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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当家-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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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们奇怪便是试图打开,可根本不能够,有几个性急的更是拿东西想敲开,可是这一撬,木头的外层一落,内里竟是铁皮,当下一群人就傻了眼。
“抬上来!”汪大人激动的叫喊,可是官兵们下坑里去了六个人也没抬起分毫来,继而又挖的宽了些,下了些人进去,上竹竿是拴绳索,可还是没能给抬起来,正当大家都纳闷这箱子怎么如此沉令人抬不动的时候,苏悦儿开了口:“大人,有件事,民妇要和您说一声。”
“什么事?”汪大人见箱子起不上来,正焦躁头都没抬就接了话,于是苏悦儿一脸无奈的说道:“大人该知道神门一说,更应该知道神门之责!我们白家老祖留下的玉牌上写的清楚,此物只有在钺国有难时才能用,此时大家抬不上去,恐是国运昌隆,不到该起的时候!”
苏悦儿这般说了,那汪大人有点尴尬,但面对这么大一个箱子也还是想知道内里到底是什么,于是他转了眼珠子说到,“不起也罢,但还是最好让我们打开瞧瞧,说句不中听的话,我们是来查失窃的贡品的,若是这里面有那贡品……”
苏悦儿点点头:“我懂,只是要开这箱子我也只能试一试,毕竟当初我随夫君出门的时候,老祖曾和我交代过一句术语,我并不确定适用,所以请各位稍等!”说着她扶着红妆小心的下到坑里,继而装模作样的口里念念有词,人却在伸着手指转动了那些珠子,将上面的阿拉伯数字调整成她知道的密码,而后才抬手上推箱盖,立时金光乍现。当箱子完全打开的时候,便是码的整整齐齐的金条一箱!
汪大人看的眼直,白大老爷也是惊诧,而苏悦儿轻叹一声后,口里念念有词,那些金条竟浮动了起来,似飘在空巾。
这等场面把院里的人惊的靠坐在地,差点就喊有鬼,而这些金条飞起来后,就把箱底下也亮了出来,并无其他,这使得汪大人也明白他要搜查的珍宝不在此处。
苏悦儿接着比划了几个动作,那些浮起来的金子便哗啦啦的落了回去,光那个声音就震的人心头痒痒,待那些金条全部落回去还原最初后,就听“啪”的一声响,那箱子又主动的合上了!
苏悦儿此时装模作样的口里又念了几句这便收工,扶着红妆爬上了坑后,就冲汪大人说到:“大人,您已经看的清禁,这箱内并无其他,还请允许此处掩埋了去,免得多生是非。这箱子东西是我们白家的一片赤诚,我身为家主更会遵守老祖的遗训,待到国难之事才会动用,所以您请体谅!”
汪大人点是点头,可眼看着箱子挪不开眼,此时苏悦儿便把那此兵勇给喊了上来,继而说了一声得罪,便又开始装模作样,未几,土动地抖,那些挖出来的土,纷纷回落,转瞬,挖出箱子这块就恢复了原样。
汪大人和兵勇再一次张口结舌,而苏悦儿却故意的伸手擦了擦汗水说到:“得罪了大人,祖训之事不容有差,这件事您可以照实禀告于陛下,若有责怪也是我白家相担,适才我施展了神门秘术,这身子骨酸软,还请原谅民妇失礼,我就先告辞了!”
说着她也不等汪大人表态这就扶了红妆摇摇晃晃的去了,那汪大人看着苏悦儿就这么走了,人便看向身边的白大老爷,“你们这大奶奶还懂神术?”
大老爷眨眨眼点了头:“应该是懂,咱们不都看着的嘛。”
汪大人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叫着那些人往别处挖,而天老爷则拧眉不语。
下午的时候,正房前的空地全挖了遍,并无什么东西,正寝内也被循例给挖开了,毕竟圣旨都点明了要掘地三尺。可是还是没能挖个什么东西出来,结果苏悦儿要人赶着的铁管子倒送了来,于是在丘勇一头雾水里,苏悦儿亲自指挥着把东西给埋了。
近黄昏时,白家前前后后也挖了一半,苏悦儿以为明个接掘大队就要转战去老爷太太那边开挖,结果忽而的一道圣旨追了来,竟是皇上说什么误听人言,既然没东西就清了白家的名,这就可以走人了!
钦差汪大人接到圣旨立刻召集了人撤退,这此皇家挖掘队的人在白家受到了良好热情的接待,此时听到走是既高兴又不舍,高兴的是终于不用在不好意思的情绪里挖下去,不舍的是,换了别家可未必有这么享受。
苏悦儿大大方方的叫管家提了此散碎的银年出来,每个人分了五两,汪大人处也没给多,只给了二百两银子,说的清清楚楚叫做路途茶水费,便把这一行人欢欢喜喜的送起走了,结果那些一直迷糊不解的街坊便恍然大悟:哦,敢情这队军爷是借宿在白家的啊!
于是一场危机就这么被化解掉了,苏悦儿的盛情款待白家的全力配合,让汪大人在回京后对皇上是大肆赞扬了白家的忠诚,关于那一箱子金条更是详细描述了一番,于是皇上大笔一挥,给白家了一个荣耀的名号:第一世家!
当然这是后话,此时苏悦儿送走了钦差大人自是也要送走大老爷的,而难得的是苏悦儿还没开口白大老爷倒出了声:“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未及双十,办起事来倒从容有度是波澜不惊!开先,我只道你是一双拳头强压而胡来,却未料用此招来稳帝王心,相比下来,我,我倒真是白操心了!”说完他便似有些颓废般的转身要去,而苏悦儿却轻言道:“若男人算一把钢刀,女子便是一条柔鞭,刀硬如铁,硬碰硬只会是两败俱伤,女子为柔,便能克钢!伯父身在官场只怕心里明白我白家此时的危机,皇上已是末路,他想为自己的儿子留一个安稳的世界,我一个女人当家总好过一个男人当家,不是吗?”
大老爷闻言那背对苏悦儿的身子慢慢的回转,在看了看苏悦儿后,竟对苏悦儿抬了手抱了拳:“受教!”
“伯父,一笔写不出两个白字,您不必如此,若皇上真去,太子爷必将召您回京,不说什么一朝天子一朝臣的话,他也会希望手中能握到白家人的命,自是会挑了您!到时,就是您这大房一脉保全我们二房一脉,所以,我们还是要仰仗着您!悦儿不是寻常妇,也不如老祖善算,为了白家一系,就算不比老祖要白家声名显赫为第一世家,也必然要为夫家尽心尽力!所以,您不必对女子当家耿耿于怀,毕竟以现在的情况,我一个女子当家所得之利可大于男子当家,您说是不是?”
大老爷冲苏悦儿点了头:“后生可畏吾衰矣!”说完便转了身大步而去。
大老爷这般走了,苏悦儿长出了一口气,她抬头看了看巳经擦黑的天,吩咐胡管家去善后那些管挖不管埋的坑后,便轻声说到:“对了,叫你去请城主家的人到白府来,可请了?”
“请了,刚才就到了,正赶上您送汪大人离去没敢惊扰,就从侧门入的,这会在小厅呢!”
“请到事厅,还有召集全家到事厅来,把魏夫人好生的请来!”
第二百八十五章 家破人亡的意愿!
高背陈红的大椅罗列在白家事厅内成两排摆放,苏悦儿等在正中大椅上微微的垂着眼皮,似假寐养神又似凝目神游,颇有些呆相,但厅内却是或大或小的呼吸声在排队入耳,没别的声响。
左为尊,自是坐的客人魏城主与魏夫人,大爷,三爷与三奶奶苏云儿因为陪客也就坐在他们那一边,而右侧则是老爷与太太,他们的背后坐着几房姨太太,以及大爷的那两位姨娘。
静的只有呼吸声,这使得被请来的魏城主夫妇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他们却明白这里有事等着他们,因为自己的女儿尚未在此,而屋内的正桌上还放着一样东西,被蒙着红布。
“咳!”魏城主假咳了一声:“白大奶奶请我们夫妇来到底何事?总不会是叫我们来此做蜡像吧!”
苏悦儿的手指轻抬了下:“城主大人还请稍安勿躁,待魏夫人到了,您就知道了……”她的话音刚落,门口有了噪音,“魏夫人来了!”随即便看见胡管家进来一躬身一比划,魏灵韵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裙袍慢慢的走了进来。
她进来的很慢,尤其是初进来时还微微顿了下,显有错愕,但她却未停步,而是走到正中,从老爷太太开始到自己的爹娘全数行礼问了个遍,最后才冲苏悦儿一脸抱歉的说到:“奶奶勿怪,灵韵身子弱,来的迟了些。”
苏悦儿此时总算是有了精神的坐直身子并抬了眼,“迟没关系,来了就成!看座!”
本来魏灵韵是想往自己的爹娘跟前去的,可是那边压根就没留她的位置,所以她也认命的打算往姨太太们的身边去坐,可这一句看座立刻就把她弄懵了,当下看向苏悦儿,并听到苏悦儿略冷的话语,“你就坐正中吧,我们大家都是在等你!”
“等我?”魏灵韵接了一句话,便是拿眼憋向自己的爹娘 但从那里她也没得到什么信息,反而是红妆把一把椅子送到了她的身后,要她就坐在这事厅的正中。
这是什么位置?这又是什么意思?
当下别说魏灵韵的肩膀哆嗦了一下,就是魏城主都不觉手抠上了扶手处的兽头,而城主夫人此时终千受不了的开丫口:“这是什么意思?白大奶奶您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苏悦儿轻悠悠的开了口:“自是请各位在此相看相观的问一件事,免得有人疑心我针对了谁,又或者冤枉了谁!”
“大奶奶!”魏城主亮出嗓子接了话:“您这是问的白家事吧,我们夫妇乃是外人,还是回避的好……”
“回避就不用了,否则我也不用专程叫人请你们来了!且坐着看吧!”说完苏悦儿手一扬,那红妆直接伸手就把还站在椅子前的魏灵韵给拉着摁到了椅子上,继而人便到了正桌前,和胡管家一起把那正桌拉的更正了些,让那蒙着红布的突起更吸引大家的目光。
“现在大家都到了,我就长话短说了!”苏悦儿说着起了身:“这几天白府一直在忙着接待一批特殊的客人,魏城主您只怕也是有耳闻的是不是?”
魏城主的眉略抬下了:“听说是京城里来的钦差到白府上做客……”
“做客?呵呵”苏悦儿轻笑了下:“城辛还真给我白家面子,其实您都是官场里的人,怕是心里明白,他们所来为何!”
魏城主迅速的摆手:“不不不,我不过一地方上的官吏罢了,这京畿来人做何,我如何知道,白大奶奶说笑了!”
“您不知道?”苏悦儿看着魏城主笑嘻嘻眨了下眼,“您这才是说笑了呢!”说着忽而就收了笑:“他们来是因为有人诬告我白家藏了皇宫里流窃而出的贡品,皇上他老人家不信,专门叫他们来正我白家清名的!”
魏城主眨巴了下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是这样啊,那不知道结果如何?”
“结果就是他们在白家挖找了这些日子也没能挖找他们要找的贡品,如今我白家清名已正,自是回京复旨去了!”苏悦儿说着人已经慢慢的走到了正桌的面前,与魏灵韵所隔也就剩下这张正桌。
“哦,这,这是好事啊!”魏城主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打着哈哈,人却盯着苏悦儿与自己女儿之间的那张正桌,蹙了眉。
“是啊,是好事,至少那意欲诬陷我白家的人,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不过……”苏悦儿说着手已经伸到了那张红布的跟前,“他们没挖出贡品来,倒挖出了一件有意思的东西,我请各位端详一二!”说着她便抽了那红布,当下那对脏兮兮的布娃娃便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嗯?”
“咦!”
“嘶!”
一时间事厅内响起各种声辛,有好奇的,有纳闷的,更有惊诧见惧的,当然众人的脸上也有配合着他们声响的各色表情。
苏悦儿慢悠悠的后退了两步,眼已经扫了一圈众人,“各位可以瞧瞧,这是什么稀罕的东西!”说着她转了身扶着红妆回正中的大椅处,而太太同三爷几乎是同时起身,他们到了正桌的跟前,太太就已经变了脸色,而三爷却是拿起了布娃娃那么一看,便是拧了眉,“怎么有这种东西?”
“是啊,怎么有这种东西?”苏悦儿轻声的接了话,“我也正纳闷呢!”说着她一摆手:“三爷,劳烦你传给大家都看看,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
三爷闻言看了苏悦儿一眼,便抓着那对布娃娃直接拿到了魏城主的面前,那魏城主伸头一看,便是挑了眉,脸上也是又青又白的混色,而此时他身边的城主夫人已经一脸惊恐,她看着那布娃娃似要言语什么却又只是张口说不出话来,但双手却是紧张而无措的捏在了一起,捏的手背处都见了白。
三爷拿着那对布娃娃给大爷看,白子奇的脸色沉沉的,似乌云一般;他又拿给了苏云儿看,看的苏云儿一张细白的脸上竟见了微红,一双总是充满温柔的眼也满是怒色;他又拿给了魏灵韵看,看的魏灵韵一张脸渐渐发白,连鼻头都见了汗,而当三爷很尽责的把娃娃捧给其他家中人看时,她便盯向苏悦儿,身子在微微的颤抖。
事厅内相继发出各种声音,但基本都是表达一个信息,无法相信。
而苏悦儿看着三爷给众人看完而把东西放回正桌后,她便开了口:“这东西就是今儿汪大人带来的亲兵给挖出来的,当时我很生气,不单单是生气有人用这种恶毒的法子来诅咒我们夫妇两个,我更生气的是这种事被钦差大人和亲兵知晓,这让白家的脸往何处搁?”
“月儿!”太太此时已经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闻言便是一脸厉色的说到:“这种事实在太可恶,你可要查出这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家伙我要把他好好抽笞一顿再送到官府去,告他以邪术害人!”
“婆母放心,这人我是一定要查的,不然也不会今日里请大家到此了!”苏悦儿说着看向了城主:“城主大人,您是咱们平城的城主,我白家有这种事,自是要请您来做个见证的!”
魏城主脸上浮现一丝尴尬,艰难再露出一点笑容来:“白大奶奶客气了!”他说着看了眼魏灵韵,却发现魏灵韵只是双眼直勾勾的盯着
苏悦儿,并不与自己眼神交汇,以沟通下消息。
而此时苏悦儿则满意的点了头:“城主大人做见证,我白家自是要好好查查这件事了!”说着她啪啪的击掌,那胡管家便是上前:“奶奶又何吩咐?”
“把我整个大房院落的丫鬟婆子全部召集到事厅来!”苏悦儿做了吩咐,那胡管家立刻出去招呼,此时苏悦儿才冲事厅内的人做解释:“这东西挖出来的时候,就在我正寝前的树下,我的正寝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去的,所以这第一查便是我大房上下所有院落里的丫头和婆子!”
苏悦儿这么说也是在理的,自是无人有异议,只有那魏灵韵和城主一家在听到正寝前的树下这样的字眼时,不约而同的都是飘忽了眼神。
未几,丫头婆子们便进了来,因着是几个院落几等的都到,所以一下子倒也进来了二十多个,都迷迷糊糊外加忐忑不安的立在事厅内。
“这些日子我很忙,忙的白天几乎不着家,大爷也是里外照应、早出晚归的,所以我这院落里近一个月来,也都是交给了你们的,可是现在我的院落里挖出了诅咒我和大爷的东西,我便要问问你们,你们谁看见了可疑的人入了我的院落,又有谁在我不在的时候到了我院中来?”
苏悦儿这么说,丫头婆子们便是互相对望 全部都是一脸迷糊,但她丝毫不急,在等了大约三分钟后才说丫一句话,“我给你们半盏茶的时间好好的想,只要想出来了说出来就会免罚,否则,说不上来,统统先着二十下再说!”
随着她的话音落,红妆已经从后堂里抱了家法出来放在了正桌上,那抽开了匣板露出的藤条当即就刺激了丫头和婆子们,大家混乱的都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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