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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暖婚-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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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桂婶应了声,转身去揭被顶开的汤锅锅盖。
“那我来切吧。”聂婉箩抓住时机拿到了菜刀。
“别,别,会切到手的。”桂婶吓得不轻。
“不会的。”聂婉箩被桂婶的紧张逗笑,“我其实会做很多活,你别小看我了。”
说完已是手起刀落,大坨牛肉干脆利落的成了片状,然后变成了宽度一致的条状,再到成品已是不细不长大小合适的薄片状,惊得桂婶嘴都合不上。
“有点多分两盘吧,一盘炒芹菜,一盘油焖好了。”聂婉箩瞥一眼震惊中的桂婶,得意笑道:“我说过别小看我,要不,今天这牛肉就让我来做好了。你在旁指导我一下该放多少盐,我对这个不是很有把握。”
桂婶只得答应,然后看聂婉箩切了芹菜红椒、准备各种配料,不急不徐的样子看上去比常期呆在厨房的她还要从容几分,她有时候还会忘这忘那手忙脚乱呢。
正式搭锅后,聂婉箩取了条围裙系上,拿起锅铲的那一刻生起了一种无奈感叹。她也曾在S市的某个家庭里伙同好友和初恋一起做菜烧饭,她的手多抖一下便能决定他们的口与胃,于是,她成了受人恭维的掌勺大厨,嘻闹之余被人需要着。而现在再度掌勺仅仅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忘却纷繁的心事。
油入锅烧得太久起了青烟,黄酒腌过的牛肉一倒进去就爆出了油星,聂婉箩一躲还是有一点蹦到了脸上,火辣辣的刺痛。她忙翻了下锅,将火略微调小后沾了酱油抹在被油溅到的地方,还冲着桂婶笑了笑。
红红一点落在白皙剔透的皮肤上格外显眼,想起上回聂婉箩被关在门外遭蚊子咬后乔能对她们所发的脾气,桂婶有些担心起来:“还是我来吧。你这伤口得去处理下,先生看到该心疼了。”
“没事。到不了晚上就会好的。”聂婉箩毫不在意,继续手上的动作。
两盘牛肉出锅前后不过花了半个小时,聂婉箩的心思却因为这半个小时得到了改善,坐在餐桌旁,吃自己做的菜就连胃口也开了,一碗饭后觉得只是半饱。转身去添饭,回来桌边已多了一个人。
乔能头发微湿,神思淡然。
“你怎么回来了?”这个时间点他应该在公司午休才对。
“被这香气勾引回来的。”乔能指指桌上的两道牛肉,拾起聂婉箩用过的筷子夹了一块油焖的,嚼了两下赞道:“微咸微甜,很好吃。”
聂婉箩去厨房拿了一付碗筷递给乔能,并提醒道:“你用的,是我的筷子。”
“哦,还给你。”乔能若无其事地将筷子递回。聂婉箩无语接过白他一眼,抽了张餐巾纸用力地擦了擦。
乔能默不作声,只顾吃菜,而且专挑那两盘牛肉下手。见聂婉箩坐着不动,顺手就将她盛的那碗饭端了过来,扒了两口。
“那是我的饭。”聂婉箩板着脸提醒。
“我知道。”乔能应一句,头也没抬。
“知道你还吃。”
“你不吃我才吃的。”
“谁说我不吃了?”
“你还要吃?”乔能突然抬头,一脸无辜:“那还给你。”
“不要了!”聂婉箩再看不出来这是乔能故意在没事找事,那么这一年也就白相处了。要是以前她再怎么生气经他这么一搅和,气也就消了。可今天偏偏就消不下去,总觉得心里膈应,也没有继续吃饭品尝菜肴的兴致,她丢下话起身就走。
“婉箩。”乔能拉住从身边经过的聂婉箩,语气有些沉闷别扭:“我是特意赶回来吃饭的。听说你做了两道菜,你看我吃了多少,别生气了,我再给你盛碗饭。”
乔能这么一认错,聂婉箩的语气也软了小声说道:“我已经吃饱了,你喜欢吃就多吃点吧。”
“我……”乔能动了动嘴想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松了手,转身沉默吃饭。宽大的餐厅,静得能听到他咽食的声音。
本来要走的聂婉箩突然心疼起来,她太习惯他对她极尽所能死皮赖脸的纠缠,这样失落孤独的样子不该出现在他的身上。在他面前,她到底还是心软的,站了片刻后又坐了回去,拾起筷子夹了菜。
气氛一时间无比怪异,直到两盘牛肉见底,乔能突然说:“不管你昨晚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不管你信不信,我对婚姻的态度还像从前一样。”
聂婉箩怔了一下抬眼一看,乔能表情认真,目光深遂。不等她多琢磨,他又说:“我对你说过的我只喜欢你,我对你说过的从没想过分开,到死都作数。”
这话铿锵有力,随后聂婉箩看到乔能站起俯身过来,目光直接而热辣,他说:“今天我再加六个字,聂婉箩我爱你!”
他说着来不及抹净的唇就停在了聂婉箩光洁的额头,留下微微的油光后起身拎了挂在椅背上被雨淋湿的外套转身出了餐厅。
第33节 没秘密了
乔能上楼洗了澡换了衣服,开门时聂婉箩正垂头站在门外,还被突然的开门动作吓得退了半步。乔能意外之余有些高兴,嘴角勾了勾,伸手去牵她:“怎么不进来?门没锁。”
聂婉箩后退一步:“我有话想说。”
“好,你说我听着。”乔能收回手。
“我昨晚确实去了医院,见到了你,也听到了你和秦子晓的对话。我不追究跟我无关的过往,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娶我?我没身份,没地位,没背景,长相身材也比不过别人,我不相信你会一见钟情。”聂婉箩说完目光灼灼望向乔能,她在门外思考了很久,不管他说什么样的理由,她都无条件相信并接受。哪怕他说,因为你很像某人。
可乔能并没有给她任何回答,他的长眸里藏着太多难以言说的情绪,挣扎,伤痛,自责,珍惜,甚至还有悔恨?
过了片刻,聂婉箩苦笑一声轻声道:“其实聪明的女人不该问这些,可我做不到,乔能,我太过平凡普通,你给的承诺我没有办法心安理得的接受。为什么会娶我?”
她再度追问,他眼底所有的情绪瞬间退去,刹那镀上一层寒冰,连语气也低了温度。他反问:“如果要追究过去,那你呢,为什么会嫁我?”
聂婉箩心一怔突然无语,和乔能相比,她嫁他的初衷与他娶她有何不一样?只是短短一年,结果已经改变,她已慢慢将何微良忘记,他却将喜欢过的人护在心底越记越深。她望着那双长眸,想起那夜就是这样一双眼眸里隐藏的珍爱疼惜迷乱了她的心智。也许,那个时候他的脑海里视线里并不是她,而是另一个人。聂婉箩心内一阵阵苦涩,是谁说过爱情的道路上谁先动心谁就是死。她先对他动了心,于是死得很绝望。
聂婉箩转开视线,低声说道:“原来我们俩各自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这无碍于我们从现在开始认真相爱。我爱你,聂婉箩。”后面六个字乔能是吼出来的,带着浓重的压抑和烦躁,他捆住了她的肩,连视线也在喷火,他叫着她全名,誓要将她内心不利于他的想法全部推翻。
“从现在开始认真相爱?”聂婉箩轻声重复,盯着乔能的俊脸,陡然爆发出一声尖锐,像只突然顶起角发出回击的蛮牛:“你心里有人,怎么爱我?”
乔能一顿,似乎没有想过她也会有脾气,可当他喷火的视线里那双勾人心魂的美眸开始变得潮湿晶亮时,他感觉那就是最好的灭火器。他突然勾动唇角笑了一下,猝不及防地低头吻了下来。聂婉箩无力挣扎,干脆不动不躲。可乔能的吻也跟她一样淡了脾气,从霸道逐渐转向柔情,传递着淡淡的薄荷香味。
直到一吻结束,他擦着她被吻得红光滟潋的唇,轻声说道:“我心里只有你,过去的就让它都过去好不好?我们还有一辈子的路要一起走。谁也不要丢下谁。”
聂婉箩听着这话委屈感动统统袭来,忍在眼眶里的东西再也锁不住了。乔能修长的手指从她的唇边移到了脸颊抚/摸/潮湿,一下一下,动作轻柔。深邃的眼眸里又一次出现了那种入骨的疼惜,仿佛她就是天底下最珍贵的宝物。那种呵护,那种需要,他都表达得那么透骨直接,聂婉箩就着被迷惑前的一丝理智问:“我是谁?”
“是聂婉箩。是我的老婆。是我的爱人。是我,的宝贝。”这是乔能迄今为止说过的最肉麻的话,却是聂婉箩最需要的回答。
聂婉箩如坠云间,强撑着思维说:“这事过后,我们之间没有秘密了。”
乔能迟疑了一下,回道:“没有了。”
聂婉箩终于笑了,乔能不会知道她的一颗心在他迟疑的那个片刻,被悬得老高老高,她太害怕他模棱两可的回答,在言语文字的游戏世界里她从来就不是他的对手。
“我知道了。我也没有秘密了。”聂婉箩低声说了一句,这种类似告白的言语令她羞涩不已,她忙转身企图逃离现场。
“那还锁不锁门?”乔能扣住了她,趁热打铁是他的强项。
这个问题让她怎么回答?当然不能说锁门,可若是说不锁门就有邀请入内的潜在意思。聂婉箩涨红着脸,想了想干脆来个抵死不认帐:“锁什么门?我什么时候锁门了?”
乔能一愣,搅起了浆糊呵呵笑道:“是我记错了,我昨晚明明还去过你房里呢。”
“你什么时候?”
“你睡着了。”
聂婉箩心一怔,突然想起昨夜里似有若无的梦境,以及那个一高一矮重合下来的不太真实的吻,难道乔能真的来过?她明明锁门了啊,可再一想就连自己也觉得可笑,长期不锁门她竟然忘了还有个东西叫做钥匙。她讪讪说道:“怪不得我昨晚做了噩梦,肯定是被你吓的。”
乔能俊眉一挑,复又出现了平日里的痞态,他拽着聂婉箩的手臂邪气一笑:“那你今晚也来吓我吧。求你来吓我,求你了。”
“有病!我才不上当。”聂婉箩笑骂一声,甩手跑开。
乔能大笑边下楼边喊:“老婆,我上班去了,晚上可能不回来吃饭。”
聂婉箩跑回屋,窗帘外的世界乌云密布狂风呜呜作响,望着自车库驶出来的那辆劳斯莱斯融入暗沉朦胧的视线,对他的心疼又加重了几分。
过了晚饭时间,乔能没回。聂婉箩在桂婶的催促下胡乱吃了点,在客厅熬到十点乔能还不见踪影。聂婉箩虽然不太在意乔夫人透露的那个小秘密,可看到时不时的闪电和陡然间的炸雷,还是忍住睡意想等乔能回来。又过了一个钟头,在老李连催了三次之后,聂婉箩拖着浓浓的睡意回了房。
迷迷糊糊中有个冰冷的物体钻进她的被窝,将她捆住,贴着她的后背。接着又一道闪电掠过,轰轰的雷鸣响起,捆在她身前的手随之一紧,温热不均的气息拂过颈窝。
“乔能?”聂婉箩摸着那双手侧过身来,尚未看清楚再度被搂紧。
“你怎么跑过来了?”
“我,怕你害怕。”
“我不怕。”
“现在不怕不代表等下不怕。”
“我真的不怕。”
“那,那我回去了。”
乔能说要回去,却将她捆得更紧。聂婉箩心一软,伸手反捆了他,笑着道:“一起吧,其实我也挺害怕的。”
第34节 出门当义工
次日,聂婉箩是被腰间沉重的力道压醒的,她摸索着推了两下没有推动。因为手感很不错,她混沌不清的心思没去多想又来回摸了两遍,然后发现穿过一截布料后能摸到的还有更多。于是,迷糊中她摸着摸着就摸到了一片毛茸茸的地带,刚想换个地方继续,就被突如其来的力量猝不及防的捉住了然后往下按了按。
聂婉箩猛地惊醒,第一反应就是缩手。可腕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扣着,别说缩手,就是动也别想动。无奈之下,她只得张开五指,用尽全力不去触碰。可手下那东西像是长了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她的手心。
聂婉箩顿时出了一身薄汗,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怎么能留乔能在这过夜呢,她怎么能贪那么点手感呢,她怎么能……,还被捉了个正着!
“放手!”聂婉箩低叫一声,使劲抽手。
可乔能除了将她的手按得更下,让她无可避免地全部接触之外,不给她任何反应。
“我错了。”手上传来的热度撩得聂婉箩一片混乱,极少主动服软的她不得不举起了白旗。
“乔能,我错了。我不是有意的,你快放手。”她就要哭了,乔能扣着她手腕的手这才稍稍动了动,聂婉箩一喜,没来得动作就生出了想咬人的冲动。乔能不过是扣着她的手腕一上一下来回动着。
她要反抗!必须反抗!
聂婉箩伸出另一只手去帮忙,乔能另一手更快,眨眼间就将她的另一手捉住,囚禁在了自己胸0前。
这是任由她/上/下/其/手的节奏啊?聂婉箩真心想哭,更可气的是乔能从始至终眼都没睁,一句话都没说,只有唇边的笑意在不断地扩散。
“乔能,好乔能。原谅我吧,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聂婉箩又羞又躁又急,说着说着还真有泪了。
都说眼泪比投降管用,乔能果然松了手,只是聂婉箩还来不及滚下去逃跑,他已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细腻光洁肌理分明的上半/身00赤/果果地出现在她的线视里。聂婉箩忙闭眼不看,可萦绕鼻尖的男子气息却愈发明显,难以抗拒。
“把我弄成这样,你还想睡么?”望着双眼紧闭的聂婉箩,乔能似笑非笑,语气促侠。
聂婉箩也不睁眼干脆装睡。
乔能猛地压下下/半0身,某物直抵聂婉箩腿00心,住上一顶:“装死就没事了?”
聂婉箩随之一缩,睁眼对上乔能欲/望正盛的眼眸,然后见他不屑地瞟她一眼,目光引导着她往下看:“你点的火,你负责把它弄灭了……”
她本来还乖乖的朝下看,一听到这话赶紧扭转了头,矢口否认:“跟我没关系……”
“那跟谁有关?”
“你自己的问题。”
“我的问题?”
“对,书上说这叫晨……”
“晨什么?”乔能意味深长的追问,竟然连这个也知道?!
“晨……”这叫她怎么开口?她是老师呀老师,学校里这种课都是自习的啊。聂婉箩转动眼珠,就是不看乔能。
“快点!晨什么?”
乔能不放过,撑在她身旁的手臂又开始屈起,似乎又要来一次俯卧撑。聂婉箩眼一闭,豁了出去大叫道:“勃!晨BO!是晨BO!正常生理现象,跟我没关系!”
这么大声,倒叫乔能怔了一下,转而一声轻笑:“书上没说晨BO也要解决吗?你想让我硬来还是配合我一起?”他说着已经压了下来,薄唇轻轻柔柔地扫过她的耳廓,在咬上她的耳垂前低低说道:“配合我一起吧,像上次那样。”
聂婉箩像是浑身过了电,软得一塌糊涂,连拒绝的力气也没有,好在头脑还算清醒:“别,我一会还得去学校打扫卫生。”
“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啊,别捏。痒。会影响你的工作。”
“不会,今天周六。”
“打扫会很累……”
“所以我说我和你一起去。”
“啊,别咬!”
“那这样?嗯?”
“不要,会怀孕。我不想吃药。”
“吃什么药?”乔能猛地停住动作。
“避……孕……”
“你上回吃药了?”乔能打断她的话,聂婉箩没勇气承认更不敢否认。
乔能脸黑了,眼里阴云密布,他伸手将她一翻,朝着她的翘臀一掌招呼了上去。聂婉箩一声惨叫,乔能还不泄恨,把她扒回来纠着她的腮,色厉内荏:“你凭什么自做主张?啊?你当你是未婚?我今天就得把这次上次一起给你补齐了,你要再敢背着我吃药,看我怎么收拾你!”
乔能说着剥去了聂婉箩的睡裙,捉着她的双手头埋了下去,极尽所能地发泄不满。聂婉箩自知理亏除了求饶不敢过份反抗,可这一声声求饶听在始作俑者的耳里却是另一番感受,沉沉浮浮间原本暴风雨一样的前奏到最后就变成了一池浓浓春水。
一夜台风过后,窗外的世界一片疮痍,被风刮断的枝叶零零散散落了一地,原本葱绿的草坪也此刻也是一片泛黄沆洼。佣人们开始打扫清理,主人们却顾不上自己的家,坐上车子狂飙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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