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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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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那样的姿势,弯着腰冲到他面前,身子俯得极低,浴巾裹得再紧,也只是臂膀以下的部位,此时生着气,胸口一起一伏的,两根锁骨性感的跟着微动,修长的颈项在黑如瀑布的发丝下显得更为白皙。一张俏脸因为动怒而晕染着绯红,水蒙蒙的眸子晶亮,邬浪只觉心头一紧,抱着她忽然一个转身。
  姚子绮措手不及,转眼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邬浪声音动情得如同大提琴那边低沉,“我还要赤裸裸的强奸呢!”
  姚子绮自然敌不过邬浪,不多时身子便软了。邬浪将她引诱得忘情而沉迷,就要一路吻下去,她却用破碎的声音制止他,“别……不要……”
  邬浪却像是干旱已久的土地,久逢甘露,哪里肯听她的,执意拉开她的手,低头就吻了下去。
  他的口舌所到之处皆像种下一团火种,烧得她浑身难耐,忍不住一阵阵颤栗,到底是攀着他一同陷入了沉沦的高峰。
  一室的旖旎,空气里皆是那种暧昧的奢靡气息。姚子绮双颊通红,熟虾一般蜷缩在邬浪怀中。
  邬浪将她的背紧紧贴在胸膛的位置,抱得他极紧,也没忘了她今天的反常,又不让他亲,“说说怎么了?”声音里明显带着诱骗。
  姚子绮难得放松,比起恩爱缠绵,她其实更喜欢与他这样的静静相拥。都说男人上了床后便是急着下床,然而这个男人却不是,姚子绮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伤感,若邬浪不是这样,她或许也就不会对他心存依赖了吧?
  很多事,很多话,时机对了,气氛对了,便轻易就说出口了,比如现在,若是平时,她死也不会将今天的事同他说的,然而这时却像个小女人一样,躲在他怀里抱怨。
  谁知邬浪哈哈大笑,连胸膛都震动起来,问得却不是她说的重点,“她们没问你身上的草莓痕种得累不累?”
  姚子绮又羞又恼,转过身就要去打他。
  寂静无声的室内,便又是一番热火朝天。
  

  ☆、018    高调回击

  认识至今,邬浪从来也没对姚子绮表示过什么,所以即便两人已经亲密到蜜里调油的程度了,姚子绮还是不知道他们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她有她的自尊与骄傲,他不说,她便也不会问,如此也从冬走近了春。
  春天来了,邬浪发情的日子变得格外多了。姚子绮一边要承受着众人的非议,一边还要应付他的纠缠,真是累到了极限。好在再过几天,她的合同也就结束了,千锦汇那个地方,她还是早出来得好,虽然没有被众人唾沫淹死的风险,可总像个无可事实的人,还被当尊佛一样的供着,心里难免不舒服。
  邬浪洗完澡钻进被窝里,抱着她就一顿猛亲。她本来都有些睡意来袭了,还是给他搅醒了,气得捶他,“你能不能给我睡次通宵觉?”每天晚上这样变着法的折腾,他不累,她都快散架了!
  邬浪血气方刚,边吻边回:“不能。”
  黑暗中,姚子绮的眸子只有微微的一点亮光,生着气,呼吸粗重,“你不知道什么叫精尽而亡吗?”
  “你没听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唇齿间,邬浪说话的声音极坏。
  口头上,姚子绮就没占到过邬浪半分便宜,气得伸腿踢他,反被他趁机占了便宜。
  所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邬浪太了解姚子绮的弱点了,所以姚子绮就是再不愿意,再没心情,他也能在短时间内,将她调教得跟团水似的柔情蜜意。
  邬浪有时候也挺搞不明白自己的,明明有过那么多的女人,她不是最好的,也不是最特别的,可就是她,一遇上他就控制不住,想将她拉到身下,想撕开她冷静如水的面容,不折腾得她在他身下苦苦求饶,就不过瘾。然而真的放纵之后,他心里又会生出失落。就像此刻,他望着不远处缩成一团的黑色背影,贴着床沿就快要掉下去,心情变得极其不畅快。
  都说女人爱的是缠绵后的温存,然而她却不是,他抱她,她总喜欢躲得远远的,他知道,如果不是他强硬,她便会一直用背对着他,靠着床沿的位置,一觉到天明。
  看着她孤孤单单的背影,小小的一团,不知怎地,邬浪心里忽然涌出一股巨大的无力感。
  这次,他没有伸手,没有霸道的将她拥入怀中。他翻转了个身,同样用背脊对着她。
  姚子绮不知道,在邬浪的床上,他从不需要在女人身下那样卖力。
  姚子绮也不知道,在邬浪的床上,他从不曾这样抱过一个女人。
  姚子绮更不知道,在邬浪的床上,他第一次感觉力不从心。
  姚子绮只知道邬浪是个男人,可她哪里知道,他其实也不过就是个凡人,也有七情六欲。一场追逐的游戏里,胜者再得意,也需败者的配合,如若只是一个人的独角戏,时间长了,日子久了,激情耗尽,便只剩空虚与疲乏。邬浪也会累,也会倦。
  身后一阵窸窣,姚子绮先还当是他要伸手过来,心里一阵别扭,不知是挡好,还是顺从好。无可否认,她贪念他带给她的一切美好,然而,她不是他,他可以万花丛中过,叶片不沾身,她却不行,她只有一颗心,一旦迷失了,便再也找不回来。他和王蒙还不同,王蒙是她认定的不会背叛自己的男人,所以当知道被背叛时,她可以瞬间抽身离去,即使难过心痛,也不至于迷失方向。然而邬浪呢,她明知道他是那样一个男人,并非自己的良人,若还爱上了,岂不是覆水难收?
  她对他的依恋越来越深,而她内心的恐惧也就越来越深。她清楚的知道,若一直这样下去,总有一天,这恐惧会像黑沉沉的天空,黑沉沉的网,缓缓将她箍牢,再无挣扎余地。而这,是她不愿,也不想见到的。
  邬浪健壮的长臂没有如想象中伸来,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又不免落寞,这样的日子,仿若是从别处偷来的,只是不知还能过多久……
  两人各怀心思,一夜没好睡,到了日晒三竿方才醒来。
  姚子绮一睁眼,见太阳金灿灿悬在湛蓝的天空上,啊了一声,立即明白过来这迟到已不是几分钟的问题了!都怪那个死男人,没事就喜欢拉着她瞎折腾,这下好了,去到千锦汇,八成又要被说成仗着男人的宠不可一世了!
  转头见罪魁祸首竟然还在睡,气得一脚踹过去。
  邬浪睡得正香,冷不防一脚踹来,迷蒙中吓了一跳,竟从床上跌滚了下去。“怎么了?”
  姚子绮却不管他,赤裸着身子从地上捡起浴袍飞快的裹上身,冲出了卧室。
  自青青的婚礼下来,姚子绮在千锦汇谁人不知,无人不知,不论是普通员工还是高层领导,都巴不得凑到她面前去套近乎,就连那些平日里经常过来吃饭的客户,也是左一声嫂子,右一声嫂子的,喊得她就差鸡皮疙瘩没落地上。
  记得那次是青青大婚后的第二个星期,她已经很久没有被顾客点名,这天突然被通知去包房,心里还纳闷,结果就看到邬浪带着一波子人从长廊上走过来。那些人自然都是非富即贵的,见了她,居然开口就喊嫂子。她吓得连连摆手,一张脸涨得通红,莫名就有了偷窥他的心思。说来也怪,他脸上竟看不出一丝不悦,嘴角微微弯着,上扬的弧度完美到不可思议。
  众人落座后,她方要去沏茶,未转身,便见小惠和另一个服务生将茶水恭敬的端了上来。她看了眼邬浪,岂料邬浪也正看着她,眼神直勾勾的。她后知后觉的发现,他身旁竟还空了个位置。
  那顿饭她吃的自然是如坐针毡,且不说饭桌上那些人和她不是一路的,光是她坐着,小惠和另外一个服务生在她眼前忙进忙出的,她就尴尬极了。
  邬浪的不否认,也就相当于默许了,于是姚子绮在千锦汇的地位与之前又不能同日而语了。
  于是这次迟到,除了她本人,所有人都觉得不是什么大事。高层经理甚至暗说了,要是不想来也没关系的,考勤照划。姚子绮心里不高兴,把她当什么了?他的情妇吗?虽然事实上,他们的开始便是由此进行的,可被人这样直白的表露出来,她除了不高兴,还很愤怒,甚至懊悔。至于到底懊悔什么,是懊悔接受了那场交易,还是懊悔和那个男人有了关系,她没有深想。
  她到洗手间的时候,洗手间没人,她找了个空位就进去了。小解后又哗啦一下冲了水,将门扣解开,复合的隔断木门嘎吱一声,开了条缝。
  彼时,洗手间外,忽然一阵急促的凌乱脚步声,高跟鞋踩着大理石地面发出咚咚咚声。姚子绮站在门后理好裤子,估摸着应该是三四个人,准备将包从挂钩上取下来。谁知这时洗手台边传来一阵窃窃私语,“快说快说,什么意思?那不要脸的女人又干啥了?”
  姚子绮不由停了动作。便又听一个声音道:“你们小声点,看看可有人。”
  姚子绮下意识往门后缩了缩。
  那些人只顾着感兴趣的话题,只粗粗一眼扫过去,见厕所隔断门都是半开的,只觉无人,便道:“没人,快说吧。”
  便有一个声音,十分轻蔑的道:“你们别不信,我这可是千真万确的消息。姚子绮那女人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货,成天在人前还装得多清高,也真亏她好意思做得出来!”
  “怎么说,快讲啊!”
  “我告诉你们,其实认识我们邬总之前她是有男朋友的,还谈了好多年呢,结果爬上了邬总的床,就一脚把人家踹了。”
  三四个女人吃惊的啊了一声。
  一个年纪稍小的感叹:“看不出来啊!”
  便有人顶回去,“切,怎么看不出来,我看她就长得一脸不正经的样子,也不知道给我们邬总吃了什么迷魂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姚子绮在门后听着冷冷一笑,知她说的是什么事。那是有次她陪邬浪同人在千锦汇吃饭,一个服务生粗心,将客人一杯红酒打洒在了客人的衣服上。本也不是多大的事,可那衣服偏是他已过世的女儿送的最后一个礼物。
  客人心里再恼火,碍着邬浪的面子,也不好过多的指责。可邬浪却生气了,他容忍不了这样低级的错误,一定要开了那服务生。那服务生家里条件不好,父母生着病,全靠她一人养活,哭得双眼红肿。后来还是姚子绮忍不住替她求了情,邬浪才勉强作罢。
  这事不多时便传开了,姚子绮便也更惹人眼红了。
  姚子绮一直感觉那事有点狗咬吕洞宾的意思,那服务生虽然当时对她表达了谢意,可事后见她,眼神总像有仇,这也促使她后来有再多的事,也不愿插手了。如此便又被人说成了是矫情,装清高。
  姚子绮冷笑着准备走出来,却又听外面声音响了起来,“这个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哪里是什么迷魂汤,不过是她床上功夫厉害,”那人故作神秘,“为了爬上邬总那床,你们可知道她是有多卖力,连岛国的爱情动作片都看了不止百部了!”
  “你怎么知道?她告诉你的?”
  “是啊,快说快说!”
  “这个嘛!”那人笑得十分淫荡,“你们不在那边,那边的人几乎人人知道,她身上啊,啧啧啧,全是草莓印,一天一身新呢!你们想啊,要不是姚子绮那不要脸的拼命勾引,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天天那样,还不得精尽而亡啊?”
  有没结婚的脸红起来,“什么是草莓印啊?”
  “啧!”有人崩了她一指,“就是男人用嘴吸出来的痕迹,懂了没?”
  “啊!一身都是,那得多长时间啊?”
  姚子绮听着听着,越发冷静下来,心里积攒的怒气忽然没了,便又听那刺耳的笑声传来,“所以才说她肯定是看了岛国的片子深入研究了啊,不然哪个男人愿意费哪个功夫,一路吻下来还不得昏厥啊!这样想想,这女人真贱啊!”
  接着便是一阵附和声,“是啊是啊……”
  姚子绮也知道,这时候最好的方法其实是躲在门后,都说到这个地步了,眼看着就是要散了的,只要她不出来,便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她什么都没听到,和平时一样上班,一样下班。然后在合同结束的那天,静静走人。然而她性格就不是那样的,她是刺猬,一只傲娇的小刺猬,让她遇到危险收起浑身厉刺,是决不可能的,也做不到。所以她只是略一沉吟,耳听着那些人即将走出洗手间,她伸手取过包,施施然,推开门走了出来。
  说话的四五个人本已走到了门口,忽听身后嘎吱一声,吓得猛地回过头。便见姚子绮嘴角噙着冷笑,风姿卓越的朝她们走来。
  她们一点也没料到会是这状况,一时吓得不知如何反应。
  姚子绮心头快意涌过,她像只骄傲的孔雀,昂着下巴,迈着十分风情的步伐朝门口走去。
  那些人完全没料到,急忙给她让了一条路。
  她便像女王俯视群臣一般,嘴角噙着冰冷的笑意,笑意却未进入眼底。她并不爱化妆,这时却堵在了门口,妖娆而妩媚的从包里掏出化妆镜和唇彩,对着镜子细细涂抹起来。她的双唇本就是莹润鲜红的,此时着了色,便更娇艳欲滴,“你们错了,姑奶奶我从来不看什么岛国的鸟片子。”说完,她眼神凌厉的扫了那几颗黑色头颅,声音诱惑异常,“我给邬先生奉献的口技与手技,岂能是那些个鸟片子能比的?!”
  那几个黑色头颅便垂得更低了。
  姚子绮顿觉得心情大好,将化妆镜十分利落的一合,转身迈出去。
  谁知,一旋身,却发现邬浪领着众人就站在离她一米开外的地方,视线盯着她,目光灼灼,脸色变幻莫测。
  

  ☆、109    打情骂俏

  姚子绮愣在原地,呆若木鸡。
  邬浪看了她好一会,小眼神跟强奸似的在她手上和红唇流连忘返,嘴角的笑无声自两边逸开,“早!”
  那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捉弄,可姚子绮心里还是咯噔一下,毛骨悚然。
  欧阳彻这时忽然从邬浪身后蹦出来,一脸笑嘻嘻的,对着发怔的姚子绮肩头就是一下,“嗨!早!”
  姚子绮被他打的心脏猛地一抽,没好气,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早?再看他一脸的坏笑,摆明是看她笑话,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偏偏欧阳彻还摆出一副十分好奇的样子,追在邬浪身后,“喂!二哥,你艳福不浅,说说,说说啊!”
  深长的廊上便只有欧阳彻的声音在不断回荡,姚子绮脸都绿了,腹语将欧阳彻骂了遍,说你妹,你以为你声音压得低,别人就是聋子?
  原本跟在邬浪身后的经理们见状,也对姚子绮点了个头,说了声早后跟上去。
  姚子绮局促而尴尬的站在原地,嘴里不得不喏喏地回,“早。”
  姚子绮的辞职是意料之中的事,反之,在别人眼中,她这样朝九晚五,正点上下班才是最不可思议的。她站在经理办公室时,还搞不明白他意思,明明都答应了,为何还一定要让她去找他呢?结果抬眼就见经理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个纸皮信封。
  姚子绮眯着眼,感觉里面像是塞满了钱,厚厚一沓。果不其然,经理笑着将信封推到她跟前,“这是自您来酒店所得的奖金,希望不要嫌少。”
  姚子绮哪能不知道原因,她尚在合同期,这时候辞职,不让她交违约金就算是天大的眷顾了,居然还有奖金?!于是笑着想婉拒,可那经理铁了心的要给,管她什么身份,反正目前是邬浪的新宠,巴结上了总比得罪了强,指不定后头还能指望她帮帮忙。
  姚子绮虽然缺钱可打死也不会要那样的,一来二去,脸上有点不好看了,经理方才作罢,又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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