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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暖婚-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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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治疗了将近三年才好。不知为何上个月他突然给我打了电话说他复发快痛死了,我一听赶紧联系了老李老王赶了过去,当时你们在S市,我们找到他时,他已昏在了车上。你不知道,他那会就在离你们福利院不到两百米的地方。我检查了一下,怀疑他是因为软肋发炎引起了其他病变,给他做完急救就想带他回俄罗斯。可他一醒来却说要一定要先看过你才能走,我拗不过他只得让他去了,大概半个小时后,我们直接飞去了俄罗斯。他的手术是我父亲给他做的,是软肋炎症引起的一种新型肿瘤,因为挨近心肺,为免手术失误,手术过程我全程在场,真是万幸手术做得很顺利,所以,你不必太过担心,他不会有事的,想离婚,还可以继续。”
聂婉箩听得即心疼又惭愧,那时她因为母亲的死正跟他闹着别扭,所以,在他挣扎在生死边缘时她丝毫不知。她简直不敢想像若是汪洋那晚没有及时赶到,若是乔能真有个三长两短,她该怎么办。可汪洋最后这一句话,就像是狠狠地抽了她一个耳光,令她更加无言以对。
“你?不是会想改主意了吧?”汪洋凑近过来,语气似有鄙夷“你千万别因为内疚去可怜他,他知道了反而会不高兴……”
“谁说我改主意了?他舍得对我和孩子下手,我凭什么原谅他?”聂婉箩急急打断,当她说出这句话时,突然想起自己来找汪洋的初衷:“我怀孕时替我做检查的那个医生叫什么?在几楼?”
“她休假了,大概去国外了。你找她干什么?”汪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掩去眉眼间的了然,随口问道:“看我,都忘了给你倒水了。”
聂婉箩哪有心思喝水,追问道:“给我做手术的那个医生呢?”
“那个多老了呀,做完你那台手术第二天就申请退休了。”汪洋佯做惊讶,跟着又摇头说:“大概也去国外了,现在人动不动往国外跑。”
聂婉箩泄气极了,“那……,那我以前做的那些检查记录呢,调出来给我看下行不?”
第118节 复查,真相
“可以,不过能告诉我你想看什么吗?”
汪洋问,眉眼里渐起的犀利令聂婉箩不安。她淡了语气说:“我想知道乔能想那样做的原因。”
汪洋十指交叉,静默了几秒,叹了口气说:“婉箩,你恨小七吗?”
聂婉箩怔忡,汪洋又说:“如果能原谅小七,为什么就不能原谅乔能呢?”
“我没说我原谅了秦智星,再说这也是两码事,我对秦智星没期待,我对乔能……”聂婉箩说着停住,她对乔能的依恋该如何描述?她早已把他当做了唯一的依靠,她是依赖得越多,失望才会越多。聂婉箩甩甩纷乱的心思,望着汪洋已然微笑欠揍的脸厉声道:“别扯这些,你帮我把检查资料调出来。”
“资料乔能那都有。”汪洋见她翻脸赶忙又认真起来:“但你也别去看了,我把实况跟你说了吧,药是我硬塞给乔能的,第一次给他时,他揍了我一拳,你还有印象吧,就是那天。其实,乔能真的很爱这个孩子,但……他着床的位置真的很不好,即使你再怎么努力也没有可能保住他。而药流是最简单最不伤身体的一种方式。”
聂婉箩心底一阵阵发寒,强烈的愧疚感袭来,半晌后呐道:“真的是我保不住他?”
汪洋沉默以对。
聂婉箩咬唇苦笑,她从没想过自己会保不住他,每次检查不都说他发育得很好么?为什么没有人跟她提半个字,她会保不住那个孩子?如果真的保不住,她怎么会不接受事实而要让乔能这样瞒着她下手?
“他为什么不跟我说?”聂婉箩问,片刻间恍然开悟道:“是不是因为我有什么问题?他怕我知道难过?”
汪洋皱眉,乔能才给他下过一个字都不许提的死令,他能说出这么多已经是不要命的举动了,今天根本不该来上班他就该请假呆在家的。
“是不是,汪医生?”见他皱眉,聂婉箩一颗心悬得更高了。
“只是胎儿着床不好,这种现象其实很常见很普通的。你要相信这只是个意外,你们以后一定还会有宝宝的。”汪洋想了想才发现因为知道实情,他差点就忘了这个最简单常用的说辞。
可是很明显,这个理由聂婉箩并不相信,她很快理顺思路问道:“只是这样简单,你们又何必大费周章地隐瞒我?甚至我说离婚他也答应?一定不是这样,你跟我说实话。”
“只是小问题而已,你真不必放在心上。”汪洋做出无奈表情,笃定道。恰巧此时有病人进来,他顺势逐客:“我不会骗你的,真的。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回家好好养着,等身体好了再找乔能试试,看看我说的是真是假。”
汪洋将聂婉箩请出办公室,回头就询问起病人症状,聂婉箩不好意思再打扰,心头疑惑却不曾淡去。于是,在回去的路上她果断让新来的司机调转了车头,改去了市区第一医院。
一番折腾下来,聂婉箩终于躺进了检查室,当检查的医生皱眉拿起电话叫来了一名年老的主任医师共同分析影像时,聂婉箩的心随着她们的表情一点点沉进了深不见底的冰潭。
两个医生在小声讨论:“怎么会这样?”
“这片,这片还是可以的。”
“那也不一定,之前在这里着床过,今后再次着床在这的概率比较大。”
“……”
一阵讨论过后,老医生走了,聂婉箩终于等来了一声:“好了,起来吧。”
她起身收拾好自己迫不及待地问:“医生,怎么样?”
“你这子宫壁不平整,还有几处凹槽,受精卵的确不易着床,即使着床也很难保得住。你之前流产应该就是这个原因。”年轻的医生拿起打印出来的报告彩图,看了看一脸精致的聂婉箩,像是找出了一种定理,嘴角微掀,吐出冰冷的语句。
聂婉箩心又冷了几分,她抓着医生的手:“凹……凹槽是什么?”
“子宫畸形。”
“畸形?”仿佛被雷电击中,聂婉箩松开手难以相信地摇头:“我不信,我不信,我怎么会畸形?”
医生将报告单递了过来,语气微微不耐:“检查结果就是这样。你不信还可以去别的医院复查。”
聂婉箩攥着检查单,决心要问个明白,也不管医生已不耐烦地叫进了下一个病患,她没做多想急着问道:“医生,我不可能会是畸形的,你确定你没检查错?仪器没有出问题?”
“你不相信来我们这里干嘛?”医生怒了,跟着小声哼道:“自己不检点,现在来怪医生,真是的。”
她说的小声,但耳尖的聂婉箩还是听了个清楚分明。她没法忍受这种污辱,涨红着脸急道:“你说什么?谁?谁不检点?”
“检点会是这个样子?”那医生年轻气盛,夺过聂婉箩手中的报告单扬了两下。“没看到我都不想说破吗?真是的,自己做过不认还这样理直气壮的真是少见!”
聂婉箩被气到语噎,半晌她才夺回报告单陡然歇斯底里道:“你给我说清楚!我做过什么了?啊?”
年轻的医生被她这么一吼,生出一股怯意,态度和声音都缓和了下来:“你去找给你开单的医生吧,我这只负责检查。”然后若无其事地叫一旁看好戏的病患躺下做起了检查。
聂婉箩找到门诊医生,医生在看到图后还特意打了电话同检查室的老医生做了沟通,大概是了解到聂婉箩已在楼上发过火,坐诊医生态度好了不少,她将其他病人请出诊室和蔼道:“小姐,我们检查做出来的结果的确显示为畸形,估计您上次怀的孩子之所以难以保住就是因为他着床的位置不好。这种畸形有先天的,也有后天的。我冒昧问句,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性/生活的?有没有那种很粗暴不适的行为?”
聂婉箩莫名,摇头道:“我那个就几个月前才开始的,有时会动作大些,但没有粗暴不适,我老公还算克制。”
第119节 看照片
聂婉箩说完,医生疑惑地皱了眉:“小姐,在医生面前没什么可以隐瞒的。从你这图片上看,更偏向于后天受创,救治不及时导致的畸形,如果是成年人的子宫,不会出现这种状况。你确定自己在这之前没有过性/行为?”
“这话是什么意思?”聂婉箩通身一紧,所有神经像是被揪了起来。“我难道连这事都会不知道?”跟着像是跌进了万丈深渊,她的确不知道,她知道的只有后来十三年而已。而此前的十二年,她对自己并不了解。
聂婉箩忘了自己是怎么鼓足勇气问出那句“医生你确定这是因为性而引起的畸形?”
更忘了自己是怎么承受下了医生委婉言语下的笃定:“比起天先性,这更像是粗暴的性/虐引起的畸形,应该是有些时间了,凹槽其实就是自愈后的疤痕所致。”
聂婉箩出了医院,只觉得外头的天空特别的蓝,蓝到刺眼,蓝到让人绝望流泪。究竟是谁在她忘却的少年岁月里如下残忍地留下了这样一笔?是乔能?还是其他人?
聂婉箩同行走尸,在桂婶的掺扶下回了摘星馆。站到宽阔的露台,她陡然想起了乔能那早洗晒床单时的情景。他在当时就知道了吧,所以第二天迫不及待地拆了床单被罩,掩去了她的不堪。早已麻木不仁的心突然间又痛起来,她无法想像,如果那人不是乔能,那么他在几个月前真正得到她时,他是用什么样的抑制力才压住了他的痛心与愤怒,让她误以为自己就是块璞玉,可以毫无负担地任他开采。
她又想起了那个未成形的孩子,如果那人不是乔能,那么他又会是如何揪心于她无法保住他的孩子?
可那人会是他吗?他会对一个尚未发育的女孩做出那种不耻之事?他不会,他不变态,退一万步即使他再把持不住,也断不会采用虐待的方式。
聂婉箩望着天边渐沉的夕阳,眉眼间荒芜苍凉。她努力回想,企图拼凑出点点记忆,却依然什么也记不起。可转念,还是记不起更好……
滴滴的汽车声将她带回现实,秦政从车窗边朝她招手。
她看向走下车的秦政,内心突然酸涩起来,如果她不曾离开他的身边,那些伤害是否就可以避免?
“怎么站在这里吹风?”秦政很快上来,脱下西装披在聂婉箩身上,神情关切。
“想看看风景。”聂婉箩随口扯了个理由,眼泪突然间滑落,她慌忙掩饰问道:“四叔怎么这么晚了还来?”
“怎么?不欢迎?”秦政笑道,取出自己的手帕递给聂婉箩。
聂婉箩接过擦了眼泪摇头说:“不是的。只是秦小姐也受着伤,四叔这样天天来看我,我怕秦小姐伤心难过。”
秦政微怔,片刻叹了口气道:“婉箩,其实小七会犯这样的错责任全在我,是我平常对她管教不严……”
聂婉箩忙打断道:“四叔,您别自责,您已经责罚过她了。孩子没有了,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恨谁。”
“你不恨小七了?”秦政微诧,这几天他每天都抽空来陪聂婉箩,除了乔能请求和自己的关心外,替秦智星赎罪的心理多少也占了几分。现下听到聂婉箩这样讲,顿时欣喜不已。
聂婉箩内心百味杂陈,替秦智星欣慰之余又替升起几分自怜,迟缓间她点了下头,轻应了一声:“嗯。”
“我就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孩子。”秦政笑,手指掠过她的发黄的头发,眼神闪过一抹神伤。
聂婉箩心一动,捉住耳边的手抑住激动说道:“四叔,想看我妈妈么?”
秦政星眸闪了闪,勾起一抹苦笑,在聂婉箩期待的眼神下,点了下头说:“想!”
聂婉箩眼眶一热,忙偏过头去胡乱抹了一把,笑道:“我十一时回了趟S市,那边有个叔叔与我妈妈是好友,保留了我妈妈那些年的很多照片。”
“是照片?”秦政微微惊讶,他还以为是那些画作。
聂婉箩抿唇点头:“嗯。在书房里。”
秦政眼里掠过一丝期待,聂婉箩不由自主地挽上了他的胳膊往屋内走,秦政微怔之后,脚步轻快起来。
书房里,聂婉箩找出了何微良给她的档案袋,照片和信件自上次乔能看过后已打乱了顺序,最先落入秦政眼里的是聂婉箩七岁时的一张照片,摄于洛可岛赵理平的别墅花园。
秦政一见照片上的景色,顿时哽咽,翻看过后面的时间记录,更忍不住叹道:“原来她曾去过这里……,我与她终究无缘,那年,我也去过这个岛,在赵家别墅里住了将近一个月。在我准备回来的那天还曾无意间听打扫的下人说起岛上新来了一对母女,是来替别墅做画的,就住在离别墅不远的地方。我当时并未多想,等到邮轮离开时突然有种不舍,更是无端地心慌,我站在甲板上,似乎看到了一个身影朝我跑来,她的头发那么长,那么漂亮……,如今想来,我当时若能晚个一天,不,哪怕是一个小时也许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聂婉箩也忍不住哽咽,望向秦政说道:“我妈妈……要是知道您曾这样爱过她,她……”断了话,她顺手捡出卡薇娜的一张独照说:“这张是妈妈在冬宫宫殿广场上的照片,她后来回过俄罗斯。”
“她回了俄罗斯……”秦政接过照片,怆然泪下,照片中的女人依旧美丽如画,清冷的神情中隐含了一丝疏离和悲凉,即使时隔二十五年依旧让他心痛不已。
他凝视那张照片良久,良久后深深自语道:“你还这么年轻漂亮,我却已经老了……”跟着,他仰头闭上眼无比痛苦地说道:“婉箩我,我不能再看了……”
“还有一张,看看这张吧。”聂婉箩从一叠信件中翻找,眼泪迅速蒙上眼眸,终于找出了襁褓里一对婴儿的照片说:“您看看这张吧,我和我姐姐。”
秦政摇头,仿若瞬间苍老了几岁,他并不想看,可目光却还是不由自主地盯向聂婉箩手中的照片。
如此眼熟……
秦政猛盯着照片中那个黑发的婴儿,半晌之后突然咧起唇角,可笑过之余却又痛苦不已,像是突然间明白了一个疼痛的真理。
秦政望向已成泪人的聂婉箩,泣不成声:“婉箩……”
第120节 秦政的两颗星
聂婉箩视线与秦政相交,泪与笑之间,她脱口喊道:“爸爸……”
像是等待了许久许久,秦政颤抖着,不敢置信般地伸手触向聂婉箩的眼角。“婉箩……”秦政喊,在得到聂婉箩带泪的笑时,他将她拥抱在怀里,无比的激动袭来,他欣喜若狂:“你真的是我的女儿,真的是我的女儿,是我的亲生女儿。”
而聂婉箩除了一声声地叫着爸爸,已找不出回应的更好方法。
良久,秦政松开她,端起她的脸仔细地看,那眼神温暖得就要将聂婉箩融化。
她眯起眼笑了起来:“爸爸,我还有姐姐。”
秦政抑止的泪,突又涌了出来,他下意识地问道:“对。她在哪里?”
聂婉箩笑起来:“我上回说过了,她一直生活在爸爸身边。只是爸爸你从来不知道。”
秦政犹被雷劈,呆愣几秒后不敢置信地确认道:“你说是智星?”
“还有谁会那么像您?”聂婉箩终于卸下了心内的重担,喜悦如潮,笑容也陡然轻松。
而秦政却愈发地心痛起来,自己的亲生女儿竟被自己当做养女养了二十五年!他该如何弥补曾对她有过的芥蒂和伤害?悔恨,歉疚,疼惜一层一层地盖过来,他突然爆发出一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他会不知那是自己的亲女儿?为什么明明一对留在他身边的却只有一个?为什么……
“爸爸,妈妈有信。你看完就明白了。”聂婉箩扶秦政坐下,按时间顺序理好了信件。
当秦政读到那句“我好幸运,上天对我真好,她们并不是恶魔的孩子,她们是我与秦政的孩子”时,没顶的震惊与恐慌袭来,心仿佛被刀一片片剐过,他终于明白了那年她的逃离。是他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在他眼皮底下受了伤害。秦政的手不住地颤抖,迷蒙的视线里他于字里行间体会到了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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