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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暖婚-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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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肚子的闷气就这样被磨灭了,甚至连不悦的表情都不好意思再有,可为何心头却觉得更堵?聂婉箩哀叹秦子晓怎么就不是那种尖利的第三者?怎么还能这么温柔客气?这让她如何将她干脆地推到保险安全的距离之外?聂婉箩纠结了,她错过两次秦子晓对乔能的纠缠,该生气的时候自己都逃走了,现在这样除了说声谢谢还能说些什么?
果真只能这样,聂婉箩讪笑接过报告单,礼貌地回了声谢谢,转身要走却又被叫住。
“聂小姐。”
聂婉箩站定转身回来语气里带着些微戒备:“秦小姐,你叫我?”
秦子晓不以为然浅笑点头,优雅得让人自惭形秽,她顿了一下说:“我只是乔能朋友之一,今天见到他和赵远航打架是担心他才来看他的。你别误会。”
“我不会,秦小姐想多了。”以德报怨?为什么能这样赏心悦目?连自己差点都被倾倒?聂婉箩内心在咆哮,表现到脸上就是皮笑肉不笑。
“那我就放心了。”秦子晓神情轻松,接着说道:“乔能……,这个月底是他的生日,你们会举办派对吗?”
“嗯?”聂婉箩一愣,倒是想起了乔能的生日确实是在这个月底,去年他还借着这个机会带她去三亚住了两天。
“你不知道?”秦子晓颇感意外,自然而然地说道:“如果没有准备也可以定到华天环球来,乔能是那的VIP客户,折扣很低的。”
聂婉箩怎会不知秦子晓的心思,但她不做任何表态只淡然浅笑道:“这事得问过乔能才行。毕竟他才是主角。”
“那行……”秦子晓唇角轻翘,只这么几句对白她便察觉到对手的底细,虽然表情不太容易控制,但言语里的滴水不漏却足见老成。她明知道她的身份她的心思却还能按耐得住,这份深沉她不得不刮目相看。
乔能来时看到的就是两个微笑的女子,只是她们的目光里已暗藏了太多你来我往的较量。率先看到乔能的是秦子晓,她在娱乐圈里已早练就了一身察觉周身动态的本事,当乔能出现时她收起了所有情绪,诚恳建议道:“乔能来了,刚好你问问他吧。”
聂婉箩回头白了眼乔能,来得还真是时候。
“拿到了么?”乔能已走近,问完这话又朝秦子晓点了点头道:“这是婉箩,我夫人。婉箩,这是秦四叔的女儿,秦智星,秦家小七。”
“我们之前就已经见过。刚还在问你夫人会如何安排你的生日派对呢。”秦子晓抢先笑道。
乔能挺意外,更多的还是惊喜:“婉箩,你想怎么安排?”
“你过生日,你想怎么样都行。”聂婉箩小声答道,乔能的欣喜以及秦子晓对他的生日的记得都令她心生不安。
“你决定好了,我怎么过都行。”话虽如此,可语气里却透着你要替我过生日的别扭心思。
聂婉箩哪会不懂,正犹豫着要不要再次来个两人旅游时,秦子晓已开口建议:“前几天我去俄罗斯时见过了那群发小,大家都挺惦记你的生日,都说要回来给你祝寿,难得聚首不如就开个生日派对吧。”
“生日派对?”乔能皱眉,看得出来这个提议他并不赞同。
“是呀,不好么?如果家里弄嫌烦可以来酒店,我让总台给你预备好场地。”秦子晓继续游说,见乔能不为所动又道:“那帮人说是祝寿也只是一个借口,想看看你的另一半才是真理。都结婚一年多了,你不会到现在还这么小气,舍不得让婉箩见人吧。”
这话果真起效,乔能眉头渐渐舒展问聂婉箩:“要不,就像小七说的这样,也省得那帮人总是念叨。”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由不得聂婉箩不情愿,她点头应:“行,那就麻烦秦小姐了。”
秦子晓甜甜一笑说:“都是朋友,不用这么客气。乔能,这也没几天了,你好好养着伤,可别到时候叫那帮人看了笑话。对了,赵三是不是也在,我去看看他。”
秦子晓走后,乔能搂过聂婉箩突然感慨道:“谢谢你,婉箩。”
“谢我什么?”聂婉箩反问,又突然领悟过来,跟着莫名的恐慌袭遍全身,她低声道:“记得你生日的不是我,是秦子晓。”
乔能一震,却将她拥得更紧。聂婉箩内心充斥着复杂的情绪,动了动嘴唇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之后,聂婉箩并没提起那天与童友心之间的交谈,乔能也未相问。一切似乎回到了原点,唯一不同的是办公的地点从公司改成了摘星馆的书房,聂婉箩特助的工作内容变成了N陪。陪吃陪喝陪聊陪/睡陪办公陪散步……,乔能二十四小时居家,聂婉箩就得二十四小时待命,就连佣人们都说最近先生与夫人简直就是形影不离,就像是一对连体婴一样。
一晃两周过去,这其间,刘助理连着接到赵远航代表赵氏航海的几次面谈磋商请求,都被乔能拒绝了。聂婉箩担心这样下去,这生意就得黄了,于是某个黄昏时分拉着乔能好言好语地哄道:“要不你戴着墨镜去?那些淤痕其实已经看不太出来了。”
“不去。凭什么他要磋商我就得奉陪?”手中钢笔一扔,长腿搭上书桌,十指在面前交叉,乔能往真皮转椅上一仰,整个气场慵懒而又张狂。
“这是生意上的往来,跟他个人无关。他赵氏航海不是我们的客户么?”聂婉箩凑到椅子后面,开始捏肩。最近她的松骨按摩水平越来越高了。
第56节 生意经
乔能享受地眯着眼,漫不经心地吐字:“合作还没正式敲定,算不上客户。”
“还没正式敲定不更该积极应对么?”双手改到一侧,松肱二头肌。
乔能紧了紧手臂,佯装不悦:“按摩呢,你挠痒啊?”
聂婉箩手上力道微微加重:“万一,他们找到更合适的供应商呢?”
“那就让他找了。”这回语气全然不在乎了。
聂婉箩一惊,手上一松蹲下身来:“怎么能这样,那我们先前那么多的工作不都白废了?”
“那也没办法呀,人家赵氏钱多没地方花,我们也阻止不了。”
“什么意思?”
“不明白?”乔能突地收腿俯身下来,狭长的双眸里隐隐透出一股势在必得的逼人气势,“赵氏舍乔氏还能取谁?”
“难道我们的价格是最优惠的?”
“算不上最,但在原油不断提价的现在这个价格很优惠了,赵氏航海想找到比这更优惠的估计比较难。”
“所以,你想借机提价?”聂婉箩诧异,转念又一想商场如战场,任何手段都不过份更何况还没敲定法律意义上的合作。
乔能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俊眉一扬道:“你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聂婉箩怔后才知道乔能有意试探她对此事的看法,于是老实说:“合约没有正式签定前,更改任何条款都很正常,买卖是双项选择。”
“买卖是双项选择。”乔能意味深长地重复,然后将聂婉箩拉到了腿上坐稳,不急不缓又像个得道者那样语重心长:“这话是不假,但真正的合作应该是建立在双方互利互赢的基础之上。我并没打算提价,反而要保证一定时间内的低价供给。这是我当时跟童友心承诺的,她就是知道我不会轻易背弃承诺才让赵远航三番几次地要求面谈。”
“既然这样,那他们当时为什么没把合约签定下来,难道你还有附加条件?”
“呵——”乔能一笑,刮了下聂婉箩的鼻尖:“不笨嘛。我的条件很简单,那就是乔氏所有运往亚太地区的原油由赵氏航海负责。运输价格比我们现在低一些。他们还是有得赚,但不多,就跟我们卖他油一样。”
聂婉箩恍然开悟道:“但是亚太地区的原油供给赵氏航海的只是一部分而已,赵氏航海在原材料上节省了成本,但是运营收入却大大减少了,所以乔氏还是赚的?”
“你这逻辑!”乔能无奈笑,轻弹一下聂婉箩的额头道:“应该这样说,乔氏借由与赵氏合作,低价运回了大量原油,其中包括了供给赵氏的这一部分。考虑到运营成本和收益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赵氏自乔氏买货需要自提。但他们也从中获利,只要乔氏在华业务开展一天,他们的船就能保证一定比率的开航,虽然利润低点,但如果周转得快也足以弥补利润点的下降。这是双方互利的,童友心那天没有完全答应下来,是因为不确定乔氏在亚太地区的输出量究竟的是多少。现在,他们应该是打听清楚了,左右衡量之后才这样着急。所以,求人的是他们。先晾一晾再说吧。”
乔能说着双手已探进了聂婉箩背后,沿着纹刻的凤凰缓缓向上。等聂婉箩理解透他话里的意思时,身上的T恤已被推到了腋下,山峰呼之欲出。
“你干什么?”她忙拉下衣服。
“这么明显的意图,你没看出来?嗯?”乔能身体一翻,两人位置已换,聂婉箩被锁在椅子与乔能之间,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还,还没天黑呢。”
“正好省电。”
“这不是卧室。”
“试试站着的滋味。”
“别,别,我手机响了,手机响了……”
“没有响!”
“真的,真的响了,你听……”
乔能动作一停,聂婉箩趁机挣脱魔掌,抓起了书桌上果真在响的手机,那头何微然的声音爽爽朗朗地传进耳朵:“在干嘛呢?响半天了都。”
这是自S市一别后两人的第一次交谈,虽然何微然曾经的某些举动伤过聂婉箩的心,但那些都是基于亲情与友情间的较量,即使是败了也是那么的情有可原。此刻聂婉箩接到何微然突然而来的电话,说不意外说不高兴都是假的,打心底她一直拿她是好友:“在家呢,刚才……有点事,你呢?最近好不好?”侧开身子,躲开后背乔能有一下没一下的顶撞,聂婉箩坐在了书桌对面。
乔能又蹭了上来,隔着衣物撩拨,被打手后不甘地悻悻地出了书房。
“真的吗?你来H市了?现在在哪里?”一听到何微然来了H市,聂婉箩呼地从椅上起身直往外走,得知她所在的地方后马上说:“你等着啊,我这就来接你。”
“去哪?马上就吃饭了。”楼梯口乔能挡住了蹭蹭下来的聂婉箩。
“我一个很要好的朋友来了,我得去接她。那个,你送我去?”
“当然,这还用得着说?”这下乔能也忘了马上就是晚饭时间了,被聂婉箩主动提议去接一个她认为很要好的朋友,这其中的意义不可言喻,他自然不会错过。
陆虎没多久就开到了汽车西站,何微然拖了个小行李箱等在车站广场上。聂婉箩跳下车奔了过去:“微然。”
“婉箩。”
她们还像从前一样拥抱,聂婉箩笑得灿如春花,接过她的行李箱嗔道:“你来之前也不说声,我也好早点来接你。”
“我是来出差学习的,之前联系了我哥说好他来接我,结果我到了他却说他前几天请假回学校了。太不靠谱了。”何微然大声埋怨,看到不远处正走来的英俊高大气度不凡的男子时明显怔了一下,拉过聂婉箩说:“那是你男人?”
聂婉箩脸上微微一红,羞涩点头应了声:“嗯。”
“行啊。怪不得看不上我哥。”何微然曲臂碰了下,看似无意的一句话就把聂婉箩给噎得死死的。
乔能已经走近,先是体贴地接过了聂婉箩手中的行李箱,然后才礼貌向何微然伸手:“你好,我是乔能,婉箩的丈夫。”
“你好,我叫何微然,婉箩的同学兼好友。”
第57节 贺卡
是何微良的妹妹?乔能一笑,不看聂婉箩低下头时一闪而过的尴尬,心绪不露半点:“我常听婉箩提起你,说你是个值得交的朋友。见到你很高兴。”
何微然咧嘴,直呼过奖。
乔能将车开到何微然事先预定好的酒店。三人用过晚饭,何微然热切地留人陪睡,乔能虽有不悦但拗不过聂婉箩软磨硬泡只好应允。
酒店客房里聂何两人倒躺在一张大床上,各自将脚搭上了床头。柔和的壁灯下,一双纤巧精致莹润如玉,另一双相较而言粗犷一些但依旧透着女性的柔美。像这样并躺着聊天是她们很早之前就有的共同爱好之一。
“你的脚还是这样好看。一点也看不出曾经受过伤。”何微然感叹,一些往事浮上心头。
聂婉箩将枕头压在小腹上,望着曾几度受伤的脚趾悠悠道:“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这都多少年了。”
何微然微微一笑,对于聂婉箩的话置若罔闻,突然说:“我这次来除了出差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聂婉箩偏头过来,与从前不一样,何微然已褪去了起初的中性美,变得越发女人味了。
何微然转回头迎上聂婉箩的视线,她怔了怔,有那么两秒她觉得自己眼前的女子妖娆到了可怕,这一刻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为维护哥哥脱下她鞋的举动是那么幼稚而可笑。何微然略粗的音色里透着丝丝挫败:“同米丽一起回S市。我哥不喜欢她,他只喜欢你。”
晶亮的目光有短暂的阻滞,即使早已情过境迁,可这话还是给聂婉箩带来了小小的震动。但那已不是心悸亦不是心动而是一种担忧,担忧何微良的倔犟最终会伤害到他自己。她是乔能的妻子,再无可能成为过去的聂婉箩。
微垂了眼眸,避开何微然眼里的丝丝探究她说:“时间会改变一切,兴许米丽还不是那个对的人,但总有那么一天,那个对的人会出现。”
“也许是这样,但初恋总是让人难以忘怀的。”何微然轻声感叹调转目光,缓缓叙述:“我还记得去年暑假我哥是怎么在抑郁和后悔中度过的,他在福利院的大门外发呆,去你们曾经一起约会过的地方一坐就是半天,一个人打球累到躺地不起。婉箩,我那时有多心疼我哥就有多厌恶你。确实是他提的分手,可若不是他太过在意你容忍不了丝毫背叛又怎么会那样伤心难过?”
聂婉箩静静地听着何微然的述说,去年的同一时候自己何尝不是在彷徨忐忑中度过?找出各种理由拒绝乔能的求欢?可当何微然说起“背叛”时,她突然有种沧海桑田的感觉,柔声道:“微然,我们不要再谈这些好吗?”
“行,那就不谈。”何微然默契应承笑了笑,忽地翻下床拉开了行李箱,边翻边说:“差点忘了,我来前见过聂院长一次她叫我带一样东西给你。”
“是什么?”聂婉箩立马来了兴致。
“一封信!”何微然从夹层里找出一只已拆封的泛黄的白色信封递了过来:“她说是应该是很早就有人送来的,当时可能是被院里其他小孩收到拆开看后藏了起来,这次院里准备翻修在收拾东西时无意间发现的。好像是张贺卡,虽然晚了但它还是你的东西,要不要现在打开看看?”
聂婉箩诧异地接过,这似乎是很久远的一封信件了,信封除了依稀可辨的聂婉箩三个字外没有寄件人的任何信息。她回想,因为从前略低的心智,她的每一段时光都奉献给了无尽的学业,直到高中遇上何微然才交到人生中第一个朋友,是谁会给她送贺卡?
何微然早已迫不及待,见她不动作,伸手夺了过来。贺卡被打开,夹在其中的一颗连着一颗的星星瞬间如烟花绽开,跟着缓慢的“咚咚咚咚,咚咚咚咚——”的婚礼进行曲响了起来。何微然惊讶了两秒,尽管这种立体式的音乐贺卡在更早之前就不再流行,但无疑以婚礼进行曲做的贺卡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倒挺别致。可是怎么没有署名?”何微然翻来复去地找寄言签名就是没有。
聂婉箩拿过贺卡盯着手上那一捧五颜六色的星星仔细看了看,那些星星都是由彩色卡纸做成的,剪得一颗颗大小不一,实心的镂空的一颗连着一颗,一颗套着一颗合上时服帖贺卡,打开时灿若烟花。虽然时间久远但依旧能看出精致,只是配合着电力不足已然变调的婚礼进行曲多少显得有些怪异。
她合上卡片,音乐嘎然而止,这才发现卡片整个外层竟是一幅小幅的蓝底星空油画!不是拍摄作品而是真正的油画,有着微微粗砺的手感。只这一秒,震惊如潮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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