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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泽涟漪-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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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想我了?”他一贯地温柔,连电话那头都可以清楚的感受到。
“恩,想你了!”沈沥沁倒是没好气地开口。
电话那头,因为这句话笑颜开来的某人让办公室待命的下属一阵颤栗。要知道,今天一整天S。tyle总部都是陷在阴霾中的。哎!这红颜,究竟是福是祸!
“要不要我回去?”
“不要!”
“那要不要来公司?”
“不要!”
“在干什么?”
“做瑜伽……哎!”某个一心二用的小女人,一个“不小心”,从金鸡独立到四脚着地。
“怎么了!”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周泽从椅子上站起来,健步如飞往外走去。留下一室人面面相觑。
邵琉见到周泽皱眉出来,知道是有事了,以为是里面的人触了雷,但细细一看,他眉宇间少有的紧张柔色,便立即知道是为哪般了。
周泽脚步不停地朝邵琉吩咐了一句,备车。
电话那头还在安哄着沈沥沁,“宝,坐在那别动,我马上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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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泽风驰电掣赶回来的时候,沈沥沁正呆呆地看着小刘用毛巾捂着自己的脚踝。
看着他接过小刘手上的冰毛巾,细致的敷着,沈沥沁用手抚了抚他额上的薄汗,“医生说是小扭伤,冷敷了换热敷,中间隔多少时间来着?”还俏皮地抬头示意小刘。
刘韶琪诚惶诚恐地神领,“二十四个小时。”
“下去。”周泽淡淡地开口。
沈沥沁看着一直抿着嘴周泽,终是开口,“没事的!”
“恩。”
“生气啦?”
“没有。”
“那个 ,哥哥说去吃饭。”
“知道。”
“那,现在怎么去?”
周泽抬起头,手上的动作不自然地加重。
“嘶!痛!”
“知道痛?”
沈沥沁恨恨地盯着周泽,混蛋!不然你试试!
“那就请到家里来。”周泽淡淡道,低下头,手上的动作温柔依旧。
沈沥沁吸吸鼻子,靠近某人,伸出双手。周泽条件反射,自然地把她拥进怀里。
“谢谢你。”
周泽轻抚沈沥沁已经及腰的长发。
当初只因为自己夸了一句她的长发,她就在第二天一头利落短发站在他面前。
她该是有多倔,把蓄了那么多年的长发减掉,她该是有多狠心,面对他的时候一个笑容也吝啬给予,她该是有多讨厌他,一年的时间都没有正眼瞧过他。
如今这一句谢谢,周泽连想都没有想过,哪敢打破这份宁静。
沈沥沁可知道,这个世界并不是谁离了谁就不能的。但是,周泽却是非你不可。
“以后不许练瑜伽!”周泽松开怀里的人儿,皱着眉头吩咐。
沈沥沁笑颜嫣嫣,抿着嘴,摇摇头,也不正式回答。
周泽稍一低头,缠上那张倔倔的小嘴。
沈沥沁的手指立刻如蛇般滑进周泽衬衫里,引得他一阵粗喘,“真是磨人!”一把抱起她坐在自己腿上。
滚烫的坚硬隔着西装裤传给沈沥沁,她笑着用自己的柔软磨蹭,“怎么办啊!我的脚还很痛!”
周泽哪会不知道她的心思,压着她磨蹭,“晚上绝不轻饶。”
说完低头吻上她勾起的唇。
☆、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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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时间原因还是人物地点的不妥。
总之,这场原本有些拘束的小聚更显得冰冷。
一别四年未见的沈俊桥更加的英俊,少了当初的青涩,多了份稳重。就只是单单坐着,也决计能吸引眼球,他同沈沥沁都是有一个不错的基因,不得不提年轻时期的沈一峰的确是花美男一个。
原本周泽坐的主桌空着位置,沈沥沁有些难以置信地盯着顾悦枚,她?
“确定了,耀少爷说不回家用餐。在祖宅陪着。”刘伯倾身对周泽说。
末了,周泽点了点头,朝对面那位淡淡一笑。
沈俊桥朝刘伯点了点头表示招呼,倒是没想到他会在这里,刚进门的时候,还以为是光阴倒转。
刘伯从周泽新婚之前就被请到这个宅子来照料,只因沈沥沁无意提起思念以前刘伯伯慈爱的笑容,周泽更亲赴国外,千方百计把他请回家中。
他老人家五十多岁的年龄早已经移民澳洲安享晚年,却最终抵不过周泽三顾茅庐的顽强精神。昔日的刘管家到周宅来俨然有长辈的姿态,对这对年轻的夫妇关怀备至,呵护有加。
“快些动筷吧!我都饿了!”顾悦枚照旧是这副性子。
沈俊桥也没有表示什么,对着顾悦枚,眉宇间都是淡淡的,看不出什么味道。
“不见得姑姑那么宠你,连饭都没得吃么?”周泽难得的打破僵局。
“就随她去吧,饿坏了,也让她跑不远。走走停停还是会来敲我的门。”沈俊桥亲密地用手挽住顾悦枚肩膀,引得她一阵羞怯。
“走开!”
倒是少见顾悦枚这副小女人的样子,沈沥沁有些难以适应。
这番意有所指,让周泽闻言沉了眉,淡淡地放下筷子,表面上云淡风轻,但他眼里的微怒沈沥沁一清二楚,通常他这副笑而不语静静聆听的样子,都是他隐忍的时候。
“尝尝这鱼,味道特别好。”沈沥沁用公筷夹起,挑了肚子上的嫩肉,再放进汁中轻蘸,起身放在沈俊桥碗中。
“小沁从来都不喜欢吃鱼的。怎么现在的口味变了?”沈俊桥夹起鱼肉放入口中,点了点头,“还真不错。”
沈沥沁淡笑。
“真的么?我也尝尝。”顾悦枚娇嗔道。
沈沥沁轻轻地把手放在周泽大腿上,感觉他紧绷的肌肉渐渐的松弛,周泽用大手包裹住她的。
“我倒是记得晋言很喜欢吃鱼。”沈俊桥状似不经意道,“在英国的时候常和他在一起,老是抱怨没有多少机会吃这么地道的中国菜。”
沈沥沁明显一僵,连顾悦枚都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空气间弥漫着一股冷然的味道。
“哦?既然在外头吃不到,那现在就多吃些。”周泽似笑非笑地看着沈俊桥,语气里多是客气。“把厨子打包带走也成,那就不愁那么多了。”
周泽在关键的时候出口,让沈沥沁从绝谷里爬起,她抬头看了一眼周泽,他脸上的表情在看自己的时候是如此温暖。
沈俊桥抿着酒淡笑,“可不。”
气氛终在继续,好几次,沈沥沁刻意的讨好,都引来一个话题,弄得气氛更僵。周泽冷着脸好几次都想出口反驳,但都碍于沈沥沁。要知道,一旦被周泽盯上,不死也残个半死,沈俊桥,你此番得寸进尺,也该适可而止了。
沈沥沁多少次以为周泽会介意,没想到,到头来都是自己承受不了,真是可笑,原来都是自己太天真!
谁能告诉她,沈俊桥到底是怎么了?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刻意地去触碰这些自己并不愿去提起的过往,以往千般依着自己的哥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有些难受,你们先吃着。”沈沥沁轻笑,脸上的表情却并不轻松。
“不好意思。”周泽冷冷地开口道。又转头对着顾悦枚,逐字道:“替我好好地招呼我的小舅子。”
小心翼翼地抱着沈沥沁上楼。
沈俊桥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脸上依旧淡漠。
沈沥沁勾着周泽的脖子,整个人都埋进了他怀里。
连周泽要放下她,她都不依不挠,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知道她心底里的委屈,居然还傻得把自己弄伤!轻轻拍她的背,微笑着故意歪曲道,“傻瓜,哪里不舒服了?”
沈沥沁闷闷地,自己那么难过,他还笑!
“你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悦枚和我哥哥的关系了?”
“就早一点点。”
“那你会祝福他们吗?”沈沥沁哑着嗓子。
半霎,周泽没了声音。
沈沥沁在他怀里晃了晃,竟忘了自己的伤心难过,反倒来安慰,“其实,如果他们觉得快乐的话,就应该是幸福的。”
周泽其实是没有什么想法的,人家幸福不幸福关自己什么事?还去祝福?自己身边的事情都多了去了,哪还有闲情去祝福人家?
可,只要她高兴就好,于是淡淡地回了句:“恩。”
**
周宅,自从七年前全部竣工到现在,在本市的房产界一直是神话般的存在,不仅占地两百多亩,而且精致得异常。广阔草坪前无边的人工湖无不让任何一个来过周宅的建筑精英感叹。更甚至有三幢别墅,都是欧式的建筑风格,主宅是沈沥沁和周泽的二人天堂,隔壁一间是佣人的,再一间便是给客人住的。虽分三个别墅,但是还是紧紧相连,每幢宅子都有相连的过道,该有的布景,娱乐等等都不少。
结婚前夕周泽不声不响地带着沈沥沁来这里,她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天的他心情似乎并不是特别好,还喝了些许的酒,在见到沈沥沁后才勉强沉了下脸,他的眼睛微眯着的,对沈沥沁说,这里是无边。
这里的无边不仅仅是地域,就好比现在的餐厅,各怀心思的男女。
“你都是故意的?”收起娇嗔,顾悦枚正色道。
空旷的餐厅面积大,装修的格外精致,桌布餐具无一不体现奢华,看着沈俊桥眼中却是刺眼。
“我故意什么?”
“你弄得小沁难堪,到头来还不是为了让我大哥心里疙瘩!”涂着玫红指甲印的指尖轻点桌面,好在厚重的桌布掩盖了这份不安。
“哦?”
“你就只会这些手段是么?”
沈俊桥眯起眼,逐字逐句慢慢的;好不优雅,“哦?让我细细想想,我还会什么手段。”
“有用么?”顾悦枚低着头。
“这 ,恐怕不需要你管。”
顾悦枚闻言抬起头紧盯沈俊桥。真是世间少有的俊俏,当初自己死缠烂打到底还是被第一眼的外表吸引?可这世间的俊俏也不在少数,能供顾悦枚挑选的又何其之多?这般叫自己屈服的,恐怕只有那么一个。
“你知道么?”
餐厅里回荡着顾悦枚绝望的声音,这一刻,很清晰,“下午接到Zine电话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我想我当时一定很傻很傻。”
沈俊桥微冷的声音里面听不出什么情绪,“不,你从来就没有清醒过。”
顾悦枚惊颤地望着沈俊桥。
餐布掀起那的一刻,顾悦枚自己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些反射性的动作此刻有多么洒脱,看着沈俊桥皱着眉及一片狼藉,大声嚷着:“老娘就傻了!你有什么意见!”
真他妈的很舒坦!
不愧是沈家的公子,任凭身上的狼藉,也没有叫人翻脸,只是淡淡地起身,“看来,我是需要留宿了。”
管家闻着风声赶来,看着这一室的尴尬,面不改色。领着沈俊桥去洗漱。
顾悦枚冷着脸,双手抱胸,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待周泽下来站在自己面前还是这副唯我独尊的样子。
“现在几点了?”
“七点五十五。”周泽看着地上的残渣,碎盘,冷笑一声,“恩,这幅餐具我也不是很喜欢。”
上好的瓷盘,还是花了几百万专门定制的,顾悦枚白眼,真是瞎扯!
“小沁没事吧?”难得顾悦枚对沈沥沁倒是打心底里关心的。
周泽冷声:“先管好你自己。”
这番话不由得让顾悦枚感伤,沉默了不久之后,终于咽哽着哭出声,嘴吧里还不饶人:“什么叫管好我自己啊!有你这么做哥哥的么?”
周泽不回,她倒越发放肆开来,撕心裂肺的哭声几乎让人以为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
拿了佣人递来的毛巾,蹲下身小心翼翼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珠儿,周泽的确是万般娇宠她的,倒是在沈沥沁出现之前。可这样细致的动作,就连以前也是没有的。
窗外星月明亮,连一室的灯火都抵挡不住,偷偷的探进屋里照映在这个俊朗的男子身上,是看不出来的,但却被顾悦枚捕捉到了,痴痴地想着,这个外界盛传无情冷然的哥哥,究竟还是宠爱自己的。
“都多大了,这么还像个小朋友?”看她止了哭泣,把毛巾放在她手上,周泽站起来笑道。
“大哥,我好羡慕小沁哦。”刚哭完的嗓音沙哑着得,顾悦枚低着头懒懒地出声,仿佛只是感叹。
周泽淡笑不语。
顾悦枚叹了一口气,转而眼神飘忽地望着周泽,“妈妈说很想我,我这些日子总借口没回应,现在反倒很想她。”
这晚以后,顾家这位大小姐似脱胎换骨般,整个人换了脾气,在众发小面前还是本性外漏的,这反而是让人安心。无聊的相亲一连接一连,都是不拒绝的,但都没有后续的发展,这让周天语很是担心自己这个年近三十的女儿会嫁不出去,每次都是叹着气摇摇头。
但比起长辈以前无奈的态度,现在是能去相亲就已是极好了。
☆、沈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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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俊桥没有留宿。
换下来的衣服以极速洗熨完毕,他是有轻微的洁癖的,但却对顾悦枚的做法没有任何一丝反感,眼神中反而是意料之中地泛着精光。
“很抱歉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周泽望着眼前与沈沥沁有几分相似的五官,扯出一抹冷笑,“你指的是哪件?”
同是气场强大的人。沈俊桥明显是任何事情游刃有余的类型,相较之下,周泽的黑暗气质则尤为突出。
沈俊桥何等聪明,淡笑不语。
快出门的时候顾悦枚急匆匆地出来,挽着周泽结实的手臂,明显一副女主人的架势,表示一道送客。
周泽见怪不怪。沈俊桥也是,眼神却不自然地在顾悦枚挽着周泽的手上轻轻瞟过。
临别时顾悦枚还扯着嗓子大声:“迈开四方步子,谨慎安全地走好!”
愣是让眼前步伐矫健,身材高大的男子微跛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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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沥沁自知躲在楼上什么的太没骨气了!莫名的居然发现自己安了心。打开床头柜,呈现里面包装精美的限量Swatch,叹了一口气,或许下次送效果会更好些。
周泽幽幽上楼的时候时近八点半。沈沥沁贼贼地让小刘来回报告,偶尔小刘在“侧耳倾听”的时候,周泽一个勾唇,引得小刘一万个胆战心惊,随即又坦然自若,反正有夫人呢,怕什么。
“他们两个都走了?”
“恩。”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漫不经心的回答。低头查看了下沈沥沁的脚踝;“还痛么?”
沈沥沁早就忘了疼,摇了摇头,脚上的暖袋卸了又放,放了又卸,都是小刘帮忙的,自己倒是不费什么心思。其实走路也不是很大的问题,他小题大做了。
“我很饿了。”周泽危险地逼近。晚上他的确没怎么动筷,自己随便吃得也是食不知味。现在舒了心,似乎是有些饿了。
“我也饿!”
沈沥沁开口,随即嘴巴被周泽的包住。
他在这类亲密接触上一向是霸道温柔的,咬着她的唇猛啃,然后舌尖顶进去,在她的小舌头上舔了又舔,再拖出来含住,没命的嘬,咽下她口水的动作好像热切的要把她一起咽下去一样。
那两只带电的手也早就按耐不住,本来按着她的小脚,而后慢慢的往上移,狂风暴雨般把她的身子揉的软如棉絮。
密密麻麻的吻从上至下,到了脖颈,留下淡淡红印,和着淡淡光泽。
一室春光无限美好。
当她僵直绷紧身体达到顶峰的时候,周泽却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反而更加猛烈起来。
这完美月色尽属于二人挥霍。
事后沈沥沁已经累得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软软的瘫在了床上,除了嘴里还在拼命的喘着气。
“不是一直在练瑜伽的么?就知道那东西没什么用!”周泽的双手还是不规矩地乱动。
沈沥沁翻了翻白眼,是你精力太旺盛好不好!懒得和他争论,拍开他的手。
周泽知道她有些累了。
身后一空,沈沥沁又有些想念那个温暖的怀抱,软着嗓子叫喊:“死周泽,你去哪里呀……”
待他回来,抱起未着寸缕的她,往浴室走去。
半夜的时候沈沥沁做了一个噩梦,惊醒之后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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