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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暖婚-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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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过会不会是少估了你的年纪,当时还在为你的个子担心,想不到后来竟长到这般高挑了。”说到后来院长眼里已净是引以为傲的笑意。
聂婉箩的内心却有说不清的情绪在涌动:“院长,您还记得我是怎么来到这院里的吗?”
院长望着她,迟疑了一下,摇头道:“我记不太清了。”
这种明显敷衍的态度哪里能满足有心求个清楚明白的聂婉箩?反倒是让她怀疑起自己来这时必定发生了什么事,兴许还跟自己失忆有关。她再追问,院长却是说:“婉箩,有些事情与其记得倒不如忘记,你现在这种生活状态才是我最渴望看到的,自己上进,老公疼爱。人活着就得一直往前看,老想着过去发生了什么,这对自己和对疼你的人都是一种伤害,要珍惜现在珍惜眼前,知道么?”
尽管聂婉箩内心有许多疑惑,她想问个明白,可听到院长这么说再看她渐显疲惫的神情知道再问也是无用。于是扯开话题,聊了些工作生活和乔能,最后离了院。
出了福利院大门,聂婉箩才拿出手机给乔能打电话。得知她已经出来了,乔能一再叮嘱站在门口原地不要乱动,他马上就来。因为福利院处所的位置不算闹区,加之这个时间点,一个单身女人容易引起不法分子的关注。
聂婉箩听话地站在福利院门边,在等待乔能的期间,一辆出租车驶了过来,跟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炽白的灯光中。她下意识地后退到门口,握紧了一把长柄铁锹。随着远近光灯的交替,那个高大的身影便清晰起来。
是何微良。
“怎么你一个人?”走到她的身边,何微良诧异道,见她悄悄地松开铁锹不禁笑了笑说:“害怕就不要这么晚一个人。”
聂婉箩双手轻蹭了两下,若无其事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猜到你也许会来这里就过来了,我爸也来了,你不是有事想要问他么?”
聂婉箩腾地抬头,这突如其来的逆转令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妈妈……都告诉你爸爸了?”
何微良点点头:“我爸还在车里,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一会,再慢慢说吧。”
“好。”聂婉箩脚步不由自主地跟上何微良,坐进了出租车的后座,与一个和何微良有着七分相似的男人同坐。
男人见到她似乎有些激动,张嘴嚅了嚅又看到前面的出租车司机还是忍了下来。车子调了个头,朝着闹区驶去,行出不到一分钟时,与一辆奥迪相向而过。不消片刻,聂婉箩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一看是乔能她赶紧接了起来,那边的声音里焦虑明显:“你在哪里?我没看到你。”
“我……”聂婉箩迟疑,前座何微良存在令她不敢如实说出自己已和他们在一起。她撒了个谎道:“我搭出租车回了,刚好有辆出租车路过……”
“我不是叫你等着我么?这黑灯瞎火的万一碰到坏人怎么办?”乔能几乎是用吼的方式在表达他的担忧与不满。紧跟着砰的一声车门关上,震得聂婉箩下意识地拿远了手机。像是发泄完毕,乔能声音低了下来:“看一下车牌号是多少,报给我。”
聂婉箩为难地问了下师傅,师傅笑道:“你们这可有三个人呢,还怕我打劫不成?”跟着还是报出了自己的车牌号码。
聂婉箩回复过去,乔能沉默了片刻问道:“你还跟谁在一起?何家兄妹?”
“不是。”聂婉箩否认,似乎听到乔能失望的叹息,心里没由来的慌张,忙说:“是何微良和他爸爸。我想弄清楚我妈妈的事……”
“知道了。”乔能淡淡一声打断,挂下了电话。
这边嘟嘟的声音传进聂婉箩的耳朵,仿似在提醒她缺失了什么。前头何微良问:“婉箩你住在哪里?我们就到你住的附近谈吧。”
“好。我住在华天环球,师傅就把车开到那吧。”聂婉箩感激地回答,跟着手上一条短信发了出去:“何叔叔主动找上我肯定能告诉我一些我妈妈的事。你别生气了好吗?我在酒店大堂吧等你。”
乔能的短信迟迟没回,聂婉箩开始担心起来,直到到了酒店大堂看到乔能已坐在咖啡厅内这才松了一口气。迎了上去将他拉起带到何父跟前道:“这是我丈夫乔能,何叔叔想对我说的,没必要隐瞒他。”
何父和蔼一笑,目光在乔能与聂婉箩身上来回转了个圈,最后又落回到乔能身上。
乔能无事般客套微笑,看不出任何内心情绪,道了声:“何叔叔。”又朝一何父身边的何微良颌首:“何技术……”
何微良回了声:“乔总。”然后催促道:“都别站着了,坐下来说吧。”
落座后,有服务员将点好的茶水送上,何父浅啜了一口,正要开口时乔能突然道:“这是我们的家事,何技术是否该回避一下?”
何微良有些不甘,在他的心里聂婉箩早已与亲人无异,正要反驳却听到何父说:“乔先生说的有道理,微良,你到那边坐着吧。”
何微良悻悻离去,何父盯着对面的聂婉箩片刻后感叹道:“十三年了,我每年去城北墓园祭拜时都会觉得无颜以对,若不是那天我晚到了半个时,也许那起车祸就不会出现,你的妈妈还在这人间,你也不会辗转流落到孤儿院。”
何父语出惊人,聂婉箩只觉这话里的份量令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来。“何叔叔当真认识我妈妈?”
“不仅认识,我们还是校友,好朋友。”何父嘴角泛起一抹平和的笑,随着袅袅的茶香陷入了回忆的思绪。

第81节 讲述

聂婉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紧紧地抓着乔能的手,曾经修长有力的手此刻并未将她反握,而触手的冰凉却让她莫名的担忧,她不禁抬头看到的却是乔能眼眸低垂略显苍白的侧面。
“乔……”
“每年……”
聂婉箩和何父同时开口,聂婉箩朝何父抱歉地笑了笑:“何叔叔,请您稍等一下。”转头又说:“乔能,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你先回房间等我?乔能?”
“嗯?”乔能还魂般惊醒,见聂婉箩满脸担忧重重呼了口气,捏了捏她的手心疲劳不堪地说道:“好,我在房间等你。”
乔能走后,何父重新整理了下思绪说:“你先生看起来状态不太好,我也就长话短说吧。我与你母亲同是天院的学生,我高她两届。她做为新生入学的那天就是我接待她的。她是个漂亮又文静的女生,入学不久她担任了天院的文艺部长,我那时是学生会主席,因此相比起其他仰慕她的男生来讲,我多了许多接触她的机会。她是个多才多艺的女生,跳舞绘画尤为擅长,加之文静清冷,很快就有了带刺玫瑰的称号,甚至吸引了校外大批的狂蜂浪蝶。这些人当中以秦四少秦政最为显眼。”
“据说这人很有来头,而且狂热程度绝非普通爱慕者可比。很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韧劲。以我对卡微娜的了解,她应该会对这样的爱慕者嗤之以鼻,可事实上却并不是这样。她表面上虽然清冷疏离,但私底下偶尔还是会去赴他的约,会对他展颜微笑。玫瑰花其实也是最现实的俗花,当有男生在背后这样评论她时,我的内心竟有难以抑止的愤怒。那时我才知道自己早已不可免俗地喜欢上了她。”
“我为避免自己越陷越深,便开始有意地疏远她,并且就着假期回家按照我父母的意志冲动地结了婚。不久微良妈妈就怀了孕,这在很大程度上淡漠了我内心最初的不甘,也让我在面对卡微娜时变得的坦然。她知道我在假期里结了婚并且很快将成为父亲,她是真心替我高兴,同时她也告诉我秦政是她的未婚夫,早在来天院前她们就已经订了婚,等到学业结束后将正式举行婚礼。她在跟我说这些的时候显得很幸福,我对她曾有的那点心思这时也完全放下,我们因为掌握着对方最高的不为人知的机密,于是成了真正可以交心的朋友。她有任何困难任何差遣我都不会推辞,可事实上她那几年里从没有真正找过我帮忙,等到她十几年后真正开口让我帮忙的时候我却晚到了……”
说到此处,何父不觉间变得伤感,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突然间觉得眼眶酸涩。聂婉箩知他是想起了母亲的死,也不由得哽咽道:“那后来……,我妈妈她究竟是怎么死的?”
何父抽了张纸巾抹了眼眶,低声道:“你别急,听我慢慢讲来。我毕业之后申请留在天院附所做了项目委培。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知道之后的事。”
“那一年B市的雪下得很大,我在下班回家的途中路经一个胡同口时听到里头有人在哭,我听那哭声断断续续,但却很熟悉就赶紧跑进了胡同里。雪地里的脚印/凌/乱/不堪,她就缩在胡同角落里埋头呜咽,通身冻到发紫,身边的衣物散了一地。我一碰她,她立马后退尖叫。在认清是我后,抱着我失声痛哭。我把她领回住所,我不敢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在休息了一阵后就说要走,那样的情况下我哪里放心,硬留她不住时只好悄悄跟在她的身后。”
“她没有回学校,而是去了一家很上档次的歌厅,没多久她就被人拖了出来,跟着有人警告她说‘四少正在听陈小姐录音,没空见你,你赶紧走!’她当然不信,硬要往里闯,那人不耐烦地推了她一把,她登时倒地蹭破了手掌。我见状跳了出来扶起她并且指责那人。那人恼羞成怒竟要他的两个属下动手打人,我那时血气方刚,捡起身边一根粗木棍就迎了上去。混乱中我一棍把其中一人打倒在地一动不动,同时也震慑到了另外一人。卡微娜也吓傻了,我见出了事只得拖着她狂跑。之后几天我们都不敢出门,窝在家里密切关注着电视里的本地新闻,直到确定这事未被曝光她才大着胆子离开,她一回学校便被秦政带回了俄罗斯。”
“再见她是在三个月以后,她给我打来电话说在医院里希望我能过去接她出院。我赶到时才知道秦政也在,但他们之间已没有曾经的那种懵懂甜蜜。我与卡微娜的默契早已达到面对任何事情彼此都能心照不宣的地步,尽管她当时什么也没说,我却理所当然地扮演一回她所需要的角色。出了院之后我才知道她已经怀孕三个月了,孩子究竟是谁的她自己也不敢肯定,正因为如此她才不敢留在秦政身边,她不想要这个孩子,让我陪她去医院打掉,可再到医院一查医生建议她保留,因为她怀的是一对双胞胎,打掉实在可惜。”
“双……,双胞胎?”聂婉箩简直不敢相信,木讷地瞪着双眼喃喃道:“这么说,我还有姐姐或妹妹?”
何父点点头,微微叹息说:“你是妹妹。你母亲生你们的时候,我已经被所里开除。因为微良妈妈不知从哪听到了些风言风语就闹到了我的领导那里,而我没有办法解释为何会去照顾一个大肚子女人,于是只得接受开除,你母亲过意不去,背着我偷偷离开了。我找了她好几天也没有找到,加之微然快要出生,我不得回S市。等到年底时,我收到了一封信,里面夹着两个半岁婴儿的一张合影,虽是同胞姐妹却不太相像,一个黑发,一个黄发,但是都十分漂亮。她在信中说黑发的这个是姐姐,名叫智星;黄发的这个是妹妹晚了二十分钟出生叫彗星。所以,婉箩,你的真名叫彗星,叶彗星。”

第82节 分离

何父声音不高但当智星彗星这两个名字出现时,聂婉箩只觉得耳边一炸,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又如结束了一场最梦幻最惊险的旅程。脸色陡然间变得苍白起来,甚至连呼吸都觉得受阻,脑里子更是一片混沌不清。
智星,彗星……
聂婉箩抑郁地闭上眼睛,这两个名字不管是哪一个都令有她难以承受的重量,她自然而然地想起了秦智星和乔能心底的彗星。接着想起了乔能醉酒的那晚抱着她叫‘星星’。如果自己就是那个彗星,如果乔能曾喜欢过的那个人真就是自己,那他是否一早就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可他为何宁可被她误会也不愿解释?还有妈妈是怎么死的,一对双胞胎又是因为什么而分开?而父亲是否就是秦政?
“彗……,婉箩,你……没事吧。”聂婉箩苍白的脸色让何父担忧。
聂婉箩止住思维摆摆手说:“我没事,您接着讲,之后发生了什么?”
何父表情沉重,沉默了片刻说:“在我收信后没几天就接到卡微娜给我打的电话,电话那头她好像是喝醉了,哭着说自己没用,智星被她送走了。我以为她是经济压力太大,过不下去了,当时还狠狠骂了她,叫她把孩子追回来,我会尽全力帮助她。但她确说不是的。然后,我才在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话语中知道了她的身世和背景。”
“当时叶家因为她的逃婚暗地里受到了秦家的诸多打压,加之秦政妻子在怀孕四个月时不顾秦家阻止非要演出导致落胎,因此秦政与她的感情并不算好。而秦家是个注重香火的家族,秦老爷子在责怪秦政夫妇之余自然也希望他们能有小孩,而秦政似乎对他妻子太过失望,对此事并不放在心上。”
“你的外婆在得知这些之后便把你们母女仨的事情告诉了你外公,企图让你妈妈交出你们从而恢复与秦家的关系。你母亲自离家之后唯一保持联系的亲人便是你外婆,但她没有想到你外婆会提出拿孩子来挽救叶家颓势的请求。事实上,你妈妈自把你们生下来就清楚,你们都是秦家的孙女。如果秦政没有结婚还愿意接受她,她也许会回到他身边,但当时的情况也容不得她做这种假设。面对母亲的跪地请求,以及当时她自身的条件,她无耐之下只得保住了你,送走了你的姐姐。因为你长得像她,而你姐姐眉眼里却有秦政的几分影子,你爷爷知情自然就会善待她。”
“这就是你与你姐姐分开的真实情况。”何父唏嘘,喝了一口凉透的咖啡接着又说:“你母亲送走你姐姐之后,抑郁了好一段时间。她一直想回俄罗斯看你姐姐,于是每晚不停地作画,然后白天摊摆卖画,对你也就疏于照顾,导致你小时候严重营养不良,足比实际年龄要小。我每次收到你的照片回信时都忍不住要训她几句。后来她告诉我,她带着你已经去了澳州的一个小岛,有个熟人无意间看到了她的画,想请她去那画一些画做装饰。而她答应了,并说有了那笔报酬她就会有钱带你回俄罗斯定居,也可以看看智星……”
何父停顿了下来,聂婉箩的思绪已飘向了童友心曾向她描述的那段过往。那个所谓的熟人应该就是赵理平。
秦乔叶赵,尽管妈妈只是叶家的私生女,可不代表其他家族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的存在。凭赵理平接走了她们母女,凭他为了送自己去医院疏忽了小远方,就足以可见赵理平也是知道母亲的尴尬身份的。不管当时他是出于什么原因和目的接走了她们母女,对于一心想筹钱回俄罗斯的妈妈来说都是莫大的帮助。
然而谁也不曾想过,她会因此背上狐狸精的骂名,童友心更是恨她入骨。
聂婉箩左手不觉地背在了身后,隔着衣服她似乎还能感觉到烧灼的疼痛。那段经历,那段时光虽没在她大脑里留下记忆,但却在她的身体上留了下痕迹。妈妈是有多后悔去了那里?而最后她是否真的如愿地回到俄罗斯,见到了心心念念的智星?
“我妈妈后来回了俄罗斯吗?”聂婉箩探究道。
何父点点头:“嗯,她去了那不到一年,许多画作都没有完成你就出了事,等你的伤一好她就带你回了俄罗斯。因为担心连你也留不住,回去之后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她只想看看智星,可是打听了很久也没有得到智星的消息,甚至连秦政的消息也没有。两个多月后她才偶尔得知秦政一家早已定居在H市,每年的七月份,也就是你和智星生日的这个月,秦政夫妇会带着智星回一趟俄罗斯。于是她只得在等待里一年一年地熬。”
“直到你十二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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