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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爷盛宠之极品狂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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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蒙车衣边拿眼角打量,这厮的体格倒真是块干黑社会的料!熊背蜂腰,魁梧伟岸,尤其是他身上由内而外浑然天成的冷峻霸气,如寒霜利刃,让人望而生畏。一双充满野性气息的黑瞳,盯人一眼,定能把人吓得退避三米以外。
不过,看他的穿着,却又不像个混黑社会的,倒像是上流阶层的商业精英,黑衬衫黑西裤,整齐划一,简约干练,有型有款,不沾丝毫戾气。
这时,男人那双鹰似的眼睛幽幽地朝她看来,叶晚晴镇定自若地收回视线,蒙好爱车,拍了拍手掌,径直往电梯的方向走去。危险分子没吭声,静静地跟了上来,她似乎感觉到,那把枪又对准了自己的后背。
事实上,枪已经被他塞进了衬衫里面的裤腰——那里鼓鼓囊囊的。
一路上,就算这男人掩饰得再好,也不难看出,他的步伐早已蹒跚,脸色也变得更加苍白,沉重的鼻息更是泄露了他一塌糊涂的身体状况。是不是只要她轻轻碰一下,他便会轰然倒地?她不自觉地慢下脚步。
温暖的家散发着淡淡的薄荷清香,让她一瞬间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刚才所经历的一切,不过是可笑的白日梦,可身后男人粗重的呼吸,以及浓郁的血腥味,却硬是把她拉回了残酷的现实。
陈云逸捂着伤口,不动声色地打量一番简洁的客厅,拔出枪自顾自地走到中央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地上留下斑斑血迹。
而叶晚晴这时已经找来了急救箱,搁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
出于车手的职业习惯,她常准备些外伤药和医疗用具放在家里,只是一年前回国后,这些东西便成了摆设。如今,她已经不再参加任何与赛车有关的赛事,彻底告别曾让她狂热迷恋的车手生涯,孑然一身,尘封旧事,安安分分地在一家M国跨国公司担任财务经理一职。
陈云逸看着茶几上的大药箱,心生怀疑,不禁攥紧了手中的枪。
“你是做什么的?”
“会计。”
叶晚晴随口一答,蹲在了他的身旁,令人作呕的腥锈味道扑鼻而来,她抄起箱子里的医用剪刀,直接朝着碍事的布料剪去。
“干什么?”男人举枪一指,正对着她的额头,剪刀被迫停在了半空。
“不干什么,”叶晚晴淡然一笑,扫了一眼握在他手中的枪,“不把衣服剪掉,怎么处理伤口?喏,这只是剪刀,速度没你的子弹快吧?你怕什么?”她冷冷地望着那双渐露涣散的眸子,讥讽道。
男人神色不动,冷峭的黑眸定定地凝视着她,警惕、幽黯,过了半晌,他终于点了点头,放下了手枪。
“有劳了。”他没再掩饰自己的虚弱。
叶晚晴微微点头,“别客气。”
齐胸剪掉衬衫下摆,布满血迹的健硕腹肌呈现在她的面前,这男人——挺有料。
凭着在M国做了几年志愿者的经验,她迅速给伤口做了清洁、消毒,取出了最小号的手术刀。
“给!”她抓起茶几上事先准备好的一条干毛巾,塞到他没拿枪的手中,“咬着!我没麻醉药。”
病人呼天抢地的哀嚎声,她可没少听,那绝对会彻底洗礼你敏感的神经,让你终身难忘。
她相信,这男人要是嚎叫起来,可就不单是刺激神经那么简单了,如果把邻居给喊毛了,还不得打电话报警?要是闯进来一群警察,看到男人的枪伤,必定把她当成同伙抓走。
她用不容置疑的目光凶狠地瞪着受伤的男人,直到他乖乖地把毛巾塞入了口中,可男人阴戾的眼底仍闪着吓人的冷芒。
手术顺利得超出预想,清创消毒、切开弹洞、取出弹头、缝合伤口,前后只用了10多分钟。
更让她感到意外的是,这厮居然是石头做的,整个过程没吭一声!毛巾,似乎成了多余的摆设。为此,她忽然觉得有些难为情,倒是自己小瞧了他!
包扎妥当,她满头大汗地抬起头,两人对视的一刹那,她似乎看到一抹凌厉的暗光,在他的眼中一闪即逝。
“谢谢。”男人虚脱地低语,他此时连坐都坐不直了。
“不用谢。”
她站起身,迅速收拾茶几上的凌乱,视线一扫,掠过地上暗红色的血点,心立刻狂跳不止。
“我出去一趟!”她拿了块抹布就往门外跑去。
嘭——门重重地合上了。
陈云逸脸色骤沉,他强忍着锥心的疼痛,慢慢侧过身,抬起腿,从脚踝摸出一把巴掌大的微型改装手枪,接着操起被搁在一旁的沙鹰,双手持枪站了起来。
左右逡巡一圈,他直接走到门后,像头潜伏草丛中的猛狮,极富耐心地静候猎物出现。
很快,走廊里响起了清脆的高跟鞋声。
惊鸿一瞥 第四章 相亲电话
就她一个人?!
陈云逸屏息静气,耳朵紧贴着门缝,顺势将上了膛的微型手枪揣入右侧的裤兜。
听了片刻,他再次确认,走廊里确实只有她一个。
他皱起眉头,心中疑惑,从这女人精湛的车技和医术来看,她不像个普通人。手里的沙鹰只剩下一颗子弹,他抠出子弹揣进兜里,把空弹匣又装了回去,疾步回到沙发旁。快速的移动牵动伤口,他又出了一身汗。
嘎吱——门把手转了半圈。
他一头倒在沙发上,合眼假寐,耳朵仔细聆听叶晚晴的脚步声。
叶晚晴收拾完一路留下的血迹,一进门,吃了一惊。
这人是——死了?
男人的头耷拉在沙发外,一条长腿颓然伸直杵在地上,没拿枪的手被他自己压在了腰底下。
冷丁一看,跟死人没啥区别,仔细一瞧,好像还喘着气呢。
“你去屋里睡。”她生硬地命令道。
“你呢?”男人的眼睛突然动了动,但没睁开,声线嘶哑。
“我睡沙发。”
“……”陈云逸心中冷笑,这女人果然要行动了,控制了他,将会有一大批人等着领死。他踉跄着站起身,跟着叶晚晴去了里屋。
卧室很小,但看着就是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像家。他的视线定格在靠窗的一张铁艺单人床上,蓝格子被单干净整洁,不知怎地,竟让他想起军事大学的宿舍来。
他费力地躺下来,淡淡的柠檬香钻入鼻子,亦是清洁的味道。
枪,被他放在枕边显眼的位置。
“我叫陈云逸,今晚多亏你了。”他眼中染笑,但嘴角的纹路依旧冷硬,“会开枪吗?”他问得随意。
陈云逸?呵!名字文绉绉的,这厮,编个假名也不找个像样点的,就他,应该叫张二愣子赵四虎子才贴切。
她瞟了眼枕边的枪,强按下心头蠢蠢欲动的急切,佯装淡定地说道,“不会。”她撒了个谎。
“喜欢?”陈云逸观察细微,鼓励道,“拿去。”
叶晚晴抿了抿唇,试探她?泥煤!
“你不怕我崩了你?”
“你不会。”陈云逸眼中笑意更浓。
他将右手插进裤兜,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作为铁杆枪械爱好者,眼前就是仰慕已久的沙漠之鹰,还是限量版镀金沙鹰,怎能叫她不激动?这简直像是梦。她恨不得立即把枪夺入手中,可是——
理智与好奇大战三百回合,最终,她咬着唇,手,缓缓朝沙鹰伸去。
陈云逸硬朗的嘴角,露出难以察觉的冷笑。
……
星期六的早晨,天刚刚亮,叶晚晴悠悠睁开眼睛。微薄的阳光透过绿格子窗帘,把客厅映得朦朦胧胧。
睡了一夜的沙发,浑身的肌肉都在向她抗议,酸疼的感觉爬满全身。尤其是脖子,像落枕了似的,动一下都觉得疼痛难忍。
迷迷糊糊地转了转头,颈椎很不配合地僵痛起来,她伸手轻轻捏了捏,根本不管用。
难道是梦游?怎么跑沙发上睡着了?紧接着,她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卧室里还睡着个男人,生死未卜!
她蹭地站起来,趿拉着拖鞋,急匆匆地往卧室走。
到了门外,她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缝,往里一瞧,男人还在睡觉,脸上的气色比昨晚好了不少,呼吸也平稳了。
阿尼陀佛,他没死她床上。
她轻轻把门敞开,抬脚迈了进去。
熟睡中的男人,少了清醒时的警惕与阴沉,多了分婴孩般的纯真与美好。她一步步向他靠近,他毫无察觉,似乎睡得很沉。
突然,客厅里响起号角般嘹亮的铃声,霎时打破清晨的宁静。
该死!
安睡中的男人倏地睁开眼睛,明亮的黑眸迸出狠戾的寒光,立刻与叶晚晴的目光撞到了一起。这男人,分明就是醒着!接着,男人紧绷的眼神松弛了下来,但冷意犹存。
“我去接个电话。”她一转身,离开了房间。
茶几上放着她的手机,手机屏幕上闪着四个字——母亲大人!
“妈,您起这么早啊。”她边接电话边走到窗边,压低了声音。
“早?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母亲萧妍柔和婉转的声音暗藏锋锐,不容争辩。
叶晚晴把手机拿到眼前瞄了一眼——八点半。
“昨晚公司有活动,睡得晚了。妈,您打电话有什么事啊?”被陈云逸挟持的事,她不打算跟母亲讲,说了只会让父母为她担忧。
“也没什么事,”萧妍语调一转,语气和蔼得令人生疑,叶晚晴暗叫不妙,果然,母亲的下一句话令她叫苦不迭,“子皓今天休假,这个点儿应该下飞机了。你赶快收拾一下,去趟帝豪酒店,他要给你介绍个朋友认识。”
她的心沉了沉,母亲这是派大哥过来做媒,又给她送来个品质优良的男人认识,真是要了命了。
“妈,您和大哥能不能不要再操心我的事了?我有自己的打算。”她徒劳地劝说。
“你能有什么打算?”萧妍语气立刻降温,“不去?行!麻溜回家!也省得我和你爸成天为你的事闹不愉快。”
“妈,您怎么老翻旧账啊,”叶晚晴吓了一跳,赶紧哄道,“当初您不是也同意我来A市发展嘛,又不是光老爸一个人同意。再说了,我现在回去了,不是给您和老爸丢脸吗?怎么说,我也得干出点名堂,才能衣锦还乡、光宗耀祖啊。”
电话那头的萧妍噗地笑出声,“得!别跟妈妈臭屁,十一点你必须到帝豪。这个男孩子很优秀,是A市一家国企的高管,人也知根知底,是你大舅妈的小姑子的弟弟的堂姐的儿子,刚从国外回来。记得,别再迟到了!”
“妈,这关系也太复杂了,您不是考验女儿的智商嘛。”
“又贫嘴!”萧妍笑骂。
母亲色厉内荏的模样蓦地闯入脑海,勾起她酸涩的思念。
“妈,您和爸爸平时多注意身体,让爸爸少喝点酒。”
“想当孝女就赶紧回家,你的房间我们谁都没动,那些乱七八糟的画,也都给你留着呢。”
母亲口中乱七八糟的画是她中学时买来的柯南海报,几乎贴满了每面墙。为此,有着轻微洁癖的母亲没少批她,但她没想到,离开家这七八年,母亲竟没撕掉。
她鼻子发酸,“妈,您放心,我收拾一下就过去。”
惊鸿一瞥 第五章 年轻版的岳不群
挂了电话,叶晚晴的心情跌入低谷。
一方面,她不忍心拒绝母亲的好意,另一方面,她的心早死了,硬拐着活过来,那不是诈尸么?母亲这么无休止的安排她去相亲,跟卖了她没两样,可又得受着!
她出生在将门之家,父母都是干部,她上面还有两个哥哥,都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子。
大哥叶子皓是雪狐特种大队指挥,上个月刚刚成功端了南方一个大毒枭的老巢,被授予嘉奖,晋升两级。
二哥叶子宇听从父亲的安排,转业后走上了仕途,年纪轻轻就已经位居权重,深得上级赏识。
从小,哥哥们对她呵护备至,尤其是大哥,更被人笑称有恋妹情结。
可就是这样一个心比天高的铮铮男儿,被所有人敬为神明的战神,居然丢下男人自尊,和母亲连成一气,给她当起了媒婆!
屋子里又安静下来,墙上挂钟轻微的滴答声清晰地传入耳中。
她深吸了口气,生活还是得继续,不是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遇而安吧。
她去厨房熬了一锅白粥,又煎了四个鸡蛋,盛好后放到托盘里端进了卧室。
陈云逸睡眠本就轻浅,伤痛更是折磨了他一宿,没有发烧已是万幸,好不容易熬到朦胧间寥有睡意,却被那道不亚于午夜凶铃的声音惊醒。
他扭头看了一眼枕边的沙鹰,脑海中又浮现出叶晚晴摆弄手枪的动作——熟稔、利落,像个经常拿枪的人。
要说一般人看到真枪产生好奇不足为怪,但对枪械十分熟悉就值得怀疑了。
她明明就是一个普通百姓,却一次又一次展露非同一般的本领。
她敢飙车、懂急救,熟悉枪支,分明就是一个受过特殊训练的战士,可是,遇到危险时,她表现出的慌乱,又不像是装的。
昨晚,他差点开枪!
要不是他与生俱来的如野兽一般敏锐的直觉,在她拿起沙鹰的瞬间,他就已经扣动扳机,当场了结她。这种无法解释的出自本能的判断毫无道理可言,简直是鬼神莫测,可往往在紧要关头,又无数次验证了它的正确性。
直觉告诉他,尽管疑点重重,但这个女人不该是射杀的对象。
听到叶晚晴的脚步声,他朝门口看去,女人一脸沮丧地走进来,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他身边的柜子上。
“饿了吧?先把粥喝了,我马上要出门。”
他垂下脸,这女人的声线虽然不够娇媚,但听起来很爽朗。
“你去吧,不用管我。”他半阖着眼睛,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得在你这儿多住一阵子,大概一星期吧,不会白住,要多少钱你尽管说。”
“一星期?”叶晚晴脸色一沉,“你还真信得过我,不怕我出去报警?”
“你想报警还会等到现在?”陈云逸抬头凝视着她,女人纯净的瞳眸如两汪清泉,清澈透底,不藏一丝污垢,但眼底的恼怒却十分鲜明。“我现在不方便回去,只能在你这儿多住几天。”
男人看似谦逊实则张狂的态度,让叶晚晴觉得可笑。
“要是我不同意,你会走吗?”她学着男人强势的口吻,狂傲地说道,“算了,你来都来了,又有伤在身,我就发扬一次人道主义精神,勉为其难留你几天,最多一星期,不能再多一分钟。”
“谢谢。”
陈云逸已经猜到她不会拒绝,但女人一脸张扬不羁的神态,倒是跟别的女人讨好献媚的样子很是不同,他不觉勾起唇角,绽出一丝笑意,很清淡,但于他而言已是极限中的极限。
叶晚晴的眸凝了凝,这个男人居然会笑!还笑得这么好看!那笑宛如夏日骄阳,照亮了他整张脸,使他整个人都焕发出热烈而迷人的魅力。
“真想谢我,就记住你答应的事。”
“当然。”陈云逸发现,这个女人不仅争强好胜,而且极会把握时机。
“需要我给你带什么回来?”
“不用了。”陈云逸顿了顿,故意问道,“你出去是相亲?”
这话像是一把利剑,立刻刺破了两人融洽的气氛,叶晚晴雪亮的猫眼变得虎视眈眈,充满了敌意。
她指着柜子上的稀饭,“你吃不吃?不吃我就倒了。”
“吃。”
叶晚晴磨了磨牙,拂袖而去。望着她赌气的背影,陈云逸眼神复杂,看样子,刚才的电话并非做戏。
没一会儿,外面的房门被大声地撞上,整间屋子都安静下来。
他屏息等了一会儿,确认她不会返回时,从枕头下面摸出一部只有两根手指大小的银色手机。
“到哪儿了?”
“老板,我们已经抵达云升机场,刚下飞机。”对方毕恭毕敬地答道。
“事情办好了吗?”
“都办好了,疯子也过来了。”
“让疯子先去山里等着,你带人过来一趟。”
“是!”
……
昨晚在帝豪拼死救了个受伤的男人回家,今天又跑到这里给自己挑男人,叶晚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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