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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豪门悍女-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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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委屈与难过,他从来都不知道。生孩子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吃了多少苦,可是到最后却一点儿盼头都没有了。

时隔几年,穆西终于有机会将那些委屈通通说给他听。这个孩子分明他也有份,不是她一个人的……那些她当年就想说给他听,而到‘死’也没有机会说出来的话。却能在这一刻一一说给他听,那些难过与伤心,一度让她的心口发涨,疼到窒息。

“季江然,你就是个混蛋……”连她自己也哽起来,眼泪簌簌的落个不停。“就算你再怎么恨我,恨到要杀了我,你也不能那样子伤害我……”

季江然只比她哭得更厉害。

在他遇上她的时候就是场劫难,他一早就知道的,可是没有闪开。于是,后来不出所料,真的就有无穷无尽的殇。

“小西,是我对不起你。”他将人扳转过来,紧紧抱着。可是,即便是这样,他仍旧不能放她离开,他不能没有她,真的不能……

“是我混帐,我对不起你……你相信我,我会慢慢的补偿你。把这些年亏欠你和绍然的,通通还回来。小西,你相信我……我是爱你的,这一辈子再不会这样爱一个人了……”

往事被这样提起来,那样多的难过通通说出来。可是,没有痛快的感觉。反倒像似走到尽头了,才要这样挥泪道别,把一切好的坏的都说出来,此去经年,不留遗憾。

实在是种糟糕透顶的感觉。

季江然抓着自己的心口,越来越没办法喘息了。扳着她的肩膀狠狠的吻她,咬伤她的唇齿,她也在咬他,口腔里血液的味道迷漫,真实又绝望。

总像是有一丝虚幻的甜蜜隐在腥咸里,即便是有,也是微不可寻的。

便用力的吸吮,执意的要偿出甜滋味。

可是,哪里有?

季江然眼泪掉得厉害,他错了,错得那样狠,那样离谱,以至于她无论如何都不肯再跟着他。

便只得将她揉碎进骨子里,融化成身体的一部分,让她永远想跑也跑不了,化成灰,燃成烬都只能是他的。

四年之后再碰她,仿佛是死而复生,满身的触觉都叫嚣着醒过来。

果然只能是她。

被她的温润反复包容,才觉得自己可以活着。满足得忍不住想要叹息,恨不得就这样双双死去,哪怕结局只是挫骨扬灰。

那些苦他吞了,这样的结果也肯认。

黑暗中他咬疼她。

穆小西攀着他,在他身上抓出血印子。

呜咽着喊疼。

可是停不下,打一开始就是疼的,太重太狠,所以痛不可遏,这样的疼,至死方休。

季江然亲吻她的嘴角,仍旧不忘祈求:“不离开我好不好……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穆西觉得要被撞/散了,所头骨节都微微错位,动一动,全身的零件都会稀里哗啦的散落一样。

她魂不附体,仅能攀附着他。

大脑更是一片空白,听不清他说的话,耳畔只有他浓重的喘息。亦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被他抱进屋,抛到床上来。只觉得贪恋……

她对他的爱从来都是淋漓尽致的,这就是她,爱的时候拼尽一切的爱了,哪怕卖了自己。所以当今天决意不爱的时候,也觉得没什么好愧疚。那些痛滋味,好滋味,通通都深切的体会过了,还有什么好遗憾?

只想在这一刻跟他好好的,最后一次将自己完全交付。

天亮以后,无论还是不是他的女人,身上都留有他永不磨灭的印记。

想他的时候,便能在自己的身上嗅出他的味道,看到他的影子,这样刻骨又铭心,足够了。

朱岩一早就来季家,这是季铭忆的一个老朋友。

听说才从外地出差回来,一下飞机家都没回,就直接来这里了。

季铭忆请他到沙发上坐,提着气:“朱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早就赶过来。”

朱岩先问:“是不是江然世侄交女朋友了?这事你们知道吧?”

简白听到下人说一早就来客人,也从楼上下来了。正好听到朱岩这样问,过来说:“没有啊,之前倒是给他介绍一个,可是也没松口呢,这些天他一直在外地出差,好些天没回来了。”

朱岩又问:“是不是在z城?”

简白也是模棱两可了,季江然没说,她哪里会知道。

“这个我还真就不清楚,那天他说走,匆匆忙忙的就走了。”紧张起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朱岩将包里的一份报纸拿出来,递给简白。

“弟妹,你看看,上面那个是江然吧?报纸上可是这样说……我看着还带着一个孩子,听说是找了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他不是好事的,实是看着季江然长大,多少有些担心:“我不知道你们清不清楚这件事,我想绍然之前经历了不幸的婚姻,别再碰上什么乱七八糟,身份复杂的女人。我看绍然经过几年前的事情之后,整个人变了很多,择偶的事情一定还得慎重。各方面都有个了解比较靠普,你们说是吧?”

季铭忆一听,着实跟着担心起来。从简白手里夺过报纸,从图片看是有些模糊,不过隐隐可以辨出那个人就是季江然,的确也牵着一个孩子。

扫一眼下面的字,更是恼怒。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孩子是哪来的?”

朱岩叹口气:“本来我是去z城办事,无意间看到了这个报导。不过不是主版面,图片也很模糊,看了一遍还没注意,更没往心里去。后来看到了江然的名字,一下紧张起来,就想着拿回来问问你们,是不是知道这件事情?”

怎么可能知道。季江然以前有事就不爱跟家里人说,这些年更是一个字不会露。也难怪别人说他变了,担心他走火入魔。沉默又寡言的,哪里还是以前的样子。

心提到了嗓子眼,立刻担心的不得了。

简白说:“我马上去给江然打个电话问问是怎么回事。”

坐到沙发另一端,拿起听筒开始拔号。

季江然昨晚折腾了很久,到过半夜的时候才沉沉睡去。这一会儿觉得两人身上的汗还没有蒸干,困得实在厉害。

所以听到电话声,整个人变得很烦燥。迷离着眼睛,懒得接听。电话在西装裤袋里,昨晚撕扯的时候衣服扔得可地都是,裤子落在床下,电话也不是伸手就能摸到。就想着不接听,响一会儿自然就停了。

可是简白正是心焦不已的时候,一点儿沉不住气。见电话又是通着的,便一遍一遍的打。

怀里的人翻了个身,显然也被电话铃声吵醒了。

季江然这才慢慢的抽出胳膊,下床摸出电话接听。

“妈……”他拉长了声,满是不耐烦。

简白一听接通,出口就问:“你现在跟谁在一起呢?”

季江然往床上看了一眼,穆西翻个身后,半个脑袋缩进被子里,接着又睡了。

他将声音放低:“你问这个干什么?”

简白死死捏着电话。

“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你这次出门是真出差还是假出差?江然我可告诉你,你把眼睛擦亮一点儿,别被什么人给迷惑了,你不知道现在的女孩子有多复杂。哪里像介绍人给说的,都是知根知底的,但凡会给说,就一定错不了……”

季江然打断她的话:“妈,你一大早给我打电话将我吵醒,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我……”

“妈,我还困着,有事以后再说。”

季江然直接将电话切断,并且关了机。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早上六点多了,该起来给穆绍然做早餐了。可是困得很,又贪恋被子里的温度,想着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于是将冷风的调低,又钻了进去,将人圈到怀里来。

穆西像猫一样,迷迷糊糊偎进他的怀里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睡着很沉。

好久没有睡得这样安心过了,两个人依偎一定要比一个人暖和。想说话的时候就说话,那种怀里不空的感觉,让人觉出踏实。

季江然本来很困,却再睡不着。紧紧的抱着她,将她额上的碎发一点一点儿缕整齐,先前被汗打湿了,干了也是一缕一缕的。

不愿她醒来,哪怕一直睡下去,就任他这样抱着。他怕她一醒来,就变了脸,昨晚说过的那些温软的话一点儿都不认帐了,她分明说过她也是想他的……两个人满足的叹息,连吟哦也是无比欢快的,蹦进耳朵里那样悦耳动听。

有的时候一个瞬间就希望是永远,毕竟永远太远了,件可怕的事情。谁也不知道抵达之前会发生什么,只怕走到头就有了变数。所以那么多的人才想恨不得一夜白头,就是怕时间太长会失去。

季江然就想这样死死的抓着她不放。如果不是已经有了穆绍然,这一刻他或许真的会同她一起死去。

他还很少这样怕过。

连呼吸都放轻,唯怕她下一刻就睁开眼,醒来了,连他的梦也一并醒来了。下了床,她一定不想再做他的人。

穆绍然实在饿的不得了,不得已,从床上爬起来。可是客厅里空空荡荡的,显然大家还没有起来。而且他没在沙发上看到季江然,狐疑的想,莫非他昨晚没住在这里?

就去敲穆西的房门。

小家伙总是这样聪明,踩到软棉的东西,低头一看,是穆西昨天穿的那件针织短袖,不远处还有季江然雪白的衬衣,就被这样丢在地上,一定是睡得太匆忙了……

穆绍然忍着饿没去敲开那扇房门。去冰箱里找了一点儿东西,只有酸奶和火腿肠,被他拿出来将就着果腹。然后又去自己房间里拿出数码相机坐在沙发上慢慢翻看。

看那些在京都拍的照片,他长的真的不像穆小西,一点儿都不像。倒是跟这个男人一模一样,原来这个男人就是他的爸爸……

他知道小蝌蚪找妈妈的故事,而他终于将爸爸给找着了。虽然有一点儿糟糕。俱体是哪里糟糕,他也说不出,小孩子毕竟不是什么事情都懂得,只是觉得季江然和穆西之间有一点儿难办。

穆绍然想,他是不能对这个男人生出情份和依赖的,因为到最后他一定是在做着一个单项选择题。而那个被舍弃的,一定要是照片里的男人。

手指动了动,踌躇着要不要把这些照片删掉。

季江然已经走出来,吓了他一跳。

蓦然转过头,季江然正弯腰拾起地板上散落的衣服,走过来后扔掉沙发上。看到他在看照片,跟着凑过来。

“我看过我小时候的照片,就是你现在这个模样。”

穆绍然嘴巴动了动,想问他,那为什么第一次见面他没有一眼认出他来。

季江然笑了声,嘴角一歪:“第一次在酒吧里见到你,我就觉得似曾相识,原来是像我自己。”看到穆绍然一手掐着火腿肠,问他:“饿了怎么不叫醒我给你做早餐?”

穆绍然嘟囔了一声。

“你不是和穆小西在睡觉。”

这个限/制/级的情节他是在电视上看到的,各种各样的片子,表述各种各样的夫妻,他们睡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五花八门。有的时候穆小西会禁止他看那些乱七八糟的都市情感剧,说是会把孩子教坏。他便想,里面一定有儿童不宜的坏东西。所以他便没敢开那扇门,就是怕看到什么容易教坏小孩子的东西。

季江然做饭的时候就听到穆西在房间里大叫他的名字。

“季江然,季江然……你过来一下……”

穆绍然扭过头冲厨房喊了一声:“穆小西叫你。”

季江然放下手里的菜刀,看了穆绍然一眼,走进去顺手把门关上。

穆西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她所有顶用的衣服都在外面的箱子里装着,而箱子却在他的车上。

多少有些尴尬,又总不能叫一个小孩子。她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穿。

便说:“你去你的车上帮我把衣服拿上来。”

季江然淡淡的钩起唇角,似笑非笑:“光着吧。”

穆西忍不住脸红。太多年了,只觉得跟陌生男女一样尴尬,如果此刻这样的人换成是季江然,估计也会感觉微许的不自在。

季江然告诉她先等一会儿,他去将厨房的火关上,然后下楼把箱子提上来。连带穆绍然的那只,告诉他:“去房间把东西重新整理一下,衣服自己拿出来挂好。”

这才推门进来,拉开箱子,没用穆西说拿哪一件,他已经帮她把内衣找齐,顺便拿出一件黑色长裙,扔到床上去。

“快点儿穿上出来吃饭。”

“我要去洗澡。”

穆西冷不丁冒出这一句。

迅速低下头去,这样的感觉很不好,像是老夫老妻,以前才会有的感觉。而过去所有的一切,分明是要通通摒弃的,她也十分忌惮自己生出依赖。

季江然却已经袭到床上来,单膝跪到床面上扳起她的下巴吻在她的嘴巴上。

“那就快去洗,我让绍然先吃,他早就饿了。”

季江然这一步绝对算以退为进,他心理战术从来都打得好。

与其将她生生的推远,不如他让一让,给她留一点儿空间,缓解压迫的情绪,否则只会反抗得越发汹涌。这样他还可以在一边看着,至少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至于太排斥,到时候再做其他的打算。

饭桌上他说:“一会儿我把东西整理一下,让吴秘书拿到酒店去。他过来的时候,你给他开门。”

穆西愣了下,抬起头看他。

没想到这一次他竟然这样痛快,看来昨晚的谈话是有成效的。

指掌紧了一下,或许不是谈出效果了,是做了其他的事情让他软化了一点儿不再那么尖锐了。

唇齿间有他的气息,喝起粥来似都散着淡淡的清香,化不去。

穆西下意识的咬了下唇不说话。

季江然若有所思的挑了挑漂亮的眉毛:“你要是舍不得,我就不走。”

穆西睁大眼睛:“你还是去住酒店吧,环境怎么也比这里好。”

季江然又说:“一会儿我要带绍然去幼儿园,先看看环境,吴胜超帮忙联系好了,说是条件最好的一家。可是绍然也不一定就喜欢,所以我打算带他过去看看再说。”

一切都是妥当的,他识相的撤兵了。她也是想让穆绍然开始上幼儿园,既然动了这个心思,所以当季江然提出来要带他去幼儿园里看一看的时候,她也没觉出不妥。

过后却又感觉哪里不对味。

厮杀与争战呢?这不该是艰苦卓绝,又互不相让的一场战役么?逃跑计划呢?她是决定昨天那一晚的缠绵,是跟他的最后一次诀别。可是穆绍然怎么能在这里上幼儿园?

季江然却已经带着穆绍然出门了。

穆西坐在沙发上后知后觉,为何一下就感觉矛盾软化了?空间开阔了呢?那是因为季江然选择退了一步。可是之后呢?是不是一点一点的越退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忽然之间又要想不明白了。可是大早上,实在不是撕心裂肺想事情的好时候。全身还疼得厉害,没想到这些年过去,她的身体变较弱了,或许真是老了。累的不得了,还想睡,哪里都疼,碗筷还摆在那里没有收拾,就直接回卧室了。

简白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赶来。

季江然一挂她的电话,她就已经坐不住了,拿上东西要来z城。季铭忆拦都没能拦住,没人理解当妈的心情,由其自己的孩子在受过重创之后,哪里放得下心,只怕他再历经一次不幸,真就没办法活下去了。

出来的时候正好遇上龚文,本来她要回去了,所以一早过来跟简白打声招呼,毕竟在季家打扰了这么多天。

一听简白要去z城,而且还是只身一人。就问她:“阿姨,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我担心你一个人去没办法照顾自己。”

简白就夸她贴心,若是其他人或者其他时候,简白一定不会麻烦别人。可是,这一次真就带上她了。笑着说:“那小文,就麻烦你了。不过,这样不会耽误你的事情吧?”

袭文摇头:“怎么会,我陪你去吧。”

正好早上就有航班,走的还算顺风顺水,抵达z城的时候还不到中午。

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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