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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肆爱:逃情少奶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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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梦的开始6
“随她去吧,只要不饿死就行。”对聂秋野来说,越有难度的事情,他就越有兴致,就算是再野的野猫,他也要将她训成柔顺的家猫。
得到聂秋野的答复,彦风应了一声,便退下,去给水岸豪庭的佣人回电话。
********
一连五天,简如拒绝佣人送来的所有食物,每天都只喝水度过。
饥饿已经使得她全身软绵,连从床/上走去浴室的距离,都会腿发软,发颤,无力感蔓延。
她不禁要怀疑,自己绝食的举动是不是做错了?
那恶魔既然想要囚禁她,必然是对她有一定的兴趣,他应该是不会放任她就这么绝食下去的,只要他出现,到时候她再想办法从这逃出去。
可是都五天了,那恶魔对她不闻不问,别说逃出去了,就连这房间的门,她都跨不出去!
就在她虚弱的想要从床。上起身,叫佣人给她送吃的时候,卧室的门毫无预兆的从外边打开。她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侧着头,看着男人迈着从容的步子走来。
“怎么,你就这么的犟,说不吃,还真不吃?”聂秋野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极为的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将她尽收眼底的感觉。
淡紫色的水晶灯光打在他身上,营造出一种极为俊美炫目的视觉冲击。
“我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要让你这么的对我?我从来就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婚礼,为什么要强占我?!”心里无数的疑问,在这一刻脱口而出。
简如实在想不出,自己何时得罪过这个人,她根本就不认识他,他于她只是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不!现在而言,他于她来说就是恶魔!
“我没心情回答你。”聂秋野在床边上坐下,双眸如他说出口的话语那般冰冷,他紧盯着简如那消瘦的小脸,薄唇紧紧的抿着。
“不过,等价交换,你每答应我一件事,我便回答你一个问,怎么样?”略带粗粝的手,抚上她冷艳的脸,指腹在她柔嫩的唇瓣上摩挲着,隐隐的带有些调/情。
简如厌恶的撇开脸,对他的触碰感到恶心,耐不过心里的求知欲,她冷声道:“你要我答应什么事。”
对于她的厌恶,聂秋野视而不见,“吃饭,你吃饭了,我就告诉你。”
“就这样?”简如才不相信这恶魔会大发善心,她宁愿相信世界有鬼!
“嗯哼。。。。。”冷哼一声,他长臂一伸,拿起床柜上的内线,让佣人送食物进来。
“你对我有兴趣?”简如下颚绷紧,双眸狠狠的看着他。
“准确来说,是对你的身体。”他毫不掩瞒这点,不过更多的,他不愿透露给她。。。。。。
“少爷,少奶奶!”佣人敲响了卧室的门。
“进来。”聂秋野淡声道。四名佣人推着餐车进到了卧室内,恭敬的对着男人鞠了个躬,那样子绝对的恭敬遵从!
“是你自己吃,还是要我喂你?”男人的话,带着一丝戏谑,面上却是一派的冰冷。
恶梦的开始7
“不必了。”简如低斥了一声,伸出手接过了佣人递到手中的碗。或许是知道她的胃几天没进食,佣人贴心的准备了稀稠的小米粥,流食,是她现在最好的选择。
拿起白瓷的调羹,顾不上什么优雅仪态,她近乎狼吞虎咽的吃着。
“急什么,跟个野人似的,又没人跟你抢。”他淡淡的讥讽出声,双眸一刻也没离开过她的脸。
“你给我闭嘴!我爱怎样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心里本就对他有恨意,此刻被他一讥讽,饶是再能忍的人,也要爆发了。
下巴一瞬间被攥住,男人强迫她抬起头与他冰冷的眼眸对视,“看来,这几天你还是没有想透,该怎样才能有好日子过。”
男人说罢,利落的站起身,双眸看向佣人,沉声道:“将食物统统撤走,没有我的允许,连水都不许送上来。”
他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骨气跟他犟。
“是的,少爷!”佣人快速的将简如手中的碗撤走,接着把飘香四溢的餐车也一并推了出去。
“你这个恶魔,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你说啊!你这么囚禁着我到底有什么意思!”
“哼。。。。。你没资格知道。”他俾睨着她,冷漠的嘲讽,从一开始,她就没资格知道了。
简如看着他就要走出去的步子,急忙叫住他:“站住!等价交换,我把东西吃了,你该回答我一个问题!”
聂秋野闻言顿住了身子,嗤笑一声,“我没说你吃了,我马上就回答你。”
聂秋野走了,卧室里,静谧得连简如轻盈的呼吸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自嘲的笑了笑,他就是个恶魔,他的话又怎能信呢?!
“不要逼我。。。。。。。”看着那扇阻隔她自由脚步的门板,她淡淡的勾起了唇角。
想要逃走,她脑海中有的是想法,只是不到逼不得已,她不想伤害自己而已。
而现在她可以认定,这恶魔般的男人囚禁她,很大部分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的身体。
既然,他喜欢这具身体,那么如果,这具身体毁了呢?
*********
防弹防爆的宾利车上,聂秋野慵懒的靠坐在后车座上,疲惫的揉了揉额角。
彦风从后视镜中,看到了他疲惫的样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想说什么就说吧。”聂秋野淡漠的声音响起。
彦风一惊,随后正色道:“少爷,您这么做,被老爷知道的话,一定会大发雷霆的,到时候,危险的就是少奶奶了。”
“那就永远别让他知道。”说这话的聂秋野,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无形中给人一种威/慑力。
彦风识趣的闭上了嘴,心里却还是隐隐的担忧着。
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就怕到时候走漏了风声,让聂老爷知道,那后果不肯设想。
夜晚,漆黑的夜幕渐渐的将白亮的天空吞噬,昭示着晚上的到来。
佣人因为接到聂秋野的命令,不能送食物和水给简如,所以直至晚上都没有佣人进去过卧室,更没有人知道简如现在发生了什么。
恶梦的开始8
简如在聂秋野走后,依旧躺在床/上,养精蓄锐了良久,等到落地窗外的光线都暗了下来,她才勾唇一笑,掀开被子,慢慢的走向了浴室。
看到了浴室里那块镜子,她唇角的笑意越发的妖娆了,拿起浴室外的梳妆椅,她猛吸一口气,狠狠的将椅子砸向那面超大的镜子。
‘哐啷——’一声巨响,镜子碎裂成无数块,跌落到地上,溅起无数细碎的玻璃渣子。简如虽然第一时间用手挡住了脸,却还是被一些飞溅而来的玻璃渣子割破了脸颊,一条条血丝在白皙无瑕的面容上绽放。
她蹲下身子,拾起一小块镜子,用锋利的那一角对准自己左手腕,她咬紧了下唇,如果可以,她也不想伤害自己。
可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如果伤害自己,就能逃离这囚笼,那么,她愿意。
牙一咬,心一狠,她右手握住镜子使劲的往左手腕一割,霎时间,一阵刺痛传来,娟娟的,腥红的血液也在往外冒。
“呵呵。。。。。就看你的了。”看着手腕上的伤口和鲜血,她轻轻浅浅的笑了起来,连日来未进食,手腕上又流着血,让她眼一黑,跌坐到了地上。
卧室门外,黑衣人听到房间内传来一声巨响,紧张的敲着门,良久也得不到回应,想要扭开门,发现已经从里面被锁上了,于是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用脚踹开了门板。
黑衣人随手捉起两个女佣就让里面走,“去看看少奶奶怎么了!”
训练有素的佣人会意,立刻在房间里搜寻着简如,最后在关闭着的浴室里,发现了跌坐在了地上的简如。
“少奶奶,您怎么样了?!少奶奶!”惊呼出声,一名佣人便快速的反应过来,抱住了简如,另一名则是拿起浴室里的毛巾,将她手上的手腕包扎了起来。
“快,快去告诉少爷,少奶奶自杀了!流了好多的血!”佣人给简如包扎好后,便冲了出去,急急的向着黑衣人说。
聂秋野接到水岸豪庭打来的电话后,整个人呈现出暴怒的狂躁。
她竟然敢自杀?!
她竟然真敢!
看来是他高估了她的骨气。
他生生的将手中拿着的钢笔单手折断,额上青筋暴起,冰冷的气息透出狂躁的暴怒,让他看起来犹如地狱中走出的黑色使者,阴沉阴骛,桀然森森。
“少爷,发生了什么事?”彦风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绪出现在聂秋野的脸上。
“立刻回水岸豪庭,让承泽以最快的速度过去!”倏地站起身,他迈开大步走了出去。
“是的,少爷!”彦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承泽是聂秋野一人的私人医生,一般承泽出马了,那就意味着那病不是一般的小病,十有八九是非常棘手的!
*********
聂秋野回到水岸豪庭的时候,承泽也刚巧到达,他看着一脸盛怒阴骛的聂秋野,不像是生病受伤的样子。
“少爷,您是哪里不舒服?”
“什么都别问,跟我上来。”聂秋野的脚步,一路如疾风般,上到了楼上卧室。
恶梦的开始9
“承泽,你去给她看看。”进到卧室,简如手腕那刺目的腥红就印入他眼中,他琥珀色的瞳孔紧缩了一下。承泽这才发现浴室门边上竟然靠着一名女子,脸色虽然苍白,却难掩她冷艳绝丽的姿色。
走到她身侧蹲下,仔细擦看了她的伤情,“少爷,她失血过多,加上多天未进食,身体极度孱弱。”
“结果?”他紧绷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松动,浑身慑人的怒气也消散了一些,双眸依旧是紧紧的盯着简如。
记得她婚礼的那天,脸色红润得就像上好的胭脂般,艳丽动人。
“她需要输血,流失的血液过多,再耽搁下去,她会休克。”承泽简洁干练的抛出一句话,便从医药箱里拿出了医疗器具,开始采取她的血夜样本。
聂秋野就站在那看着他的动作,脚下的步子仿佛生根了似地,一动也不动。
简如看着承泽清秀的面容以及他认真的样子,用力睁开了双眼,她挑衅的冲着聂秋野勾了勾唇,“送我回简家,我的血型是RH阴型血,很罕见。”
她就是笃定了结果会如此,才狠下心来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为了能够回家看看家人现在怎么了,伤害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呢,只要家人平安,那她怎样都无所谓。
“备车,去简家。“聂秋野语气平平的说了一句,黑衣人迅速的下楼备车。
“你们都下去吧,在我回来之前,将房间内都清干净,不要让我闻到一丝的血腥味。”他蹲下身,双臂一抄,就将简如轻盈的身体给打横抱起。
他一路抱着她,上了车内,他仍旧是将她抱坐在怀中,下巴搁在她的颈窝处,一手还将她手上的左手腕固定好。
简如有些反感,这么近的距离,他的气息直直窜入鼻翼,让她厌恶的皱眉。
“放开我,我自己可以坐。”她冷声道。
“你让我放,我就得放么?病人就该有个病人的样子。”他手臂圈紧了她纤细的腰肢,不容许她挣扎半分。
“放开我!你的碰触令我恶心!”她用力的挣扎着,突然眼前一黑,脑袋也天昏地暗的眩晕了起来。
聂秋野不发一语,静默的用那双冰冷到冻僵人心的眼眸看着她,蓦地,他紧抿着的薄唇轻启,一阵揶揄的话语逸了出来,“你很聪明,懂得利用你的血型做文章。不过,你同时也暴露了你最致命的弱点。”
脑袋晕眩得厉害的简如,根本就没将他这一番话听进去。
简家。
五辆黑色防弹防爆的宾利车稳稳停在了门前,聂秋野不等人来为他拉开车门,便自己率先拉开了车门,抱着简如下车。
迈着疾步向着灯火通明的简家客厅里走去。
彦风和承泽以及尾随而来保护聂秋野的黑衣人,跟在聂秋野身后鱼贯而入,进到了客厅。
“九儿!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别吓妈,九儿!”简父简母从接到一个电话后,就一直焦急的等候在了客厅里。
恶梦的开始10
“九儿,我的好孩子,你没事吧?怎么会受伤了?!”简父看着唯一的女儿,心疼到不行。
从婚礼上被抢走到现在,已经整整五天了,在过去的五天里,她到底是受到了什么非人的虐待,竟然消瘦成了这个样子,而且回来还是带伤的!
“谁是RH阴型血?”聂秋野烦躁的打断了简父简母的话,简如拖不得,时间拖越久,她就越危险。
“我是。”
“我是。”简父简母的声音同时响起。
“承泽,她总共需要输多少血?”抱着简如,他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血液的流失,已经让简如逐渐的陷入晕厥状态中,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看到她这般模样,已经伤心成了什么样子。
“1000cc”作为一名医生,承泽当然知道他指话中的她指的是谁。
说完,他便快速的从医疗箱中拿出了抽血需要用到的医疗器具。
“一人500cc。”冰冷的声音下达着命令。
给简父简母抽好血后,承泽便给简如开始输血,由于病人必须躺着,聂秋野才不情愿的将简如给放躺在了沙发上。
他则是坐在沙发的外围,将想要靠近她的人都以冰冷的气息和气势给阻隔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家九儿?我们简家有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来对待九儿!
你毁了她的婚姻不算,难道你想将她的命也一并的毁了吗?!”爱女心切的简母,忍受不了的哭出声来,一声一声撕心裂肺的哀痛,陈列着聂秋野可恶行径的斑斑劣迹。
“病人现在需要安静,如果不想她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就请闭嘴。”承泽皱了皱眉,说出的话成功的让简母闭了嘴。
“好了,等九儿醒了,我们再问问她好了,现在九儿的身体最重要。”简父将哭得悲恸的简母拥进了怀中,轻声安慰着。
“她爸,你说我们九儿哪里有错,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到底哪里有错!”简母低声的抽泣着,为自己的女儿而心疼。
简母的声音不大,却清晰的穿如了端坐在沙发上的聂秋野耳中,被他一字不落的全听了进去。
他琥珀色的眼眸,出现了冰冷以外的闪光,稍纵即逝,没有人能够捕捉到。
终于,简如的1000cc血输完了,聂秋野动作略显轻柔的抱起了她,走向客厅外。
“你站住!把我家九儿留下,你凭什么带走她!难道你想害死她才甘心吗!”简母一看聂秋野抱着简如走了,当下焦急的嘶喊出声,想要追上他离去的身影,却被他带来的黑衣人拦住了去路。
彦风看了一眼激动的简父简母,好心的开口:“不想简小姐有危险,你们就安分点,不然你们的行为,可能直接影响到简小姐的生命安全。”
丢下一句话,彦风追上了聂秋野的脚步。
一行五辆黑色宾利,如来时的那般嚣张,飞奔离去。留下简父简母在客厅里遥望着消失不见的车辆,哀伤不已。
水岸豪庭。
聂秋野轻柔的抱着简如轻盈的身子,走进了卧室。
只要你乖乖的1
将她放到大床/上,拉过丝被盖好她裹着浴巾的身子,伸出手轻抚了一下她消瘦苍白的脸颊,柔滑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让聂秋野冰冷的面容稍许的柔和了些。
半晌,他才转身,走进浴室里洗澡。
等到他洗好澡围着条浴巾出来的时候,发现简如没有血色的双唇在无意识的呢喃着,开开合合,他凑了上去,凝神的听着她在说些什么。
“连景。。。。。连景。。。。。”简如做噩梦了。
梦中,依旧是浪漫奢华的婚礼上,一身白色西装俊逸温润的苏连景,被恶魔般的聂秋野开枪击倒,腥红的血液在他的胸口处,映衬着纯白的西装,绽放出一朵妖娆的血花,刺伤了她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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