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程与编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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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严肃道：“这个是常识。你连这个都不会，你想想你自己还有什么能力去保护你自己身边的人？还说什么谈恋爱？！”

看着雪，我觉得爷爷说得很有道理，默默地听着他的训导。

爷爷看了看我，叹了口气道：“自己想想吧，路是自己走出来的，我先回房去了。”

听到慢慢的一个关门声……

我一边摸着雪的手，一边问起自己来。

良久，雪终于醒了起来。我听到了她起床的声音，我连忙扶起了她，道：“现在好了点吗？”

雪的脸色好了很多，雪道：“嗯，没什么事了，害你们去不成夜市了，对不起……”

我一把抱着她道：“雪，我真是一个不及格的男朋友，害你受苦了……”

雪轻吻着我的脸旁道：“怎么会呢？你爱我就已经是满分了。我看到你为我操心的样子，我真的很高兴。我以为我对你来说是可有可无的……”

我把她抱得更紧，道：“傻瓜……”

雪委屈地哭了起来，滴滴眼泪都落在我的心头，痛在我的心里……

良久……

她心情平服了一点，我们把手放松了。我摸了摸她的头发道：“雪，对不起。”

我扶着雪慢慢地躺了下来，雪摸着我的手道：“为什么说对不起了？”

我无奈道：“是因为叶……”

雪想了想，微笑道：“你知道就好了，你来到了也不打个电话给叶。”

我想不到她是这样的善解人意，这样就更显得我不成熟。我心里痛，恨，悔……

我装出笑脸道：“我明天再打吧，你好好休息了。我回去了……”

雪拉住我，我看着她。心理的内疚感就与秒俱增……

雪有点难为情道：“这么晚了，爷爷他可能已经睡了……”

我道：“那我睡在这里的地下吧……”

雪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我已经把灯关了……

成长　第六十三节　旋涡理论

躺在地板的我，怎么也没办法入睡。一直思量着爷爷说的话，当然还有他最近的态度。我隐约记得当年好象他也和爸爸说过同样的话。不过那个时候我还小的可怜，现在回想了起来。就什么也想不起了。我听着雪在床上的呼吸声，觉得其实自己还是真的有很多东西要学的。这个时候我想起了叶，又一片混乱之中……

早上七点……

一连几个拍门的声音把我吵醒了。这时我发现我除了谁在地下外，身上还多了一张被子。我心里暗叹着雪的细心。

爷爷却在我还没有感叹完的时候走了进来。他见我睡在了地下，脸上大有一种老怀安慰的感觉。

爷爷道：“我们走吧……”

我还在蒙蒙醒的状态，下意识地问道：“去那？”

爷爷笑道：“当然是去游山玩水了；还不快起来，太阳到头顶了！”

被他那句太阳到头顶了的话刺激了一下，我顿时清醒了起来。连忙看了看表，才七点多几分钟！我暗暗叫苦，爷爷你不是这样吧？！

雪这个时候已经从洗手间出来了。我看到她的样子好象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心里塌实了起来。看着她整理衣着的样子，真的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爷爷见我看得呆呆的，道：“还不快点？！”

我连忙爬了起来，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什么洗澡啊，洗头啊，换衣服啊……都在10分钟里面搞好了。不过我在这里所谓的搞好，是指头发还在滴水。衣服只扣了一个衣钮……

一边被他们催赶着，一边大开了房门。只见雪扪着嘴笑了起来，爷爷却两眼冒出火花。我看了看自己的裤子，还好，身上唯一完整的东西就是它了。依？好象没有拉上链子……

连忙把门关上了，隔着木门收到爷爷命令我三分钟真正搞好的命令，我想不到爷爷一把年纪还这么好火气，真是让我们这些后辈不敢学习……

在酒店吃完了早餐；我们乘着计程车。开始了一天的游玩……

济南素有泉城的美称。济南有著名的七十二泉，其中以趵突泉、五龙潭最有观看价值。这些当然几成为了我们游玩的景点了。当然小不了的是千佛山，四门塔。正值暑假在这个时候。人气特别旺，人挤人的情况是小不了的了。所以防扒手成为了每个景区必不可少的标语。我身为一个武林高手，自然担当起了保护雪的责任了。而我前面的爷爷，是武林高手的师傅，如果要我担心的话。我就只好担心他一个不小心把扒手杀了……

我们就这样，过了爷爷所说的‘两天’了，具体的是过了四天。在这四天里，我一直在想什么时候才可以见一见何前辈的庐山真面目。而爷爷始终对这件事不闻不问，搞到我非常郁闷。以为爷爷把这件事忘记了，直到有一天……

在回到酒店后，爷爷向我们说：“我们收拾一下行装，准备离开这里了。”

我有点吃惊，道：“我们不去找何前辈了吗？”

陪了爷爷玩了几天，在还没达到我要找何老前辈这个目的的时候。他竟然叫我们走？我打死也不肯……

爷爷笑道：“那个老骨头不在济南。”

我无奈了起来，道：“那他在那里？”

爷爷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雪这个时候，非常听话的收拾起东西来，看得我直叫苦。但是我也只好慢慢地跟着她一起收拾起来了。

很快地又到了早上……

依旧是计程车上，依旧是计程车上的计费表在狂跳着，我们来到了这个传说中，何老前辈居住的地方。这里就连公交车也没有停泊的车站。大家可以想象一下是何等的荒芜，按照计程车的计算方法，我可以推想到。这里是四十五公里外的一个荒野。

不知道从那里传来了一股奇异的臭味，我往我的右手边看去。发现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垃圾场。往左手边看去，还好只是一座光秃秃的小山。我连忙把雪的鼻子盖着，生怕她因为吸入这些奇异的气体而晕倒。虽然，我们在学校也经过了很多次毒气的洗礼，不过这次更象是‘沙林’的毒气。我也后悔带雪一起来了，自己有开始自责了起来……

我们穿过了一堆堆用废置了的木头堆成的小山。我一边走，一边想着这些木头到底有些什么用。谜底就在见到何老前辈时解开……

来到了深‘山’深处，我发现了一丝丝黑烟正在往上冒。我心想到SOS？！仔细一看，才发现上面有个锅子，而我就想到了做饭。在黑烟的旁边坐着一个人。绕过黑烟，我们才看到了那个人的面目。

我本以为爷爷会象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样，什么也不说，冲过去就是一个拥抱。不过事实却是……

爷爷道：“老萧。”我听得出爷爷的语气是冷冷的。

那个老头抬起了头，看了看爷爷。看了看我……

只见他班白的头发，没有一点束驳地散落着在肩上。脸上的皱纹更是多不声数，和凉瓜一般。那是很老很老的凉瓜那种。在这样的脸上旁，有一道不深不浅的伤疤在额头的位置。从这个不深不浅的伤疤，我可以看出那个伤疤是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然而他却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在这个脸上显得格格不入。种我的角度去看，那里上面就写着怀才不遇四个字。

只见他看了看我们以后，又垂下了头。继续做他的饭去了……

我们就这样一直在站着，而爷爷在看着他做饭。

又过了一会，爷爷说：“我们走吧！他还是那个老样子！”说着转身准备走去。

看着何前辈，我慢慢地拿出了那本书。走到他的面前，道：“前辈，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这本书？”

何前辈看着那本书呆了起来，我也看他看得呆呆的。我想从他那个眼睛里，看看他到底发生过一些什么事，让一个人变成了这个样子。

何前辈嘴角微微一笑，一手抢过了那本书，摸了两摸它的封面。然后准备一手扔向前面的火堆。我看在眼里，其实我早就猜到了他会这样做。只因为他的眼睛隐隐若动，闪烁出一写离奇的光彩，那是一种追悔莫及的感觉。而我想到的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毁灭眼前这本书。

当他举起那本书的时候，我笑道：“烧吧，烧了你一辈子就是这样的了。”

他的手停在了半空，我继续道：“我看过这书了，这本书有你多年的心血在这那里，如果你觉得就这样毁了它而不觉得可惜的话，你就毁吧。”

良久……

何前辈道：“小子，你是莫老头的孙子吧？”

我点了点头。

他总算说了第一句话了，神色没有之前那样的冷漠。

他向爷爷道：“莫辉，你的孙子以后一定比你这个老不死更厉害，我敢打赌。”

爷爷笑道：“老头子，你还是象以前一样的~~自大。”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何前辈看着那本书，道：“想不到，这本书还在这里。”

我连忙道：“爷爷一直保留着。”而爷爷也点了点头。

何前辈看了看爷爷，道：“说吧，有什么看不懂的地方？”

我问道：“前辈怎么知道我看不懂这本书？”

何前辈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更何况这里山长水远。我不相信是你爷爷单纯地专门来探我的。”

爷爷道：“你不要自视过高了，老骨头。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何前辈对爷爷的话不俏一笑置之。

我恭敬道：“这本书有很多地方已经残缺不全了，但是我真正看不懂的，是另外的那张图纸。而我知道的是它里面算法的思想。”

何前辈突然眼睛明亮了起来，笑道：“哈哈，一开口就要吃我的车！好，好样的。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这时我无语了起来……

何前辈的眼睛扫了一下，扫到了雪的身上。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睛又开始深沉了下来……

雪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起来，这个时候何前辈才回过神来。

何老头对着爷爷说：“莫辉，你觉得这个姑娘象谁？”

爷爷看了看雪道：“云，是吧？”

我和雪听到这里，倒是吃惊了不小。云是谁？！但是我怎么也觉得云这个字好象是我在那里听过的那样。

何前辈问道：“小子，这个是你的女朋友？”

我点了点头……

何前辈开始有点激动了起来，一把拉住我。道：“小子，给我好好照顾这个小姑娘。要不是我不放你。”

我看着他那双眼睛，若喜若悲，感觉到更多的是追悔莫及，感觉到他的往事实在是不堪回首……

我道：“前辈，放心吧。我会的……”这时他才放开了手。

何前辈道：“小子，想知道那个算法的思想是吧？”

我点了点头……

他继续道：“看着这里……”

他那起一只竹竿，走到一个大缸那里。在里面搞了起来，我更着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想着这个大缸有什么用。想着看着，发现这里连水龙头都没有，那个缸就应该是当水塔那样用了……

只见他不停地摇动着里面的水，不用多久……

水里就出现了一个旋涡。这个时候，他不知道从那里找出来了一张小纸片扔在了旋涡边上。只见那张纸不断地在旋啊选啊……

我那没有搞清楚是什么事的时候。

何前辈道：“如果我告诉你，这个是个程序的话你能想到些什么？”

我一边看一边着想着，这是个程序？！那么旋涡是什么？这个时候我想到的是程序里面的各种循环和调用函数。而这个白纸是什么呢？……我想那个应该就是数据流了。

我把我想到的东西向何前辈说着。只见何前辈不断点头，他转身对爷爷说：“你的孙子比你的智商高很多呢。”听得爷爷不知道应该是生气，还是安慰。

我微微一笑，何前辈道：“这里有几十张小纸片，把它门从旋涡边转到旋涡的中心。就当成是一个程序的运行和结束。你想一个最快的办法……”

我一看就道：“把这些纸打包好，再一次性地放下去。”

何前辈点了点头，道：“好，好。还有呢？”

我想了想，道：“加快旋转的速度。应该也能……”

何前辈道：＂嗯，后生可畏啊，呵呵．＂

我笑道：＂我想不到其他方法了，还望前辈指教．＂

何前辈道：＂其实，还有一种方法是可行的．那就是直接做一条通道通向旋涡的中心．＂

我想了想，道：＂好象不太可能啊。。。。。。＂

何前辈道：＂事在人为的……＂

我笑道：＂那就真是要前辈多多指教了．＂

何前辈开始讲述他对程序的独立性还有对硬件的融合性的独特见解。最独特的地方是他竟然把算法和硬件的关系微细到了电路版上的回路那里。我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每一个程序在不同的电路上有着不一样的概念这个问题。

一边听着，一边想着。我发现何老前辈虽然老，但是并没有和时代脱节，在他的解析中。其实处理器的速度提高，就好象是加快了旋涡的流动速度。对于一个程序来说，这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可以真正加快程序速度的办法，就在于算法。他开始说到了那张图纸的算法精要所在……

……

时间很快就到了旁晚，我们踏上了回济南的路上，我们回到了济南，在机场附近的快餐店吃完了午饭。坐上了回程的12点班机……

我的行李包那里多了一样东西，那个就是何前辈的另一本书。书上写满了他对程序和硬件关系的独特理解，还有很多奇怪的算法。

回忆……

我道：“前辈，为什么你不出书，或者去当个教授级别的教师？要在这里捡垃圾为生？”听完了何前辈的理论后，我非常肯定何前辈的知识和讲解能力，所以我对这个问题大为不解。

何前辈道：“这里有我最重要的东西，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这里的了。”

我连忙问道：“什么最重要的东西？”

何前辈冷冷一笑，道：“问你爷爷去吧，我教了你这么多的东西。无非就是让你以后好好的对待这个小姑娘。小子，别让我失望了。这本书你收这吧，你们走吧。我已经没什么东西教你的了，要说的，书上都有了。”他塞给我一本手抄的书本……

我收了那本书，无语了起来。

回程的路上……

我问道：“爷爷，到底何老前辈有重要的东西在那里？不能带走的吗？”

爷爷无奈地笑道：“那是他的妻子云……”

我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雪这个时候也留心地听了起来。

爷爷的眼睛望向了飞机外那黑黑的夜晚，眼睛说着他正在回忆了起来。过了一会，他道：“大概三十多年前了吧，那晚的天空和这里差不多。我记得在那个时候，云和他正在结婚。云也是一个知识分子吧，所以也被关了进去了。那个时候还没有垃圾场这种玩意的，以前那里是一片荒地。在那个时候我们就在现在的那个里养猪。”

爷爷顿了顿，继续道：“那个时候猪场每天都会有部队来收一些猪，用作军队的伙食。我记得云是从另一个地方调过来的。她的到来使我们这里有了生气。她能歌善舞，而且漂亮。样子就和雪差不多。”

雪听到这里，难为情了起来……

爷爷想了想，道：“美丽其实是一件好事，但是很多时候却惹来了很多麻烦。她一到来的时候，何萧就已经和我说，他已经爱上了她了。那个时候，很多人对她都很有好感。而那个部队的头头也是这个样子。可能云和何都是学电脑那方面的东西的吧，所以他们有了共同的话题，感情进展得很快。不久后，他们就和我说，他们要结婚了。我记得那个时候结婚只是菜比往常多了那么一点，而且还是青菜，就连红布也没有一丝，但是他们那个时候还是高兴得要死的样子。而参加那次的婚礼的，就只有我一个人。就在何和云结婚的那一晚，那个部队的头头也来了。”

爷爷说到这里，开始激动了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