简单任性,这些都是她跟乔琛在一起所享受不到的。打个很简单的比方,如果把这两个男人比作鸳鸯锅,那乔琛一定鲜红复杂,而骆以歌则是清汤挂水,简单多了。
“猜个脑筋急转弯吧?!”骆以歌骑着车,时不时转头看看肖墨。
肖墨抿抿嘴,轻轻的应了一声。
“说啊:格斯探长接到一起案件,老约翰被人用手枪敲击致死,后脑勺血肉模糊,他找到了老约翰的3个儿子,开始了询问:你们的父亲被人用手枪打死了,现在我要问问你们,你们当时在干什么?老大说:我当时在外面跑步,跑了一会就回来睡觉了。我怀疑是老二,他与父亲一向不和,还扬言要杀死父亲。老二辩解说:我那只是说说而已,哪会真动手呢?况且我有那么大的力气吗?老三说:我当时一直在看书,过一会就神不知鬼不觉得睡着了。
格斯探长想了一会,便带走了其中1个。”骆以歌顿了顿,继而说道:“问题来喽:请问凶手是谁啊?”
肖墨只想了一会儿便笑着回答了:“是老二。”
骆以歌双脚一落地,将单车刹住,回头满脸疑惑:“你怎么知道的啊,这么快就说出答案啦。”
肖墨不由的翻了一记白眼:“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么?探长对老约翰的3个儿子说:你们的父亲被人用手枪打死了。可老二辩解:我那只是说说而已,哪会真动手?况且我有那么大的力气吗?”他怎么知道父亲是被手枪打死呢?这不是心中有鬼是什么?”
骆以歌很丧气的“哦”了一声,抬头望了望天,继而说道:“肖墨,你知道自己身上有种与众不同的气质么?”
肖墨皱眉,与众不同的气质?骆以歌指的什么?是像乔琛说的那样,年轻?漂亮?
“不知道。”她很诚实的说着。
骆以歌弓腰一使劲,车便缓缓行驶了:“肖墨啊,你太聪明了。”
聪明?肖墨在心里轻笑,聪明这个词是怎样定义的,她都快忘了。
世界上有她这样聪明的女子么?空有一肚子墨水,却老是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日子就这么行云流水的往后过着。
肖墨并不像其他情妇,没日没夜,深宫怨妇般盼着乔琛,她倒是有副鸵鸟的心态,希望乔琛最好永远不要记起自己才好。
毕竟,这样像毒药的男人,少见一次面,就能少担一份爱上他的风险。
家教满一个月那天,阿姨给了她一个信封,是当月的工资。肖墨满心欢喜的接受了。
可晚上的一通电话却让肖墨着实体验了一把,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的感觉。
乔琛终于找她了,隔了一个半月。
坐在车里,肖墨闻到了乔琛身上淡淡的酒气。
“喝酒了?!”肖墨问。
乔琛点了点头,腾出一只手,去解颈上的扣子,解了好久,放下的时候,却移到了肖墨腿间。肖墨一惊,有些退缩。她的不自在,乔琛察觉到了,便改成握住她的手。
当他火热的大掌完完全全将肖墨罩住的那一瞬间,肖墨的心突然涌现一股莫名的暖流。她连一丝一毫的挣扎也没有,任他握着,牵着。
乔琛的车在一家私人会所面前停住。走进去的时候,乔琛一直牵着她的手。他的步子走得很快。肖墨有些跟不上。晃荡着从后面看向乔琛,棱角分明的脸让她的小心脏微微一动。
很快的,电梯到了。乔琛先走进去。在关门的那一秒,他握住肖墨的肩膀将她狠狠的按住。好看的脸瞬间在她面前放大,感觉到他不安分的手在自己腰间甚至腿间游移,肖墨的胸口越发起伏不定。
乔琛很快的压了下来,一口咬住肖墨嫩白的耳朵。她偏头躲避:“乔先生……乔先生……”
“别动。”乔琛举起她挣扎的双手,抬起红彤彤的眼睛:“我想要你。”
肖墨的脸“刷”的一下全红了,乔琛对任何事情都是和风细雨,尤其对床弟之事,像今天这样霸道凶狠还是第一次。
肖墨想,应该是酒精的缘故。
电梯才上了一层,肖墨衬衫上的扣子就被解去了大半,乔琛火热的薄唇正在她柔嫩的脖颈处徘徊,胸前的饱满也被他肆意的侵占着。
肖墨咬紧牙关,试图阻止自己破碎的□从唇间溢出。直到乔琛在不经意间轻咬了自己粉色的嫩尖儿。肖墨终于未曾克制住。
这一声娇媚,就像一种信号,乔琛的动作越加狂野。
“一个半月了……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他饱含欲望的热气喷洒在耳侧,麻痹着肖墨的神经:“想着进入你,贯穿你……”
肖墨羞得直摇头,声音软的拾不起:“乔先生……求你……别说了……”
“想我了没?!”乔琛不顾她的哀求,瞬间托起她,将她嫩白的腿儿环住自己的腰。
肖墨不得以伸手勾住他的脖颈,臊的说不出一句话。
乔琛满足的笑了笑,大掌下移,探入温热之间,感觉到那里湿意盈盈,便再也等不及了,压住她,挺身,一入到底。正巧这时,电梯到了。肖墨一个紧张,身体一缩。乔琛差点没忍住,将肖墨裹好,边走边咬着小女人的耳朵:“别夹。太紧了。”
一路上,乔琛都在有意无意的顶弄她,让肖墨的大脑严重处于爆炸阶段,完全忘了羞愧这回事儿,咬着乔琛的肩膀呜咽出声。
房间终于到了,肖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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