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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草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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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儿,要了伶儿吧!不然,不然,胡知府她……”

“胡知府怎么了?”宝珏一听,顿时明白了七八分,“莫非是胡知府授意你来的么?!”

自称是“伶儿”的少年紧咬着嘴唇,做出一副“后悔方才失言,居然忘记了胡知府千万交代,在未成事之前断不可说出自己的来历”的样子,心里却有些幸灾乐祸:自己这么倒霉,总得拖个人下水,虽然胡金缕让自己服侍公主也算是好的,可毕竟是不顾他的意思、硬用银子收买了楼主,违背了当日“不卖身”的协定,因此,他不趁这机会借公主之手来报复,难道真就便宜了她们不成?

即便他不做出这么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宝珏只看他的表情,便知道自己所猜不错。

想必是那胡金缕见自己不留情面,便想用个美人计,只怕自己前脚和这少年做了苟且之事,后脚她立刻就会回来,好逼自己为了不让“堂堂公主居然和个下贱的花楼男妓苟且行事还被人撞破”这样的丑事张扬出去,而不得不答应夏饰春的请求。

宝珏不屑地想:这种“仙人跳”的伎俩,自己早就有所耳闻,如今在这里怎么会上当?那胡金缕大概是不曾见过萧文,若是见过,必定就不会找这么个轻佻放荡的少年来诱惑自己了。

她却不曾料到,胡金缕虽未见过驸马萧文,但从夏饰春的叙述中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她之所以会选自称“伶儿”的温伶来诱惑公主,只因她认为:公主身边尽是些官家子弟,守礼有余,情趣不足,必得找个不同口味儿的,才能得公主的青睐,因此上,她花了一千两银子,买下了萦梦楼头牌红人温伶的初夜,一来是为了温伶久居花楼,虽不曾开苞,却自有一番侍弄女子的手段;二来,也是因为温伶虽是红牌,却并未接过客人,对于皇室公主来说,自然是不会和一个残花败柳有什么瓜葛,如今温伶虽出身花楼,却身子清白,但又懂得床第之间如何讨得女子欢心,这样的妙人儿,公主想必会食隧知味,即使揭穿把戏,公主应该也会带他回去,日后他若得宠,自己也算有了靠山,升迁之事自然更是大大的牢靠,远比吊在夏饰春这棵早晚要倒的树上强了许多。

宝珏猜到了胡金缕的阴谋,欲待将她叫进来责问一番,转念一想,空口无凭,到时候她只要抵死不认,自己也拿她没办法,恼怒之下,她抬腿就走,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无奈,都走到门口了,她还是又折了回来——被墨珠的泪水泡软了的性子,如今有了条件反射,听到哭声,这腿就自个儿往发出声音的地方跑了。

“你哭什么?本宫又没打算治你的罪?”宝珏板着脸说道,努力克制自己蠢蠢欲动的手——该死!都怪墨珠啦!习惯都成自然了!小子,你别哭了行不行呦?我见你怕还不行吗?

“我……我……”温伶跪趴在地上,一双被泪水衬得楚楚可怜的眸子,可怜兮兮地仰视着宝珏,犹如即将被抛弃的小狗,“我若是没完成……胡知府交代的事情……我……我……只有等死的份儿了……”说完,又趴在地上哭。

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位公主乃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自己只须扮柔弱,博得公主的怜悯,让公主去了对自己的戒心,到时自己再加把劲,还怕诱惑不了公主么?

宝珏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从地上拣起红袍子,披在温伶的身上,自己随手从头上拔了根金花玉牡丹的宝石发簪下来,蹲下身,拉过温伶的一只手,把簪子塞进他的手里。

温伶看看手里名贵的簪子,又看看宝珏,不明白公主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身边从来不戴银两,连银票也没有一张,所以,我把这簪子送你。这根宝石簪子是用珊瑚磨出来的,上头的玉牡丹是用上等美玉雕琢而成,没有一丝瑕疵,加上旁边镶嵌的红绿宝石,我想,应该可以值个几千两银子,你拿着去当铺换些银两,然后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胡金缕找不到你,自然就不会杀得了你了。”宝珏解释完,停了停又说,“将来,找个好人家嫁了,再也别出来做这种事情了。”

温伶捏紧了手里的簪子,心里一阵激动,簪子上的宝石深深地嵌入手心,他却没有感到疼痛:“我……我也不是自个儿愿意的……若不是从小家贫,怎么会被卖到萦梦楼,做这种朝三暮四的无耻勾当……”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让公主误会自己是水性杨花之人,看着公主美丽的容颜,他急急地辩解道,“不过,我、我的身子还是清白的!我以前只是和客人们说得热闹放肆些,却并没有做那卖身的事,此番,若不是胡知府和楼主逼我,我是不会答应做这种事情的……”

“那就好。出淤泥而不染,也算你是有心的了。”宝珏看他的样子,不似在说谎,想了想,又从耳垂上取下两颗玛瑙坠子,递给温伶,“拿去替你自个儿赎身,然后远走高飞,再也不要回这里来。”

温伶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从来没有想到过,第一个肯对自己伸出援手的,居然是一个高不可攀、遥不可及的公主!

多少年来,他呆在这萦梦楼里,看着周围的人过着迎来送往的卖笑日子,曾经也有恩客说过要替他们这样的人赎身,然而终究是一口空话,鲜少有人兑现过,相信这话的几个哥哥,不是寻了短见就是发了疯癫,自此,他也学会了“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成天和客人们言语调笑,却从来不曾真的相信过谁。

如今终于让自己碰上个不图回报、只是真心想帮助自己的人,怎么不叫他感动,真好象冰冻的大地见了春光,久旱的庄稼碰上了甘霖……可是,她终究是个公主……自己这样低贱的人,平时恐怕是面都难见到的……她……她要是一般的文人秀才该多好……哪怕跟着她做个没名没份的,也总比在这里强些……偏是个公主……自己竟是连做小厮的资格都没有的……

宝珏看着少年只是哭,并不知道他心里想的百般心思,看他哭得伤心,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当下,只是摸了摸他的头,“你好自为知吧,本宫走了。”

说完,她站起来转身要走,谁知裙角又被温伶扯住,她疑惑地回头看着少年,却看到少年满脸的泪水,却努力地展现出一抹真诚的微笑,比先前虚假的笑容更显的娇媚动人,“公主,还是让伶儿服侍您吧……”

宝珏一听顿时皱起了眉头:“你怎么就是听不懂本宫的话呢,本宫……”

“胡知府已经在刚才喝的茶水里掺了春药,公主若是不和处子交合,一个时辰之后,会欲火攻心,无疾而亡的……”温伶低声地解释道。

“什么?!”宝珏惊叫一声——那个瘦皮猴,居然敢做出如此肮脏的勾当!下春药这种下三滥的勾当,竟用在堂堂公主身上?!她有几个脑袋?!

“伶儿知道自己低贱,原是没资格伺候公主的,可是,伶儿确是处子,若能救得公主,纵然日后不能与公主长相厮守,伶儿也是心甘情愿的!”温伶含泪说完,抚去方才披在身上的红袍,鲜红的锦袍从他身上滑落,在他的身边围成一个红艳的底色,衬得他的身体洁白如美玉般动人。

红艳的锦袍,洁白的朣体,乌黑的秀发,勾魂的双眸,微启的红唇,娇媚的少年此时散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妖娆风情,无言地乞求着爱怜和宠惜。

宝珏心头大惊,因为她发现,自己看着这春色撩人的一幕,居然有了某种冲动,一种想抱住少年疯狂做爱的冲动!

可是,她不可以这样做!绝对不可以!温伶也许是真的想尽点心意,可是门外的胡金缕难道就不会把握机会么?自己明知道这是个陷阱,如何可以再跳下去?

她不自觉地倒退着,退到门口,开了房门,拔腿就跑,果然在楼道里撞上了在那里等候时机的胡金缕。

胡金缕看见公主飞奔而出,面色潮红却衣衫整齐,不禁有些慌神,又见公主跑过自己面前,扫了眼自己,便知道温伶并没有得手,只是不知道那个男妓有没有把自己牵扯出来。

她在心里叫苦连天:温伶不是很厉害的么?听说凡是女人,对着他没有不动心的,怎么今日就偏偏来了个例外的?!枉费自己花了大价钱,从萦梦楼的楼主手里买来了他的初夜,不想,最不该出茬子的时候出了茬子,这下自己要怎么办?

且不去说她焦头烂额地想主意,只说宝珏,坐着轿子催着轿夫们赶快回驿站。

路上,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慢慢地涌起了热潮,体内犹如有上千只蚂蚁在爬似的阵阵发痒,却又无法可想,恨不得立刻拿什么东西去抓了挠了才解的过劲去。

好不容易轿子到了地方,没等轿子放稳,她急匆匆跳下轿子,朝萧文的房间飞奔而去——萧文是她的驸马耶!明媒正娶的夫君,又是处子,找他自然是天经地义的事,何况自己早想着如何拐他上床,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他那两个小厮总在他周围晃荡,今天却是无论如何要把该做的事情都彻底做个遍的了!

“匡!”地一声,她撞开了萧文的房门,根本就顾不得什么礼仪规矩。

萧文正在画画儿,见她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把手里的笔往桌子上一搁,迎上来笑着问:“这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儿了?把你急得这样?”

“出去!都给我出去!”宝珏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朝屋子里的秋住和冬行喊。

两个小厮莫名其妙,面面相觑,萧文朝他们使了个眼色,二人才慢慢退出门外。

不想宝珏立刻就关上房门,上好门闩:“若没有本宫吩咐,谁都不许进来!”

萧文皱起了眉头,不解地看着宝珏,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宝珏也不解释,只是拉着他直往卧房而去,进了卧房,又是上好门闩,随即把萧文按坐在床沿之上。

“云儿,你这是怎么了?”萧文一脸的困惑。

宝珏一边低头解下自己的衣衫,一边说:“文儿,我要和你同房!”

“什……什么?!”萧文大惊之下,脸涨得通红,羞羞答答地说道,“光……光天化日之下……如……如何可做……这种事情……”

“别磨蹭了,我现在就要和你做!”宝珏趁他说话的工夫,已经飞快地脱光了自己的衣裳,又拔下挽发的另一支紫金如意簪,一头如云青丝立时披散下来,垂在她高耸的胸前。

“云儿……我……我们不能……迟些再……等……等天黑再……”萧文的脸已经红得几乎要喷出血来,一双眼睛闪来闪去,就是不敢看妻子的裸体。

“再迟就要出人命了!”宝珏打断他的话,揉身扑了上来,奋力地去扒萧文身上的衣服。

萧文一声惊呼,想避开,却躲不过,想挣扎,又不敢伸手去碰宝珏的身体,所以,只能任宝珏为所欲为,干净利索地把他也剥了个精光。

宝珏爬到床上,把萧文压倒在身下,抱住就亲,一边还用自己的胸脯去磨蹭萧文的胸膛,同时,大腿有意无意地去撩拨萧文的男性象征。

萧文顿时又羞又惧,平日里虽已和宝珏拥抱接吻,但如此坦陈相见却是头一遭。

按理说,出嫁时,作为父亲的萧兰应该告诉他有关行房的具体事宜,可是萧兰自己过了十来年清心寡欲的生活,加之床第之间,向来是杨易居主动,因此,他想,反正新娘子会主导一切,自己也不好意思拿这种闺房之事和儿子多说,竟是一个字也没对萧文提及!萧文对“同房”这事的了解,也就仅止于字面而已,至于具体都要做些什么,他却是一无所知。

现在,宝珏抱着他求欢,他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一颗心跳的飞快,好似要从胸口蹦出来似的,下身一阵激荡,仿佛浑身的热气都在向那边聚拢,可是他不知该如何去排泄这冲天的欲火,只好凭借着本能,用自己立起的玉茎去磨蹭宝珏,无言地请求妻子的帮助。

宝珏知道萧文是第一次,自己虽然也是第一次,可到底现代化的教育要开放的多,她对性也不是全然的一无所知,甚至可以说比保守的萧文要知道的多,原本想给他有个美好的留念,不料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难受,只盼他立刻冲进自己体内才好,等了半天,他却只是在花室外徘徊,丝毫没有要登堂入室的意思,心中一急,便翻身跨坐到他身上,一手扶住他的玉茎,调整好位置,自己主动迎了他进来。

结合的一刹那,宝珏感到了充实的快感,体内的酥痒似乎好了些,然而,很快她就发现,体内变本加厉的麻痒了起来,她不由自主地抽动着身子,希望在她体内的萧文分身能为她解去苦恼,行动之下,又唤起更多的快感,她食髓知味地疯狂地加快了速度,萧文在她身下配合着她的进退而戳刺着,呻吟着,低喃着无意识的词句,显然也是陷入情欲中不可自拔……

直到萧文激昂地高喊了一声,片刻后,宝珏也缓缓俯下了身子,趴在萧文胸膛上,吁吁地喘气。

宝珏吻了吻萧文在激情中无意识留下的眼泪,娇笑着低声问道:“文儿,感觉如何?”

萧文的眼眸迷蒙,显然还沉浸在狂喜的余韵中,就在宝珏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他羞涩地回了句,“很……很舒服……”

宝珏听了挫狭地问:“那……我们再来一次如何?”

萧文别过脸:“这个……不……不太好吧……会被人家说沉迷情色的……”

“我们是夫妻,同房乃是天经地义,管别人做什么?”宝珏一边说,一边刻意收缩自己的身体,想刺激仍留在她体内的萧文的分身,果然,几次下来,她便觉得萧文慢慢地又涨大了起来,眼看萧文一脸克制忍耐地表情,宝珏眼珠一转,在萧文耳边说道:“文儿,帮帮我,好么?我被人下了最毒辣的春药,一个时辰内须得和处子同房,否则必死无疑。眼下,我也不确定这药性算是解了没有,若是解得不彻底,还是死路一条。文儿你若怜惜我,就帮帮我吧!”

萧文听她一说,满腔的斯文礼仪全都抛在了脑后,“云儿,你说的是真的?”

“那还能有假?夏太守让胡知府来说情,胡知府怕我不答应,在茶水里下了春药想以此要挟我。”

萧文顿时急了:“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宝珏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萧文会意,一个翻身,把宝珏换到了身下,满眼坚定的神情:“云儿,我一定会努力救你的。”

“恩,我的好驸马,我等着呢。”宝珏娇笑着,奉上了自己的唇。

于是,鸳鸯锦里,合欢被上,两人重又纠缠到了一起……

一时满室春光无边。

第二天清晨,宝珏与萧文开了房门,秋住冬行、墨珠紫玉都进来伺候洗漱。

四人均知两个主子同房花烛……必是琴瑟和鸣,春风一度,果然见两人恩爱有加,举止行动比以往又是亲密了几分,其他几个还不敢说什么,只有冬行,边替萧文梳发整冠,边悄悄在主子耳边笑道:“今日瞧着主子,神清气爽的,又比平日俊美了几分呢!”

萧文脸一红,羞涩地转开眼去,却不敢接话。

四个小厮打理完毕,宝珏一挥手,让他们都退了出去,自己坐到萧文面前,仔细端详,发觉他似乎却是比往日又俊俏了些——情人眼里出西施,何况萧文原本就是个美人——想了想,她便吟了首诗词出来:“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停了停,她朝着萧文笑道:“文儿,你我若能如此,便有多好?”

萧文在她念诗的时候便已经呆住了。由于这首诗并不是女儿岛上的任何才子所做,在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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