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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暖婚-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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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惊讶:“真的不曾存在误会?”
乔能摇头,抿唇:“我只能说我当时只想带走她,没有想到她妈妈突然回来,更没有想到会有车祸在等着她。对于她妈妈的死,我真的很愧疚很愧疚……”
话不说全,聂婉箩与乔能都是一样。
院长一知半满头雾水,她突然很想弄清楚这其中究竟有着什么样的隐情,不禁说道:“乔先生,婉箩来到这里就一直与我情同母女,如今她遇上这种难事,我总想着该如何开解她。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你到底是她丈夫,也是她爱着的人。如果你信得过我,可以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我吗?你或许不知道,婉箩在来我这儿前,还受过别的伤。”
“院长!”乔能攸地抬头,眸光不复前一刻的悲伤,瞬间变得紧张凌厉:“我可以把她妈妈的死原原本本地告诉你,做为条件,院长所知道的那些请不要跟任何人提半个字。”
“我没有要挟你的意思。”院长顿时着急,她没想到乔能的第一反应是往这方面想。但很快她又宽慰起来,这个男人若不是真的爱婉箩,又怎会如此地维护她?这个她曾见过多次的男子,从翩翩少年到成熟男人,每一次出现他都带着同龄人无法企及的成长与蜕变吸引着她的目光。令她每一次都忍不住感叹,到底哪个有福气的女子才能成为他的伴侣,得到他的真心宠爱?可现在,面对她隐隐知晓的他们之间的过往,她却觉得无比的揪心。
院长看着对面的乔能,他还在沉思,似乎在想该从哪说起。过了一会他微叹了口气说:“我相信院长是真心疼爱婉箩。这些事压在我的心中已经那么久了。我不敢回想,因为回想起来身心都是痛。”
“那时,我还是个半大少年,婉箩还叫彗星,俄罗斯华裔中四大家族的名气比今天更盛。那天是在宫殿广场,我与彗星的第三个照面。她妈妈带着她正好遇见盛极一时的两大家族的两位掌权者。她妈妈似乎很害怕,拉着她避开借机逃走了。我与彗星后来接触渐多慢慢相互喜欢,在我承诺将来要娶她时,我找人调查了她与她妈妈的背景。目的只是出于对她们的保护,我把她们广场上的躲避当成了躲难,可调查到的结果却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她的妈妈竟也是这四大家族中的成员,只是身份比较尴尬隐晦,那日在广场上所见的两位掌权者,一个是她亲生父亲,而另一个是她名义上的公公。”
“我开始思考她为什么要躲避与自己关系如此亲近的人,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答案,那便是她妈妈当年的逃婚以及彗星与她相似的尴尬身世,会让两大家族面上无光。我其实很希望彗星的身份能被她外祖家认可,这样,她就不用再住在低矮偏僻的出租房里,她可以和我一样上贵族学校,我可以底气十足向长辈说出要娶她的决定。于是我又找人查了她的生父,但却什么都没有查到。”
“彗星的妈妈曾警告过我不许跟彗星过份亲密,更不许跟彗星谈恋爱。我那时少年气盛,对于彗星志在必得。哪里能听得进她的警告,当时就拿自己知道的这些要挟了她。她有些吃惊,但很快就说如果这样我将永远看不到彗星。”
“我虽然要挟过她,但我并没有真的这么做。可我没想到她说的却是真的,彗星十二岁生日过了没几天,她便带着她走了。我通过各种方式打听到她们来了S市投靠了一个好友。于是我怂恿我父亲回国,并借机跟了过来。我二叔在世时很疼我,他曾在国内有很多关系网,我通过他们很快就找到了她们母女的落脚点。那天清早,她的妈妈不在家……,我找到……”
乔能突然中止,原本条理清晰言语顺畅的讲述到此处时无法再保持下去,他眉头紧锁,死咬下唇,胸膛起伏明显加大,握着水杯的手微微发抖,似乎当时的情景有令他难以承受的痛苦,他看向院长的双眸里是显而易见的恳求。
院长点头领悟,恍然道:“我知道了,你于是趁着她妈妈不在家,就想把她带走?”
“对。”乔能干脆痛快地回答,接着又激动地说:“即使现在重来一回,我还是会选择把她带走。在我眼里,她妈妈没有能力照顾好她,更没有用心照顾过她。彗星其实还有个孪生的姐姐,被她妈妈送给了她曾经的未婚夫。她见过另一个女儿的锦衣玉食下养出来的纯真美丽,很多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拿彗星与她做比较,她不去思考是什么造成了两个女儿间的差距,却把母爱一味地倾注在思念大女儿上,毫不顾及彗星的感受。彗星为讨她的喜欢,小小年纪洗衣做饭摆摊算计样样在行。但尽管是这样,她妈妈还是动不动就忽略她。她受了伤,她从来不会先问她痛不痛,总是在指责之余会加上一句你姐姐……”
“一个母亲带着自己的女儿去酒店打工潜伏两个月,只是为了在那里能看一眼自己的另一个女儿是如何天真幸福,如何被人祝福着又长了一岁。她在人群中看着大女儿被众人围着吹灭蜡烛许下愿望,却忘了自己的小女儿正在洗碗房里替她洗碗,因为打碎了盘子而受人指责。她们是一奶同胞孪生姐妹,凭什么她只记得不在身边的那个却一次又一次忽视身边真正需要她的这个?我带走彗星,只是不想她再受到任何伤害。可我没想事情会变成那样,我们刚一出门,她却正好回来……”
“所以,你就带着她跑了。”院长讶然,原来如此。
乔能点头,“我对国内行车不太熟,拉着彗星跑出一段路后,她的妈妈便出了车祸。彗星原来就精神不济,这一下更是大受刺激,老实说我也吓得不轻,愣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
院长听着不住地点头,多年前她曾在报上看到的那一幕突然浮现,那些断章取义的新闻背后竟有如此曲折的故事,饶是她一把年纪看透世事无常也忍不住老泪纵横:“那是那年S市最为轰动的两起车祸,发生在同一路段同一时间。一个女人和一个少年,那个少年就是你吧。”

第96节 转机?

院长说着目光投向乔能,却见他不知何时一手已压在了心口,脸色苍白到可怕。
“乔先生,你,没事吧。”院长惊慌失措。
乔能勉强一笑,“我没事。没想到院长竟然知道当年的车祸。”
“在当时的确算是大事件,也是个奇迹,被少年护在身下的女孩竟然完好无损。”
一丝笑意掠过,乔能似乎不愿在再这个话题上纠缠,他撑着桌子起身,灯光笼罩的面部阴影让他显得冷淡而克制。他看向院长,笑容里略带了无力的敷衍:“抱歉院长,我……,我得先走了。这阵子我大概也不能来看她了……院长请务必记得刚才的条件。”
院长原本有些动容,可听到他说最后一句心头又微微不悦,不知该做何表情。
乔能又一笑,自嘲般道:“请恕我多心了。”
“没有。你想得很周到。”院长尽管不悦,可依旧透着赞赏。
乔能点头,推开椅子时微微踉跄了下,像是突然又想起什么似地,他稳住身子认真说道:“院长,今天我跟您讲的这些话,请不要告诉婉箩。另外,我来这里,其实也有事相求。婉箩那,请院长适时帮我美言几句……”
“我了解。她妈妈的死跟你有关,却也只是个意外。婉箩对于那段没有记忆,其实内心还是偏向你些。”
“那,就拜托了。”乔能笑了下,转身大步离开,高大的背影此时无端给人一种萧索冷清的感觉。不过片刻,院外传来了汽车发动的声音,而等到院长出门时,汽车早已没入了夜色不见了踪影。
在回房的走廊上,院长看到了身着睡衣的聂婉箩。她的目光直直地朝向院大门,听到院长喊她名字才恍然回头,狡辩着说:“我想上个厕所。”
院长并不揭穿,在关上大门走回来时柔声说:“乔能来看过你。”
聂婉箩点点头:“我听到了汽车发动的声音。出来,车子已经开走了。”
“他走的时候脸色不太好,有点着急匆忙。”
院长边说边留意聂婉箩的神情变化,但见她脸上一丝担忧闪过,却又平静地说道:“可能是有什么急事要他处理,他习惯了开快车。”
院长有点失望于她的这句话,但也理解她的心思,她慈爱地拍拍她的肩说:“他要是知道你会跑出来看他,应该会很高兴。”
聂婉箩低头不语,即使两相对望又能如何,事到如今她与乔能也许只剩相互折磨的份。
一夜无眠。
第二天,天气放晴。一大早就有几个工人来到院里收尾此次修整工程,热火朝天地忙了一个上午。差不多时,又来了一个衣冠楚楚的小伙子,是官方验收人员,由聂婉箩陪同验收。零零总总几十项指标,甚至连甲醛含量都有。验收快结束时,小伙子接到了一个电话,听着像是院里项目质量的询问,聂婉箩正惊叹有关部门的一丝不苟时又听到小伙子说:“您放心,马先生对这边质量也很关注,报告一出来我会第一时间上传。”
聂婉箩惊讶,福利院并不受人待见,这个修整项目也不算是什么大工程,怎会一下子这么受重视了。这么一想忍不住就多问了一句:“师傅,这个报告都是传给哪些人看的?”
“房管部门,质量技术监督部门,承建方,还有……”小伙子说着突然打住,然后抱歉地笑了笑,接着说:“就这些吧。”
“哦。”聂婉箩长长应了一声,明明听出有隐情却不表现出来。等到对方松懈她突然问:“马先生是哪个部门的领导?”
“他哪也不是。”小伙子脱口就答。
聂婉箩眯着眼睛笑了,小伙子惊慌失措借记录数据躲避她的视线。聂婉箩哪里肯,软硬相磨之下对方只得缴械:“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是上头领导给我打的电话说这个数据一定要准确,因为XX财团的马先生到时候要看。”
“XX财团?”聂婉箩震惊到了,那可是S市势力最大、最出名的企业了。他关心这个做什么?她不禁诧异,可陡然间脑子里一条线索闪过,似乎一切都变得合乎情理。明明已经确定,聂婉箩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说的马先生是不是S市的首富马默?”
“能使得动各大部门的大概也只有他吧。”小伙子笑了下,马上又叮嘱说:“上头不让对外讲,说是商业机密。小姐,这事,你就当做不知道吧。”
聂婉箩点头答应,心思却已飘渺,那个长乔能一半岁数的马默她昨天才见过,在她与乔能拥吻之后就是他开车送他们回的酒店。原来一直以来,捐助福利院的神秘人物就是他,而他却听命于乔能!
这种认知盘亘在聂婉箩心里,让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囚禁的飞鸟,无论在哪都没能逃脱乔能的掌控。而乔能,做为掌控她的人,他的爱从起初的单纯不得不掺杂了愧疚和补偿。如果没有亘在这其中的一条人命,如果她当时学会点到即止不将这一切揭开,那么她还是那个幸福的女人,拥有他十四年如一的爱恋。
可没有如果……
聂婉箩苦笑,渐渐沉沦于假设再推翻假设的循环中。夜里睡不着的时候就会抓着手机翻看保存着的那些聊天记录和通讯记录。长假已快过完,她与他互失彼此的消息已将近一周时间了。他向她坦承认错,恳求她好好考虑两人的未来,可时间已过这么久,她除了像个驼鸟样的逃避外,什么都没有做。
越发纤细的手指点在了通讯录中乔能的名字上,聂婉箩双眼渐渐迷蒙,手上微微一颤电话已拔了出去,她赶紧挂断,却又微微后悔。
夜夜如此反复,直到天色渐亮。
十月十日是母亲的生忌,聂婉箩备了些祭品早早去了城北墓园。在汉白玉砌成的坟前坐了许久,她与母亲讲起温和儒雅的秦政,讲起漂亮大气的秦智星,也讲起了那个让她无能为力的丈夫乔能。她不敢说出让母亲原谅乔能的话,只是不停地问:“妈妈,我该怎么做?”
已逝的卡微娜自然没有办法回答她,聂婉箩枯坐到太阳快要落山,接到院长一个又一个催促的电话这才准备回去。起身时突然而起的一阵头晕令她好不难受。强压下去后,等搭上公交车一路颠簸回来,她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地往上涌,跑到洗手间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聂婉箩不是个神经大条的女人,当脑子里那个念头一闪而过时,震惊喜悦苦涩无奈各种情绪轮番而来,她突然意识到摆在她与乔能之间的问题又多了一个。

第97节 劝说

院长是在两天后才察觉到身边的聂婉箩有了异动。她像是失败者突然间找回了斗志了一样,不仅强迫自己提高食欲还开始跟着院里的孩子很认真的读书写字。院长渐渐宽心,可在看到她突然捂嘴冲向洗手间时又忍不住眉头紧锁。
“婉箩,去医院检查一下吧。”院长跟进了洗手间轻拍着她的背。
聂婉箩对着洗手池干恶一通后,抬头看着镜子里苍白脸色的自己,点了点头。
人头攒动的医院里,聂婉箩在各项检查做完之后被告知已孕4周的事实。
“结婚了没有?孩子是要还是不要?”医生是名中年妇女,穿着白大褂,一边誊抄数据一边头也不抬地问。
聂婉箩怔愣,似乎没从医生的问话里反应过来。身后的院长轻碰了她一下,替她答道:“要,当然要。”
医生抬头瞄了一眼恍然回神的聂婉箩,又看看她身后苍老的院长,目光轻蔑:“准备要就要注意下,目前的各项指数都偏低,要多休息,过两天再来验个血。”话音刚落,病历本已丢了回来,下一个求诊者忙将聂婉箩挤开,凑了上去。
聂婉箩微微踉跄,院长忙护住她,紧张道:“小心点小心点。”
攥着病历本,出了诊室,走出医院,外头阳光和煦。
等车的空隙院长忍不住说道:“婉箩,你也看到了,这已经是平头百姓能进的最好的医院了。可各方面条件水平也仅此而已,为了孩子,就原谅乔能吧。”
原谅乔能?
聂婉箩不禁苦笑,她何曾真正从心底恨过他,怪过他?她只是没有办法面对而已。
院长微叹一口气,苦口婆心继续劝解:“婉箩。你妈妈那只是个意外,乔能不是神仙没有先知的能力,这么多年来他的内心肯定也很煎熬。”
“院长。”聂婉箩收起苦涩:“你说的我都知道,我这阵子何尝不煎熬?只要仔细一想,我妈妈的死又哪是乔能一个人的关系?如果我不曾跟着他跑,我妈妈又怎么会出车祸?与其说我不原谅乔能倒不如说我没办法原谅自己。”
院长没想到她的心思竟已发生了如此改变,不禁想起那晚乔能的讲述以及聂婉箩初来院时的情景,一丝忍耐划过心头,脱口说道:“你何必这样折磨自己?也许你当时等待的就是乔能的一场救赎,即使回到过去,你还是会愿意跟他走。你母亲的死,根本无法预见和掌控。别再责怪自己,你和乔能本是那么幸福的一对……”
“院长……”聂婉箩低声打断,无法否认自己内心的难以抉择摇摆不定。她更无法否认自己在第一次孕吐后的那种惊喜。可转念养儿方知父母恩,她想起刚才医生的一个眼神一句话都会感到气不平,而母亲却十几年如一日遭受着冷眼和生活的磨难将她养大。她非但没有回报,而反令她早逝,要她如何不自责?
院长拍着她的手背,多年的相处,她的为难她全然可以理解,可这样的僵持对谁都没有好处,她需要一次勇敢有担负的抉择,而不是一味地逃避现实。
院长调整了语气,第一次站到了局外人的立场,明确地指出:“我理解你的感受,可你就打算一直这样逃避下去?怀胎十月眨眼就会过去,你想让自己的孩子生下来就不能同时得到父母的爱吗?就算你不介意,他乔家是个什么背景,能容许你这么做?”
聂婉箩陡然一震,目光惊疑不定地朝向院长。
“我不知道,我没想那么多……”
“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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