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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黑少宠逃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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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勋正在气头上,对安儿的桀骜不驯又甚是讨厌,他抬腿狠狠踢过去,速度之快安儿不懂武术,自然避不开。

就在他修长的大腿,直击她腰腹部时,一只大手拎住她的后衣领,硬生生地将她往后挪动了几厘米,那腿落了空。

“池勋,你发狠发疯,别对我女人动手!”萧野铭低头仔细查看安儿是否有恙,语气又冷又冲。

她被惊起的心,也归了位,那千钧一发后,她才想起自己被人那样提着,形象真的很难看。

却也顾不得,冲池勋吼道:“她倔,不肯说,我告诉你!你快些松开她,缺氧不是闹着玩的!”

池勋阴森地瞥她一眼,松了手坐在一边,“说清楚!”

“是一个没事找茬的女人,她找我的麻烦,我见她说话难听,抽了她一耳光,她打回来时,苏夏替我挡了!”

她没撒谎,只是没有将故事说完整,所以她说得理直气壮,跟真的一样,哦,就是真的!

“什么人?”

问话的是萧野铭,他站了起来,朝萧大递了个眼色,只要安儿说出来,萧大立刻会带人过去灭了她。

“不认识,总归也没吃亏!”安儿满脸歉意地朝池勋点头,“对不起,让你心疼苏夏了!”

池勋一听,嗤之以鼻,“心疼她?我是怕我池勋的人被欺负了,没面子罢了!”说得无情无义。

苏夏软倒在他脚下,艰难地喘着气,脸色憋得发紫,听了这话愣是白了白,呈现一种诡异的紫白色。

却因为适才缺氧太久,而无力说话,只能拼命地吸气。

安儿看了,跟着心疼了,又不敢冒然上前去扶她,“算了吧!闹起来,会很难堪的!”

“难堪的,是惹了我女人的杂毛!”萧野铭冷冷发笑,朝萧大一挥手,“出去问问看,是谁想动我的女人,今天没完!”

安儿想阻止,萧野铭瞪了她一眼,将她拉进怀里,低头教训,“谁让你忍气吞声了?也不想想,你男人是谁?”

本想撒个谎,不闹出是苏夏姐妹不和的事让她难堪,结果萧野铭开始计较起来了,就怕他这样一搜一问,反倒把苏夏给暴露了。

她满脸黑线。

萧野铭脸色顽固得很,已到了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地步,正常手段是不可能要他善罢甘休了,安儿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

“不要计较了嘛!”

“那怎么行?这些人就是不长眼,不给她们点教训尝尝,她们还真不知道你是谁的女人!”

萧野铭只顾上火,没瞧安儿一眼,安儿一咬牙将自己放软,窝进他怀里,伸出小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轻轻摇了摇。

“别计较了,我困了想回家睡觉了。”

声音软得让萧野铭一荡,低头一看心差点化了,小妻子娇羞不已,低首在自己怀里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扯他的衣服,隔着肌肤碰触到了柔软的心。

那小小的动作,就像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心弦,他一震急切地握住她的小手,“现在回家?”

安儿咬牙,娇羞点头。

萧野铭心头火起,一把捞过她,站起来就往家里冲,百忙中安儿回头朝苏夏使眼色,苏夏感激涕零,缺氧缓解她勉强笑了一下,示意自己没事。

包厢门一打开。

萧大领着一群人过来,后面跟着池勋的手下,中间一个穿皮草裙的女人尤为扎眼,安儿心里咯噔一下。

这就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萧野铭自然是没有心思管这点事了,只吩咐萧大抽这女人一百个耳光,抱着她着急走,苏春听了小脸吓得惨白。

安儿抓住他,“不如,我们等会再回家?”

“等不及!”萧野铭连电梯都不坐,直接往楼梯口冲。

千钧一发,安儿娇声连连,“不要嘛!在等一会儿嘛……”尾声拖得老长老长,她自己听得都一身鸡皮疙瘩。

萧野铭身体一颤,顿住脚步,“好,都听你的!小东西。”

语气,比她还恶心,安儿恶寒了,缩在萧野铭怀里发抖,萧野铭却以为小妻子又害羞起来了,心跳都提速了。

咬牙忍住急切扑倒她的冲动,萧野铭抱着她又回到了包厢。

安儿暗叹: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色狼有耐心!

萧野铭这头狼,耐心真不差,更可怕!

池勋坐在沙发上,眯着诡异的桃花眼笑意盈盈地盯着苏春,苏夏被他搂在怀里,脸埋得很低。

“她,是你动的?”

冷了很久的场,冒出了第一句话。

“是又怎么样?”苏春高傲,脸色虽然有些害怕的苍白,头却依旧昂起。

池勋松了苏夏,站了起来,苏夏连忙跟在他身边,紧张兮兮。

苏春退了一步,犹在嘴硬,“我教训妹妹,也轮得到你过问吗?”

“你怎么教训她的?说来我们也过过瘾啊!”池勋好笑地望着苏夏,这就是这蠢货还想保护的人,什么家人?狗屁不如!

“池少!”苏夏急急唤了一句,想去抓他的手,被他厌恶的挥开。

苏春看得仔细,心里有了计较,“我教训她,既然跟了男人,就不要朝三暮四的四处招惹,白白惹人闲话了!”

苏夏平日里跟着池勋出没,装化得再浓,也有人认出了她,邻里间亲朋中有人盛传她在红尘微醺等地做三陪。

苏春口里的闲话,指的就是这个,故意说得暧昧不清,她就见不得苏夏连做个暖床的,都比她一个做正室都受家人重视!

苏夏脸一白,近日里池勋不知怎么回事,对她的戒备很严,略有风吹草动,她都少不得几夜地受罚。

她怯懦地抬首,池勋果真在看她,眸子里有鬼火在跳跃,他手狠狠地抬起,苏夏一跳任命地闭上眼睛。

“啪!”的一声,没有疼痛。

苏夏睁开,面前的苏春踉跄一步差点倒地。

众人皆诧异,池勋冷冷说话,“她好与不好,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了?早前我就说过了,从此苏夏不由你们苏家言语半句,除了我以外任何人都不可以管她!”

苏春抚了抚自己火辣的脸,上面的痕迹非常明显,她气愤地抽动鼻子,朝过来扶她的苏夏低声冷言冷语。

“看看你找的什么男人?教得你六亲不认!真不知道爸妈哥哥他们脑袋怎么想的,伺候少爷一样伺候这种人!”

苏夏家,本也是炙手可热的企业,三年前没落了,苏春刚硕士毕业,那时候家里还不至于太撂倒,她妈给她相了门亲事。

男方是个暴发户,那时候很有些前途,在事业和钱财上都能给苏夏家很大的帮助。苏春是过惯了好日子的千金小姐,她怕家道没落,以后婚配不到有钱人,她可过不惯穷日子。

相处没几天,就在家里被宣布破产的前一天,险险地嫁过去了。那男人看中的也是苏家的底子,没想到刚结婚,娘家就破产了,破事一大堆。

那男人不怎么喜欢一副清高模样的苏春,苏春是留学的硕士生,他却是初中毕业就出来打拼的,她说话尖酸,时常挖苦他粗鲁没文化,这样一来,对她就更是厌烦。

结婚不到一个月,就开始不着家,有时候几个月都见不着人,她窝出了满身的火。可比起苏夏而言,她就幸运多了。

至少,不用背着个大提琴到处了卖艺!

她是这样想的,可看着苏夏青春朝气的脸,她就嫉妒。自己嫁了人妇,虽有花不完的钱,却找不回她的朝气与自由。

她到处托人给她相亲,希望将她嫁出去,弥补下家里的亏损,有钱人就是这样,突然没落了,花钱的大手笔改不了。

靠苏春贴补,实在有些吃力,那男人对她早有微词了。

苏夏倔,怎么都不肯,后来她自己带回来一个男人,就是池勋。

一见池勋,家里上上下下都欢喜得不得了,像供菩萨一样供着,连同一直不受重视的苏夏都被捧在手里。

有了池勋,几乎用不着她苏春了,她在家里的位置一落千丈,她嫉妒难忍,每见苏夏总免不了冷言冷语,刚才受了男人的脸色,自然要还到苏夏身上了。

“姐,”苏夏焦急唤她一句,想劝她闭嘴惹了池勋,她可没好果子吃。

“别叫我姐!”一想到那些事,苏春就满心是嫉妒的火焰,她气愤地推了苏夏一把,想将她无意推倒,解解气。

与苏春姐妹这么多年,苏夏自然了解她,轻轻一让,她没推到苏夏,却自己不稳,一下子扑倒了池勋怀里。

池勋虽风流,对女人要求却极高。

苏春,是他最厌恶的女人之一,他满脸嫌弃地将她狠狠一推,“要发浪去别的地方,别他妈的到我怀里来,我嫌你骚!”

这话,太伤人,苏春的脸瞬间就惨白了。

池勋拿了酒,丢到苏夏怀里,“给我洗手!”

苏夏自然懂他,一整瓶上万的红酒,就全数倒在他手上洗了手,这样的举动刺得苏春更加难受。

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比苏夏有钱,池勋出现,她就知道那是不可能了,后来知道池勋对苏夏并不好,她心里平衡了些,现在看来似乎也不是那么回事。

在妹妹面前,她毫无胜算可言,这几乎让她崩溃!

“你有什么好嫌我的?你身边那女人,当年出去卖的时候,不知道有多脏!”

苏春一语,惊了满室,连安儿脸色都变了变,萧野铭捏住她的手,将她往怀里拉了拉。

“你胡说!”苏夏厉了嗓子。

最淡定的,竟然是池勋,他拉过苏夏笑道:“怎么?你都没告诉你姐,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

苏夏脸一红。

破处之夜,她被弄得很狼狈,这个男人简直下流得堪比禽兽!

苏春好笑,“处女膜吗?随便做一个就好,亏了你也信!”

在苏春眼里,苏夏背着大提琴去各大会场、宴会或者餐厅卖艺,就是靠买身体吃男人的饭的。

池勋忽然笑了,搂着苏夏在沙发上坐了,他朝身后的手下勾勾手,“你们去找个医生来,就在这给这女人做一个处女膜,让我们开开眼,看有多容易造!”

池勋是说到做到的人,苏夏都跟着变了脸,叫不住他,手下已经出去了,估计很快就会有医生过来。

现场造处女膜,就意味着要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私密处露出来,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多大的屈辱?

苏春是怕了,她伸手进自己的口袋,想打电话求助,池勋火眼金睛朝手下一瞥,那手下立刻上前,将她的手机掏出来,递给池勋。

池勋没接,直接就着手下的手,将手机扔到地上,他抬起高贵的皮鞋,重重踩下,破碎的声音带着毁灭的快感。

“不是说随便做一个就好么?怎么怕了?我是为你那土暴发户男人造福,让他也在你身上享受一次破处的幸福嘛!”

土暴发户粗鲁,一次家庭聚会,他竟然公然抱怨苏春跟他时不是处女,这几乎让她无地自容。

池勋这会又拿出来讲,她一张脸又红又白,煞是好看!

安儿吃不准池勋这人会不会那样变态,真的让医生当场给苏春造个处女膜,她窝在萧野铭怀里,笑得灿烂。

别说她邪恶,有一些不知好歹蹬鼻子上脸的人,是该给些教训才够了,只怕不让她长点记性,以后对苏夏还会更过分!

萧野铭低首,看着怀里低低发笑的女人,摸了摸她的头发,“放心,那么邪恶的场面,老公会捂住你的眼睛的!”

“该捂住眼睛的,是你吧?”安儿瞪眼。

萧野铭笑,“你捂住我的,我捂住你的!”

两人一交流,苏春才看见安儿,她男人有时在萧野铭手下讨口饭吃,她自然是认识萧野铭的。

见萧野铭对安儿的态度,比池勋对苏夏还宠溺许多,吓得脸色更白了白,受辱不要紧,她就怕自己老公被三少给弃了,那她这贵妇人的地位……

“原来,是三少夫人啊!”她恭敬地鞠躬哈腰,心里骂着自己瞎了狗眼。

安儿诧异了一把,望向萧野铭,他勾唇好笑,“她跟你打招呼,看我干嘛?”

“我是奇怪,她怎么叫我三少夫人呢?刚才,她还说我是不要脸的二奶,与苏夏伺候同一个男人,所以才同仇敌忾!”

安儿无辜的低喃,却不知道,最后的那句话,几乎判了苏春的死刑!

夜色渐浓。

奢华非常的红尘微醺,每一间包厢都喧嚣嘈杂,唯有萧家三少独享的888号至尊VIP包房静如鬼魅。

长沙发上最中间的主位上,坐着眉目微垂的萧野铭,他手里晃动着酒杯,杯中红酒如鲜血妖艳。

另一只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朝苏春轻轻一勾。

苏春不明其意,又不敢不过去,忙弯下腰身慢慢过去,“三少,有什么吩咐?”

极尽的卑躬屈膝,苏夏都不忍再看,她实在不该为这样一个女人去担忧,池勋爱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吧,她扭过了头。

却忽然听得一声闷响,苏夏回头,就看见苏春有些发福的身体狼狈地倒下,妆容精致的脸,磕在桌沿上,血顺着脸滴滴流下。

她惨叫连连。

“很吵!”萧野铭极度不耐烦。

被他无情地踢开,苏春的腹部受了重创,倒抽着气,又撞上茶几疼得她龇牙咧嘴地惨叫,被他这样一喝,倒连一丝丝的气息都不敢发出了,只缩在角落里捂着毁容的脸,浑身颤抖却只拼命忍着。

“记住!燕安儿是我的老婆,谁若再敢出言不逊,我要她的命!”他一扫慵懒的昭告天下,语气霸道十分,透出惊人的气魄,让闻者,一怵。

心微微的悸动,燕安儿呼吸一屏,清亮的眸闪了闪,氲出笑意来,温顺地窝着没反对他的粗暴。

在场,无人敢对萧野铭的话有任何异议,除了默认与点头,多余的一丝一毫的异样都不敢发出。

苏春极力隐忍的战粟,在那一刻爆发,身子抖得连隔壁房间都能感受得到,萧野铭极为厌恶地瞥她一眼。

轻搂住安儿,萧野铭的声音温柔得几乎溢出水来,“老婆,没吓着你吧?”

安儿轻轻摇头,脸竟有些微红。

萧野铭乐了,他家小妻子终于心动了,“我答应过你,不暴力的,实在没忍住!别怕,老公对你,绝对温柔!”

安儿轻轻点头,脸更红了些,索性将脸埋在他怀里,不做声了。

好家伙!池勋眼角抽了抽。

这拿着别人的生死来**,这三少,实在牛!

他自认是比不上的,他低头瞥了苏夏一眼,眸子一冷恶狠狠地在她大腿上拍了一下,苏夏惊醒,收回眸子垂下。

“羡慕?”

苏夏摇头,“我是为安儿高兴!”

池勋冷哼,他为了她,惩罚那贱女人的时候,她怎么不感动不高兴了?还处处地维护她家人!

苏夏没做声,目光落在苏春身上,多了几分怜悯,她求得了池勋不动手,却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去求萧野铭。

因她的关系,安儿对苏春是厌恶至极了,她更加不好再去求情,反而让安儿徒添了愧疚。

她想去扶苏春,毕竟是同父异母的姐姐,流着苏家一脉的血,碍于池勋渐冷的目光,她没动。

他本来就恨透了他们家所有人,她更是不敢惹,池勋是十足十混黑道的,在他眼里一条人命怕是草芥都不如。

“老大,医生来了!”

“让进来!”池勋笑得诡异,那双眸子就更为诡异了。

安儿心里紧了紧,往包厢门口一看,来了两个医生,后面跟着一个拿工具的护士,东西往茶几上一放。

“手术用具准备好了,是要在这里吗?”

池勋邪笑着,朝苏春一指,“开灯,就在这!”

医生犹豫,“这,聚光灯没有,只怕看不清楚手不准;而且消毒环境不到位,只怕会感染;没有抢救设备,只怕出了意外没有抢救的能力……”

医生,用一大堆只怕,将手术的危险,说了一遍。

苏春吓得软倒在了地上,全身筛子一样的抖动,不顾形象地想往茶几底下钻。

正常手术,都可能存在一大堆风险,尤其是被医生表情严肃地说出来,能将人吓到腿软,再加上这不是正常手术……

苏春哭了,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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