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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宝宝:总统爹地伤不起-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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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问她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而是拍拍她的肩,问她:“晚餐在家里吃,还是去外面?”

“在家里吧!我不想出去了。”她进盥洗室洗手,想起阿婆提起阿公羞红的脸色,忍不住笑了下起来。

他站在门口看着她:“笑什么呢?”

“保密。”

杜康笑,从背后抱住司徒玄霜,张嘴轻咬她的耳朵,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告不告诉我?”

司徒低低的笑,原本想闪避,但是他开始挠痒,笑声流溢出来,她靠在他怀里,讨饶:“杜康,我错了。”

杜康从来没有见她笑的这么开心,不由看痴了。

司徒玄霜就趁着他发呆的瞬间挣脱出来,想火速逃出盥洗室的时候,却被他从后面轻轻抱住。

两人就不再动了,过了很久,杜康轻轻地唤她:“玄霜。”

“嗯?”

“我今天进门找不到我的拖鞋。”声音有些微叹。

“我收起来了。”司徒玄霜忽然觉得开始愧疚了,有些莫名其妙。

杜康微微皱眉:“鞋柜最里面?”

“呃?”尴尬的咳了咳,“抱歉。”

“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他低低的笑。

虽然被人如此告诫,但司徒玄霜还是乖乖的说道:“知道了。”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39)

杜康一直在回忆那天晚上,他和司徒玄霜究竟是因为什么不欢而散的。爱唛鎷灞癹

晚餐氛围很好,话语也很舒畅,不知不觉间聊到搬进杜家的事情,她又开始逃避了,试图岔开话题。

这一次他终于忍不住开口:“玄霜,告诉我,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司徒玄霜沉默了。

他看着她低敛的睫毛在微微颤动,心思一软,走过去,蹲在她身边,握着她有些冰凉的手,温声道:“只是搬过去住,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好吗?浜”

她沉默了良久,开口道:“杜康,我没准备好。”

杜康觉得心一下子就凉了,话语有些盛气凌人了:“是没有准备搬到我那里,还是没有准备好敞开身心的接纳我?”

司徒玄霜火气上涌:“杜康,你有些咄咄逼人了。更”

咄咄逼人?杜康微愣,在她的目光下,缓缓松开手,站起身来,眼神中有些自嘲,有些难见的痛苦。

“我明白了。”

他拿起外套转身要走,如果还留在这里,他不确定两人会不会吵起来,而他并不想这样。

“你去哪儿?”他松开她手的那一刻,她竟然心里一慌,见他转身要走,蓦然站了起来。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走到门口的时候,这才说道:“你早点休息。”

司徒玄霜唇瓣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见他背影僵硬,到口的话就那么咽了回去。

她该怎么告诉杜康,每个女人都期待着王子骑士般的爱情,可是得到了,却又开始羡慕别人平淡恬静的爱情。每个人都想要《泰坦尼克号》里面炽热轰烈的爱情,但是却又受不了如同烟火一般的转瞬即逝。而她司徒玄霜,想要恋爱,却又怕不自由;她想单身,却又怕太孤单;渴望靠近杜康,却又怕入戏太深,到头来伤的就越深。

忽然觉得真是自厌的可以,返回餐厅,收拾桌上的饭菜,有些心不在焉,盘子砸落在地,摔得支离破碎,皱眉蹲下,收拾盘子的时候,手心一痛,鲜血流出的那一刻,她坐在地上,轻叹,还真是不顺啊!

一连几天,杜康都没有给她打电话,她在家里宅了几天,没有任何食欲,拿起电话每次要拨打过去的时候,都在迟疑,拿起,然后默默的放下。

午睡起来,下床的时候,头有些眩晕,她这几天有厌食的迹象,身体里没有什么营养,自然很虚弱,差一点就要跌倒在床上,却在倒下之前被杜康带到了怀里。

“你怎么样?”杜康紧张的看着她。

她怔怔的看着杜康,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现在就靠在杜康的怀中,闻着他身上的青草味,神智清了清,想起这几天的冷战,就伸出手想要推开他,可是却忘了右手心还受着伤,几乎是她的右手触及杜康手臂的同时,一阵刺痛传来,她顿时疼痛的叫了一声。

杜康连忙放开她,伸手查看她右手心,眉头紧皱,他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没有见鲜血渗出来,杜康顿时松了一口气,想来还是觉得不放心,就拉着司徒玄霜,带她去了客厅沙发上坐下。

司徒玄霜看着杜康在房间里不知道在找些什么,直到他从一个柜子里拿出来一个急救箱,她才明白他是要为自己处理伤口。

杜康在她身边坐下,打开急救箱的时候,她说道:“我没事。”

杜康没有理会她,动手帮她慢慢的解开纱布,看不到她的伤口,他没有办法放心。

司徒玄霜不想让杜康看到,想要缩回手。

杜康却有察觉,抬眸瞪着司徒玄霜:“别动。”

面对杜康的不悦,她只得乖乖的听他的话,有人说人这一辈总会有一个生命里的克星,看样子杜康就是那个人。

纱布下,司徒玄霜手心的伤口并不算重,但是因为没有好好处理,所以显得有些狰狞。

杜康脸色阴沉的看着那道伤口,心中涌起了一股怒气。

她不是很逞强吗?既然这样,她不是应该过得比他还要好吗?可是他看到的是什么?他看到的是她的不堪,是她的自虐。

沉默的上药,包扎,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杜康的心在颤抖,可是动作却很温柔利落。

司徒玄霜也很聪明,跟着他一起沉默,谁都没有撕破那层脆弱的情感薄膜,杜康不说,她就不答,这是最好的相处方式。因为他们都不确定,一旦问了,答了,等待他们的是新一轮的疏离还是争吵。

收拾好伤口,将急救箱放好,杜康没理她,出门了,她就愣愣的坐在沙发上发呆,想着他可能已经离开了。

她自嘲,这又能怪谁,都是她自己折腾出来的烂摊子。

就那么坐着,动都没动一下,所以当杜康半个多小时后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司徒玄霜坐在那里一直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

微微皱眉:“不舒服就回房间躺着。”

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了司徒玄霜,看到杜康,有些惊诧,有些释然,心忽然开始变得松弛。

“你没回去?”

显然杜康误会了她的意思:“不用赶我,你吃完饭,我就走。”

司徒玄霜因为他的话语愣了愣,“我不是那个意思。”她这才注意到他手里提着两个购物袋,里面装着蔬菜和肉食。

而她的冰箱,好像早就空空如也了。

忽然有些尴尬,杜康并没有因为她的解释心情大好,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将食材放进冰箱,然后进了厨房。

她进去帮忙的时候,杜康说:“回房间休息!饭好了叫你。”

话语是对她说的,但是却没有看她。

她便悻悻的放下蔬菜,走了出去,到了门口,看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

他回头看到,挑眉问:“有事?”

“呃?没事。”她泄气的转身,有些话还真是没勇气当着他的面说。

回到卧室,没有关门,似乎还能闻到食物的香气,心里忽然觉得很安宁,也许住在一起并不是那么恐怖的事情……

黄昏的时候,司徒玄霜静静地躺在床上睡着了,睡梦中的她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一直都皱着眉头,杜康坐在床边,伸手想帮她抚平眉心,但是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他下意识的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盒烟,放在手心抖了抖,抽出一根烟,含在嘴里叼着,刚想点燃,却发现忘了带打火机,顿时讥嘲的将烟捏在手里生生的揉成碎屑,看了一眼司徒玄霜,这才起身带上门走了出去。

司徒玄霜醒来,床头灯朦胧的亮着,她想起杜康,蓦然从床上坐起,顾不上穿鞋就奔进了客厅。

她原本打算休息一会儿的,没有想到竟然会睡得这么沉。

客厅里并没有杜康的身影,厨房也没有,她里里外外都找遍了,还是不见杜康,如果不是看到厨房里保温的浓汤,还有炒好的几盘菜,她会觉得杜康根本就没有来过这里。

他以前不会这样的,司徒玄霜忽然觉得焦躁起来。

拿着手机,犹豫了片刻,拨通了杜康的手机。

手机过了好一会才接通,她正迟疑着该说些什么的时候,杜康却先说话了。

“醒了?”

“嗯。”她问:“你现在在哪儿?”

静默了一秒,他说:“在家里。”

“我醒来后不见你,所以……。打电话问问。”

“嗯。”他似在解释:“有点事,所以就先回来了。

电话里一阵沉寂,司徒玄霜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人数着彼此的呼吸声,有些压抑,然后就听杜康开口,话语似乎有些无奈。

“饭菜估计都凉了,热了之后再吃。”依稀透着温暖。

“好。”司徒玄霜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涩涩的,反正面对他的冷淡,很不是滋味。

似是想到了什么,杜康说道:“你手受伤,不要沾水,碗放在那里好了,我明天让张妈安排个佣人过去照顾你。”

那你呢?这三个字,在司徒玄霜舌尖滚动了几下,最终还是偃旗息鼓,未出口就咽了回去。

这么问,是不是太厚脸皮?太过分了?

“还是算了。”说完,觉得自己也太不识好人心了,就又连忙说道:“我的意思是,不用那么麻烦。”

杜康没有说什么,而是问:“还有事吗?”

司徒玄霜因为他的话,心里一沉,干脆说道:“杜康,那天如果我说错了什么话,我向你道歉。”

“你没错。”话语平静。

她鼓起勇气说道:“如果……如果你希望我搬进杜家的话,我……”

仅仅是沉默了片刻,杜康说道:“不用了,我不想勉强你。”

司徒玄霜觉得面子过不去了,她该怎么告诉杜康,她搬去杜家没有很勉强,忽然意识到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40)

又是一连两天没有接到杜康的电话,连个问候都没有,倒是一日三餐都有杜家的佣人专门送过来。爱唛鎷灞癹

话语很少,谨守本分,送餐来的时候,会恭敬有礼貌的说:“司徒小姐,该用餐了。”

然后把食盒打开,像照顾重患病人一般,站在一旁细心的照顾着。

有好几次,司徒玄霜还没有张口,佣人就已经拿着筷子夹了菜送到了她嘴边,害得她不吃都不行。

一次两次还好,到了第三次,司徒玄霜忍不住说道:“我自己来。”她好像只是伤了右手并没有断了右手吧淙?

佣人有些为难:“司徒小姐,我们少爷说了,尽可能不让你使用右手。”

“那你回去告诉你们家少爷,我除了要吃饭,还要洗脸,刷牙和洗澡,不用右手,我有些事情做不来。”

司徒玄霜觉得杜康虽然在生她的气,但是还很关心她,要不然不会每天派人过来送餐了,最重要的是这些饭菜都是张妈亲手做的,每一道都很用心,想来他有在一旁特意叮嘱过绥。

司徒玄霜没有想到用完晚餐,那名佣人回去不过两个小时左右又来了。

司徒玄霜挑眉看着她手中的换洗衣服,没吭声。

“司徒小姐,少爷让我暂时住在这里,方便照顾您。”

司徒玄霜那一刻觉得头都大了,她让佣人转告话语,原本是想让杜康过来,现下看起来适得其反了。

人都来了,她总不至于赶对方离开吧?住下就住下吧!或许可以探听一下杜康心情怎么样?

晚上漱洗完毕,她躺在床上,见佣人要离开的时候,唤住她,问道:“你家少爷这几天工作很忙吗?”

佣人笑:“司徒小姐,我并不清楚少爷工作上面的事情,如果您好奇的话,可以打电话给他。”

打电话?她又不是没有打过电话,早上吃完第一顿早餐之后,她就拨打了杜康的电话。

“谢谢你派人送过来的早餐。”

“不客气。”

“那个……工作忙吗?”

“还好。”

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聊了两句,挂断电话的时候,司徒玄霜觉得左手心都是汗,比她打仗还要累。

司徒玄霜觉得她欣赏杜康的波澜不惊,欣赏他的淡定老成,但那是他针对别人的时候,一旦是对她,她就有些吃不消了。

“你家少爷这两天心情怎么样?”司徒玄霜问佣人。

“少爷心情很好。”佣人笑着补充道:“昨天海蒂小姐来A国了,少爷今天好像陪了她一整天。”

司徒玄霜自己都没有觉察到她的眉紧紧的蹙在了一起。

佣人看司徒玄霜有些心不在焉,就转身离开了卧室,还帮她体贴的带上了门。

司徒玄霜还在纠结着,那名海蒂小姐究竟是谁?竟然能够让杜康陪了她一整天?

拿起手机,找到杜康的名字,盯着屏幕发呆,直到屏幕演变成黑屏,她才怅然的放下电话,躺在了床上,辗转一夜都没有怎么睡好,梦境支离破碎,但是海蒂这个名字却纠缠了她一夜。

第二天,司徒玄霜起了一大早,佣人原本正要做早餐,司徒玄霜见了,对她说:“今天不用做早餐了。”

她出门,在外打了一辆车直奔杜家。

她觉得出了事情,两人需要当面说清楚,这样下去迟早她会憋死。

杜家的佣人看到她先是一愣,然后都友善的笑了,张妈正从厨房走出来,看到司徒玄霜,眼睛里难得的露出笑意。

“手怎么样了?”

“好多了。”司徒玄霜说着,扬了扬手。

“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张妈说着,小声对司徒玄霜说道:“少爷估计还在睡觉。”如今看来,司徒小姐来杜家并没有事先跟少爷打招呼。

“我上去找他。”

“好。”张妈轻笑,少爷这几天都阴阳怪气的,看起来心情很愉悦,但是瞒不过她,料定是和司徒小姐吵架了,昨晚又喝的酩酊大醉,如今见司徒小姐过来,她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阿兰,给少爷准备醒酒汤。”张妈眉开眼笑的进了厨房。

司徒玄霜上了楼,深吸一口气,打开杜康的房间,知道他还在睡觉,小心翼翼的进去,看到地上的衣物时,觉得心忽然就凉了。

黑色吊带裙、火红色的披肩,黑色蕾丝内衣、内裤、黑色丝袜……

司徒玄霜一度以为自己走错房间了,可是这个房间她进出过多少次,闭着眼睛,她都轻车熟路,需要鼓足多大的勇气,她才敢看向床上。

那里,曾经她和杜康温情缱绻的地方,如今躺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人。

波浪般的长发披散在枕间,衬得她雪肤莹白细腻,丝被下滑,露出她光洁的玉背,不用看,绝对身无一物。

她就是海蒂吧?

有一瞬间,司徒玄霜觉得眼前漆黑一片,世界好像忽然间就黑了,脑袋里有上千上万只蜜蜂在嗡嗡的响着,她踉跄着退了两步,竟直直的靠着椅棱才稳住身子。

几乎是慌不择跌的逃离房间,下楼的时候步子有些虚浮,张妈看到,连忙扶住她:“身子怎么还这么虚?实在不行就搬过来好了。”张妈已经认定她和杜康和好了,所以觉察到司徒玄霜手上的冰凉时,这才皱眉道:“少爷还在睡觉吗?”

司徒玄霜觉得头晕的厉害,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和痛苦席卷着她,她觉得自己受欺骗了,可是她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杜康已经在两人的关系里,开始厌恶她了吗?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招惹她,现在这样,算什么?

司徒玄霜径直朝外面走去,她觉得在这里她都快不能呼吸了。

张妈拉着她的手臂,终于觉得事情似乎大条了,因为司徒玄霜的脸都白了。

“司徒小姐,吃过饭再走。”不管怎么说,她都要留下司徒玄霜,眼睛望向楼梯,少爷也不下来拦住司徒小姐吗?

“不用了。”

抽走手臂,张妈自是拦不住,看着司徒玄霜的背影,张妈向楼上奔去,进入杜康的房间,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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