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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暖婚-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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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微良自数据中抬头,难得一见地自夸道:“不敢辱了老师的威名,只有青出于蓝才行。”
“哈哈哈……,好个青出于蓝,敢说这话的也就有只有你吧,你隔壁的几个师兄们可没人敢在我面前这么说。”
“啊?”何微良顿时尴尬,敛了锋芒解释道:“我是初生牛犊不惧虎了,完全不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
“诶,你这就不对了,你有这个本事,看到你青出于蓝我比买彩票中大奖还高兴。”陈老拍拍何微良的肩,眼神里满是以他为傲的光芒。
何微良微低了头,抿唇笑了笑,抓起笔在最后一页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递给了陈老。陈老将资料装进档案袋里封了边盖上了自己的印章。师徒俩各自一笑,陈老道:“休息一下吧,去休息室冲杯咖啡解解乏。”
“行。”何微良起身,超出陈老半个身子。
“呦,特助?”陈老虽老,眼力和记忆力都很不错,一眼便看到了门口的聂婉箩。
何微良脚下顿时一顿,她的身份在总部还算是半个秘密,但在这里却是人尽皆知。今早他还听到有关于老板娘要炒老板鱿鱼的消息,这个时候她怎么会来这里?
聂婉箩冲陈老笑了下,问候过后开门见山道:“我是来找何技术的。”
陈老虽然意外,但他很快自何微良的眼神中读出了不同于常的一丝情绪,有些诧异但还是识趣地找了个借口走开。
休息室内,何微良冲了杯咖啡放到聂婉箩面前,在她对面坐下:“谢谢你替我去送微然。”
“不客气,她是我朋友。”聂婉箩浅啜一口,淡然道。
何微良也跟着喝了一口,语气关切:“你看上去气色不大好,是不是太累了没休息好?”
“可能吧。”聂婉箩手握着纸杯,视线胶在自己纤长的手指上,突又改口道:“主要还是莫名其妙的事太多了,扰得我心情烦躁。”
“……”何微良抬眸望过来,但又很快以与她同样的姿式保持沉默。
聂婉箩单刀直入:“你是不是知道我一些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嗯?”何微良这下直挺了身严阵以待:“你为什么这么问?”
聂婉箩微微挑眉,语气淡然却不失力量:“微然说的。我来就是想告诉你我的确缺失了十年的记忆,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但一直以来我都安于现状,没想过要去追究那些过往。可如果那些会影响到我现在的家庭和今后的幸福,不管我的身份是尊贵还是低贱,我都想把它掐死在萌芽里。我想要和乔能过一辈子。”
何微良手中纸杯陡然倾倒,褐黑的咖啡洒了出来。微怔之后他不慌不忙地抽出桌上放着的纸巾盖了上去。“你既然这么坚定,干嘛还那么在意我知道些什么?”
“我……,我们已经毫不相干,我的事不需要你打听得那么清楚。”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聂婉箩心底突然像是缺了一块,曾经那般明媚无邪的感情,终化成了泡影。
“真无情!”何微良微哂,冷笑一声抹着咖啡渍不急不缓说道:“我的确不看好你的婚姻,除了后悔自责外,我更不忍心看你一步步走进乔能编织的谎言里。前阵子我陪陈老回了趟学校,他无意间跟我提起了你,然后说你与我校二十五年前无故辍学的一名学生很像,那人名叫卡微娜,是个中俄混血儿。我听后便去历年档案里去找了她的资料,你猜怎么样?我什么都没找着。因为,她的资料早在去年就被乔能以招聘人才的名义顺手牵羊带走了!”
“血口喷人!你凭什么笃定那是乔能做的?”聂婉箩条件反射般反驳,美眸含怒,声色俱厉。
“因为只有他有这个动机。”何微良挑眉,唇角似有若无的勾了勾:“因为天院的这些人一旦效力于他,难免就会碰到你。少不了有人就会告诉你你跟卡微娜的惊人相似,他害怕你追究过去,所以干脆消灭了证据!”
“你扯淡!”聂婉箩起身怒吼,却又陡然心惊,面如死灰。那日华天环球包厢里童友心尖利的话语突然响起:“那不要脸的狐狸精就是个混血杂种,她借着我丈夫关心你伤势的机会凭着自己的美貌去勾引他,是她害死了我的儿子!”
童友心尖利的声音犹在耳边,聂婉箩突然觉得心口憋闷,摇晃着坐回位置。
何微良眼眸里一丝关怀闪过,柔了声音继续道:“我的确是在扯淡,可你并不像你自己所说的那样不在意身世,不是吗?你仔细想一想,乔家是做石油的,你为何不曾怀疑资助你的那个石油大亨就是他?他为什么资助你?为什么会娶你?为什么拿走卡微娜的资料,这与你有又存在什么关系,……”
“婉箩,婉箩……”察觉到聂婉箩失神,何微良也住了嘴。
聂婉箩被拉回神智,难道自己真的跟那个卡微娜有着关系?可卡微娜又是谁?长什么样?现在在哪里?要怎么才能找到她?聂婉箩心思不定,烦闷不已,抽出不知何时被何微良捉住的手,起身虚脱般道:“你管好你自己吧,我的事你别再插手了。再见。不……,是再也不见。”

第66节 贺卡无故不见

公交车开进市中心突然抛了锚,乘客只得当街下车步行。聂婉箩小心穿过街道,让了五六辆后一辆迈巴赫自她身前开过。她下意识地看了过去,除了高雅的车尾线条和不甚清晰的车牌号外什么也没看清。可就这么一辆相同的车型,让她瞬间联想到了秦政。自那天等待无果后这几天来发生了许多事,她几乎就要将贺卡的事给忘了。
望着那辆停在前方不远处左转车道的迈巴赫,聂婉箩无端升起一种直觉,这次她能见到秦政。
下意识地,她招了辆路过的出租车:“去华天环球。”
车开动起来不一下也停在了左转道上,紧跟在迈巴赫后头而且一路如此,最终两辆车同时到达华天环球大门口。聂婉箩隐隐激动的心终于稳定了下来,付过钱下车,秦子晓正倚在车门边望着她吟吟浅笑。
“跟了我一路,你有事?”秦子晓抱着胸缓步过来。
聂婉箩这才知道开车是秦子晓。既然秦政不在,她也不想跟秦子晓多纠缠,礼貌一笑转身便走。
秦子晓却不干了,加快步伐跟了上去,扣住了聂婉箩手腕鄙夷道:“走这么快?不上前看看乔能有没有在车里?”
诧异了半秒,聂婉箩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挣开手淡然道:“你误会了。”
“哦?不是捉奸啊,那我倒是更好奇了。你跟了一路不会是为了看我吧。”秦子晓依旧浅笑,声音不高,声色悦耳,只是言语间的挑衅意味怎么也掩盖不了。
聂婉箩智商算不上多高但情商绝对不低,秦子晓正等着看她撒泼呢,可她偏不。她还像之前一样浅笑:“看到秦叔叔的车就以为是他,以前他送过我回家,我那时答应要请他吃饭的。本以为今天可以还了这个人情,没想到他没在。既然他没在,那我只好先走了。秦小姐,再见。”
“别呀。”秦子晓忙阻止:“谁说我爸不在,你看,那可不是他么?”
离去的脚步一顿,转头,秦政果然拿着手机通着电话自旋转门出来。秦子晓瞟了眼一脸期待的聂婉箩,得意的勾起唇角,蹦跳着蹭到了秦政跟前:“爸爸,你可真速度呀。”
秦政挂下电话,宠溺地刮了下秦子晓的鼻尖:“你妈一遍又一遍,我敢不速度?”
“那是,要我也不敢不速度。我们现在就过去么?可是……”秦子晓停了下,看看不远处的聂婉箩意味深长道:“你从了妈妈就得让其他女人失望了。”
“胡说!”秦政戳了下秦子晓的额头:“你爸可不像你,绯闻满天飞。”
“是吗?人家都找上门来了呢。”
“嗯?”秦政挑眉,顺着秦子晓的目光身形单薄的聂婉箩便出现在视线里。偏西的太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的发色像被这融融光线点亮成了漂亮的香槟金,鲜明又柔和的五官,白皙又剔透的肤色令他瞬间心神恍惚。
“婉箩。”秦政大步过来,温和的面色不经意流露出关切。
“秦叔叔,您好。”聂婉箩莞尔,礼貌问好。
这毕恭毕敬的语气令秦政皱眉,潜意识里他更向往与她也能像与自己女儿一样,亲密自然,没有隔阂。
“智星说你找我,你等很久了吗?下回找我直接上酒店后面的行政楼,我会跟那边前台打好招呼,随时欢迎你来。”
“谢谢您,秦叔叔。我就怕这样会耽误您的时间,影响您的工作。”聂婉箩笑道,秦政的温和让她有说不出的窝心。
“怎么会?我就盼着你来呢。”秦政也笑,又问:“今天来是因为……?”
“她想请您吃饭!”秦子晓跟上来适时插话,接着挽上秦政的胳膊,挑眉为难道:“可是,怎么办?您已经答应妈妈了。”
这下秦政也为难了:“是吗婉箩?”
聂婉箩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尴尬道:“没有关系,您跟夫人聚餐要紧,我下次再来找您。”
“这样……,真是抱歉,让你白等了。不如你把手机号给我,下回我请你。”秦政说着拿出自己的手机,等待聂婉箩报号。
聂婉箩犹豫一下,报了自己的手机号,包里震动很快响起,秦政笑道:“看一下吧,那是我的号码。”
聂婉箩点头,拿下包时突然又想到了那张贺卡,如果这个时候拿出来呢?心跳突然就加快了节奏,跟着升起一种算计人的不耻感。可下一秒,这种感觉便压了下去。她决定不拿出来,但要让他看到,如果真是同一人所画,他不可能没有反应。
带着这种想法,聂婉箩装模作样的在包里乱翻,求职资料,各类证件,一样样翻来翻去就是不见那张贺卡。奇怪,难道是搬家弄丢了?不会呀,她这几日都没有换过包,不可能将它弄丢的。可它到底上哪去了?聂婉箩内心顿时紧张,额角发际处开始渗汗,从她确定贺卡就是同一人所画时,她便迫切地想要知道这其间的关系。可贺卡没有了,她所有的疑惑该怎么解?
秦政起先惊诧,她在求职?又见后她的手几次从手机袋边蹭过却怎也摸不着,更是不解,她不是在找手机?她丢了东西?
“婉箩。”秦政拉住她的胳膊,聂婉箩被迫抬头切满脸急切。
“手机在这里呢。”指了指包内的手机袋,秦政没有错过聂婉箩心不在焉的情神。
经这一提醒聂婉箩回神,抓出手机敷衍一声:“啊,我把您的号码存下来。”
“好。你刚在找什么?”秦政试探着问。
“不会是毕业证丢了吧。那样可不好找工作了。”聂婉箩之前的窘迫自然也落在了秦子晓的眼前,看到那一包求职资料秦子晓自然就想到了这些。
聂婉箩更加尴尬,涨红着脸说:“不是。”
“你不在乔氏做了?”秦政这下震惊了,眼底微微薄怒升起:“乔能让你出去找工作?他怎么能这样对你?”
“不是……”
“爸,你知道什么呀就在这乱说。”
聂婉箩与秦子晓同时出声,但她一开口便被秦子晓的大声不满压了下去。即使秦子晓不是乔能心底的彗星,但她对乔能的维护还是令聂婉箩感觉像是被掠夺了什么,她内心不忿,望了望秦子晓又看了看秦政勉强扯了个笑:“我以前是当老师的,不太习惯公司工作。求了乔能好久他才答应的,我想做自己喜欢的事。”
“原来是这样。”秦政缓了缓心绪,又问:“那你是丢了什么?我看你挺着急的样子。”
“就是一张贺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聂婉箩收起情绪,笑道。
秦政这才放了心,柔声叮嘱道:“以后可别这么粗心了。”
聂婉箩点头。
秦子晓早已不满了,挽着秦政胳膊的手几番施力,恨不得将人拖走。感受到胳膊上的力量,秦政有点无奈,看着眼前孤身一人的聂婉箩不由得心疼起来:“婉箩,晚上有约吗?不如跟我们一块去吃饭吧。”

第67节 小日子

不等聂婉箩拒绝,秦子晓已急着阻止:“爸爸,妈妈会不高兴的。”
聂婉箩原本也没这个打算要去,她朝秦政感激一笑:“谢谢秦叔叔,我一会还得回家准备晚饭,不能陪您和夫人用餐。对不起。”
秦政脸上一丝失望闪过:“真是遗憾。”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惊讶道:“你说你一会得回家准备晚饭?”
“啊?嗯,是的。我们前两天搬出摘星馆了,没带佣人,现在都是自己做饭。”聂婉箩甜甜一笑,脸上净是对生活现状的满足,“我能做几道拿手好菜,等有机会也做给您尝尝。”
“行,那我可记着了。”秦政说,接着爽声一笑:“那你回吧,等我有空先请你吃饭,回头你再做顿好吃的给我。”
“好呀,那我先走了,替我向夫人问好。”聂婉箩说着朝秦政父女摆了摆手,道了声再见,融入了人潮车流的大街。
不知为何秦政总觉得那背影透着一股孤苦无依,令他总是莫名的心疼,就好像当年那个在离开他之后就一无所有的女子。二十五年了,她过得还好吗?
“爸爸,爸爸。”秦子晓摇了下失神的秦政,待他给出反应便佯装生气地撒娇:“你女儿在这呢。”
秦政微哂,点着她的头无可奈何:“知道知道,你这大嗓门小心眼,让人想忽视都难。”
秦子晓嘿嘿直笑,拉着秦政坐进了迈巴赫。
车子开了出去绕过门口的喷泉花坛,驶入大街后很快又从聂婉箩身边经过。盯着那辆远去的车,聂婉箩暗叹了一口气,她以为秦子晓不是乔能心底的彗星自己就能对她做到全然无感。可就刚才这一小会,她发现自己还是做不到,除了对秦子晓下意识维护乔能的不爽外,还有对秦氏父女间感情的羡慕。这种羡慕让她突然间心酸委屈起来,如果自己的父母尚在人间,会不会偶尔想起十三年前被他们遗弃的女儿?会不会偶尔后悔自己的举动?会不会也像自己一样现在这样想念他们地想念自己?
眼眶有泪溢出,聂婉箩胡乱擦了一把。吸了吸微微不畅的鼻子,隐隐明白一个事实,即使她不像何微良所说的那样在意自己的身世,但起码她无法否认自己对亲情的向往。
何微然可以弃她选择何微良,是因为那是她哥哥。
秦子晓可以挽着秦政撒娇,是因为那是她爸爸。
而她,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血亲。即使乔能再爱她,也不可能代替父母的那份温暖。这种认知让聂婉箩无措且沮丧。
太阳点点西沉,逛了一圈菜市场,聂婉箩两手满满的回到苍水熹园。楼下,二十多天不见的劳斯莱斯正鹤立鸡群般地停在那里接受周围居民的目光洗礼。聂婉箩故意朝着车尾看了几眼,那天被撞的那处小凹陷果然平整了,看不出一丝曾受伤的痕迹。
上楼,刚到门口门就自动开了,乔能倚在门内朝她微笑:“我趴在书房窗边老早就看你了。重不重?”说着接过聂婉箩手上的大袋小袋往厨房走去。
“怕我重也不下楼来接一下。”聂婉箩甩着胳膊笑道。
厨房就在入门口的左边,乔能放下东西转身搂住聂婉箩纤腰,眼底眉间净是居家好男人的宠溺:“不能怪我,打你电话不接,我问了好几个人找了附近两个菜市场都没看到你,只好趴在窗口等着。越等越着急,总怕你出了什么意外,正打算报警呢,就看你拎着东西拐出来了。我一生气就不打算下楼来接了。下回别这样,说过我们一起去买菜的……”
“知道啦。”聂婉箩娇嗔一声,推开乔能动手洗菜:“那辆车修好了?你开着那车去菜场找我?”
“是呀,下午刚拿到,没想到第一次出行任务就是去菜场。”乔能站在她身旁,语言轻松毫不在意。他摸摸辣椒又拿拿茄子不知该从哪下手,最后找出了个又大又圆又红的番茄抢在聂婉箩洗牛肉前洗干净,放在嘴里咬一口,酸甜多汁,大赞道:“好吃,老婆,你也来一口。”说着就递了过来。
聂婉箩一看缺了一大块的番茄又看看手头这块牛腩,顿时无语。她以为他在帮忙洗菜呢……,她接过乔能手里的蕃茄,拿起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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