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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暖婚-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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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婉箩道了谢从包里递过一片湿巾,秦政接过后擦了擦手让她先上车,然后走向垃圾桶丢了湿巾,折回来时发现聂婉箩已坐在了后排座位。
他和蔼一笑,语气里似有微微宠溺:“怎么,你也喜欢坐后头?”
“不是,我随便坐的。”聂婉箩有些尴尬。
看出她的紧张,秦政缓解道:“我女儿也喜欢后座,她说这样我就是她的专职司机了。”
“啊?”聂婉箩惊讶,脸色一瞬间红透。她绝没有拿秦政当司机的意思,只是社交礼仪的确欠缺,她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还有这种讲究,我现在就换到前面来。”
“不用不用。”秦政连忙阻止,并在反光镜中给了聂婉箩一个笑容:“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做一次司机又何妨呢,我这年纪当你父亲也有余了。”

第30节 变天

聂婉箩心头一恸,低低说道:“只是我没有那么好的福气,没有您这样的父亲。”
“子女和父母那是缘份,每个父母都是疼爱子女的,只是表达方式不一样,你的父母应该也很疼你吧?”秦政边开车边问。
聂婉箩不语,她没有父母甚至连养父母都没有。模糊不清的记忆里似乎也没有被疼爱的痕迹,来到福利院后几度领养又被退回,种种遭遇令她淡薄了亲情观念。可当看过秦政隔着电话宠溺地同女儿讲话,当此刻秦政说起你的父母应该也很疼你时,心还是莫名地疼了一回。没有拥有不代表不想拥有。
无声的沉默,秦政瞥了眼反光镜中低眉敛目的女子,心头一片沉闷,原本克制的怜惜油然而生:“对不起,我不该问这种问题。”
“没事。”聂婉箩抬头,脸上撑起了一丝笑意。
那丝笑里带着苦涩,浮于表面却不达眼底。混迹商场的秦政怎会看不出聂婉箩的心思?他于是借故扯开话题,若无其事地问道:“是去西山大道的摘星馆还是别的地方?”
“去摘星馆。”
见她回应正常,秦政微微一笑,车子开得十分稳当,夜间车少路况也很好不出二十分钟摘星馆已然在望。大门外,秦政停下车连同聂婉箩一起将电驴抬了下来,松开电驴秦政说道:“回去就早些休息吧。过敏不是什么大事,也不用太担心了。”
聂婉箩点点头,客气礼貌而笑:“我知道,您也早点回去吧,谢谢您送我回来。您哪天有空我请您吃饭。”
“是吗?那我岂不是赚了。”秦政爽朗一笑,目光暖化人心。
聂婉箩脸色微红,讪笑说道:“我也请不起什么高档的,您送我回来又花时间又花力气还要油钱,算起来还是要亏的。”
“哈哈,你算得还挺精,那就多请两次好了。”
“没有问题,您哪天有空都可以来找我。”
“那可就说定了。”
“嗯。随时欢迎。”
“回去吧,外头蚊子多。我有空一定联系你。”
“好。”聂婉箩笑着答应,当迈巴赫消失在拐弯处后她才突然想起忘了互留电话,刚才约定的有空联系也许就成了无期。她微微懊恼,推着电驴按下了XX0707的大门密码,显示屏上提示密码错误,她一愣,恍然想起乔能在S市时曾说过回来就将大门密码改成她的生日,难道真改了?尝试着按下自己的生日‘WL0905’,滴一声,绿灯亮起大门缓缓打开。
果真改成了她的生日!聂婉箩推车入内,内心复杂,若是之前她兴许会高兴这个改变,可当她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替身甚至连替身都算不上时,除了一丝酸涩外突然对乔能有了一种同情。他何必这样费心思呢,为了一个他不爱的人。
电驴充上电,隐隐又能听到那种嚣张的引擎声,聂婉箩跑回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蒙上被子,开始装睡。
引擎声越来越近,然后嘎然停下。不消片刻,乔能的声音隐隐传来:“夫人什么时候睡的?我过敏这事没告诉她吧。”
“对不起,二少……”
“你告诉她了?不是说不要告诉她么,她要知道一定会自责的。”
“对不起……”
“算了,你下去吧。”
乔能说着摆摆手挥退了老李,推开主卧室的门干净整齐的床面令他心内莫名一空,那个昨晚还承欢于他身下的女子并没有像想像中那样等他回来。
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几步跨到聂婉箩房间门口,转动手把却推不开门。乔能陡然一震,这是异于平常的信号,在他答应聂婉箩不经允许不碰她时,聂婉箩付出的代价便是任何时候都不锁房门。所以他会在她洗澡时大方入内,也会在她换衣时突然出现,因为这道可以忽略不计的门,他看过她身T的每个部分,忍不住的时候也曾想过要霸王硬上弓。可当她说起那个不锁门的约定时,他还是生生忍住了。她说不锁门是因为信任,我们要相处的日子还很长,别逼我锁门。她虽然这么说,可在这房里她一次次地被看光,一次次地被强W,甚至有两次差点就成为他的女人,她也没有养成锁门的习惯。她给的信任一次比一次多,多到她甘愿成为他的女人。
可是什么让她锁了门,是不是在暗示着不再信任?乔能瞬间想通了这一切,心底陡然寒冷,他敲了敲房门:“婉箩,睡了吗?”
聂婉箩蒙头不出声。乔能有种魔力,不管她有多坏的情绪他总能让她开怀。这是乔能的优势也是她的软肋,她害怕自己被乔能的三言两语迷惑,更害怕乔能再一次将真相告知。她捂住耳朵只希望乔能能够离开,这一夜能够快点过去,她需要像明早灿烂的太阳一样面对所有遇到的问题。
“婉箩,没睡就开下门吧,我有话想和你说。”
“婉箩?婉箩?”
门外一声叹息,片刻过后,传来微微的脚步声。
聂婉箩混沌一片的头脑逐渐沉重,直到最后跌入梦境。恍恍惚惚间,似有一高一矮两个人来到了身边,他们微凉的手指动作一致地拨过她额前的头发,抚过她的鼻梁,落在她的唇畔,然后一个说:“你等着,我一定会娶你的。”另一个说:“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我一定不会这样娶你。”
然后,他们的唇贴了下来,轻轻一碰又各自消失,紧着便是尖利的声音莫名的叫骂以及翻来覆去不绝于耳的狐狸精,直到最后天下红雨,满目泥泞一片,她才猛地惊醒。分不清的实现与梦境,聂婉箩只觉得这一夜格外的长,当手机闹钟终于响起时,她舒了口气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拉开窗帘,太阳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升起,窗外乌云密布狂风时起,似乎连天气也在提醒着她她的世界已经变天。聂婉箩返回卫生间洗漱,当凉水扑在脸上,她抬头望着镜中的自己突然问道:“你很后悔昨天去了医院对不对?你现在很难过对不对?你早就喜欢上了他舍不得他对不对?”
“啊——”像是没法承受这样直接犀利的问题,聂婉箩尖叫一声,拼命甩着头,似乎这样就能从那些尖利的问题中解脱出来。

第31节 婆婆打来的电话

尖叫声引来楼下的老李,他急促地边拍门边喊:“夫人,夫人……”
聂婉箩抹了一把脸打开门:“什么事?”
见她无恙,老李舒了一口气:“我听到叫声,还以为夫人出了什么事。夫人没事,我便下去了。”
“我没事,你下去吧。”聂婉箩顺手带门。
“夫人……”老李欲言又止。
“还有事?”
老李尴尬笑笑,思索了一下,语气凝重:“二少昨晚在您门口守了很久,常言道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您和二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守了很久?聂婉箩惊讶之余有些动容,但她不想让管家多想,于是装做无知:“没有啊,昨晚我太困了顺手就锁了门。乔能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现在起了没?”
听聂婉箩这么说,老李态度缓和了不少:“二少一早去了公司。夫人洗漱好就下来用餐吧。”
聂婉箩应承,回到卫生间再次面对镜中的自己不禁苦笑,一个深呼吸之后自言自语道:“如果他的解释能让人打消疑虑,我们就原谅他好么?”
“啊,疯了疯了。”突然又甩了甩头,聂婉箩掬了把水涂在镜中自己的脸上,“自欺欺人啊,除非撒谎不然他能怎么解释?”
聂婉箩心头沉闷闷的,不禁想如果乔能撒谎解释自己会接受吗?如果他诚实交待自己会不会更难受?就这样天人交战了个把小时才从卫生间走出。
吃过早餐直到中午,外头依旧狂风不止,暴雨也跟着凑起了热闹,夏季的台风正肆虐着这个城市,打开电视满是军民一心抗台的消息。
换了几个台,聂婉箩都心不在焉,恹恹地关上电视正要回房手机响了,一个奇怪的号码,接起后一个女声传来,有种异样的优雅:“你好,是乔少夫人吧。”
“是,您哪位?”聂婉箩有些诧异,除了酒会上的那晚,没有人这么叫过她。更诧异的是手机那头似乎不止一人,因为能听到用英文,中文,以及听不懂的语言争夺电话的声音。
最终还是刚才的女声抢到了发言权,她轻哼了一声,像是上台演讲前的情绪整理,然后聂婉箩听到类似霹雳的几个字:“我是乔夫人,乔能的妈妈。”
“啊……,您……”先前的莫名诧异被突然而来的紧张替代,聂婉箩顿时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话。
那头似乎听出了她的窘迫,有意调侃道:“您什么呢?你不该叫我一声妈妈么?”
聂婉箩握着手机的手已微微出汗,被电话那头的乔夫人这么一说,忙别别扭扭地喊了一声。
乔夫人听到了却很不买帐,得寸进尺的声音带着捉弄的意味继续传来:“这么小声,没太听清楚呢,你哪里不舒服吗?还是乔能惹你生气了?你喊我一声妈妈我替你教训他!”
聂婉箩哪里敢,挤了个笑:“没有,他没惹我生气。”
“真没惹你生气?”乔夫人似乎不信,语气笃定又幽怨:“他肯定是惹你生气了,你都不愿叫我。”
聂婉箩立马又尴尬起来:“我,我叫过了……”
“我都没听清楚。”乔夫人不依不饶,那头捂嘴轻笑的背景声将她这句话衬托得三分幽怨七分撒娇。
聂婉箩顿时觉得自己被耍了,无奈又好笑,只好硬着头皮又喊了一声。
乔夫人高兴地应了一声“诶——”。一抛先前的做,作语气温和:“你叫婉箩是吗?前两天我就想给你打电话的,因为家里有点事情所以耽搁了,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该是我给您打电话的。”突然的语气转换令聂婉箩不太适应。
像是听出了她的小心,乔夫人的语气更柔了几分:“一家人谁给谁打不是一样?我和你大姐都很想过来看看你,可老二不让,说你胆子小怕我们把你吓到,所以就只好先打打电话省得生分了。你奶奶和大姐也在这边上你和她们也打个招呼吧。”
乔夫人刚一说完,另一个声音就挤进耳朵:“我是你奶奶!”
一这声如洪钟响亮中气十足,完全没有思想准备的聂婉箩头一偏移开耳朵差点没将脖子扭断。一想到旗袍控的老人家有这么强势的声音,以前各种柔弱想像顿时幻灭,乖乖喊了声:“奶奶好。”
“哈哈哈哈,好,好。”爽朗大笑传来,聂婉箩心里乔老夫人的形象顿时从照片中的旗袍老太转换成佘赛花式的巾帼英雄。
“该我了。”另一个女声夹杂进来。她似乎是将乔老夫人挤开了,乔老夫人很不忿地说了声:“轻点,尊老你不懂么?”
“您还不懂爱幼呢,您和大妈都不懂。啊——”
似乎是吃到了爆栗,一声惨叫传来,接着便是越去越远的声音:“奶奶,您怎么还打我头?您别跑……”
聂婉箩笑了,那种融洽的氛围即便是隔着电话也感染到了她。顽童般的乔老夫人,没长大的乔大小姐,以及包容一切的乔夫人。她陡然生出一种向往,成为她们中的一个,被捉弄,被关心,被包容。
“婉箩?”乔夫人隔着电话叫她。
“我在。”聂婉箩收起情绪。
“奶奶和大姐走开了,你别见笑,她们就是这样。这一老一小以前还加个乔能就能把屋顶掀翻。”
“这样才是一家人啊,融洽和谐。”
“难得你不嫌闹,我是怕死了,乔能回国后的这几年倒是清静了不少。”乔夫人停了一下,接着又说:“可有时候也会怀念,但是没办法,谁让他姓乔。乔家的女人可以无法无天,乔家的男人就必得替她们撑起这片天。上到七十几的爷爷下到乔能,个个都是如此。有时候想来我都没好好关心过乔能。不过这小子翅膀也硬了,上回还跟我说他有老婆关心让我可以下岗了。我还伤心了好几天呢,有了老婆不要娘的混小子。”
“他那是体贴您呢。”聂婉箩适时掺了一句。
乔夫人很受用,低低一笑:“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他让我下岗,又不许我们过来,还隐婚不报分明就是怕我们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他们乔家尽出这种痴情种,一旦选定了人什么事情都愿做都敢做。你同他处久了就能感觉得到。你那边什么声音?听着怪惨人的。”
“可能是风声吧,台风来了。”聂婉箩不禁感叹乔夫人的听力。
“来台风了?”乔夫人有些惊讶,在聂婉箩确认之后,神秘地说道:“偷偷告诉你,乔能胆子其实也很小,晚上要是闪电打雷的会把他吓得整晚睡不着。”
“啊?”聂婉箩不可置信。
“你不知道?”乔夫人比她还不敢相信,片刻后低声一笑,了然道:“兴许是因为身边有个人抱着,壮了他的胆子了。”
“……”被误解了,聂婉箩尴尬至极,脸色一阵阵泛红。
似乎能看到她的窘迫,乔夫人又轻笑着道了歉。突然一声尖叫响起,她忙说:“我不多说了,那两人好像又吵起来了,有空时我再打给你,我挂了啊。再见……”
“好,再见。”聂婉箩云里雾里地挂下电话,与婆婆的第一次交谈就这样结束了。回头细细一啄磨才晃然察觉乔夫人这通电话的深意。这个时间点,说这样的话,看似无意实则句句有心,一时间各种莫名的情绪充斥心间令聂婉箩说不清具体感受。乔能这是在意她吗?否则又为何要让乔夫人来做说客?

第32节 下厨 为君榕的打赏加更

没多久聂婉箩手机振了一下,拿起一看是同事微信群的消息,校长发了个紧急通知让全体老师台风过后去学校清理打扫,迎接即将到来的新学期。
聂婉箩第一个回复了‘收到’,巴不得台风马上过去,像这样带着情绪在家里无所事事,就觉得时间特别难打发,她急切需要透口新鲜空气找点别的事做。可别墅内不含司机还有五个佣人一个管家,她从前也想过帮忙做点什么,可一接触到她们恐慌的眼神便泄了气。乔能给的待遇太好,佣人们害怕失去工作。
聂婉箩最终还是进了厨房,只有这里少一个人不少,多一个人不多。
桂婶对于她的到来还心存余悸,昨晚她就是听了聂婉箩的一句好想吃海鲜冒着风险多做了一盘虾一盘蟹,结果还真出了事。
“夫人,您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我快憋坏了,这天气也没法出门我想找点事做,你就让我做吧。”聂婉箩心知桂婶的心思,直接采取撒娇的攻势。
女主人这么说,下人再为难也没法拒绝,桂婶看了看手头上的活,递过一捆芹菜:“要不就摘芹菜叶子吧。”
“好。”聂婉箩忙接过蹲到垃圾桶边摘起芹菜叶子,动作十分利索。
桂婶有些吃惊,她极少看到聂婉箩进厨房,一来是因为聂婉箩有工作平常也没空,二来这里没人敢让她动手做事,除了怕失去工作,也怕她帮倒忙。时间久了,大家都忘了聂婉箩刚进别墅时的不适,自然而然地将她供了起来,以为她什么都不会做。
聂婉箩很快将芹菜叶子摘完,又一根根分开洗干净放进滤水框里。看到砧板上的牛肉,便问:“这个是要和芹菜一起炒么?”
“是的。”桂婶应了声,转身去揭被顶开的汤锅锅盖。
“那我来切吧。”聂婉箩抓住时机拿到了菜刀。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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