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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暖婚-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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峄豂PAD语气一改:“有兴趣见一见你的婆家亲人吗?”
话题转得太快,聂婉箩腾地脸一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乔能挨了过来:“别怕,只是照片而已。”
照片被打开,乔能好兴致地张张解释:“这是爷爷在圣彼得堡郊外的马场,威风吧,今年七十四了,还能骑马打猎。这张是奶奶,她是个旗袍控。这是你公公,看着挺和气的其实特别狠,以前可没少打我,老实说我也有点怕他的。这个挽着他胳膊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女人自然就是你婆婆了,她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有没有觉得我很像她?”
“噗——”聂婉箩很不厚道的笑出声来:“你真能自夸,继续。”
乔能翻着照片不急不忙:“我实话实说而已,看看大哥和大姐,就知道我所言非虚。喏,有对比了吧。”
聂婉箩接过细看一眼,哪有乔能所说的夸张,照片上的一对兄妹都称得上人中龙凤,只是长相随父亲多点,更具英气,不似乔能邪魅。所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或许乔能这种长相更得聂婉箩的心意,总之这种对比下的效果令聂婉箩感到丝丝骄傲,那种夫妻共荣的感觉复又上来,她忙低着头翻了翻照片嘴上却不肯承认:“你不过就是年轻了点而已。”
“明明是句好话,叫你说着怎么就这么别扭呢?”乔能笑得得意不已。
“哪里别扭了,等你过个几年再来跟人比,保不齐那落差连你自己都难以置信。”聂婉箩睕睕他。
乔能伸手在她额头轻弹了下:“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哪条狗能吐出象牙来?”聂婉箩笑着揉了下额头,又往下翻了页,目光停了下来。照片上面是一张成年男人的照片。那男人身着笔挺的深灰西装,戴一幅金边眼镜,蓄了短短的上须,双手抱胸叠交,慵懒而又清醒地靠坐在暗红的欧式高背椅中,闲适间自有一番风流气息却又不过份袒露。他少商人一分精明,多学者一分儒雅,看不出真实的年龄却足以打动聂婉箩的心灵。
“这人是谁?这么有气质,太有男人味了。”聂婉箩由衷地赞道。
乔能眼底一丝暗沉浮过,他刷刷地翻着照片,最后挑中一张问:“那样就叫男人味?这样的男人呢,算什么?”
聂婉箩一看,脸顿时一红。照片上的男人身着银色击剑服,他手握剑柄抵在胸口,面罩夹在腋下,汗水湿了头发流过面颊,英挺的眉下一双狭长的双眸透出必达目的的狠劲和唯我独尊的野性。这样的男人不露半点身材就能让人察觉到他的性感,不说半句就能让人感到他的气势。即使是张照片也已成功将聂婉箩震慑到,令她不敢正视,她巴结了两下说道:“你,你,你这POSS摆得不错。不过我还是喜欢前面那个大叔,那种气质让人觉得舒服。”
聂婉箩边说边快速翻回到之前的那张照片:“他是谁?是你叔伯吗?”
“不是,我小叔很早就去世了。”乔能眼底暗流涌动,停顿了一下再开口时语气已有些沉重,他说:“你这眼光还不算太差,这位世叔曾经也是位出色的天文学者,后来改行做起了生意也很成功。你很想见他吗?他也在H市。”
“我就随便一说,可没说想要见他。”聂婉箩笑笑,将那张照片放大又仔细地看了看突然发现有点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乔能将IPAD收起:“别光顾着看男人,快点吃吧,吃完了好好休息一下。晚上有个宴会,我想邀你出席。”
“我?”聂婉箩差点没被刚塞进嘴里的糕点卡住。
乔能宠溺地笑道:“就是你。夫人。是庆祝天文研究中心落成暨试运营成功的内部酒会,这个酒会对我的摘星梦想而言很有纪念意义,陪我一起吧。”
“那样……,不是所有人都会知道我们结婚了。”
乔能脸色顿时一黑,深叹一口气无奈道:“别再自欺欺人了好不好?你当这圈里还有几个人不知道乔能和一个叫聂婉箩的女人结了婚?他们不提敢是因为我不允许!可我有时候也觉得憋屈,其实我昨天还给国外的父母打了电话说了我们这事,他们并没有因为我们隐婚生气,反而争着要回来看你。我怕你没有做好准备突然上门会觉得为难才阻止了他们。婉箩,你那晚说过从没想过和我离婚,其实我更没想过要和你分开,很多时候我想让你呆在我的身边,是以外人熟知的爱人名义。”
乔能说着面色已经转暖,他在等待聂婉箩的回答,不急不燥地等待,就像这放养一整年的等待一样,他胸有成竹地迎来了这一刻。当那双诱惑人心的眸子里透出点点羞涩感动和不安慌张时,乔能笑了:“你可能会成为今晚的焦点,但是不要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

第22节 到底要穿成什么样?

酒会是个什么样子,聂婉箩只在电视上看过,不论男人女人无外乎光鲜的衣着,精致的妆容,但她这会更明白了外在的光鲜精致是用摧残练就成的。聂婉箩感觉自己快断气了,在这家高级私人会所里第十次从试衣间里走出来时,她不得不把求救的目光再一次投向乔能身边的造型师河马。
河马还没从上一件礼服的震惊里回神过来紧接着又一次被闪瞎了眼,他看了看一旁沉默不语的乔能,双手一摊无奈地吐了吐舌头。没办法,谁让你是这位爷带来的呢,爷不说好,即使他觉得已经够完美了也不行,那只能接着试了。
聂婉箩提着裙摆走向乔能,五步距离时松开裙摆双手虚拢在腰侧,微一侧身,展现出一道完美精致的玲珑曲线,虚脱地一笑:“还不行吗?”
乔能双手抻膝抵着下巴,目光深沉,对面女子中领无袖略带中式风格的挂颈礼服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一般,恰到好处地显示出她细嫩的颈,消瘦的肩,丰满的胸,修长的臂,纤细的手指,妖娆的腰,挺翘的臀,以及比例美好的下半身长度。那流金般的颜色决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驾驭的,可穿在她的身上却是如此地贴合,让她瞬间从上一件的妖娆女子变成了此时的气场女王。更令他再一度烦闷,究竟哪一件才能让她不那么招人眼球?
乔能沉默半天最终说了一句:“还有别的吗?”
聂婉箩顿时觉得天地一片暗沉,一旁的河马也终于暴怒:“靠,你成心想拆我招牌吗?你说说这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件的哪一件不好看,哪一件不适合她?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想怎么样?”
“不露背不露胸不露腿再挑!”
“这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件的哪一件露背露胸了?连腿都不露你干脆让她穿套潜水服好了。”
“我不管,你再挑!”
“乔二,乔爷!”河马语气无奈,拖过聂婉箩说:“你这妞不打扮就已经很招人眼了,现在这样出去保准出足风头替你挣足面子,你再不满意就上别处去吧,何爷我伺候不了你了。”
“伺候不了也得伺候,把你所有压箱底的都拿出来。”乔能闷吼一声,心头微微不安。
“乔能,我不去了。”聂婉箩突然出声,略含委屈的双眸看了他一眼转身就回试衣间。
乔能这才想到在一次次的试衣中他的态度已伤害到了他最在意的人。此前所有的不安思绪在这一刻统统短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不管以后怎么样,他今天必须要让所有人知道她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女人。
“婉箩!婉箩!”乔能追进试衣间,自聂婉箩身后将她环紧:“我不是嫌你不好看,我是担心你太招人眼了,怕你有去无回。”
聂婉箩低头,委屈还在,分不清乔能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如果我真美到那个份上,你干嘛还要带我出来?”
“我想让人知道你是我老婆。”他在她身后认真地说道。
她突然转身过来:“我都是你老婆了又怎会跟别人跑?”
乔能愣了两秒突然笑了:“这是你说的,聂婉箩。你是我老婆决不能跟别的男人跑了,就算是那个大叔也不行!”
弄了半天竟然是为了这个?聂婉箩抡起粉拳砸在乔能坚硬的胸膛:“你这肮脏思想,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乔能身下一挺,一手捉住了忙碌不已的小拳头一手揽在聂婉箩的后腰将她顺势带到怀里。相贴的一刹那,他自看她换衣时便已升起的火热欲望抵上了她平坦的小腹。
聂婉箩猛然一惊,微微退开掉转头说道:“我换衣服,你先出去吧。”
“婉箩……”乔能低喃一声,喉头发紧。
气氛一瞬间绷到极至,她不敢接话,他更不敢出声。过了片刻,他将她再度拥在怀里,低头摄住了她的唇,反手锁上了更衣室的门。
那吻起先即轻又柔,像是羽毛抚过引得聂婉箩心尖一阵轻颤,不过来回间,便被加深一个层次,他开始轻噬轻吮带动了她所有的身体感观,令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回应。只是小小一点回应,便让他有了变本加厉的由头,他湿热的舌犹如灵活的鱼游进了她的狭小而甜腻的世界寻找相同的伴,邀她嘻戏、共舞。那般热切的邀请,她几乎找不出拒绝的理由,纤长的双臂缓缓地攀上了他的颈,足下也一点点地抬高,在他的唇舌裹胁之下,她情不自禁地轻吟了一声。
他的手轻解开她领后的珍珠扣,顺带着轻轻一声,顺畅的拉链已落至腰间,五彩的凤凰浴火而生。她沉浸于他给的欲望里,当身后一片微凉时才猛然惊醒。她顿时后退却反被箍紧,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过那只炫丽的凤凰,他尚能感觉到皮肤上还有微微的绷紧和不平,却正是因为这种微妙的触感压得他眼底欲望更浓。
他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婉箩,我想要你。”
一阵酥麻自耳边而过瞬间直达四肢百骸,原来手足无措也可以是像现在这样。她在怔愣间被脱掉了流金色的一身,白皙的肌肤不知何时染上了薄薄一层淡粉,他甚至透过那层胸贴看清了她微微立起的红蕾。
眼底欲望再一度被加深,先前还湿润的口腔顿时干燥无比,他费力地咽了口口水却根本无济于事。
倒底还是她先找回了理智,慌乱间拉起脚下的礼服:“这,这,这里是试衣间。”
眼前的美景被迅速遮盖,乔能微微一顿,神智一点点回来,看她手忙脚乱地将自己收拾好,终于微微一笑:“那晚上回家你可不许再踢我下床。”
聂婉箩脸色绯红,手忙脚乱地打开试衣间门,低头脚步匆匆地逃窜。乔能在后俊脸微红看着慌忙而逃的女子笑意深深,转回头时却对着门角偷听的河马飞了一脚:“死这干嘛呢,你的事干完了?”
河马抱着被踢中的下腹,嗷嗷大叫:“靠,你没干完,哪轮得到我?”
乔能一听,脸一黑,又一脚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MD,你活腻了是吧,敢打我老婆主意。”

第23节 结婚周年纪念日

河马一个不稳滚倒在地,起身回头刚好看到乔能盛怒未消的表情,他只觉得莫名其妙:“你无缘无故发什么火呀,你们关在里头不出来,我哪有事干呀?”还说什么打他老婆的主意,那是给他胆他也不敢不做的事呀,等等,他刚才说什么来着?
“老婆?她是你老婆?”河马疑心自己听错,看看乔能又看看一侧的聂婉箩,见两人都无疑异顿时口齿不清:“你……,你……”
“你什么你,不想我拆了你的店,赶紧帮她做头发去。”乔能下令,跟着长腿抬起,大有一脚将他踢到聂婉箩脚边的意思。
河马窜逃,疑问最终发泄在了聂婉箩身上。
“你真是他老婆?”剪发时河马问。
“嗯。”聂婉箩似有若无地应了一句。
“圈子里也有人传过乔二去年结了婚,我都不相信的。”
“为什么?”
“你就看他那骚包样,结婚这么大的事肯定恨不得让全球人民都知道,没理由这么不声不响的。”
“兴许是因为我长得丑呢?”聂婉箩自嘲般笑笑。
“有可能。”河马下意识地接口,又端着聂婉箩的头从镜子里看了几看感叹道:“虽然你长得也不赖,可这圈子里最不缺的就是美女。”
?!聂婉箩一囧,尴尬得不知如何回答。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是说……”后知后觉的某人举着细长的剪刀想解释一时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倒是聂婉箩释然一笑,下意识地护着头:“你别激动,把剪刀拿远点行吗?”
“呃?”河马一愣,反应过来后,耍宝样地将指间的剪子转得银光一片呼呼作响:“别怕,我是专业的。”
聂婉箩胆颤地点点头:“别给我剪太短了,我也不染颜色。”
“不染颜色可以反正你这头发也黄得挺自然,不过开叉多,得修到这,搭刚才那件礼服,我得给你绾个随意的小苞头,头发太长不好弄,得剪到这。”
聂婉箩侧身看了下,勉强接受剪掉的尺寸。
除掉刚才的小尴尬不算,做头发加上化妆的这两个半小时还算愉快,河马从头到尾喋喋不休简直就是个爆料机器。他从自己的爷爷曾和乔能爷爷一起扛过枪下过海开始,讲到了乔家的移民,又从乔能接手乔氏在华业务讲到了改回国籍;然后引出乔能的大姐其实是乔家早死的二叔的女儿;接着从乔大小姐的爱好又跳跃性地讲到了乔能十五六岁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并且失踪过两个多月等等等等……
最后,河马一收化妆包极其自然地将爆料终止,转而对自己手下的作品啧啧称赞。
聂婉箩起身看到镜中的自己,虚幻得有点恍若梦境。
“去给他看看。”河马催促,语气骄傲。
那头乔能仰在沙发上不知道何时睡着了,连聂婉箩坐到身边唤了两声也未见醒。河马坏笑着递过一支小眉刷,聂婉箩接过在他脸上轻刷了两下后他才悠悠醒来。
乔能睁眼后有好几秒的恍惚,对面的女子像是传说中的狐仙显了身,那一双染着微微笑意试图对他一探究竟的狭长眼眸就像是炼就了最高层次的吸心大法,一下便让惺忪的他怔了神。他不由自地就将手伸了出去,微凉的指尖沿着她的脸部轮廓轻描而过,在感觉到她不畅的呼吸后由衷赞道:“真的好漂亮。”
聂婉箩略微羞涩,低头轻抿了唇角,还没得及自谦耳边便传来冷冷一声:“把这个卸了重化一个裸妆!”
“嗯?”
“啊?”
聂婉箩登时抬头,河马立马瞪眼。
“你TM耍我好玩是吧,你哪只眼睛看到这不是祼妆了?再祼就干脆别化了。”
“那就卸了不化。”乔能看了眼手表:“十五分钟内卸干净了。”
“哦喔——”河马受不了地甩着头,再没半点玩笑的意思:“要卸你自己卸去吧,我从不糟蹋自己的作品,尤其是完美无缺的作品。”
乔能狠瞪一眼,二话不说拉起聂婉箩直往洗手间。
龙头打开,水哗哗地直下,打湿的缷妆棉一下下擦过妆后越发精致的面颊,聂婉箩面朝乔能直挺挺地站立任妆容变残变没。乔能的动作除却第一下的粗重后始终温柔,在擦至眼角时他看到了她眼底的微微晶莹。
心头猛然一痛,乔能伸手将聂婉箩捆进怀里,喉间的沙哑传出,他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聂婉箩一动不动,任由乔能将她捆紧。这前前后后一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行为,让她莫名地生出一丝不安和疼痛。
在河马发誓再无下次后,妆最终还是化上了。
青年才俊,妖娆佳人。当这两人十指紧扣步入会场时,原本热闹的场面顿时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齐齐投向迎面走来的一对璧人。
奢华的会场,耀目的灯光,灼人的视线,一切一切都使得聂婉箩脚步虚浮,笑容微僵。她下意识地扣紧身边的乔能,抬头寻找来自于他的眼神鼓励和安慰。
乔能回看,脸上的笑容如同上了杂志封面,即职业又完美。他将扣着聂婉箩的微微出汗的手无声地紧了紧,一种力量自此传达。
在司仪的安排下,做为研究中心的发起人兼投资者,乔能的讲话必不可少。当聂婉箩主动松手时乔能俯下身,在来自于数百目光见证下轻啄了她的额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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