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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暖婚-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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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嫉妒它了?”女孩闷声不悦:“我就是讨厌小狐狸精这个称号。”
这样一说,少年倒是想起了那天在医院里看到她做恶梦时的情形,不禁问道:“为什么?”
女孩略一迟疑,在少年诚恳的目光中卸下防备说起了那段往事,少年的神情随着女孩的讲述渐渐变化,当听到她被同伴推进火坑时一颗心像是跟着跌进了熔窑里,眼里的怜惜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同时也明白了女孩为何会在雪天的广场上一坐半天,这回他是真诚的道歉:“对不起星星,我那天不该那样叫你,更不该出手推你。”
“没事,都过去了,再说你也付出过代价了。”女孩睨了他一眼,言语间有强装无事地淡然。
少年心头明有万千情绪,碰上女孩这么一说又不知该做何反应,两人各自沉默了一会外头便有人敲门,刚猎的兔子已成了盘中的碳烤美食。少年撕下一条腿递了过来,四溢的香气惹得女孩抛却了所有矜持,同他一起大快朵颐。
美餐之后,少年牵来了一匹黑马,在女孩惊讶的眼神中帅气地翻身上去,一夹马腹,朝着林场深处踏雪而去。不知过了多久,蹬蹬的马蹄声再度传来,女孩跳到窗边推窗望去,一身深蓝风衣的少年怀抱大束傲梅正跃下马背朝她走来。他的每一步都夹杂着西沉太阳渡上的耀眼金边,像西方最优雅魄丽的神,像东方最深情飘渺的仙,步步而进……
隔着窗户,怒放的傲梅被递了进来,浓淡相宜的芬芳顿时萦绕一室。女孩自怔忡中接过,红着脸低声说了句:“谢谢。”
少年闻言一笑,手撑窗台跳进木屋然后隔窗遥望,太阳已彻底落了山,天空出现最早的一颗星已隐隐可见。少年牵过女孩,温声道:“星星你看,启明星升起来了。”
“嗯,那是金星。”女孩抬头便看到了那颗最亮的星,又熟门熟路的指出:“边上那颗不太显的是木星。”
少年微微低头,女孩眼里满满的兴奋让他心动,他突然就有了一种莫名冲动。不过一瞬,他又告诫自己君子一诺重千金,有些话一旦说出便是承诺。
说,还是不说?
不过眨眼犹豫,决定已脱口而出:“星星,你喜欢哪颗星?我将来一定替你摘下。”
女孩抬头,长眸一丝狡黠闪过,笑道:“吹牛不打草稿。星星你要怎么摘?我妈妈都不能,你能?”
“在我乔能的字典里没什么是不能的。我就摘你这颗哈雷彗星吧,太阳系出现周期最短的,人类已探知到的最亲近的一颗星。怎么样?小彗星?”
“等你摘到再来吹牛。”女孩笑笑,明显未把少年考虑之后的承诺放在心上。
少年一腔热血被浇了冷水,不满地忿恨:“你等着吧,我一定说到做到,你到时候别没那个胆量不敢接受。”
女孩被他眼里的认真震慑住了,也认真起来:“那我等着,你一定要摘来。”
少年笑,点头郑重允诺。
在林场用过晚餐之后少年陪同女孩坐着货车回了家。家门口,少年说:“下下周我们学校有运动会,我有参赛项目,到时候你来给我加油吧。”
“好。”女孩爽快答应,挥手同少年告别。
时间说快不快,冬运会在少年与女孩的共同期待中来临。少年如约接走女孩,在换乘两次公车看遍停走间的城市风景后,来到了学校。
当少年手持长剑一身银色剑服出现在比试擂台时,女孩几乎被场下欢叫涌动的人浪所淹没。至此时,她才知道少年的光芒竟是如此耀眼。
优雅又不失敏捷的动作,进退间的干脆利落,少年以压倒性的战局完胜对手。卸下面罩他从场中走来,朝着人潮中的她温柔地笑。
领完奖,少年迫不及待地要同她一起庆功,可当走到跆拳道场时,女孩登时睁大了眼睛,明亮的眼神里流露出的惊愕欣喜让少年莫名心慌。
那是个比少年略矮一点的男生,面庞有着恒久的冷然和清隽,即使正捧着奖杯受人追捧也不曾施予半点好脸色。可当他看到少年手里的并不曾有奖杯时唇角微不可察地掀了掀,正要过来,少年已拉着女孩远离道场。
校外的松柏长廊,少年将手松开,女孩还是一脸怔忡。他摇一摇她,她却猛然将手指搭在了自己唇边,长眸闪烁不定,脸色微微泛红。
“你怎么了?你见过赵远航?”少年敏锐地察觉到了女孩的反常与那男生有关。
女孩捂嘴点了点头。
少年对此更加好奇:“你捂着嘴巴做什么?他亲过你?”
本是无心的随口一问,不想女孩依旧点头,少年顿时心头一震,气急败坏地拉开女孩捂嘴的手低头凑了过去,在她的唇上狠狠亲了一口:“我,我也亲过你了。你快忘了他!忘了他!”
女孩被少年的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她还没从那年受伤后那个莫名奇妙的亲亲回忆中回神,低声讷道:“他不是这样亲的。”
“那他是怎么亲的?”少年怒火中烧,复又低头下来,一手环过她的后背,一手扣了她后脑,将她固定住后嘴对嘴地贴了上去。
接触时,一阵电流袭遍全身,少年凭着觉悟和本能在摸索间将吻加深,当舌尖撬开了女孩牙关时,那种发自灵魂和内心深处的悸动令他不由自主地气喘颤抖。他松开惊讶到六神无主的女孩,然后邪气地笑霸道地宣告:“你等着,我将来一定会娶你的。”

第91节 进与退

说到此处,已是凌晨。
聂婉箩笑了笑,伸手在乔能腰间揉了一把嗔道:“所以,你就把这话当真了?然后不管我认不认识你有没有喜欢上你你都要娶我?”
乔能低笑伸手在她胸前报复:“你怎么不认识我不喜欢我了?我们接吻过后,那关系就完全不一样了。”
聂婉箩咯咯笑,推开乔能的魔爪问:“有什么不一样?”
“男女朋友了呀,你被我迷得可听话了。”乔能理所当然地欺近,吻如雨点般落下:“婉箩,十四年了,我们已经这么久了……”
聂婉箩动容,双手攀上乔能脖颈贴了上去,在他耳旁呢喃:“原来我们曾这么甜蜜,那后来呢?发生了什么,我们怎么分开了?”
乔能猛然一定,聂婉箩疑惑松手,盯着他的双眼柔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上聂婉箩眼里的探究,乔能轻浅一笑,似乎刚才的怔惊只是错觉,他翻身躺到她的身边,打了个呵欠将她搂住撇开话题:“明天接着讲吧,现在该睡觉了,老婆。”
聂婉箩原本挺清醒兴奋的,现被这么一提醒睡意顿时袭来,嘴上还嚷着还要听,可嚷着嚷着就贴在乔能身边睡着了。乔能轻轻拉了被子替她盖好,仔细地端详她许久后微微叹息了一声。
这一觉睡到了将近十一点,起来时乔能已不在房内,床边有纸条留言说临时要去办点事,机票改在了晚上,让她好好睡。聂婉箩放下纸条习惯性地找出手机看到的却是何微良的未接来电和一小时前他等在大堂的信息。这才想起何微良有信件和照片要带给她,匆忙洗漱一下到大堂时,何微良正预备将东西托服务台转交,见着她来又忙把东西取回。
“昨晚上睡得有些晚了。”聂婉箩迎上去,一脸抱歉。
何微良了然一笑,将东西塞到她手里,如兄长般交待了几句后突然问:“乔能跟马默是什么关系?”
聂婉箩不解:“马默是谁?”
“你不知道?”何微良心存疑惑,说:“马默是S市的首富,我今天来这时看到他正跟乔能一起喝茶,没多久他便载着乔能一起离开了。”
“乔能混迹商场,乔氏在S市也有产业,认识些商场中人也很正常。”聂婉箩淡笑,言语间不经意地透出了维护。
何微良嘴边挂了许些苦笑,点头赞同:“你说得不错,是我想多了。”沉思了一下,像是抑止了什么,突然说:“婉箩,不管怎么样我和我爸都会希望你能过得幸福。如果,我是说如果,乔能哪天欺负你了,你一定要记得告诉我们。”
听到何微良这样讲,聂婉箩展现了自去年两人分手以来的第一个无负担的微笑:“我一定会。何叔叔是我妈妈的挚友,如果我还有儿时的记忆,肯定也会记得他。我觉得世界真的很小,哪怕失忆重活一回也逃不开渊缘两字。我妈妈和你爸爸,叶家与秦家乔家,太神奇了……”
“是呀……你终于可以回归到原来的位置了。”何微良低声,心中一丝酸楚,那个位置本来就有与之配比的青年俊杰。而他与她那些年的懵懂青涩才是她人生中偏离的一段插曲。
“曾经很想有个疼爱自己的亲人长辈,可当知道这些后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想起秦政与秦智星聂婉箩心内难免存有芥蒂,做了个深呼吸。“一切都顺其自然吧,现在这样的生活状态其实已经很好了。别说我了,你呢?”
“我?”何微良反指自己,自嘲般笑道:“我还没走出与某人分手后的伤痛,暂时先这么着吧。某人要是哪天被抛弃了,兴许我还能做一回救世主。”
“你就这么巴望着我被抛弃?”聂婉箩白眼。
“那倒不是,而是怕你哪天想回头,我却没有退路了,所以……,不管怎么样,记得,你还有个我。”
聂婉箩顿时神色一黯,调转头不去看何微良眼里掺杂的那些认真,低声说道:“我一定会幸福的。”
气氛变得有点尴尬,何微良有些抱歉说了声:“我会祝福你的。”然后借口还有其他事先离开了。
聂婉箩回到房间拆开包装袋子取出厚厚一叠信件和照片一页页地翻看阅读。何父已将它们按时间顺序保存,最先入眼的就是一对女婴的照片,穿着同样的小红肚兜,发色一黄一黑,眉目间也仅有三分相似。这便是这对双胞胎唯一的一张合影。聂婉箩目光定定,恍然想起了秦智星。如果她们不曾分开,会不会像所有双胞胎那样拥有惊人的默契?
照片之后的信件是母亲初为人母的欣喜。除此之外很长一段时间的信件里都能读出母亲对失去智星的伤心悔恨。但母亲也是坚强的,生活的不易从不多提半句。对于洛可岛的那场意外,母亲的自责一直延续到第一次看到智星。此后日子渐渐安稳,母亲的信也越来越少,最后的一封信中提到了她与乔能的早恋。
母亲说‘那是另一个大家族的男孩,各方面都很出色,我不反对他们做朋友来往,但他们之间过份亲密的举动总让我觉得每一天都过得如履薄冰。我害怕连彗星也会失去,曾跟那个男孩私下说过重话,可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如此早慧有心机,一眼便看出了我的担忧。并以此为要挟,让我不得阻止他与彗星交往。师兄,我该怎么办?’
信到这里结束,聂婉箩一脸不可置信,乔能要挟过母亲?聂婉箩陡然一震,她想起昨夜问起两人为何会分开时乔能的反应。这种要挟会不会加速了母亲离开俄罗斯的决心,更甚至就是他向秦老爷子告了密?……
思维如置冰窖,她再不敢继续往下想,抓起手机拔了出去,迫不及待地想听到乔能的解释。
“醒了?”那头是乔能刻意压低的声音。聂婉箩想到他应该正有事在谈,嗯了一声后问道:“你在哪里?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我在城北石场,有个朋友说这儿的师傅刻碑手艺很不错。我来看看。”
“你在给我妈妈选碑?这事应该带上我一起的。你在那等着我吧,我马上过来。”
聂婉箩挂下电话,迅速下楼打车。停了一夜的小雨又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惹得她心情愈发烦躁。采石场外的马路边,乔能正撑着雨伞在等待。细雨中他的身影有几分朦胧,聂婉箩烦乱的心绪在面对这个身影时蓦然空白。如果真如所想的那样,自己又该如何?是责怪他,怨恨他,放弃拥有的幸福,还是昧着良心佯装不知情的继续生活?

第92节 隔阂

车一停下,一顶浅花的雨伞撑了过来,乔能温声道:“石场还要往里,这下着雨的,路上泥多不太好走,你小心些。”
“没事。这本来该是我来做的事。”聂婉箩下车虽与乔能挤到一把伞下,但语气里有难掩的试探和疏离。
察觉到她话里的异常,乔能盯着她看了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搂过她边走边说:“你妈妈就是我丈母娘,和你一起孝敬她是我应该做的。”
聂婉箩闻言陡然顿住脚,目光灼灼地望向乔能,接口就道:“是孝敬还是心中有愧?”
乔能面色一凝,怔了片刻移过视线,仿佛不曾听到她的话,淡然道:“先去看碑吧,我挑了块上好的汉白玉石。”
聂婉箩如置身冰窟,脸色顿时苍白,内心天人交战。她明白这是一个关键的决定,往前一步就能更接近真相,但她与乔能之间从此就会多了层隔阂,而退后一步就能守住幸福,起码她依然相信乔能对她的爱不曾掺假。
是进还是退?答案由不得她理智现实的选择。她本能地捉住了乔能的胳膊,在问话的同时内心竟还存着一丝侥幸:“你回答我的话,我妈妈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你向秦老爷子告密过了?”
乔能起先表情一滞,听到后来突然疑惑:“这跟秦老爷子有什么关系?”
像是悬着的靴子落了地,聂婉箩竟有种如释重负的错觉:“你没告密,可确实跟你有关?是吗?你现在这么做是在弥补你的过失?如果不是我看到我妈妈信中提到了你,你打算对我隐瞒到什么时候?”
面对质疑,乔能沉默。他能说什么?说他就是想瞒她一辈子?
聂婉箩哑然后退半步,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沉默的乔能,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
“婉箩……”见她后退,乔能下意识地上前。
可她一挥手,退出伞下,阻断乔能的前进。很多时候明知道不否认即是承认,可心里还是会忍不住自欺欺人地想要个不一样的解释。
“我妈妈的死跟你到底有什么关系?”她问,语气里暗含了退让和恳求。
可乔能依旧锁眉,神情黯然,不言不语。
良久,聂婉箩一声冷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悲哀:“你不敢承认是因为害怕我知道真相么?可你在面对我的时候就不觉得内疚亏欠?还是,你对我好就是在弥补你内心的愧疚?”
“你是这样想的?”乔能打破沉默陡然抬头,他于她来讲相处不过就是四百来天,可她对他来讲十四年已占据了他人生的一半长度。那种内心深处的感情他容不得任何猜疑亵渎,乔能质问继而沉声道:“你妈妈的死……,我也很难过,但那样的结果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对你,从没有过半分虚情假意!”
“你终于肯承认了?那是我妈妈呀乔能……,就算她再怎么反对我们在一起,你也不能因此伤害她。”聂婉箩已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的失望,如果一个人爱你到不惜伤害你唯一的亲人,倒底是幸还是不幸?
聂婉箩望向乔能,这个让她当做终身依靠和港湾的男人,在她这一生中扮演的角色中除了恋人伴侣,如今毫无预兆地站在了她的对立面扮演起了操控她人生的幕后黑手。
……,像是心口被什么堵住了,聂婉箩感觉有千万种情绪在涌动,却说不出来其中具体的一种。
细雨在下,一人伞下一人雨中,都有着同样的苍白凝重。
“不想解释什么吗?”良久,聂婉箩打破沉默。
乔能怔愣,面上闪过一丝喜色,不过眨眼又恢复原来的面无表情。在聂婉箩渴求改变真相的眼神中坚定地摇了摇头,一字一句咬牙道:“你妈妈的死,确实与我有关。”
如果说在问出刚才那句话时,聂婉箩还心存侥幸甚至在为两人留后路找台阶的话,那么乔能的回答无疑于将她推向了无底的悬崖。
怔愣中,乔能走进一步,将伞举过聂婉箩头顶,凝聚全力沉声道:“我一直都在想该怎么告诉你,要怎么说你才会原谅我。那年如果不是我想把你带走,你妈妈就不会追出来,车祸也就不会发生,你也不会被吓到什么都记不起来。”
轰——,像是心内的什么东西崩塌了,聂婉箩一阵眩晕,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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