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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之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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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穆敬铭不给我“脑运动”的机会,一把将我扛上肩头,紧走几步,扔到床上。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空当,迅速拿了领带将我双手绑缚在床头,随即,他不顾我挣扎呐喊,拿了手绢硬塞进我嘴里。
“啪”,他打开床头灯。
突来的光线让我适应不急,慌忙闭眼。
等稍稍适应了,睁开眼,刚好看见他居高临下的欣赏我的表情。原本柔和的五官因神经质的笑容,而变得狰狞邪肆。
“真美啊!”他低声赞叹著,用冰冷的手抚摸我的身体,所经之地,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他贪婪的视线让我觉得恐惧排斥,趁他不注意,我抬脚踢向他小腹。
但是被他躲了过去。
“真是只暴躁的小家夥!”他一把握住我脚踝,双手用力,分开我两腿,然後他身体压了上来。
他开始吻我的身体,在锁骨、乳头上留下牙印。
我忍不住低泣,除了疼痛和屈辱我感受不到任何性爱的乐趣。
那一刻,我想到了死。
随即,我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下一秒,他起身,脸上带著冰冷的微笑。
我以为,他会放过我。
可是,他却在床头柜里拿出一只银白色的小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支细长的针管,还有一瓶粉红色的液体。
我惊恐的预想到他接下来要做什麽,拼命地挣扎扭动。
他回头,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把粉红色的液体吸进了针管里,又上了床。
他蛮横地压制我的身体,并起我的双腿,将我的身体折成“U”字形,露出下体。
“这个……”他举起针管在我眼前晃了晃,“会让你无比快活。”
我狠狠摇头,甚至用乞求的目光注视著他,放过我,放过我……
他只是低头在我乳房上咬了一口,邪笑著,将针尖刺进了阴道。
下一秒,冰冷的液体注入到体内。
我绝望地嘶吼,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他松开了我,包括手臂和嘴。
一得到自由,我狠狠给了他一耳光,然後迅速逃下床。
我冲进浴室,拔下莲蓬头,用管口插进阴道冲刷里面的东西。
“没用的。”他出现在浴室门口。
嘴角带著我奉送的血渍和淤青,笑得温柔和煦。
我回头狠狠瞪他,不信邪地继续。
马上,我便颓败的发现,确实没用。那东西一进入阴道便被马上吸收,灌进去的水除了让我的小腹鼓成球形,没有丝毫作用。
我关了水,按压腹部,让子宫里的水流出来。
阴道开始酥痒,子宫开始抽搐,我感觉混合著水流出的还有大量的爱液。
下半身逐渐酥软,最後险些支撑不住我的身体;很快,体温上升,口干舌燥,乳房胀痛,手脚虚浮。
“想要吗?”穆敬铭来到我身前。
他已经脱光了衣服,露出精壮的体格。
我粗喘著,贴著玻璃墙滑坐在地。
我不敢抬头,不敢看他。
我知道此刻的自己饥渴的像个发情的母猫,我怕自己忍不住扑上去,让这个魔鬼得逞!
头顶传来他的低笑,然後,他蹲了下来。
那两条修长有力的双腿在我面前折成好看的模样,双腿之间,茂密的丛林中,昂扬著的巨大分身,正趾高气扬的向我“抬头挺胸”。
我咽口口水。
下体更加酥痒,想要被抚摸想要被充实的欲望折磨著我。
我低头,咬住自己的手臂,却发现我竟然虚软到连咬痛自己的力量都没有了。
他轻而易举的就将我双腿大分,修长的指,在我情潮泛滥的下体扯弄几下,笑谑道,“求我吧,求我上你,求我操你,求我狠狠地插你!这样你就舒服了!”
他用温柔的呻吟肆无忌惮地说著淫声浪语,手指恶劣地玩弄我的身体。
他轻微的碰触让我欲火难耐。
“嗯~”我无意识的呻吟,合拢腿,夹住他的手,磨蹭著。
他笑,“真淫荡啊!啧啧,这样淫荡的人儿真让人意乱情迷啊!”
意识开始混乱,我甚至有了:我本来就很淫荡,本来就很风骚,再多一次也无妨的念头!
他突然把我抱起来,走出浴室,回到床上。
他一边拉扯著我的小阴唇,一边轻咬我的乳头,“来,求我,求我操你,说啊!”
“嗯啊~”我被他突然咬痛的乳头刺激到,下体喷出一股灼热。
他兴奋的笑,“多麽美妙的身体啊!多麽美好的性器!让人忍不住的去膜拜,去亲吻,去……凌虐!”
“啊!”他突然在阴蒂上使劲一掐,剧烈的疼痛和快感相携而至,我难耐的叫出声。
“我、我……”身体已经不由自己,最後的意志开始崩落,我的坚持在欲望面前变得卑微而怯懦,“我要……”
“你要什麽?”他癫狂地逼问,手将我的乳房捏成各种形状。
“你……”
“我怎样?”他不依不饶,抬起我的双腿架在肩上。
我空虚地蠕动下体,终於全力说出我的需索“……上我!”
我近乎疯狂地喊出这两个字,然後泪如雨下。
他癫狂的大笑著,狠狠插了进来。
“嗯~”被瞬间充实的阴道发出“噗嗤”的满足叹气。
我尖叫著承受他的猛烈地撞击,眼泪控制不住的越加汹涌。
“哦~真紧真紧!怎麽会这麽紧?”他浪荡地口出秽语,疯狂地折磨我的身体,“操烂你!操烂你!我要操烂你的小穴!”
身体被他折成各种形状,烙铁一样的分身在阴道子宫里狠命的进出抽插。
我被他顶弄地上下颠簸,连呻吟都支离破碎地若不可闻。
“舒服吗?小家夥?我干的你舒服吗?喜欢我这麽对待你吗?就像那个男人一样,一边上你一边用淫浪的话辱骂你?你喜欢的对吗?嗯?小骚货!对不对?!你喜欢我这样操你这样插你这样狠狠地干你!对不对?”他低下头来欲吻我。
我偏过头,躲开他的唇,视线朦胧,心在绝望中沈寂。
他突然停下动作,抽出分身。
突来的空虚让我难受不已,诧异地回头看他。
床头灯奶白的光晕里,身上的他,面无表情,一双黝黑的眼像是无底洞,吸引著人们去堕落去沈沦。
削薄的唇紧抿,没了微笑装饰的弧度,那两片唇冷酷的让人心颤。
“吻我。”薄唇起合,轻轻吐出两个冰冷的字。
我心头一震,那一瞬间,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也许,我真是被欲望折磨怕了;也许,我真的入了魔怔。
我心不存抗拒的仰起头,捧住他的脸,轻轻含住他的下唇,饥渴的诱惑,“进来……”
然後,他低吼著再次刺入,我也在同一时间,狠狠咬住他下唇。
血腥味儿在嘴里扩散,我们激烈的舌吻。
我心头恨意汹涌,吻得的越是惨烈血腥。
他也不遑多让,大张著嘴,几乎要把握的唇连带著半张脸吞下去!
他射在我身体里,不管我怎样抗拒,他仍旧一滴不剩地射在那里。
然後,不等我从余韵中走出,他便抱著我进了浴室。
在浴缸里,他近乎残暴地蹂躏我的身体。
直到我昏厥过去,他还在我身上肆意践踏进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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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敬铭频繁的跟我做爱,为我注射催情剂成了家常便饭,因为不这样,我无法对他产生反应。
我曾自嘲的想,这是不是也变向地说明我还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最起码对我没有感情的人我不会接受。
穆敬铭是残暴的。这一点反映到性爱上犹为明显。
“嗯、嗯……啊~”
此刻,我浑身赤裸,长发凌乱,被他双腿大分抱在怀里,他精力旺盛的分身正不遗余力地在我体内进出。
而他,正衣冠整齐的坐在沙发上,对面是两名垂首而坐的陌生男人。
也就是说,在众目睽睽之下,与我交合。
我虽然羞愧、愤怒、怨恨、不甘,但是却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
催情剂让我饥渴异常,淫贱的呻吟尖叫,迎合他一波又一波地冲撞。
“你喜欢这样,对不对?”他单手勾起我的下巴,吻著我呢喃,黑洞一样的眼睛直视著我,“喜欢我当著人这样干你对不对?”
不对不对!我在心里怒吼。
可是,冲出声道的确是“啊啊啊~”的浪叫,我唾弃自己。
“小骚货,原来你这麽放浪!竟然喜欢被人看!好,那我让你被看的彻底一些!”
他突然将我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我身体瘫软,像只青蛙一样四肢伸展。
茶几不够宽,我的头和半截手臂悬空,睁眼就可以看到上方那两名男子垂著的脸,两张属於西欧人的标志性脸庞。此刻他们虽然尽力把视线移开,但是,冷峻五官所呈现出的压抑依然明显。
催情剂让我的感官格外敏锐。我感觉我的乳房在穆敬铭地顶弄下来回摇晃;我感觉我的腿被他一字劈开;我感觉他烫人的分人在阴道里转了一圈又一圈……
一切是那麽的清晰,清晰到令人恐惧。
我的视线,朦朦胧胧。
穆敬铭的秽语依旧喋喋不休。听觉渐渐被视觉所隔离。
视线扫过闪躲的男人的脸,然後沿著正对著我的男人的躯干无意识的下移。
银灰色的衬衣,暗红的领带,黑色的西装,黑色的皮带……不难想象,这副装扮下是怎样一具昂藏健硕的男性躯体。
“嗯!”穆敬铭突然狠狠顶了一下,我的身体被冲撞出去,头部撞到男人胯下,那里火热坚硬形成一个小帐篷的形状。
这时,听觉又突然恢复,穆敬铭俯下身,脸埋在我乳房里,喘息“小骚货,看,是个男人都受不住你的勾引!”说著,他握著的手,强行压在那男人鼓胀的分身上。
男人马上跳了起来,用英语结结巴巴道“穆、穆先生……请饶命!”
他旁边的男人坐在原处,身体绷紧僵硬的像块石头,脸色灰白,眼神恐惧,一副命在旦夕的可怜眼儿。
我突然觉得这一切如此可笑,像是一出滑稽的三流性爱演出。不知不觉裂开了嘴,低低的、沙哑的笑声自喉间溢出。
穆敬铭一怔,将我抱了起来,眼神困惑地打量著我。
我笑得越发肆无忌惮,最後抱著穆敬铭地颈子抖作一团。
他的分身还在我体内,随著我的颤动摩擦内壁,渐渐地我又有了感觉。
他被我带动,再次勃起。
我开始抱著他,旁若无人、极尽妖娆的扭动腰臀。
他这次没有再说那些话刺激我,只是用黑洞一样的眼睛紧盯著我。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浓黑的眉纠结起来,一张温润的脸严肃的像是在苦恼国家大事。
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没有模仿黎默的狂野,没有模仿裴子毅的粗狂,更没有蓝奕崎偶尔的温柔。僵硬、冰冷、没有情绪起伏,像具尸体。
我尖叫著大笑,像是精神错乱的疯子!
他的眼神越来越冷,越来越阴森,突然翻身把我压在沙发上,对著两个男人大吼“滚!”
接下来,他的分身像是要将我撕裂凌迟一样的迅猛挺动,快感渐渐被疼痛所取代,我咬紧牙关,再也不发出任何声音。
我瞪著他,他瞪著我。
我们较著劲。
空气中只有他冲撞我的“啪啪”声,和混合著血液、爱液的“噗呲噗呲”水声……
有穆敬铭在这里,我没有独处的机会,寻找黎殇的计划一拖再拖。
这天,我正苦恼於怎样摆脱穆敬铭的纠缠,小别墅里一位佳人大驾光临。不用我说,你们也能想到,没错,是穆莎莎(说实话。我更喜欢亲们替她取的昵称“木傻傻”)。
“你怎麽来了?”穆敬铭拦著我坐在沙发上,显然因她的到来而被打断与我的缠绵这事耿耿於怀,脸色不好看,但依旧挂著招牌笑脸。
穆莎莎轻蔑地瞥一眼我,然後嘟著嘴在他另一侧坐下,拉著他的手臂撒娇道“去夏威夷玩儿,听说你在这里,就过来了。”
穆敬铭很不给面子地抽出自己被她抱住的手臂,闲散的搭在膝头,“听说?听谁说?”
我瞥眼看到穆莎莎瞬间白了脸,但闻她干笑两声,忙转移话题“哥,我在这里住两天好不好?”
我诧异,这两兄妹的气场可真奇怪,穆莎莎对穆敬铭的畏惧程度好像不比他的手下们差嘛!
穆敬铭带著惯常的微笑深深看她一眼,“好啊,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别惹祸。”然後,亲昵地捏了捏她脸蛋儿,起身,同时拉起我,说“跟我去散步。”
话落,不管我愿不愿意,便强硬的将我拉了出去。
临出门前,我回头看了一眼穆莎莎,刚好与她看过来的视线相对,打个冷战,忙收回视线。乖乖,她可真是恨惨了我!
这片沙滩,在他没来的时候,我每天都要踩上三四次,散步於我来说实在没有什麽新鲜感。
但,现在他是大爷,我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哪有置喙的权利?!
其实,穆敬铭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当然,除了做爱的时候。
就像现在,在前面缓步前行,我在他身後半步出踱步跟随。
没有交谈,没有肢体接触,只有他时不时的回头看我一眼。
突然,他在沙滩上躺下来,然後对我招招手。
我迟疑了一瞬,也乖顺的抱腿坐下,目视前方,视线落在距离这座小岛路程不远的另一座小岛上。
“小时候,我曾见过一家人,丈夫是位大学教授,妻子是位钢琴家,他们有一个女儿,很小,两、三岁的样子。他们就那样在沙滩上嬉戏玩耍,不顾及人们的眼光,快乐的大笑、疯叫。那画面,很美。”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因为他揪住我的发尾轻轻拉扯。
“我很羡慕他们。笑得那麽幸福,好像永远没有悲伤。”
我往前倾身,带出他手里的我的头发。他不满,粗鲁的将我拉倒,然後把我的长发全部攥在手里把玩。
我翻个白眼,懒得理他,又不想看到他的脸,就抬手挡起眼睛。
“为什麽他们可以那样快乐呢?”穆敬铭在我耳边呢喃不停,语气里满是困惑,“特别是那个小女儿,笑得那麽开心,什麽都不知道的样子……”
我忍不住嗤笑,“你都说她只有两三岁了!那还能指望她知道什麽?再说,小孩子的快乐本来就很单纯,哪有那麽多为什麽?!”真是无聊!
闻言,他静默。
我以为他又开始扮死尸,遂兴致缺缺地翻个身趴在沙滩上,真是神经病!大中午地跑来晒太阳,嫌自己太白了是吧?!
许久,“那你快乐吗?”他突然问道。
我吓了一跳,暗斥,废话,当然不!谁能在你这个魔鬼的折磨下快乐?!除非我是受虐狂!
他见我不说话,有些不高兴了,“为什麽不看我!”
我撇撇嘴,把头偏向他的方向,瞪大眼睛看他。
看看看,我看你了,看你了,看死你了!
他突然大笑,是真的大笑。
我大惊,警惕地盯著他绷紧神经,就怕他下一秒再来个花样儿折磨我。
他却只是笑,完了还在我额上亲了一下,然後仿佛心情很好地样子,闭起眼哼起歌来。
我莫名其妙。
他的歌真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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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笑笑可是相当滴勤奋,不想表扬一下咱吗?
(19鲜币)77
“穆先生,小姐请您过去。”二号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後,恭敬地对穆敬铭说道。
穆敬铭直到哼完那首完全找不著调的不知道的什麽歌,才坐起身懒懒地问“什麽事?”
“不知道,先生。小姐没说。”二号回答。
“嗯。”穆敬铭挥挥手,二号弯著腰恭敬地後退几步才转身离开。
“在这等我。”他低头在我鼻尖咬了一下,然後起身向别墅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穆敬铭的眼神好像柔和了不少,难道是因为要去见穆莎莎的原因?啧啧,毕竟是亲兄妹啊!
我想起另一个自称是我哥哥的男人,我咬牙,恐怕这世上没几个哥哥会跟自己妹妹滚床单吧?!
目送穆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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