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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宝宝:总统爹地伤不起-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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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去,他在她后面沉默的跟着,仍是那般无声无息,怒火燃起,她想都没想手中拿的是什么东西,直接往他脸上砸去。
竟是手机,手机摔在地上四分五裂,而他额头上却有鲜血流了出来。
心忽然就那么疼了起来,她真是自作自受,连忙掏出手绢放在他额头上,焦急的问他:“疼不疼?”
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眉眼暗沉,睫毛上甚至还悬挂着一滴血珠,颤颤的滴落在她的手背上。
他看到了,然后抬起修长的手指帮她把手背上的血珠擦干净,动作轻柔而虔诚。
那一刻,她忽然心潮涌动,冲动的把唇瓣贴在他冰冷的唇上,他似乎愣了愣,当他意识到她在干什么的时候,忽然呼吸急促的推开她,然后抿着唇,复杂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他们已经身处落霞山范围内,所以他离开不算疏于职守。
她看着地上染血的手绢,然后苦涩的笑了笑,转身走进了落霞山深处。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条手绢会在他的手里,那夜他又原路返回去了吗?但是又有什么意义呢?
良久,她找回自己的声音:“这条手绢原来在你这里。”
“我……原本我该清洗干净还给你的,但一直没机会。”他竟有些尴尬。
一直没机会?十五岁到十六岁,整整一年时间,又怎会没机会?不去拆穿他蹩脚的说辞,她语声轻漫:“手绢脏了就该弃掉,留着干什么?”
邵飞扬的脸有些白,握着手绢的手紧了紧,然后松开了她的手。
柜台那边已经有人在唤他们过去,说是蛋糕烘焙好了。
季余音走过去,要付账的时候,邵飞扬握住了她的手,声音冷硬:“我来。”
“我不想欠别人人情。”她坚持。
“别人?”他声音忽然冷了。
季余音没理会他,掏钱付账,然后把蛋糕交给他:“替我祝海棠生日快乐。”
“晚上你也一起来吧!我……海棠说她很想你。”他在她身后飞快的开口。
“谢谢,我不想搅了你们的兴致。”
话落,毫不犹豫的推门走了出去。
你是我心里的一首歌(6)
马雪晴开车的时候很沉默,看着副驾驶座上闭目不语的季余音,好几次欲言又止。爱残颚疈
“怎么了?”马雪晴再一次收回视线时,季余音睁开双眸,含笑看着她。
“你……你还喜欢邵飞扬吗?”问话很迟疑,大概是担心伤了某人的面子。
“喜欢啊!”几乎是想都没想,季余音回答的很利索,也很坦然,这让马雪晴很意外。
“你……”马雪晴在最初的惊愣之后,哼道:“没出息。辶”
季余音低低的笑:“我怎么没出息了,我爸爸的国民,我都喜欢,当然也包括你。”
马雪晴有些恼:“别不正经了,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季余音收敛笑意,难得收起轻漫的语调,“雪晴,我喜欢邵飞扬,虽然是曾经,但都不能抹灭我喜欢他的事实。”单凭昔日的相伴温情,她就不能憎恨邵飞扬,那实在不是她的作风轲。
“你说了,那是曾经,我问的是现在。”
想了想,她说:“我还喜欢他!朋友一样的喜欢。”
马雪晴阴阳怪气道:“你心胸还真不是一般的开阔,分明是海棠抢走了邵飞扬,你真的就没有怨过恨过吗?”
季余音轻笑:“我和邵飞扬从来都没有开始过,我恨谁,怨谁?我、邵飞扬、海棠,我们三人中不存在谁是第三者,邵飞扬的女朋友是海棠,这就是事实,而我只是一个从来都没有走进他们生活圈的外人而已。”认清楚这个现实,当时很痛苦,很难过,感觉自己被人遗弃了,她把心给别人,奈何别人不屑要,既然不要,那就自己收起来。
父母之间的爱情平淡而温馨,那样的默契让人心生羡慕,不管什么时候,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交流,他们都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她两岁那年,母亲在中牟出事了,父亲和母亲一起亲临灾区第一线救灾遇险,当时双双出事,被压在废墟之下。
她一直觉得父母的爱情很伟大,而通常伟大的爱情总是需要历经磨难。生死面前,往往能够考验出一个人的爱情究竟有多高尚。
她曾经问过母亲,什么是爱情?
母亲当时含笑看着父亲,父亲正在客厅里和以张枫为首的智囊团成员谈事情,似是觉察到母亲的视线,父亲温柔轻笑,那样的笑好像初春阳光,瞬间便将温暖送进了心窝最深处。
母亲说:“爱情并非一定要缠绵悱恻,只有相濡以沫的爱情才能走的长远,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离不开谁。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一个男人,你和他之间可以默契十足,思想可以彼此渗透影响,那我想他就是你这辈子苦苦想要寻觅的爱情。”
她从小在这种家庭氛围下成长,爷爷对奶奶很体贴,父亲也很尊重、很宠母亲,她耳濡目染,所以对感情一向很有洁癖。是她的,她好好把握,倘若有一天她的东西变成别人的,就算再怎么金镶玉,也洗刷不了它曾经脏了的事实。爱情亦是如此,如果有一天爱情变得面无全非,那她宁可不要。
在餐厅吃饭的时候,季余音没想到会接到海棠的电话。
“余音,我听飞扬说你回来了。”温柔的声音,一派大家闺秀,哪像她,都说她季余音是魔女,性情亦正亦邪,喜怒难辨,双重性格附身……诸如此类形容词不计其数,她已经懒得去统计了。
“嗯,刚回来。”撇了撇嘴,她前脚走,他后脚就把她回国的消息告诉给了海棠,还真是……没有秘密啊!
季余音笑了笑:“我今天在卡文蒂蛋糕店遇到邵飞扬,这才想起来今天是你的生日,生日快乐!”
马雪晴原本正好奇是谁打来的电话,听到这里已经完全知道那人是谁了,顿时脸色晴转阴,啪的一声放下筷子,她姑奶奶不吃了。
不吃就不吃,季余音嗤笑的瞥了她一眼,慢条斯理的夹着菜。
“谢谢。”电话那端停顿了几秒,然后海棠迟疑开口:“余音,晚上你和雪晴一起来吧!我们三年没见了,我很想你们。”
“还是算了,刚回国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要不改天吧!”三年前海棠过生日,她当时尴尬离席,至今都未曾忘却,这次去干什么?同一件事情上,一个人傻一次不叫傻,傻两次就该一头撞死了。而她还不想死。
“……余音,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海棠的声音里已经有哭腔了。
季余音杯中没有水,示意马雪晴给她续水,马雪晴恨恨的瞪了她一眼,但还是抡起水壶往她水杯里蓄满水。
喝了一口水,她才说:“你别多想。”海棠还真是多想了,她在英国很忙,修了不少学科,每天杂七杂八的事情都解决不了了,哪还有时间分给她?
“如果你不怪我的话,那晚上就过来,我等你,如果你和雪晴不来的话,我就不走了。”
电话被海棠火急火燎的挂了,季余音拿着电话发呆,然后看着马雪晴道:“挂了。”
马雪晴没好气道:“挂了就挂了,拉黑名单,以后别接她电话。”
“你真跟她绝交了?”季余音挑眉。
“你以为我是开玩笑吗?”说着,愤愤道:“老死不相往来。”
季余音看着她,撇了撇嘴,瞧瞧这语气多愤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邵飞扬原本是她的恋人呢!
她们两个人的反应是不是颠倒了?
季余音说:“海棠晚上过生日,邀请我们过去。”
“不去。”语气很差。
“如果我们不去,她会一直等下去。”
“等吧,等死她!”
季余音差点咳死,她承认三年不见,马雪晴的毒功又上了一层楼,现如今完全是天下无敌了。
通常对待这种失去理智的人,最好是保持理智,但她不开口,马雪晴却开口了:“我不去,你也别去。”
“我原本就没打算去。”吃的很饱,如果能睡一觉就更好了。
马雪晴无语了,“那你还跟我说?你这不是存心让我心里添堵吗?”
“因为我心里堵,你是我朋友,一起堵堵更健康。”季余音笑的很迷人。
马雪晴愤恨了:“季余音,你真不是人。”
“为了验证你的说法,你去结账,谁让我不是人呢?”起身离座前,季余音还朝马雪晴可爱的眨了眨眼睛,气的马雪晴差点当场吐血身亡。
※※※※※※※※※※
马雪晴在外面有单独的住处,离学校不太远,环境清幽,季余音很喜欢。
回到她家里,季余音先去洗了澡,满身疲惫尽消,人也开始变得昏昏欲睡起来。
直到马雪晴砰砰砰的敲门,她才发现自己差点睡着了,不慌不忙的披着浴袍走了出来。
马雪晴递给她一杯牛奶,“喝了,快去睡觉,你现在的脸色跟死人差不多。”
于是,季余音知道为什么她可以跟马雪晴成为多年好友了,因为她们的嘴一样毒。
季余音一边喝牛奶,一边跟在马雪晴身后。
“床上用品全都是新的,没人睡过。”季余音有洁癖,所以马雪晴有必要事先说明白。
“可你摸过。”季余音皱眉。
“你这个死洁癖。”马雪晴怒了:“难道你让我戴着手套,穿着鞋套给你铺床吗?”这是她家,她家啊!公主阁下难道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吗?
“那么生气干什么?我最近三年胆子很小,神经衰弱,所以没事别吓我。”走了几步,回头看马雪晴:“对了,恭喜你,三年不见越来越像个贤妻良母了。”
马雪晴脸都在抽搐了:“你赶紧回家去,我这里装不下你这尊大佛。”季余音在这里呆下去的话,她一定会发疯。什么朋友啊?
季余音选择性置若罔闻,走进卧室,顺便关上了房门。
客厅里有谈话声,季余音原本就睡不踏实,恍恍惚惚间听到,只觉得头痛欲裂,拿被子蒙在头上,强迫睡眠,完全是无济于事。
她终于还是放弃了,房间里一片漆黑,她摸索着打开床头灯,然后找到手机,晚上八点钟,手机上好几通未接来电,其中三通是海棠打来的,还有一通是……叶赫。
看到叶赫这个名字,她觉得头更疼了。
干脆起床,穿着拖鞋,打开卧室门,走到客厅的时候,季余音忽然脑子里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竟是他!他怎么来了?
你是我心里的一首歌(7)
客厅里安坐的男人,侧脸帅气逼人,神色冷酷却又夹杂着淡淡的忧郁,让人怦然心动。爱残颚疈
季余音摸了摸自己异常平稳的心跳声,还好,她还比较淡定。
季余音没想到分开不过短短几小时,她会这么快再次见到邵飞扬。
客厅里没人,正好奇雪晴那丫头去哪儿了,就听到雪晴卧室里传来一阵阵细碎的谈话声。
那声音,季余音想她还是认识的辶。
笑了笑,这对恋人大晚上不去吃烛光晚餐,双双来这里干什么,凑四人来一桌打牌吗?
“小姐……”邵飞扬见她出来,站起身,目光暗沉的看着她。
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她把手机放在一旁的吧台上,打开冰箱看有没有什么饮料,老实说有点渴牒。
邵飞扬走过去,迟疑道:“吵醒你了吗?”
“嗯。”她回头看了邵飞扬一眼,才继续翻找饮料。她没必要说谎,本来就是他们把她吵醒了。
“抱歉。”
拿了一瓶矿泉水,弯腰找杯子的时候,她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一回事?我的意思是,你怎么在这里,还有你女朋友?”女朋友三个字出口,她笑了笑。
邵飞扬脸色有些阴沉,但话语还算谦逊:“她一直在等你和雪晴过去,没等到喝了不少酒。”
“所以来这里耍酒疯了?”让她想想,海棠耍酒疯,然后雪晴担心海棠吵醒她,所以才会把海棠拉到了隔音效果比较好一点的卧室里。
她可以这么理解吗?
“不好意思。”邵飞扬话虽如此,却没有歉疚感。
季余音找出杯子,没什么意义的笑了笑:“她犯错,你为什么道歉?就算你是替你女朋友道歉,为什么跟我道歉,你该道歉的那个人是雪晴才对,我现在无非是借助在雪晴家里,跟你一样是客人,所以你跟我道歉完全没必要。”
沉默了几秒,他说:“对不起。”
季余音扯了扯唇角,倒了一杯水,绕过他,径直朝卧室走去,只是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淡淡的说道:“邵飞扬,你除了跟我说对不起,你还会说什么?”
邵飞扬眼神压抑复杂的看着她,没有接话。
季余音哼笑了一声,拿着水杯走到了卧室,关上了房门。
邵飞扬静静的看着她的背影,就那么站在那里,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吧台上有震动声响起,这才收回目光,那是季余音的手机,她刚才回房间忘记拿手机了。
季余音回到房间就开始换衣服,雪晴这里她是呆不下去了,倒不是邵飞扬和海棠在这里,而是叶赫回国了,他七点多到K国机场,这都超过一个小时左右了,如果让爸妈知道她回国有家门不入,那就惨了。
刚换上吊带背心,就听到门上传来敲门声,并没多想:“进来。”
她刚刚和邵飞扬小斗了片刻,所以依她对邵飞扬的了解,他是不可能主动过来找她的。
季余音擅用排除法,以为那个人是马雪晴,再不济就是耍酒疯的海棠,可都不是,走进来的那个人是她最先排除在外的邵飞扬。
她有些发愣,邵飞扬也有些发愣。
邵飞扬之所以发愣,是因为此刻的季余音有些衣冠不整,以前在落霞山,毕竟规矩很多,她从不曾穿着背心就见人,如今见了,他并没有闪避双眸,而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季余音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从最初的惊讶中回过神来,挑眉问邵飞扬:“有事?”
“……有人给你打电话。”说这话的时候,邵飞扬神情有些阴霾,把电话递给季余音也有些不情不愿。
季余音把手机接过来,先是看了一眼号码,然后接通放在肩膀和耳朵处,手没闲着,开始整理衣服。
英语对话,是那个名字叫“dear”的来电,邵飞扬站在一旁,脸色有些不好看,这么暧昧的称呼,让他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
因为电话是凯文打过来的,所以季余音语气并不好。
“在干什么?”凯文问,那边还是白天,听起来很热闹。
“换衣服。”
凯文奸笑几声,耍无赖道:“啧啧啧,我脑海中已经开始闪现出香艳画面了。”
“滚。”很无情的话语。
凯文笑:“我现在很想滚,但我在大学校园里,好像不太方便,你如果喜欢的话,你回来我表演给你看,好不好?”
“你直接恶心死我算了。”季余音开始反胃了。
“我舍不得,老实说你刚离开英国,我就开始想你了。”凯文可怜兮兮道:“音音,办完事情快点回来啊!哥哥等你。”
“……”她真的很想吐,被凯文恶心的。不过她以前叫别人哥哥,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如果反应跟她一样的话,那就太打击人了。
凯文感慨道:“我以为你回国会和朋友们出去happy呢?你人缘在国内很差吗?”
季余音哼了哼:“是啊!很差,我除了你,什么都没有了,所以我拜托你赶紧自力更生吧!难道你指望我养你一辈子吗?”
“那我再找个姘头好了,他在上,我在下,但条件是他必须要养我。”凯文这话不是一般的厚颜无耻,季余音怒火中烧,他不以为耻,反而欣欣向荣!奇葩啊!
季余音一时没忍住,恶声恶气道:“男人身上长那东西是让你去攻,不是让你去受的,你个死变态……”
准备转身好好教训凯文的时候,目光和邵飞扬撞在一起,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复杂多变,有尴尬,有疑惑,有压抑,有……痛苦!
痛苦?季余音觉得她该去配眼镜了,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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