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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逅一场格桑花开-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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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遍地席卷一切,没有开灯的房间霎时间漆黑一片。
梅朵下班了没有?他看看手表,刚过了七点,她应该不会这么早下班,即便是台风天老板准许提前下班,她这时候也应该在路上。
雨势这么大,城区很快就会积水,到时候汪洋一片,万一她被困在地铁的地下通道里怎么办?又或者,她在回家的路上被狂风刮落的广告牌子砸到?钟奕铭坐立不安,种种最坏的猜测不停在脑海中盘旋。
—〃文—他焦急的打电话给她,想确定她是否平安,大概是暴风雨天气信号不强,他怎么打也没把电话打通。
—〃人—不出所料,仅仅过了半个小时,酒店对面的街心花园就已经多处积水。钟奕铭始终放心不下,决定坐车去梅朵家看看。
—〃书—公司离酒店有一段路,看天气这么恶劣,让司机开车来接,也不知要到几时才能过来,不早点过去探望梅朵心里始终不安,钟奕铭想着找辆出租车过去也就是了。
—〃屋—酒店楼下,他出到十倍价钱,也没有出租车司机肯在这种天气出车,无奈之下,他只得朝着梅朵家的方向步行,眼见风雨交加,他十分担心梅朵的安危。
路上积水的路段越来越多,虽然打着伞,钟奕铭全身上下却早已湿透了,冷的直哆嗦,好在他身体一向健壮,不然还真受不了这样在暴雨中前行。沿街的店铺站满了躲雨的人,看到他在风雨中艰难前行,不时有人叫他过去避雨。
原本只要半个小时的路程,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梅朵住的那片居民区,狭长的街道积水已有半尺深,天已经完全黑了,钟奕铭小心翼翼蹚水而过。
梅朵已回到家里,顾不得身上湿透的衣服,她着急的是她那些画,学画几年,她的作品实在是不少,心血都在其中,要是被雨水打湿了,将是不可弥补的损失。
雨大风急,房顶有两处漏雨,漏下来的雨水很快在地板上汇聚成小河,窗户虽能关上,可雨水还是能从缝隙里透进来,不一会儿就把书桌打湿了。梅朵刚把一部分画转移到高一点的地方,又赶紧去抢救桌上的笔记本电脑。
忽然间,室内一片漆黑,梅朵一惊之下差点把手里的画稿扔在地上,就在她兀自惊魂未定的时候,一阵敲门声更令她赶到害怕。
“谁?”梅朵撞着胆子问。“开门,梅朵,是我。”钟奕铭站在门外,听到她声音,他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梅朵听到他的声音,忽然间眼泪就奔溃了,抽泣着过去把门打开。顾不得浑身上下早已湿透,梅朵在看到钟奕铭的那一瞬间什么想法都没了,紧紧的抱着他。此时此刻,千言万语也抵不上一个温暖的拥抱。
“我来的时候看到一阵闪电,大概这楼里的电线被雷给劈了。”钟奕铭帮梅朵收拾东西。梅朵点了一支蜡烛,见他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头发不断往下滴水,问他:“天气这么不好,你怎么不在酒店呆着?”
“我来看看,台风天你一个人住在这样的小房子里,我不放心。”钟奕铭之前就已经注意到房顶的裂缝。梅朵没说什么,心里却很感动,他不顾自己的安危,冒着这么大的风雨来看她,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我回到酒店时已经开始下雨,打你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担心你会不会被暴风雨困在路上,所以过来看看,不如你收拾几件衣服跟我回酒店去,总比你在这里停水停电要安全。”钟奕铭放下手里的东西,四处打量,昏暗的烛光下,她的蜗居在台风光顾过后颇显狼狈。
“外面风雨这么大,出门多不安全,我不敢再出去了。”梅朵把书桌往边上抬,钟奕铭过去帮她。两人合力,总算把桌子放到雨水打不到的地方。
看到叠放在椅子上的一摞油画,钟奕铭想把油画挪个地方,其中一幅无意中掉落在地上,他捡起来看看,觉得有些眼熟,像是那时梅朵在西藏画的,拿到蜡烛边上对着看,问梅朵:“这是你那时画的我?”
梅朵看了一眼,嗯了一声。钟奕铭心中动容,尽管他不怎么懂画,也知道这幅画她画的很认真,而且跟别的画不同,这一幅她用塑料纸包了起来。
“如果咱俩不能在一起,你有了别的男朋友,会把这幅画丢掉吗?”钟奕铭望着梅朵。梅朵把屋里漏雨的地方用水盆接着,听到他突然说这话,没好气的瞅他:“我把画丢给你,你要吗?”
钟奕铭蹲到她身边,很认真的看着她:“在你心里,有没有人能取代我?”就知道这家伙喜欢听甜言蜜语,梅朵手指一弹,喷他一脸水:“没人能取代你……你这样天天念叨,老年痴呆了也记得你。”“幽默!”钟奕铭眉开眼笑。
雨水一滴滴的落下,钟奕铭抬头看了看:“只能等明天风雨停了以后再找人来修补房顶,这时候工人来了也没法干活。”
梅朵走到洗手间,拿了一条干毛巾给钟奕铭:“给,擦擦脸。”钟奕铭接过去,见梅朵头发全湿了,细心的拿毛巾替她擦干脸和头发之后,才开始擦自己的。
“你吃饭了没有?”钟奕铭问。梅朵点了点头:“吃过了,本来我要加班赶一期稿子,组长接到通知说晚上有暴风雨,就让我们提前下班了,我在公司附近的饭店吃了碗面,走在路上就开始下雨,我就没坐地铁、直接打车回来,等我到家的时候,才发现窗户已经被风吹开了。你吃过没有?”
“我在分公司开完会以后吃了点,怕雨天开车不安全,只好走过来。”钟奕铭注视着烛光下梅朵的身体,衣衫尽湿之后曲线毕露,她自己似乎还没发觉,还在收拾杂物。
作者有话要说:又加了一点。
第 40 章
钟奕铭跨步上前;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她抱起来;低头吻下去。梅朵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舌头已经滑到她口中;热吻和窗外的暴风雨一样席卷而来。
他的手也不闲着;早已摸索着探到她胸前;手伸进衣襟里熟练的解开她内衣的搭钩;抚摸着她;不一会儿就把沾在她身上的湿衣服给剥了下去。
“你这是干什么?放开我!”梅朵脸红心跳,趁着尚有意识的时候要推开他。“我来看你;你说我要干什么。”钟奕铭丝毫不松开怀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掉,彻底和她裸裎相对。
没有了衣物阻挡;彼此温热的皮肤靠在一起果然舒服多了,他俩之间的感情压抑的太久,终于在这个突如其来的暴风雨之夜引爆。
“朵,你下面很干,我就这样进去的话,你会疼的受不了。”钟奕铭耐心呵护了半天,梅朵也没有湿润起来。
“那应该怎么办?”梅朵忍着羞怯,生涩的问。“想着我,除了我不要想别的,慢慢的用你的心来感受,心放松了,你身体才能放松。”钟奕铭慢慢的引导她。
一枚青涩的果子,最美的时候永远是接近成熟的时候,这时候的她带着诱人的新鲜。梅朵闭着眼睛,渐渐融入忘我境界,只有身体上的感受,不时的刺激着她。
他的手爱抚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寻找她的敏感带,手滑到她后背下方、腰上方某处的时候,她忽的一扭,身体本能的往后缩,他的手碰上去,她又一扭。
“别躲,你这里很敏感。”钟奕铭把手轻轻按在她后背某处轻抚,果然,她不扭动的时候就开始颤抖,他细细的沿着她脖颈吻下去,在胸前停下,让粉嫩的蓓蕾在他口中发生变化。
右手探至她□的敏感柔软处,那里很紧,他的手指几乎伸不进去,提了口气,他舌尖轻轻地一舔,卷住吸吮,她开始有了点反应,不再像之前那样干涩,他的手指进去之后很快被吸住。
梅朵觉得很难受,他的唇离开之后,没有他温热的呼吸包围,冷风吹过,胸前一阵冰冷的刺激,等到他的吻滑到她大腿内侧丝滑的肌肤,身体里的躁动几乎要将她淹没,她本能的抖动,几乎要弹跳起来。
他按着她的肩,牢牢的把她锁在怀抱里,开始下一轮的进攻,坐起来可能会更好,他这么想着,把她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慢慢的打开她的身体。
当他们终于交汇的时候,她还是疼的尖叫,指甲几乎掐进他皮肤里。“乖,你别动,我来动。”钟奕铭安抚梅朵的情绪。她虽是个稚儿,身体却是得天独厚,软的像入口即化的奶油,吸引他不断向里探寻,陷进去才知道销魂蚀骨这个词汇用来形容她是再贴切不过。
难怪自己那时见了她就喜欢,这丫头有一种骨子里透出来的性感,很能迷惑男人。浑然天成的妖精,比那些涂脂抹粉、搔首弄姿的,更叫人放不下。
随着动作加速,两人的身体开始激烈抖动,迎接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梅朵此时已经疼的失去了意识,软扑扑的伏在他肩上,身体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她哭着叫他停下,他就是不停,哭声反而更增强了他的斗志。
仿佛他原来那些梦中的情形,他强势的占有着她,根本没法在欲望最盛的时候停下,她的身体仿佛风雨中的树叶,疾风骤雨把她吹到哪个方向,她就只能停在哪个方向。
这一晚雷声轰鸣风雨交加,窗框被风吹得呼呼作响,仿佛随时会掉下来,激烈的雨点在狂风的席卷下几乎要将玻璃窗打碎,让雨水破窗而入,床上的两具身体交缠半宿。
分不清脸上是泪水还是汗水,等他尽兴了,j□j过后筋疲力尽,才发现她昏沉沉的,像是睡着了一般,脸上湿湿的全是泪。
幸好,他还不至于理智全无,知道这是她的初夜,娇嫩的器官经受不住过于激烈的入侵,一旦弄伤了她,会在生理和心理上造成双重影响,细心的呵护着她。
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他下床把窗户打开了一点,清凉的风吹进来,他搂住她,轻抚她后背。身上的汗渐渐干了,舒适的温度让她很快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钟奕铭醒过来的时候,梅朵还在他臂弯里熟睡,他轻轻的放开她,在清凉的晨风中仔仔细细的打量她,昨晚停电之后漆黑一片,他都没有机会好好看看她。
大概是觉得冷,她身体缩了缩,他侧着身子,单手支颐,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滑过她纤细的脖颈、浑圆的肩,她的肌肤青春而富有弹性,手指轻触她柔软红嫩的嘴唇,白里透红的红润脸色让她的睡颜美的像幅画,她是这么年轻、这么美丽,她属于他。
看她没什么反应,他便把手指探进她嘴里,她柔软的唇一下子把他的手指抿住了,手指也是有记忆的,那种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震,想起前一晚,心都要跳出来了。
沾到她一点口水,他把手指放到嘴里吸了一下,忍不住衔着她嘴唇亲了又亲,她睡的太熟,没醒,他笑了笑。
梅朵终于从懵懂中醒来,迷迷糊糊看到一个男人正趴在自己身上,动作很是不堪,脸顿时羞红了,往被子里缩,却被他一把捞出来。
“你终于醒了?”钟奕铭不怀好意的笑,牙齿白的像某种兽类。“你怎么醒这么早,不困吗?”梅朵羞涩的回避他的目光,贝齿轻咬着红润的小嘴。钟奕铭看的心动,爬上去一点在她脸上亲吻,她想起昨天晚上他的所作所为,矜持的避开他的脸。
“羞什么?昨晚都那样了,你还羞什么?”钟奕铭笑笑。梅朵回过脸来,垂着眼帘:“会不会怀孕?”“你可以算算,是不是安全期,不会算我帮你算。”钟奕铭笑着逗她。梅朵想了想自己的生理期,似乎是在安全期之内,放下心来。
忽然之间感觉有只手在自己胸前摩挲,梅朵想把他的手拿出去,却不料他握住了不松手:“瘦的只有A杯,真可怜,以后跟我在一起会慢慢发育的。”
“讨厌,你们男人就喜欢胸大的。”梅朵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把他的手拍开。“我没这样想,我喜欢比例好的。”钟奕铭视线落在她胸口。
“你把我跟司徒慧蓝比较过了吧。”梅朵推开他脑袋。“没,我不知道她什么SIZE。”钟奕铭抵赖的一干二净。梅朵听他这话,只觉可笑,轻抚他脸颊:“你怎么会不知道,难道你没跟她睡过?”“还真没有,我跟她一直各过各的,太熟了也不好,彼此虽不讨厌,可也爱不起来。”
两人相识多年交往两年,他好像真的没有对她产生过幻想,不像那时遇到梅朵,脑袋里经常妖念丛生,不分时间地点场合就想把她扑倒了办事。
“真的?”梅朵不大相信的看着他,他说他对司徒慧蓝爱不起来,可不代表司徒慧蓝不爱他,起码那时候她在自己面前宣布和他的婚事,看到自己奔溃的表情,她是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轻蔑的。
“当然是真的!我的小宝贝儿,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骗你是小狗。”钟奕铭哄小孩儿似的哄着梅朵,从床上跳下来,就那么光着身子赤着脚站在地上,把她抱起来狠狠地吻她。
“把我放下来,你怎么不穿衣服呀,会被人看到的。”梅朵搂着他的脖子。钟奕铭大笑道:“除了你,谁会看到?昨晚上黑灯瞎火,你都没好好看看我,你要看看我吗?”
“我才不要呢。”梅朵赶紧捂着眼睛,想起什么,故意逗他:“我又不是没看过裸体男人,我们上素描课画人体的时候,见得多了。”她从指缝中看着他笑。
“小傻瓜!来,亲亲我!”她可爱的表情让钟奕铭心情甚佳,只要跟她在一起,哪怕身居陋室,他也觉得如在天堂。梅朵见他向自己侧着脸,嘟着嘴亲上去,两人互相啄来啄去,嬉笑声不断。
“你把东西收拾收拾,等一会儿雨小一点的时候,跟我搬到酒店去住,天气预报里说,这次台风带来的降雨要持续好几天,你这里停水停电,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恢复。”钟奕铭边说话边打量屋顶,想着找工匠替她把屋顶修好。
梅朵嗯了一声,告诉他,昨天晚上组长就打电话给她了,公司决定台风期间放假两天,确保员工的人身安全。
把梅朵放到床上,钟奕铭穿好了衣服,轻抚她的背:“怎么不起来?”梅朵从被子里探出脑袋:“被你压了一夜,我浑身酸痛。”最疼的是胯骨,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体可以被摆成那样的角度。
“那我帮你按摩按摩。”钟奕铭的手按在她背上。“不用了,你少折腾我就行。”梅朵钻进被子里。“那可不行!属于我的权利,我一丁点儿也不会放弃。”钟奕铭脸跟过去逗她,眼神坏透了。
梅朵听着生气,觉得他一点也不怜惜自己,猛然把被子掀开,瞪他:“我是你的玩具吗?”“没错,你是我最喜欢最喜欢的玩具,英文名叫girl friend,日文名叫インフレ骏芝肴诵�
。”钟奕铭无耻的笑。
梅朵坐起来掐他脖子,被他一把抱在怀里揉,男人的力气简直可怕,就连疼爱的亲吻和抚摸也带着强势,让她娇喘连连,不得不求饶。
他见她眼角像是沁着湿润,知道她是真的又困又委屈,心柔软到疼痛,在她眼角一吻:“小乖乖。”这才把她放回被子里,替她盖好了,自己去替她收拾东西。
活了二十八年,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心疼,只要能占有她,什么都能妥协,只求日日夜夜和她厮守。
第 41 章
上午;趁着雨势渐小;钟奕铭打电话到公司;让人派了一辆商务车过来;把梅朵的那些画和随身物品都打包送到他住的酒店;梅朵的东西很少;除了简单的衣物就是各种各样的画具;笔记本电脑也是随身不可少的。
台风带来的狂风暴雨到了中午又将整个城市陷入一片水世界;酒店里倒是一切如常,应有尽有。他带她去吃最精致的食物;买最漂亮的衣服给她穿;像宠个小孩子一样把她捧在手心里。
“多吃一点,你太瘦了。”吃饭的时候;钟奕铭生怕梅朵吃不饱似的,又点了满满的一桌,见她喜欢吃龙虾沙拉,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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