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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少夺爱:蜜宠杀手小娇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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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你怎么了?”他的呼吸很重,很重,带着灼热的温度喷洒在她颈上,搂着她的双臂也越发用力,勒得她呼吸了困难起来。
左惊莫眉心紧皱,回抱他,轻拍着他的后背担忧地询问着。
他到底怎么了?
今晚的他,很是奇怪。
千陌寒微敛心神,将左惊莫的粉脸压在自己的心口处,深呼吸了一口气,柔声开口。
“左儿,很抱歉,吓到你了,我没事。别动,让我就这样抱抱你吧。”清浅而低沉的声音从薄唇中浅浅的吐出,强烈起伏的心脏搏击声,显示着男人此刻强烈的情绪波动。
☆、她不知道这样的动作很诱人吗
从千陌寒的语气中听出他心情的波动,左惊莫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反握着他的手,难得的乖巧柔顺,轻声地说道,“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说她有心事,其实他何尝没有心事?
但是,谁都会有些难言之痛,她懂,所以才理解。
“我很高兴,谢谢你,左儿。”千陌寒忽然将她拥得更紧,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呃……”他刚才不是难过吗?现在怎么说高兴了?
可是从语气中却分明能听得出他心情的喜悦,是因为她说她会一直陪着他,还是因为得到了她?
“你能平安无事,我真的很高兴!”千陌寒低头,捧着她的脸,柔软而深情的眼光牢牢的停在她眼中。
左惊莫的脑袋瞬时有点蒙了,他说的高兴,居然是这个?!
汗,还以为他说的是那些让她脸红的情节呢,难道她的思想太邪|恶了,左惊莫很不好意思地鄙视了自己一下。
千陌寒盯着左惊莫说不出话的呆怔表情,不由轻轻地笑了,“其实……我也高兴你终于全身心都属于我了……”
妖娆而灼热的眼神在话音落下时也缓缓往下移动,最终定在她的唇上。
左惊莫不安地吞咽了下口水,忍不住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这种被人当做猎物般盯着的感觉,真的很让人难以为情耶。
看着她那不自觉的动作,千陌寒墨眸越发幽暗,妖娆磁性的声线越发媚惑,“这可是你自找的!”
难道她不知道这样的动作在诱人犯罪吗?
特别是在对她有着明显性|趣的男人面前做这样的动作,分明就是赤果果的诱惑!
倏地,千陌寒完美的薄唇精准地覆上左惊莫的双唇,含住她的惊呼,将他所有的柔情通过唇舌传递给她。
“嗯……”悠悠的轻吟从她迷醉的唇边逸出,左惊莫双手轻轻地环绕上他的颈脖,身体舒开,接受他如狂风骤雨般的热情洗礼。
这厢热情似火,另一厢的楚暮臣心烦意乱的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女人,转身就要离开卧房。
“臣哥哥,你回来了?”大□□的人儿含糊不清的开口,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花织锦缓缓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随着她的动作,因为是早孕期,还没显露肚子的性感火辣身躯在柔滑的半透明吊带真丝睡衣下若隐若现,同时因为怀孕的缘故,显得更加丰满的雪白柔软,在睡衣的包裹下呼之欲出。
而披散着的墨发,映衬着一张我见犹怜的美丽脸孔,十分的娇媚可人。
“织锦?你怎么在这里?”本来要出去的楚暮臣只能转过身来,视线漠然的看着床|上的花织锦,完全无视掉花织锦刻意展现的妩媚风情,眼中一片清明,没有任何的情|欲。
“我等你回来,等着等着就睡着了。”花织锦露出抹娇羞的浅笑,羞怯的缩了缩身子,睡衣上的吊带因为她的抖动,而不小心的滑落肩膀,露出了一大片的雪白。
☆、为什么他心中偏偏只有她
“你怀有孩子,那就早点休息,以后就不用再无谓的等我了。”楚暮臣冷淡的说道,背过身就要走出卧房。
“臣哥哥,你又要去哪里?”看着楚暮臣熟视无睹转身离开的身影,花织锦不甘心的紧咬着唇,小脸瞬间煞白,浮上嫉妒愤恨的表情。
不是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此刻的臣哥哥怎么还能这么冷静?
如果不是上次有过肌肤之亲,知道他身体不但正常,而且异常勇猛,她还真要怀疑他是不是身体有问题了。
可是,她都已经穿得这么的暴露还主动爬上他的床了,他怎么还这么无动于衷呢?
难道是她不够性感妖娆吗?
“今晚夜深了,你就在这里睡吧,我去客房睡。”楚暮臣顿了一下脚步,头也没回的淡淡地开口。
“臣哥哥!”花织锦大惊,急忙掀开薄被,赤着脚快步跟上他,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楚暮臣的腰,苍白的小脸亲密地贴在了他结实的后背上,“臣哥哥,今晚留下来陪织锦,不要走好不好?”
惹人怜爱的低语夹杂着浅浅的哀求,花织锦伏在楚暮臣背上无比羞涩的蹭磨着,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的丰满柔软,透过薄薄的丝质睡衣,紧贴着他的后背,无形的挑逗着男人的敏感神经。
淡淡的馨香从身后传过来,花织锦温热而柔软的身躯紧贴在他的背上,楚暮臣眸光骤然一沉,低头看向绞缠在自己腰间的那双白嫩玉臂,一缕厌恶从他眉心处丛丛而生。
他幽幽地叹息了一声,拿掉她缠在他腰间的手,转身看向花织锦,眸光忽暗忽明,温和地开口,“织锦,你身体不好,现在怀着孩子,情绪不宜波动,还是早点睡吧。”
微抖的羸弱身躯如同风中的残荷,摇摇摆摆的几乎就要摊倒在地上,花织锦苍白着小脸,泫然欲泣的看着自己落空的手,压抑下心头的嫉恨,花织锦凄楚的弯唇一笑。
她都已经卑微下|贱到这个地步了,他仍然拒绝了她。
她真的不明白,论美貌,她根本不可能输到左惊莫!论家世,她绝对胜过她许多!论对臣哥哥的感情,她更是远比她爱他深得多!
可为什么他心中偏偏只有她?
即使她根本对他不屑一顾,转投其他男人的怀抱,他仍然不愿意接受她!
为什么?为什么?
她越想越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花织锦缓缓的抬起头,漂亮的眼眸泪水盈盈一片,目光幽怨地看着拒绝自己的楚暮臣,忽而低低地笑了起来,带着几分残忍,几分妖媚,“就算是为了楚氏,为了楚伯伯和楚妈妈,你迟早也是要接受我的。”
“楚氏就要破产了,只有我,只有花家才能救得了它!”
“你做梦!就算楚氏破产,我变成乞丐也不会乞求你们花家!”
“呵……或者你可以,但是,楚伯伯呢?楚氏可是他一辈子的心血呢!还有你那养尊处优惯了的楚妈妈呢?哦,还有那个娇纵成性的表妹白若莎呢?”
☆、都是他逼她的
“织锦,你……别逼我恨你!”楚暮臣紧握拳,闭了闭眼睛,好不容易忍下要暴怒的冲动。
“恨吧,爱的反面是恨,既然你不能爱我,那就恨吧!”花织锦刚才还哀戚的脸上瞬间露出了抹妖媚的笑意,走至楚暮臣的身前,伸出纤细而白嫩的手指轻轻地抚过他的眉眼,划过他的挺鼻,落在他的唇上。
花织锦痴痴地看着他俊美的面容,他的音容笑貌早已深刻在她的脑海中,每个细微的表情,她都懂。
她是如此的爱他,可是他呢?
眼眸蓦然一暗,莫名的心火破冰而出,她忽而用力的拉下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上他紧抿着的薄唇。
嘴上用力地厮咬着他的唇,双手更是用力的不管不顾地一件一件地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
楚暮臣冷眼看着眼前已经陷入癫狂中的女人,不发一语。
她紧抱着他,吻得凶狠,却也吻得无尽的悲伤,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一粒粒的从眼角滚落,哽咽着哀求道,“臣哥哥,求你了……”
到底,她是爱他的,不想用这种强硬的方式得到他。
“你又何必呢?你明知道我……”楚暮臣微皱起好看的眉宇,看着眼前哀伤的花织锦,抿了抿唇,低低地劝说着。
虽然他不爱她,但是,却是真心实意的将她当作妹妹一般的疼的。
“到底有哪一点是我比不上她的?”花织锦盛怒,双目中迸发出浓冽的嫉恨,“臣哥哥,你也不要逼我对她下手!你要知道,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她迅速的扯掉自己身上早已经有些零落的睡衣,原本若隐若现的雪白娇躯,瞬时如无瑕的美玉般完美地呈现在楚暮臣的眼前。
“如果不想她受伤害,那就要我!”花织锦紧抱着他的身体,轻吻上他的下巴,双手灵活的抚过他健壮的胸膛,撩拨着他的胸前,沿着他的腹股慢慢移动向他的下腹……
“织锦!”语调加深了几分,楚暮臣蹙眉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花织锦,倏地一下抓住了她那放肆游移的手,微微用力推开她,后退数步与她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别开脸,淡然的说道,“赶紧将衣服穿上,别忘记了,你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孩子?!”花织锦扭动着妖娆的雪白身躯走至他身前,“你的心中眼内还有这个孩子的存在吗?”
“你早点睡吧!”楚暮臣闭了闭眼,轻呼了口气,面无表情的说道,“这么晚了,你别闹了,晚睡对孕妇,对孩子都不好,我就不打扰你的休息了。”
他弯腰捡起自己的衣服和花织锦的衣服,走近她身侧,将她的睡衣披在她肩上,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呆愣愣的看着楚暮臣的背影,直到听到关门声,花织锦如同全身被抽掉力气般,靠着墙边缓慢地滑落,房里的所有空气仿佛死寂那样地令人难以忍受……
很好!
是他逼她进行下一步动作的!
☆、离别愁绪
千园
左惊莫悠悠转醒时,却发现身旁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她疑惑地抬头看了看窗外,天色才微微发亮,身边的位置已明显是凉的,这么早,他去哪里了?
她随意披了件睡衣起来,走出阳台,却发现晨光中,一身白衣千陌寒扶着栏杆静静眺望着远方。
微亮的晨光笼罩在男人周身,给他镀上一层淡金色的光环,他的眉眼,他的身姿,他的气质,神光离合,醉人如酒。
望着那俊美得宛若神祇的男人,左惊莫的脸不禁红了红,即使看了这么久,她仍然又一次看痴了过去。
“醒了?怎么不多睡会?”正在左惊莫怔忡间,带着温柔笑意的声音便飘了过来。
他迈着优雅的步子,不徐不疾地走向左惊莫,将她轻揽入怀,“早上风冷,回屋里吧。”
“你呢?怎么这么早起来?”左惊莫微微疑惑的侧首看向他,总是觉得他似乎有心事。
从昨晚起,他就有点不正常了。
“左儿,我可能要离开R城一段时间。”千陌寒拥着左惊莫轻靠着床头坐下,握着她柔软小手的手紧了紧,缓缓地说道,“可能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
左惊莫心头一震,虽然知道他有心事,但却不曾想过会是他的离开,从他口中说出时,心中顿时一片烦乱。
“大概多久?要不要我一起?”
“不用了,快的话,大概一个星期,慢的话,可能要一个月左右。”千陌寒安慰的轻吻着她的脸,其实要离开她这么久,他也很舍不得。
“发生什么事了?”如果不是棘手的事,这几天他就不会一直坐立不安了。
“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朋友,去世了。”千陌寒搂紧她,下巴蹭着她的发顶,低低的一字一字地说道。
“对不起。”左惊莫忍不住轻声道歉,一定是他很在乎的人,否则他不可能如此反常。
“其实,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只是我很难过而已。”千陌寒搂着她的双臂越发收紧,好想将她揉进自己血肉中,天天带在身边。
“生死由命,富贵由天,节哀吧。”左惊莫心中微微一酸,紧紧地环上他的腰,这一别,怕是许久又见不到他了。
“等我回来。”千陌寒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脸,现在这个危险的时刻,他最不想做的就是离开她,但是,风铃的丧礼,他不能不到。
花家
“莎莎……”花织锦看着白若莎,眼神微微闪烁,欲言又止。
“织锦姐,你怎么了?”白若莎察颜观色的功夫一流,看到花织锦如此模样,不由出口相问。
花织锦望着白若莎,半晌,终于开口,“你说,用什么方法才能让一个人悄无声息的从这个世上消失?”
“哦?这个,不好说。”白若莎乍然听到的时候微微惊诧了一下,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比如,像上次她用炸弹将左惊莫炸了个粉碎,神不知鬼不觉的就除掉了她的眼中钉。
☆、都不过是场幻觉
一想到此,她就忍不住得意地唇角轻扬。
“莎莎,你真的有办法?”花织锦眼睛亮了亮,一脸欣喜的看着白若莎,低垂的眼底快速的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
想到左惊莫那个女人,即使已经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却仍然让楚暮臣为她神牵魂绕,她就嫉妒得想将左惊莫大卸八块才解恨!
可怜的左惊莫,又一次无辜的躺着中枪。
受男人欢迎,这明明不是她的错,但是她们总是喜欢将帐算到她头上去,唉,一句话,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
“那要看你想对付谁了。”白若莎假意疑惑的问道,心里却明白她要对付的人除了左惊莫,从来不作他想,倘若,她已经对方已经死掉了,不知道有何感想?
想着,她心底就冒出强烈的自豪与兴奋感。
“我要你帮我想办法去对付左惊莫!只有她死了,臣哥哥才能完全属于我!”花织锦银牙暗咬,恨声说道。
“呵呵,织锦姐,我觉得你是不是多虑了?现在表哥和那个贱女人已经完全没有联系,你又何必如此。”白若莎看着眼前怒极攻心的花织锦,轻扯嘴角,微微一笑。
“哼!你以为,她是真的死了么?”花织锦冷笑一声,漆黑的眼眸淡淡地扫了一眼白若莎,白若莎被她这么一眼一看,说不清为什么,心里顿时生出一股恐惧感。
她从来没对花织锦说过左惊莫被炸死的事,她又如何得知这件事?
最令她难以接受的是,她又怎么确定左惊莫是生是死的事?
白若莎愣愣的看着直逼到她眼前的花织锦,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那张向来羸弱怕事的脸,此刻好像突然换了个人似的,目露寒光,神色狠冽不已。
面对充满煞气的花织锦,白若莎第一次感觉到了这个女人的可怕,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为了掩饰心中的震惊与不安,她讪讪地说道,“织锦姐,你怎么知道左惊莫那个贱女人有没有死?”
“你只管找出如何将她悄然除去的方法,别的事你无需多管!”微微拉开了彼此的距离,站直身子,花织锦皮笑肉不笑地警告道。
“呃,好的。”白若莎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勉强扯出抹笑意。
“最好说到做到!否则只会浪费我们的时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不过借我的手除去她,好让自己得到千陌寒而已。”嘲讽的眼光扫过白若莎,花织锦冷哼一声。
……
“当然,如果你能成功完好这件事,我也会诚心地恭喜你得愿所偿的。”忽而,花织锦伸手握住白若莎冰冷的手,柔柔一笑,脸上恢复了以往的羸弱柔美,有种让人忍不住想去呵护的冲动。
好像刚才的一切,都不过是场幻觉。
望着花织锦逆光的美丽侧脸,白若莎却觉得身上冷汗津津地狂流,什么叫变脸如变天,此刻她算是深刻的体会到了。
这个女子,才是真正的玩转心计的个中高手,她以前真是小看她了!
☆、楚伯伯,别来无恙?
夜幕降临大地,月光柔软,星光漫天。
站在左家别墅的旧址上,左惊莫心里头满是钝钝的痛感,也许自己是个不孝女吧,这么多年来,她一次也没回来过。
即使是近来一直在R城,她也没有勇气回到这里看一眼。
当年的灭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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