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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之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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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极尽忍耐之能事,“黎殇怎麽样了?”
“我也讨厌胡萝卜!”男人突然躲过我欲下刀地胡萝卜,苦大仇深的扔进垃圾桶,接著又从菜篮里挑出自己不喜欢的青椒和小黄瓜,一股脑儿的往垃圾桶里倒,任性的像个可恶的小孩子!
“……裴、子、毅!”忍无可忍,咬牙切齿“你……”
“好了~”消灭完自己的“敌人”,某男笑得心满意足、天真烂漫,亲昵地揉揉我发顶,“你慢慢做,我去酒窖拿瓶好酒。”
说著,不等我反应,吹著口哨、步伐轻快地转身走人了。
我一怔,随即哭笑不得,这到底算什麽事儿啊?!
裴子毅是摆明了水仙不开花──装蒜。
看他插科打诨的态度,我就知道,只要他不想说,就算我绞尽了脑汁也不会从他嘴里套出任何消息。论体力和气势我又不能硬逼,没办法,我只能忍辱负重忍气吞声,总之──忍──就一个字!
但是,嘿嘿,忍也是有限度的!气也不是白吃的!
当裴子毅面对那张新鲜出炉的纯青椒胡萝卜小黄瓜披萨时,我阴险又得意的笑了──哼哼,死男人,让你拽!
裴子毅这人……还真叫我看不明白了!
被他掳来也有两三天了吧,这男人除了去花园里散布,几乎跟我一样被“软禁”在这栋宅子里。
宅子里没有任何电话、电脑等可与外界联系的设施,就连电视机也只能插了光盘看光盘。而且,并且也没有除我们两人之外的第三人出入过,至少我没看见,可是厨房里的食材、冰箱里的零嘴水果、饮水机里的纯净水,每天都有新鲜供应,难不成他们是夜间活动?!
他到底葫芦里买的什麽药?
问他什麽他也是胡搅蛮缠、顾左右而言他,很明显的不想给我个干脆。
锲而不舍的努力过几日後,我也失了耐性。索性破罐子破摔,但看他到底玩什麽把戏!
可是,这男人好似将我摸了个通透,整日不是围著我闹腾著要我做这吃就是做那吃,要不就腻歪在我身边跟我一起看小说看影碟,再不就拉著我到花园散布……期间他就跟变了个人一样,一改先前冷酷型男作风,整日喋喋不休欢喜鼓舞,尽管我一直保持沈默且表情单一到自己发指~
要不是我对他熟悉到化成灰也认得,否则,我都要怀疑眼前的裴子毅是不是别人易容来的?!
窗外,刚下了雨。
湿润的风,带著植物的清香和深秋的凉意吹进窗来。
我坐在宽软的窗台上,手里捧著一本不知道内容的小说,没什麽兴趣看,脑子里想著这几天一直困扰我的问题。
不知道我被带走後,黎默和蓝奕崎会怎样?担心是肯定的,以黎默的疯劲儿,说不定会把整个城市翻过来,就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想到我在裴子毅这里?
还有黎殇,他在我脑中留下的最後一个画面,那狰狞的仿若世界末日的表情,总是时不时跃然眼前……
“怎麽?想出去吗?”在窗台下地摊上坐著的裴子毅,见我一直望著窗外出神,站起身问道。
我看他一眼,没说话。
这些天,裴子毅自说自话已经成了我们在一起的相处模式。
可是这一次,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继续下去。而是停顿了好久,叹口气,说“我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
我一震,大喜,回头见他抿唇皱眉一脸严肃,知道他不是骗我。
想了想,把心中最想问的问题问出口,“黎殇还好吗?就是那天跟我一起在……”虽然他一个大男人,也算身强体壮人高马大,但毕竟长久浸淫与男女欢爱,恐不是对方一男一女“武林高手”的对手。
没等我说完,裴子毅甩头就走。
“哎!你答应要回答的!”我赶紧跳下窗台追过去。
他寒著俊脸走的飞快,我要小跑著才能勉强跟他并肩“喂!裴子毅!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他蓦地停住,我收势不及,向前撞去,被他拦腰抱住。
我抬头,恰看到他黑眸喷火,俊脸盛怒。
“你……”干嘛生气?
他瞪著我沈默了好一会儿,才沈著声音说“再给你个机会,重新问一个问题!”
“啊?为什麽?”我纳闷。
他又瞪我。
我委屈的缩缩肩,想了想,还是黎殇的事比较重要。虽然我知道裴子毅手下不会轻易要他性命,但是下手也不会留情,万一黎殇断个胳膊少条腿儿啥的,我也难辞其咎不是?毕竟他是为了救我嘛!
“我现在,只想知道黎殇怎样。”我固执的坚持自己的选择。
闻言,裴子毅多日来保持的阳光笑脸开始瓦解。
他狠狠瞪我,我也不甘示弱的回瞪回去。
没想到,他突然笑起来,我警戒暗生,悄悄拉开两人距离,以策安全。
但我忘了他勾在我腰上的手臂,他一察觉道我的意图,马上收紧力道,同时沈声道“想知道,也不难,但有条件。”
我怒,这人真是出尔反尔,刚答应了,现在又要什麽条件!
“好!”
他冷笑“连什麽条件你都不问?”
我撇撇嘴,“无非是上床献身什麽的!”
他微诧,“为什麽?”
“小说上都这麽说的!”我鄙夷地眯眼看他,“这不是像你这种富家子弟气压良家妇女的惯常伎俩?!哼,卑鄙!”
裴子毅一愣,随即喷笑,“诺诺……你……”话未说完,人已经抱著我笑成癫痫病人。
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化解,我随被他抱著不放,但心底总算放了下来,我还真怕他提个以身相许的条件!
不过,这样好了,最起码……
“好!”
“啊?”
他止住笑,一本正经的看我“原本我还在犹豫像你提什麽条件好,既然你有提议,那我就勉为其难……”话落,一把将我横抱起来。
……我如意算盘打的太早?
“喂!不是……”我只是开玩笑啊!
“想後悔?晚了!”他大笑著将我抱回卧房,在我惊呼声中将我压在床上。
我已生了咬舌自尽的心了!什麽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就是最好的例子!
“喂喂喂!”算了算了,箭在弦上已由不得我,裴子毅也绝不是把到嘴的肥肉往外推的圣人,咬咬牙,赶紧得到自己想要的再说,“先告诉我黎殇的情况!”我拼力抵住他的身子,“他也被捉起来吗?受伤了吗?”
裴子毅一顿,“他很好!”
“没受伤吗?”我急著确定。
“只有一个问题!”他生气的低斥。
我咬唇不甘地瞪他,铁了心不让他好过“裴子毅,咱们已经离婚了!你这样有意思吗?”
他看也不看我一眼, 手脚麻利地脱我衣服。
我不闪也不挡,只是冷声道“就算你不顾及你老婆,我还想著我的男人呢!”
他动作一滞,我又说“跟一个心不在你身上的女人做有什麽意思?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当年被你亲手推开的!难道你就这麽想吃回头草啊?且不算我现在对你已死了那份儿心,就是我还惦记著你,我也不可能再跟你有什麽了!我男人多得是,我有黎默,有蓝奕崎……我这样水性杨花的滥情女人你受得了吗?你……”
“彭!”下一秒,身上的男人龙卷风一样刮出卧室,并狠狠甩上卧室的门。
我大松了口气,赶忙跳起来去锁门,这个男人比狐狸还精,别……
手指刚触上门锁,卧室的门就被人自外面推开。
我紧张的吞口口水,果然,似笑非笑的裴子毅慢慢进了来。
我早已吓得大脑空白,任他一步步像是索命的阎罗向我步步紧逼,果然,与虎谋皮不易啊,呜呜……
“差点儿就上了诺诺的当。诺诺啊,你可真是个小狐狸!”
“啊!”
他话音未落,人就扑了上来,我被他压倒在地上,惊恐的看著他越来越猖狂的笑脸,“幸亏诺诺刚才的一番话,让我茅塞顿开!我就想,黎默蓝奕崎那两人怎麽就能入了你的眼,原来……”
他话留了一半,但早已耳熟能详的我不用想就知道是啥,无非就是黎默的“身体围城论”!
看来,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我真觉得无限委屈,为什麽不管我怎麽抗拒,最终的结果都是这样?黎默是、蓝奕崎是,现在,就连裴子毅也是……
而且,最让我难以接受的是,我的身体对这样与被强奸无异的性爱,竟然很有感觉!
难道我真的是个淫荡无耻的女人吗?难道我的本质真的如此淫贱下作吗?
我心灰意冷,对自己感到无限绝望和嫌恶。
裴子毅快速除去了我们的衣服,黑眸中闪烁著癫狂的兴奋。
“诺诺、诺诺、你真美!”他呢喃著吻遍我全身。
我紧闭双眼,任自己沈沦在黑暗中不可自拔,身体在快感中战栗,心在激情中堕落。
我感觉,他分开了我的腿,手指拨开大阴唇,然後揪住阴蒂,轻轻拉扯,“诺诺,我的诺诺,你这里还是那麽美,那麽嫩,是我见过最美的女阴!”
眼泪自眼角滑落,我赶忙抬起手臂遮住眼睛。他的话,让我想起了我们婚後仅有的三次性爱,那样简短而潦草的性爱,根本毫无快感可言的应付了事。我都不确定他是否记得我当时的模样,却没想到,离异後两年,此时此刻,他竟还能如此怀念的说出对我今夕对比的赞美!
他粗喘著撩拨我的下体,并没有感觉到我的异样,“诺诺,你出了好多水呢!这里敏感的像是少女!”他突然吮住花穴入口。
我浑身一颤,那酥麻麻的快感让我蜷起了脚趾。
我终於忍不住心头的羞愤和恨意,用染著欲望的沙哑嗓音冷笑道,“少女?哼~连你的‘小妻子’也比不上吗?”
他的动作一顿,直起身来。
我也毫不犹豫的移开手臂,睁眼恶狠狠的瞪他。
他面无表情,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与我对视。
我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沈,觉得此刻的自己,竟然下贱得像一个被包养情妇一样执意从男人口中得到对正妻的贬低。
身体忽冷忽热,我这是在做什麽?!
“噗~”正在我心中无比混乱纠结的时候,身上的男人突然喷笑。
我觉得莫名其妙又气愤,咬牙狠劲儿把他踹开。
“唔!”他一个不察被我踹到在地上,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然跑到床上拿来枕头,狠扑上前没命地往他身上砸。
“喂!诺、诺诺!住……住手!哦~诺诺!”他
裴子毅痛呼不已,却因怕误伤她而不敢挥手阻挡,只能抱著头在地上狼狈地滚来滚去的闪躲。
(20鲜币)66
我咬著唇,闷声不哼,雾蒙蒙的大眼赤红著圆瞪,听见他的痛呼,不但没有住手,反倒手脚并用,拳打脚踢,一边狠狠招呼地上的男人,一边在心里骂道:死男人!贱男人!专搞外遇的烂男人!拥有我时不知道珍惜,日日滥情害我伤心,现在我要摆脱他的阴霾重新生活了,他又苦苦纠缠,他把我当做什麽?!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猫狗吗?!死男人、烂男人!去死去死去死!
喊了老久、躲了老久也不见我住手的裴子毅虽然又疼又累又恼但还不敢怎麽地,索性咬牙在地上蜷成一团,任我把他往死里揍。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挥舞的手脚虚软无力了,招呼到他身上的拳脚也渐渐轻慢,最後狠狠踢了他腹部一脚,我力竭坐地。
“唔!”他闷哼一声,过了一会儿才慢慢放开 他护地死紧的头,然後抬头,一脸凶相,“你还是不是女人!下手这麽重!”
我虽然累得浑身酸痛,但输人不输阵,我毫不犹豫地吼回去,“听你这声调就知道本小姐手下留情了!要不!早灭了你丫的!”说完,我不死心的又踢他一脚。
他这次倒没任我欺压,一把握住我踢出去的脚腕,借势一拉,人也随之扑了过来,凶神恶煞道“死女人!你就不能温柔点儿吗?!”
“你个死男人!凭什麽让我对你温柔!”我再次拳打脚踢招呼骑在我身上的男人。
死男人,刚刚怎麽没打死他?!早知道拿刀子来著!
他怒极反笑,“是,我凭什麽对你温柔!起先就不应该跟你玩儿什麽‘浪漫游戏’!直接上了你就一切搞定!”
闻言,我怒不可言。
直接上了我?!
这、这个……“你这个混蛋坏蛋王八蛋!”我气急攻心,恶向胆边生,再次发挥肾上腺素的奇异能量,一个翻身将他掀翻,在顺势骑上他腰腹,先下我俩上下对调,居高临下显然我占优势。
“你……”他大惊失色,显然没想到我竟然有本事“咸鱼翻身”。
“裴子毅!我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是吧!上我?!啊?哈,姑奶奶今天就让你看看是谁上谁!”
说著,我猛的俯身,狠狠吻上他薄唇,连啃带咬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同时双手连扭带掐地在他身上“爱抚”。
他起先被我的行为惊得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呜呜呜……”的开始反击。
我跟他像两个扭打在一起的小孩子,滚过来翻过去,一会儿他在上,一会儿我翻身,从地上缠到墙上,从墙上到床上。不知什麽时候,他的铁杵挺进我的花穴;不知什麽时候他的唇舌勾缠上我的乳尖;也不知什麽时候我开始放浪形骸的摇摆呻吟;也不知什麽时候他开始狂野激烈的喘息抽插……
我不知他怀著怎样的心理与我纠缠不休,但是,我知道,此刻,我就像历尽艰辛好不容易推翻三座大山的受气农奴一样,狠狠在他身上发泄我的愤恨、我的不甘、我的委屈、我的伤感,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征服这个男人,压倒这个男人,让这个男人为你沈沦为你呻吟为你欲生欲死!然後,就想当年他对我所做的那样,让他独自沈入那悲伤寂寞的深渊,堕落在情爱的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数个回合下来,我俩都已是气喘吁吁、筋疲力尽。
他身上青紫瘀伤、咬痕抓伤遍布,惨不忍睹。而我,除了“草莓”多些,还算是完好无损。
他疲软的分身还在花穴滞留不去,我背靠著他,被他四肢并用困在怀里。
被子、床褥、枕头、床单全被我们踢腾的不知所踪,偌大一张弹簧床上只剩孤零零的床垫支撑我们的身体。
“穆莎莎不是我的妻子。”许久,他才止住老狗一样的喘息,在我耳边说道。
我懒得理他,闭目养神,养精蓄锐。
“至少在法律上不是。”见我没法应,他有些急了,语速也稍快“我跟她只举行了婚礼,但没有去民政部门登记。你知道,在国内,婚姻关系只有通过登记才生效。”
我依然不声不响。
他更急了,一把将我翻过身,压上来,“我没骗你!”
我怒,睁眼吼道“下去!重死了!猪!”
闻言,他一愣,随即怒,然後大笑,“诺诺,原来你还有这样的一面!”
神经病!我没好气的瞪著笑得“花枝乱颤”的男人,“四个小时前你就应该见识到了!”
“恩恩!”他点头如捣蒜,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原、原来,我的诺诺……还是只小母豹!”
说著,双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再怒,毫不留情的伸手在他垮下一抓。
“哦~”他痛呼著从我身上跪下去,蜷作一团。
起身,居高临下冷冷的看他,“种猪!”
说著,雄赳赳气昂昂的下了床,顺便抢走了他的黑衬衣。
说真的,他捂著命根子浑身颤抖,一张俊脸惨白如纸,赤身裸体,遍体鳞伤,呻吟哀呼此起彼伏,活脱脱一副被强暴的可怜妇男可怜象,我心里……真、爽、啊!
一边做饭一边走神,好像成了我最近养成的新习惯。
把青椒剁碎了倒进绞好的牛肉馅儿里,双眼目视前方,准确无误的倒进各种调料。
脑中也一刻不停的开始自我剖析。
不能否认,刚刚在欢爱中,我被极大的满足,不仅仅是肉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毕竟能够把前夫痛揍一顿然後恨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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