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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暖婚-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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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生日的这个月,秦政夫妇会带着智星回一趟俄罗斯。于是她只得在等待里一年一年地熬。”
“直到你十二岁的那年,秦政夫人正式带着智星回到秦家,你妈妈本以为从此以后可以日日相见,可没想到你们生日后不久你爷爷就找上了她,也不知道你爷爷是怎么知道当年她生的是对双胞胎,他威逼她交出你,又利诱许诺你们私下可以同她相见,还给了她两天时间好好考虑考虑。她没有即时答应,可之后每每想到这些年她所给你的生活,以及你与智星间的差距就觉得亏欠了你。”
“就在她决心送你回去的时候,却收到了秦政妻子的口信。她扬言如果你妈妈非要把你送回去,让秦政知道有你们的存在,那么她会不惜一切闹到鱼死网破。你妈妈明显被吓怕了,自己的爱人,自己的骨血都在对方的手中。她只得打消了送你回去的想法。但另一头秦家长辈又逼迫得紧,无奈之下她只得回国向我求助……”
何父说着停顿一下,深吸一口气,闭了下眼睛神情肃然,似乎接下来的话题无比沉重。而聂婉箩听到此时已然知道妈妈真正的死因即将浮出水面,她不禁挺直了脊背,凝视着对面的何父:“何叔叔,我妈妈她就是这次回国……”
何父沉默点头,稍稍修整,对上聂婉箩探究的双眸突然转了话题,黯然道:“婉箩,我内心对你的感情很复杂,我关心你,知道你活着并且过得幸福就比中了大奖还要高兴。但我也有私心,我原来并不想来见你,因为你会引起我很多不该有的情绪。但是微良说你早已失了忆,过于过去的种种全然无知。我想,这对于任何人来讲未尝不是件好事。即使是你妈妈她也会这么认为。所以……”
“所以,何叔叔不打算将我妈妈的死因告诉我了吗?”聂婉箩急了,转念又回味了一遍何父刚才的话跟着脱口道:“我妈妈的死难道是跟我有关?是我害死了我的妈妈?”
第83节 迁坟
何父脸色微白,沉默片刻后措辞道:“婉箩,你别想多了。那只是一场意外,肇事的司机也受到了惩罚。你和智星若多来祭拜祭拜你妈妈,慰她泉下亡灵远比追究她的死因来得更有意义……”
“何叔叔,你真不打算告诉我真相么?”聂婉箩打断,苦笑一声:“我其实并不是完全没有印象,我经常做梦梦里就是我妈妈死时的那一幕。我当时肯定在场,而且亲眼目睹了她死的过程,否则我不会记得如此深刻。”
“婉箩,那真的只是一个意外。”何父强调,抬手看了看时间叹了口气道:“你妈妈10月10日是生忌,8月3日是死忌,外加清明节,以后每年的这三天你别忘了去看看她,陪她说说话。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何父说完起身,聂婉箩见他铁了心地不打算继续,心知再勉强也是没用,于是收起心绪也跟着起身。何父此前大段的讲述让她在感怀母亲人生坎坷的同时亦对她能有何父这样的知己好友而感欣慰。
聂婉箩诚恳说:“何叔叔,您对我妈妈生前死后的关照,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您。在我妈难熬的那段日子里,她能坚持下来除了一双女儿外肯定也离不开您对她的关心照顾,她能有您这样的知己好友是她一辈子福气,如果您不嫌弃,今后也把我当自己女儿一样看待吧。有什么事情就尽管开口,我一定像微良和微然一样全力而为。”
“婉箩,你言重了。”何父受宠若惊,双手扶住起身的聂婉箩说:“我与你妈妈是挚交好友,她有困难我帮助她那是应该的,你不需要对此有任何负担。倒是……”
犹豫了一下,何父接着说:“我原本将你妈妈葬在松原山,后来那里被改建成工业园区,当我收到政府下发通知去迁坟时,你妈妈的坟墓已被人迁走了。我打听了很久才知道她被迁到了城北墓园,我到那一看,除了无碑其他方面做得无可挑剔,那边的管理员还说她葬的那个位置风水相当好。虽然这些说法不尽全信,可也足见迁坟的这个人费了番心思,花了些钱财。我在想,那人也许会是秦政。”
秦政?聂婉箩讶然,秦政根本就不知道卡微娜已死,又怎么可能替她迁坟?
她皱眉张了张嘴正要说出疑惑,何父微叹一声继续说:“秦政……,说到底他对你妈妈那十几年的漂泊负有不可推缷的责任,若不是他当年突然迷恋上那个小歌星,你妈妈的事或许就能得到解决,你们也不致于被分开。但他毕竟也是你的父亲,这个人要找很好找,新闻上经常也能看到他。婉箩你……会认回他吗?”
“我……”聂婉箩迟疑,曾经她很渴望能有像秦政那样温和慈爱的父亲,可在知道母亲这些年的不易,再让她做选择却觉得为难了。虽然她觉得秦政在此后的二十五年里从没有真正将母亲放下过,母亲的遭遇他直到现在亦是一无所知。可何父说的也对,母亲的种种能与他脱得了干系吗?
聂婉箩还在迟疑,何父却已了然笑了:“终究是血浓于水,若不是当年秦政妻子威胁你妈妈,你也早该回到自己本来的位置。何叔叔没有别的要求,就希望你回到秦家后能带你姐姐过来祭拜一下,了你妈妈生时的心愿。”
何父说完转身大步朝着酒店大门走去,眼角突然有泪溢出,那个早已成为他亲人的一样的女子不知是否会为此而感到满意欣慰。可女儿们过得再好活得再精彩,也换不回她的回来。
细雨之后的秋夜清冷异常,何微良在父亲离开时走了过来,他不知道聂婉箩是否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消化母亲半生的变故以及最后的突然离去,望着微微愣神的聂婉箩他的语气不由自主地染上了疼惜:“我爸的书箱里藏了一些你小时候的照片还有你妈妈的信件,明天我拿来给你。”
聂婉箩麻木点头,突然抬头问道:“微良,你见过那些照片?是不是早就认出了我?微然也一样?”
何微良一怔,然后唇角勾了勾赧然点了下头:“微然并不知道。我是在十岁那年,无意间看到的。当时有些字还不认识,就只能看照片,觉得照片上的女孩真的好漂亮。后来,当我能读懂那些信件还恨过我爸一段时间,我爸知道后把你妈妈的经历告诉了我,并且说那个妹妹已经失踪,那个阿姨再也回不来时,我就突然原谅了他。我考进天院,也曾打听过卡微娜的一些事,但我都没有将福利院的你和她联系起来。直到陈老提起,我才突然觉得你们真的很像。所以,我再次回天院去查你妈妈的资料,却怎么也查不到了。那些二十多年前的资料没有电子存档,乔能去过那若想顺手牵羊并不难。”
话说到此处,聂婉箩微微一颤,脸色已是难看,何微良见状停顿一下冷声道:“婉箩,你仔细想一想,很多线索都指向乔能,他对你的用心绝没有表面上简单,搞不好你妈妈的死和你的失忆都是他一手……”
“够了!”聂婉箩猛地打断,“你回去吧。我们明天下午两点的飞机,你能在这之前把东西给我带来吗?”
何微良沉默一下,皱着眉头点了下头,离开转身前还是忍不住说道:“你也许会觉得我是因为得不到你而刻意在中伤他。可我,我现在已能体会我爸当时的心情,我只希望你能真正获得幸福,不被人欺骗。”
“微良……”
何微良走后,聂婉箩怔忡了足有十来分钟才缓慢转身,几米外的吧台处乔能挺直如松地站立,英俊的脸庞略显苍白,见她过来他迈动双腿迎了上去。
近时,他问:“婉箩,何微良的话你会相信吗?”
心莫名一惊,聂婉箩抬头对上乔能饱含期盼的双眸,淡然说道:“他从来没有骗过我。”
乔能双眸倏地一缩,一抹慌张划过。
聂婉箩陡然觉得疼痛,她一笑:“可我相信你不会,你爱彗星,怎么舍得伤害她?乔能,能把我们的曾经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吗?”
第84节 初遇
乔能俯身下来,无声地将聂婉箩拥紧。片刻后,他在她的头顶轻唤了一声:“星星。”
聂婉箩一颤,莫名的一阵心悸,不敢抬头看乔能此时的表情,只有将他回抱得更紧。
总统套房里,乔能拉上华丽厚重的窗帘躺回到聂婉箩的身边。聂婉箩翻转身侧头挨在他的肩旁,一手自然地围在他的腰间,昏暗的光线将她的面庞照得格外柔和宁静。乔能朝她侧过,伸手拂过她的一缕头发,在她如水一般的视线中缓缓说道:“我们之间的事如果要细细讲来估计一夜也讲不完。”
聂婉箩朝他温柔地笑:“那明天还以可接着讲。”
乔能微微一笑,眸里藏了些许未知的无奈,聂婉箩随着他淡淡的声音融入了自己所不知的岁月里。
宫殿广场上古老的时钟开始敲响,那个初冬的下午,阳光难得的明媚。冬宫中走出一群华服少年,有金发碧眼也有黑发黑瞳,他们是代表整座城市乃至整个国家上级阶层的典范。
“你们刚刚看到那尊千手佛了没?那就是我爷爷捐献出来的,他说那值10万美金。”一个黑发少年得意朝伙伴们炫耀,一口流利的俄语,代表一种异族对这方土地的悉心融入。
“真的吗?”其他少年附和。
“当然。”那少年扬眉,手肘弯向一旁的另一个白衣少年说:“乔二,你爷爷不也捐献了么?是哪个玩意?”
那个被叫做乔二的少年身形高挑,一身得体的白色西服将他从这群贵族同伴中区别开来,有点鹤立鸡群的味道。他微微皱眉,狭长的双眸眯起,透出点点讥诮和狠戾。他并没理会黑发少年的疑问反而是加快了离开的步伐,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陈列在冬宫的那件出自宋代李姓名家的画作。那幅画作曾挂在自家别墅的某个房间里,是叔叔婶婶的心头至爱。可没想到他们过世还不到半年,他们所珍藏的宝物就被迫不及待地捐献了出来。
一定是爷爷。那个铁血无情的老人!只有他才舍得将已故儿子和儿媳珍爱的物品一件件地丢弃清理,从生活用品到珍藏的宝物。
少年胸腔里一股热血弥漫,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脚步匆匆地穿越宫殿广场。
“啊——”广场边沿,少年一声惊叫。
跟着一个稚嫩又惊惧的声音,带着学语言般的口齿不清:“对不起,哥哥。”
然后一只白嫩的小手扑到了他的胸前,在他的衣襟上慌乱地抹擦。原本洁白的西装被登时染了数种色彩。他后退一步就看到了那个矮她半截的女孩,她背着一只硕大的画夹,一手端着一只盛满各种颜料的调色盘,抹擦他衣服的另一只手因为他的后退正尴尬地举着。
少年看了看自己被染的衣服,原本憋着的一股恶气像是找着了发泄对象,他三下五除二地将西服脱了下来,罩在了女孩的头上,嘴上却用俄语不失礼仪地说道:“没事,你洗干净了再还给我。”
少年说完便走了,甚至连女孩的模样都没看清楚。他回到家就着在冬宫的那幅画作与爷爷理论起来,当他说出:“即使爷爷再不想看到它也不该将它捐献在冬宫!那是/中/国/的遗产,爷爷这么做是卖国求荣!”
“啪——”上首的老人还未做任何表态,少年身边的威武男子已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巴掌,跟着怒道:“你懂什么?竟然敢对着爷爷乱吼,给我滚回房间去。”
如果说少年起先还理直气壮,那么身边这个男子的一巴掌一句话就完全将他震慑住了。他再不服气也只得乖乖回房。
晚上,一名身着旗袍的老妇敲开了他的房门向他讲叙了其中的原委。他渐渐明白高处不胜寒的道理,并且得知了一个惊天的秘密。他的叔叔和婶婶有着不为人知的敏感身份,他们的死表面上看是家族的悲哀,可实际上却是家族的荣耀。爷爷并不是不爱自己的儿子,可面对/政/局/的试探他不得不这么做,别说是一幅画,即使要将整个家族的财产拱手相让估计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是民族大义与自身利益的较量,任何有血性的人的选择都不外乎于前者。更何况戎马半生的爷爷和叔叔。
“我知道你也喜欢那幅画,改天我找人来临摹一份,怎么样?”旗袍老妇安慰少年。
少年深思了一下说:“算了。反正冬宫也不远。”
那事之后的第五天,少年再一次自冬宫观画出来,路经广场时一个稚气未脱的声音用着中俄两种语言跟在他的身后:“等一下,等一下……”
居然会说中文?他猛地定身回头,一个发色泛黄,皮肤雪白的小女孩拎着个黑色塑料袋追了上来:“你的衣服,我洗干净了。”她说着将塑料袋塞到了他的怀里,然后飞快地跑开了。他对着怀里的垃圾样的塑料袋皱眉,目光追随那个身影而去。
娇细的身影已跑到广场一侧,在一处画摊前停了下来,一个女人跟她说了些什么,然后她坐到女人的对面,任由女人的画笔将她描绘。
隔着半个广场的距离,少年并没有将那个女孩看仔细。他拎着那个塑料袋走到了垃圾箱前,然后手一松,袋子落了进去,从敞开的袋口里面能看到整片洁白。
少年在广场上喂了阵鸽子,起身时迎面走来了一对母女,女人背着画具,身型长相很有与众不同的韵味。她身边的女孩与她大体模样很相似,她举着一幅画作噘着嘴似乎对手上的画像并不满意。母女俩在经过他的身边时,他听到一阵中文对白,稚嫩的声音在说:“妈妈,你又把我画成姐姐了。”
“对不起。我画着画着就走神了。”女人习以为常地回道。
不知为何,少年总觉得女人说这话的语气隐含的淡漠一定会让那个女孩伤心。
可那女孩不知习惯到麻木了还是真的很懂事,她扬起精致的小脸说:“妈妈,你下回也给我画一张吧。”
女人脚步一停,低头看了看她,有点动容,却还是语气淡淡说:“好。”
女孩开心地拉着女人的手,两人又走出几步。突然,女人猛地止住了脚步,跟着一把拉过女孩背过身来。女孩来不及惊叫便被女人迅速的捂住了嘴,但她很快淡定下来,眨着狭长灵动的眸子,然后将视线落在了对面少年的身上。
少年起先被女人的行为搞得一头雾水,可当他对上女孩那双眨着的眼眸时,突然想起了围猎场里的小狐狸。看似无辜其实满肚子祸水,他勾了勾唇角,留给她一个冷然的表情然后视线越过这对母女朝她们后身叫道:“秦爷爷好,叶爷爷好。”
第85节 祸水
两名衣着考究的老人同时朝少年望了过来,穿着深灰风衣的那个首先笑了:“这不是乔小二么,这会怎么在这里?”
老人边说边走了过来,少年眼角的余光看到低头紧张到一动不动的母女时,一丝怜悯悄然而起。他大步朝前,赶在两位老人到达母女身边之前迎了上去:“我来冬宫看展览,现在正赶着去学校呢。”
老人点了下头,拍了下少年的肩:“那快去吧,可别迟到了。”
少年点点头,偏头余光又扫了扫,身后那女人果真拖着女孩飞快地走开了。兴许是女人拽得太紧走得太急女孩步伐又跟不上,总之女孩原本举在手中的画掉到了地上。她还没来得及捡,风一过,那画朝着少年和老人的方向飘近了些。女人像是很害怕见到那两位老人,干脆放弃了追回画,只顾拉着女孩脚步匆忙地逃离现场。
“秦爷爷,叶爷爷,我先走了,再见。”少年礼貌告别,转身朝着那幅画而去。
蹲身拾画的时候,两位老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不约而同地跟了过来。少年下意识地将画揉成了一团,指着已跑远的那对母女身影,不慌不忙笑道:“是那个女孩本来要送我的画,被她妈妈发现拖走了。”
另一个穿着驼色风衣满头白发的老人闻言笑了:“乔小二这么小年纪就有这么大魅力,长大了那还得了?”
他说完,那个深灰风衣的老人也跟着附和道:“乔小二确有魅力,智星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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