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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之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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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芸就那么定定的站在那儿,半响儿;笑了笑;心里已经明白是为了什么。她早该猜到的不是么?这个男人,除了回来跟自己兴师问罪,他还会做什么?!
罗芸在酒柜处拿了一瓶红酒上了楼。
乔琛早端坐在房里的沙发上等着她了。他换下了军装,着一件黑色的t血衫,此刻正双手撑在额头上,一副沉思的模样。
罗芸看的有些痴傻,隔了好久才提着酒瓶坐到了乔琛的对面。
她不动声色的开了酒,慢悠悠的倒入面前的高脚杯里。
那红色的液体立刻欢快的跃入程亮的酒杯里,清脆的拍打声在安静的房里不停的回旋。
乔琛锁着眉头,抬起头问罗芸:“你跟她见过面了?!”
罗芸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将茶几上的酒杯往乔琛身边推了推:“见过了。”她也抬起头,跟乔琛阴沉的目光对视:“挺寒酸的黄毛丫头,实在不符合当今情人的标准,至少没那股子骚劲儿。乔琛,我看你的眼光也不过如此。”
“你找她,什么目的?”乔琛根本没在意罗芸的话,只平和的问着下一个问题。
罗芸冷冷一笑,端起面前的红酒,在乔琛越发冰冷的目光里一饮而尽,继而顾左右而言他:“那天,她身上穿的那件明黄雪纺裙,你还记得么?那是我以前最爱的一条裙子。”罗芸慢腾腾的往后仰着身子:“可我后来在没有穿过。”她重又凑近了乔琛:“知道为什么么?”她半眯着眼:“因为恨你,恨你是个大骗子,那天,你明明就已经对我的朋友-秦梦楚一见钟情了,为什么你要对我说我是佳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招惹我?!”
乔琛往后挪了挪身子:“你醉了。”
“我没醉!”罗芸激动地站起了身子:“原本我还气愤着,可我见到她之后,突然就释怀了。那个单纯的小丫头估计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枕畔的人竟是把她当了替身!”她笑了笑:“不过,也可能是我多虑了,人家小姑娘可能也没想跟你有什么?除了利用你的权利和金钱。”
乔琛依旧皱着眉头,他看着罗芸,一丝情面都不曾留的说:“我想,说这段话之前,你可能还不知道,你说的小女孩儿,她已经怀孕了,坏得是我乔琛的孩子。”
肖墨,怀孕了,她真的怀孕了……
罗芸的脑子猛地一怔,身子有些不受控制的跌坐在沙发上。
“罗芸,我真的给过你机会。”乔琛目不转睛的看着花容失色的罗芸说道:“跟你结婚的时候,我是真的想跟你过一辈子的。可是,你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提醒我一些不敢在那时候想起的事情。新婚之夜,你用楚楚惯用的沐浴露,你穿楚楚平时的睡衣,可你却不知道,你自己犯了大忌,你在利用我爱她这个事实上却忽略了最宝贵的真心。”
乔琛顿了一下,视线转移到窗台,继续说道:“罗芸,我始终不敢忘了,你对我有恩。你的一条腿是为了救我才没有了的。可是,你真的太急于求成了。五年的时间不短,我们,早已经渐行渐远。”
罗芸隐约觉得今日的乔琛有些不对劲,她凝声屏气,生怕自己会听到那句不该听到的。可,乔琛还是说了,他黯哑着声音,说的平淡无奇,他说:“罗芸,我们离婚吧。放自己一条生路,也放别人一条生活。”
这句话太猝手不及了,罗芸呆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回想她和乔琛结了五年的婚,虽然之间吵闹不断,她也知道乔琛对她诸多不满,可碍于原先的情分,离婚二字,他断不曾说出口。
可如今,他却说了……
“是不是那个狐狸精逼你了?!”罗芸跳起了身,她最无助的时候,就喜欢竖起全身的刺来防卫自己:“乔琛,你休想,我们是军婚,军婚你懂么?我也是一名军人,只要我不同意,你永远不可能跟我离婚的!”
她愤怒的样子其实是有些吓人的,可乔琛依旧是端坐着。
“怎么,遇见新欢了,就迫不及待的甩开我?即便我如今残废了,我也不是好欺负的!”罗芸突然落了座,她双手用力的扯下安装在左腿上的假肢,愤恨的扔到乔琛身上:“什么时候,你把我的腿还了来,我就答应跟你离婚!”
乔琛立刻站起了身,将罗芸的腿捡起,放在茶几上,撇了一撇她裙子下的半截腿儿,忽而站起了身:“别再无理取闹了!”他信步走到门口,将手放在门把上,转头跟气头上的她说道:“你再好好想想。你是知道我这个人的,我完全可以不经过你跟你离婚,我只是尊重你,才跟你商量的。”
说罢,他拉开门就出去了。
等他关上门,房里出了一声巨响,乔琛看着房门被某样东西砸到,还在微微颤抖着。
他双手揣在兜里,在那处立了一会儿。听着罗芸隔着房间大声的喊着:“乔琛,想离婚,你做梦吧你,你欠我的,何止一条腿,还有那白花花的五年青春!等你一并还齐了再说吧。”
乔琛叹了口气,转身的时候,动作一停,眼眸直盯着身后隔了几步距离的乔太爷。
乔太爷的脸色不好。
他从背后探出一只手,对着乔琛勾了勾,再用嘴示意他去书房。
乔琛想了想,还是迈着腿儿跟着乔太爷进了书房。
一进去,乔琛就感觉到了异常,跟以往的书房不一样。在靠近门边的红木案几上,正冉冉的升着青烟,乔琛闻出来了,是檀香的气味。
乔太爷背着手走到了一旁久远的留声机那里。他轻轻一拨,就将磁头对在了老唱片上。
一时间,屋里尽是乔太爷以往说成的靡靡之音。
乔琛始终不发一言。
乔太爷转身,看了乔琛一眼。
“找个地儿坐下吧。”乔太爷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坐定后对仍然站着的乔琛说着。
乔琛动了动眼珠子,还是听话的坐了下来。
等着乔琛坐定了,乔太爷才呡了一口茶在怀旧的歌声中说话了。
“这歌曲是你奶奶生前最爱听的。”他笑了笑:“七十年前的今天,因缘际会,我遇见了你奶奶。我第一眼看见她,就觉得她好看,可那时候,你奶奶是大户人家的姑娘,自己也是刚刚留洋回来的医生,而我却是只会打鬼子的一个粗人,你奶奶的父母死活不同意她跟我,可你奶奶心疼我,为了我,都跟家里断了关系。”乔太爷顿了顿,回头看了看书橱里的一张旧的不成模样的黑白照片,继续说着:“她啊,跟着我受了不少苦,那时候,革命还没有完成,正是我最落魄的时候。可她没有丝毫怨言,始终如一。我发誓,我要让她过上好日子,可她身子娇弱,仗打完了,好日子快来了,她却去了……”
乔太爷的声音落寞的让人心疼,连乔琛都为之一动。
这么多年了,从乔琛记事那天开始,乔太爷就从没跟在他跟前提过关于他奶奶的事情。
像今天这样提起,是第一次。
可乔琛却不知道,乔太爷突然提及此事,用意何在?
他皱着眉头,用着不高的声调说:“逝者已去,多伤感也没什么用。”这话听来柔和,倒也像是他跟自己说的。
乔太爷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回过神来,头一次慈祥的看着乔琛:“我说这件事,就是想提醒你。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位高权重的男人,一定会有不少的女人在你身边打转,可到头来,帮你,能陪你受苦的就只有你唯一的妻子。”
见乔琛抿唇不说话,乔太爷继而说道:“方才在你们房间门口停了一小会儿,听见你说,外面的那个有了我们乔家的血脉?”
乔琛抬头,直视乔太爷,不屈不饶的,点了点头。
“混账东西!”乔太爷的脸色猛地一暗,手端端的指着乔琛的鼻头:“你你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他垂下头,像在思索什么对策般。
隔了好一会儿,才将头抬起:“罢了罢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那孩子毕竟是我们乔家的嫡亲孩子,不能让他流露在外,但!”乔太爷顿了顿:“但,外面那个女人,只要我乔某人在世,她就休想进了门。还有。”乔太爷眉眼一闪:“你跟罗芸结婚五年还没消息,我总担心是不是你哪里出了毛病,可现在,你既然能生孩子,你跟罗芸也给我抓紧抓紧。”
许久不曾说话的乔琛也站起了身,他依旧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爷爷,我是什么性格你是知道的,我做过的决定,从不轻易更改,跟罗芸离婚是势在必行,即便没有旁的莺莺燕燕,我们也终究过不下去。”他定定的看着乔太爷越发的不好的脸色:“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畸形的,爷爷,你见过有哪对夫妻,结婚五年了,也从未同床共枕过?”
作者有话要说:实则是入v的第一更。乔琛跟罗芸摊牌了要离婚——霸王,你们怎么看?
微微入v的第一天希望大家快快捧场呦——卖个萌会不会好一点?
☆、第 24 章
乔琛的话就像是平地里的一颗雷;乔太爷一下子没了主张,忙走到乔琛身边。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话么?”
乔琛点头。
乔太爷的脸颊泛红;一副气急了模样。他像个热锅里的蚂蚁一样在乔琛身边团团转;他一边转一边念念有词:“作死!作死!你这样;不等于让罗家那丫头守了活寡?!”
见乔琛还是那副样子,老爷子越想越气;抬起腿在乔琛的身上猛然一踹,乔太爷这一脚颇有宝刀未老的韵味;乔琛站在那处稳了好一会儿才站定。
“爷爷,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他嘻嘻一笑:“别为我的这点破事儿起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乔太爷一转身;又想着踹这小子一脚;没曾想被他躲过了。
乔琛依旧淡淡笑着:“我该回去了。还有场夜战要训练。”
等乔太爷转身的时候,乔琛已经关上门走远了。乔太爷只能闷生着气,一把坐进了沙发上,心里还是堵得慌,想着自己与罗芸爷爷罗守城几十年的战友了,两人这深厚的情分怕是要被乔琛这混小子弄伤了!
这边乔琛出了乔园,端端坐在车里,才觉得方才被爷爷踹的那个部位有淡淡的痛感。
他皱着眉头,可劲儿的忍着。
乔琛就是有这个臭毛病,遇事儿总不爱低头,总忍着,就像方才,爷爷问他为什么那样对罗芸,他明明有着十足的理由,他不碰罗芸,其实是对她的十足尊重。他心里知道,除去死去的楚楚,罗芸对他来说,也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女人,只是,他跟罗芸之间永远谈不到爱情而已。
可他就是不愿意与旁人解释。
……
乔琛心里装着事情,不知不觉竟把车开到了肖墨的公寓楼下,他将车熄了火,坐在皮椅上,眼睛直直的观察着那扇明亮的窗户。他看了一会儿,从半开的玻璃窗那里看见一侧的白墙上显现着的肖墨的身影。
他想,现在的肖墨该是坐在沙发上看着精彩的电视节目,亦或是跟着阿姨兴奋的念着育儿经?
脑中的情形是那么美好,他不由的笑了笑,几乎没再做什么停顿,重又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可这边肖墨却不像他所说的那么悠闲,她病怏怏的盘坐在沙发上,即便电视嘈杂的不行,可她还是觉得寂寞。
现在快过九点了,乔琛请的阿姨早呼呼大睡了。可肖墨最为一名孕妇,本该的是嗜睡者却偏偏睡不着。
她无力的靠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不停的换台再换台,她嘟着嘴儿,眼光四处在这个房子里溜达。
白色一层不染的鞋柜上,乔琛的拖鞋正端端放好着。
肖墨很快的避开那里,可,去浴室准备做面膜的时候,又看见了玻璃台上整齐的放着乔琛的刮胡刀跟洗漱用品。
她便一下子没了美容的心情,又堂而皇之的去了客厅。
她笑了笑,她笑自己的愚蠢,这个房子的主人是乔琛,自然随处可见他的痕迹,再说了,难不成闻不到他的气味,自己就不会想念了么?
她眼珠子无聊的转了转,忽然就想起了前几天看过的电视剧。
女主也是个为人所不齿的**,有一天,女主问那个包养他的男人,问她在他心目中是什么?
那男人回答很斩钉截铁,他说,女人是他的脚踝。
女主就撅着嘴说道,哼!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原来这么低下!你老婆是你的眼睛,你女儿是你的心,轮到我,就剩下脚踝了。
那男人只是笑了笑跟女主说了希腊神话:海洋女神把她的儿子放进冥河中浸泡,这样,她的孩子就全身刀枪不入,没有什么力量可以伤害他。他长大以后参加了特洛伊战争,战无不胜,是希腊的第一勇士,特洛伊人拿他没办法。后来太阳神阿波罗把他的弱点告诉了特洛伊王子,说当时他的母亲是提着他的脚踝放入河水的,因此,他的弱点就是脚踝。他最后死于特洛伊王子的箭下,因为王子射中了他的脚踝。
肖墨叹了口气,用手摸摸自己还未显怀的肚皮,看似茫然,心里却是极其清明,本来自己于乔琛而言,最大的吸引力就是床底之间,现在自己怀孕了,对于有些“事情”有些不“方便”,哪个男人不是对待自己的“弱点”能避就避?哪有人上赶着在人前暴露自己的缺点?
肖墨知道,如今的自己更要习惯这一个人的夜晚了……
只是,此刻的她看着外面黑漆漆的一片,突然就很想念自己的大哥和大嫂。这才想起,她已经很久没有回家见他们了。
不是她忘了家人,只是,乔琛说了,自己的身子未满三个月,正处于不稳定的时候,让她暂时先不要出门。
可肖墨不傻,自然听出了乔琛的画外音,他无非是不想多生事端,等到自己肚里的孩子大到连人流都不好做了,才让自己跟家里人坦白,那时候,什么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看吧,乔琛总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想的滴水不漏。
肖墨抿了抿唇,再次看了看窗外,小声的嘀咕着:“也不知道大哥现在在做什么,也不知家里的房子到底有没有装修好……”
……
相较于肖墨的无聊,俞夏跟肖文就忙碌多了,事情多的,他们□乏术。
眼看着定下的婚礼就快进入准备的尾声了,他们的房子还没有装修好。就为了省那么一丁点儿钱,他们每天都要比旁人多花几倍的时间不厌其烦的在各大装修材料市场转悠。
这天,俞夏一个人去的材料市场离俞夏娘家住的弄堂就三站的距离。
她拎着一蛇皮袋材料上了公交车,几乎是一安顿好给她妈去了电话。
她红着脖子,用极高的声音吩咐着,让她妈去站台那里接她。
刚放下手机,司机猛地急刹车,她一时没站稳,蛇皮袋就这么直直的倒在了一个年轻姑娘的高跟鞋上,她连声道着歉,那姑娘双手抱胸,跺着脚,一脸的不快:“不知道现在是下班的高峰期?大姐,你带着这满满一袋东西,多占了多少地方啊!”
……
俞夏带着不高的情绪到了站,多远就看见自己的妈小跑着到了身边。
俞夏的妈妈今天五十出头,可,眉眼总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机灵劲儿,到底是在市井里长大的,生活气息实在太重。
她一走进俞夏,就抬手在她额头上点了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这个猪脑子,拎着这么重的东西,就不知道打个车?!”
俞夏笑了笑,放下手里的蛇皮袋:“装修是个无底洞,能省点是点儿吧。”
俞妈狠狠地睨了她一眼:“我说你是猪脑子,你就是猪脑子。”俞夏妈身子往后一转,手指着邻居的房子说:“跟你一起长大的璐璐知道么?!”
俞夏怏怏的点点头。
“就她那小米粒的眼睛,还谈了个公务员的对象呢!”俞夏妈顿了顿:“再看看你,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怎么就看上了个没钱没势的瘸子呢?!”她气愤之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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