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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暖婚-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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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仪的安排下,做为研究中心的发起人兼投资者,乔能的讲话必不可少。当聂婉箩主动松手时乔能俯下身,在来自于数百目光见证下轻啄了她的额头后,从容上台。
他身形直挺,笑容恬淡,语言间不骄不躁张驰有度。简短的致词过后,乔能话锋一转切入另一个主题:“借这个时机,我还要感谢一个人,感谢她能来到我的身边,也感谢她能够出席今天的酒会。这个人就是我的太太,聂婉箩女士。”
乔能说完大步下台,无视于这个消息带给众人的惊叹,直朝聂婉箩而去,一步距离时伸出手小声笑道:“聂女士,可以赏个脸么?”
虽然有所准备,可真正面对时聂婉箩并没有自己想像中大气,她浑浑噩噩将手地递了过去,在被他狠狠抓紧时才略微清醒。
乔能牵着她再回台上,在众人的小声讨论中继续说道:“其实今天,还是一个非常重要非常特别的日子,今天是我和我太太的结婚周年纪念日,我谨感谢在场的各位替我见证这值得回忆一生的时刻。”

第24节 四叔秦政

结婚周年纪念日?聂婉箩被这个重磅炸弹炸得头脑发懵,一时间竟想不起来领证的那天到底是哪天。
乔能侧身过来,变戏法样地拿出了一只铂金手环,手环下一颗星星闪闪发光。人群中顿时有人发出了惊叹,那是国际顶级珠宝公司为乔氏该项目特意定制的‘光系日月星’三件纪念品之一,世间绝无二件的‘流光星’。虽然款式简单,但这颗星星却是由一颗十二克拉的顶级钻石切割而成,价值不菲,因其静止时光彩夺目,晃动时如流光闪过,故此取名为流光星。
乔能执起聂婉箩的手,下一秒那颗璀璨之星便轻垂在了她的手腕,只需她一拢手指便能触摸得到。乔能微笑,以不轻不重的声音说道:“聂女士,恭喜你先我一步摘到了星星。”
台下早已骚乱,纷纷猜测这个美丽而低调的女子究竟是个什么来头。
这一幕来得太过突然又太过美好浪漫,身处其中的聂婉箩登时有种想要晕船的感觉。她慌乱地抓紧他的手,在他极尽简约的讲话结束后,匆忙下台。
“今天真是纪念日?”找回着陆感的聂婉箩一下台便问,忘记这个日子的确很可恶。
果然,乔能脸一黑:“回家看结婚证去。”
“对不起……”
“道歉的话等日后再说吧。”乔能加重了日字发音,说完含笑接过应侍生递来的香槟,领着她往人群中走。尚未发觉话中深意的聂婉箩还不禁感叹某人的大度。
酒会正式开始,乔能做为东道主敬酒碰杯亦是难免。聂婉箩跟在乔能身边,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听到恭维声,狐假虎威之余又有种陪酒丫头的辛酸。
当优美的舞曲响起,乔能放下酒杯在众人的瞩目下领着聂婉箩步入舞池。因为聂婉箩事先申明踩到脚了不管,乔能并未对其舞技抱有希望,可几步过后,先前的设想便被推翻。眼前的女子不仅会跳,而且舞步优雅。
暗淡的灯光下,舞池中的男女各有优雅和妩媚,铁灰搭配流金,妖娆攀附挺拔,进退旋转间裙角飞扬,发丝轻摆,流光星芒闪烁。池外众人喝彩,一曲结束,乔能执起握着的手印上一吻。
“再来一曲?”乔能意犹未尽。
聂婉箩却极煞风景地摇头:“我想上趟洗手间。”
乔能微愣,低声说:“出门左手边过大厅到底右拐。”
“这你也知道?”
“我还知道你已经憋很久了。”他低声说完随即高声大笑。
聂婉箩惊愕两秒,红着脸提着裙子挤出不明所以,眼神暧昧的人群。
返回时,酒店大厅一侧的墙壁上挂着的几幅油画吸引了聂婉箩的视线。雪山、河流、湖泊、海洋、原野、森林、星空。各种色彩巧妙地将这七种自然景一一融汇进画框里,让人一看便能生出对生活的热爱。
“很美的风景吧。”后身有人突然问。
聂婉箩回头便看到了那个丰神俊朗的成年男子。他背手而站挺直如松,一身藏青西装合身得体。他五官鲜明立体,上须修得颇为整齐,鼻梁上的金边眼镜更是很好地衬出了他的儒雅气息。如上次在乔能那看到的照片一样,面对真人聂婉箩依旧猜不准他的年纪,可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亲切感令她还是忍不住心动。
她微笑回道:“的确很美,山河湖海原野森林星空,组成了整个人类赖以生存的环境。放在酒店大厅里很应‘华天环球’的景。”
“被你这么一解释,我才发现原来还有这一层含义。”男子恍然一笑,隐有赞赏之意,似乎在这之前真的没有听过这种解释。
“我是瞎猜的,画里真正的意思只有作画者自己才清楚。”
“作画者并没有说过其中含义。”
“您认识作画者?”
“呵呵……”男子一笑点点头,目光望向墙上的画框,他一幅幅观摩最后在星空前停下,目光宁静而温暖。
聂婉箩不忍打扰,正欲退身那男子突然回头道:“你叫聂婉箩?”
“嗯。”聂婉箩点头,乔能说过今晚他也会来。
“我叫秦政。”秦政伸出手,在聂婉箩搭上时极其自然地说道:“你的发色很漂亮。”
“嗯?”聂婉箩怔愣半秒,反应过来伸手抓了抓发苞尴尬笑笑,原来还有人和乔能眼光相似。
“别动!”秦政伸手阻止,捉住了聂婉箩抓发的手,目光在她腕间的星星上微微一停,然后柔柔说道:“会把头发弄乱的。”
内心某个地方陡然一柔,聂婉箩垂手下来,竟忘了挣开。倒是秦政先松开手笑着说道:“看来乔能真的很爱你,才多久不见就找来了。”
聂婉箩忙回头,真见大厅另一侧铁青着脸快步过来的乔能。想起试衣间里的某人胡乱吃醋的样子,聂婉箩没由来的心一慌,下意识地就退了一步站到了秦政边上。
“小二。”秦政率先开口。
“四叔。”乔能回了声,目光却直向聂婉箩,见她不抬头突然一笑,语气瞬间宠溺:“我以为你掉进下水道了。”
“我没有……”
“没有就走吧。”乔能说着不由分说地拉过聂婉箩,甚至没给她向秦政打声招呼的机会直到出了大厅,离了酒店,他才将她松开。
聂婉箩抽出发痛的手腕,恨不得对甩开她后直往前走的某人咬上几口,可当前方大步走着的身影突然一矮,乔能捂身下蹲时她想也没想地冲了上去:“你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胃痛?”
“不是!”乔能虚虚弱弱地回答。
聂婉箩更加着急:“那怎么了?”
“我心痛!”
什么痛?聂婉箩寒着脸起身,上次在车里也是这样,乔能这招还真是屡试不爽。“我看你是你没事找事,喜欢痛就接着痛吧。”
她说着也学他,甩下对方大步往前。
一步,两步,……,五步过后聂婉箩回头发疯般地冲回来,扶起歪倒在地的乔能:“乔能,乔能,你别吓我……”

第25节 检查

乔能脸色苍白,薄唇无点血色,与酒会上的意气风发判若两人。聂婉箩自认识他以来从未见过这种情况,心一慌,眼泪毫无征兆地满上眼眶。
“乔能,乔能,你醒醒,别生气了好不好……”
焦急的声音一遍遍传进耳朵,短暂晕厥过后的乔能朦胧睁眼便看到了抱着他一遍遍拍打了着他脸颊的女子。他忙抓住聂婉箩的手,虚脱般出声:“我没事。”
“乔能?你醒了?”聂婉箩喜从中来,见到乔能极力挤出的笑,微一怔忡锁在眼眶的泪陡然间落了下来。“你吓死我了……”
“婉箩,……”乔能心头猛然又是一痛,只是这次不像刚才那样剧痛,而是一种甜蜜的疼痛,眼前这个女子在为他流泪。他打起精神站起身来将她拥住下腭抵在她的头顶:“别哭,婉箩,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聂婉箩本来并不想哭,可不知道为什么乔能在耳边这么一说眼泪反而越来越多,直到鼻腔呼吸不畅冒出一个个大泡泡,她才发觉乔能那名贵的西装和衬衣上已被她蹭脏好一大片。她讪讪别过脸去,不去看乔能脸上的揶揄,拽着他的衣角摇了摇:“回去吧,让汪医生给你检查一下。”
“我没有事,真的。”
“有没有事让医生说了算。”难得这一回硬气乔能没有顶嘴,聂婉箩得胜地笑了笑,转念一想不禁心惊,乔能这下不回嘴难道真是身体有事?他说心痛,怎么会心痛?有多久了?
聂婉箩忙催着乔能回去,一上车就给家庭医生汪洋打了电话,对方一听赶忙动身去了摘星馆。
乔能无奈叹了口气:“真的没事,你让他白跑一趟干什么呢,这都快十点了。”
“检查一下才能放心嘛。”聂婉箩挂下电话,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把阻止了乔能挂档的动作。“打电话叫老王来接我们吧,你这样开车太不安全了。”
“你当我是什么做的?”被看低的乔能一脸不悦,拔开聂婉箩的手就要挂档。
“不要,乔能,你刚还喝过酒呢。禁止酒驾,你不想被抓然后上报吧。”
乔能一想,松了手:“也对,总不能哪个版面都有我吧。占个经济和娱乐两个版面就行了。哎,说起上报,你可得有心理准备啊,今天有记者在场。”
“你怎么不早说?”
“这还要说?放心吧,他们都知道该怎么写的。”
“谁关心那个了,我关心的是配图,把我拍难看了我可不干。”
“呵,那我可不敢保证,上镜无死角的人从来不关心配图只注重内容。”乔能,对着反光镜照了照自己。
“切——,我也不丑好不好,是谁今下午一觉醒来看到美女就花痴了。”聂婉箩不甘示弱,拉下座位前的化妆镜本想佐证自己的话,可镜中出现的却是一张被泪洗过的恐怖残妆脸,她吓得惊叫一声,忙将镜子推了上去双手捂了发烫的脸。
乔能无良地大笑,跟着找出车上的湿巾递了过去,难得好心没再继续损她:“擦擦吧,你不化妆也好看的,下回别化了。”
聂婉箩接过湿巾,一点点地将脸上残妆拭尽。当那张脸恢复如初时,乔能柔声唤了声:“婉箩。”
“嗯?”
“秦四叔,今天跟你说什么了?”
“不是吧,你还纠结这个?他就问了我墙上的画是不是好看。”
“哦——,没说别的了?”
“别的?”聂婉箩回忆了一下,把当时的情景原原本本地描述了一遍,当乔能听到秦政夸赞聂婉箩头发颜色漂亮时,脸色顿时一变,眸底一丝不安急速滑过。他将手落在聂婉箩绾起的发苞上,抚抚了两下,扯下了隐在发苞内的一支细小的发夹,那一头亚麻的长发便散开来落在肩上背后。
乔能仔细看了看面前的女子,最后柔柔笑了笑:“白给你吃那么多好吃大补的,这头发还跟原来一样营养不良。”
“天生的好不好,一直就这样……”聂婉箩睕一眼过去,找出一根发圈快速将头发扎起。
刚扎好头发,司机老王就到了,回到摘星馆头顶地中海,四十出头的汪洋正等在客厅里。聂婉箩一见他马上说:“汪医生,你快给乔能看看,他说心口痛,然后就痛晕过去了。”
“二少,怎么……”看到面色尚且泛白的乔能,经验老道的汪洋也难免语气担忧。
乔能一挥手,阻止汪洋的担忧让然后将聂婉箩送回房,回来时汪医生正摆弄着带来的检查仪器。乔能往沙发上一坐,伸手取过桌上的一支雪茄点燃狠吸了一口,然后朝后一仰眼底一阵晦涩,似有无限疲劳连语气也开始落寞:“汪叔叔,你回去吧,我没事的。”
“二少。”汪洋手上动作一停,望着沙发上的男子微微心疼,他在他身边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说道:“其实你心里都清楚,别再时刻揪着自己的错处不放了。”
“不是我不想放,而是……,哎,说不清楚。”乔能丢下吸了一口的雪茄,抬头看了看二楼聂婉箩卧室的方向,将手撑着额角用力地捏了捏太阳穴,烦闷不已。
汪洋了然,微微一笑,小心建议:“二少有没有想过要个孩子?”
“孩子?”乔能猛然挺直身体。
“有了孩子很多看似死路的事情都会有所转机。”
“对啊,我怎么从来没有想过要个孩子?”乔能脑细胞飞速运转,片刻后突然嘿嘿发笑:“汪叔叔,谢谢你,这下你真可以回去了,我要……”说着指指头顶天花板。
“嗯?哦,行行,我先走了……”汪洋领会,尴尬应和,匆匆起身出门。
二楼的次卧里,聂婉箩费力地拉下礼服后背拉链正要脱时,目光落在了腕间的钻石星星上。乔能说的那句‘恭喜你先我一步摘到了星星。’再一次回响起来,当时紧张到无法思考的脑袋此刻突然恢复正常。她一瞬间就想起了秦子晓,也就是乔能曾说要摘下来捧在手心里的秦智星,他所谓的摘星梦想,多少与她有关吧。心潮开始泛酸,聂婉箩将手环摘下端正地摆在梳妆台前,然后对着它自语:“庄周梦蝶,庄周梦蝶,你这是太入戏认错人了吧?我不是什么星星,我是聂婉箩啊……”
“那是不是该送你只箩筐?”略带笑意的声音自门边传来,聂婉箩回头便见到了好整以暇的乔能。她白他一眼,突然想起自己礼服拉链已经打开,于是猛地一转身企图将暴露空气中的后背朝向里侧,却因为这个转身的动作太过用力而差点胸前失守。
“你出去,出去。”聂婉箩慌乱掩饰。
乔能丝毫不理,将门一带大步走近:“别遮掩了,你还有哪里我没看过?”
一句话,聂婉箩感觉自己的脸一定比熟透的西红本柿还要红,她顺着话就反问:“看过就了不起了?”可话一出口又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这不摆明了让他沾便宜么?
果然,乔能大笑上前一步勾起聂婉箩的下巴,俊眉一挑:“你的意思是吃过才算了不起?”

第27节 七小姐

聂婉箩依旧是被闹钟闹醒的,她习惯性找到手机按了一下正打算接着再睡,可翻身的酸痛令她陡然清醒,她望着熟悉的卧室内心止不住的疼痛。他是什么时候把她送了回来?他曾口口声声说过的只爱她竟然是在得到她之后再将她抛弃?甚至连一夜都不屑给予?
委屈伴着恼怒席卷而来,她猛然坐起顾不上浑身的疼痛套了身棉质睡裙直奔乔能卧室。可当她伸手就要拍门时又犹豫了,面对乔能她又能做些什么?
心绪如麻,聂婉箩无措地站在门口,当一双略带清冷的手将她环住时才回神过来。乔能在她耳边低语:“怎么站在这里,不多睡会儿?”
一阵痛心,聂婉箩掰开乔能的手,淡然说道:“睡不着。”
乔能微笑,伸手顺了顺她的乱发:“对不起,没考虑到你那硬梆梆的床垫,昨晚一折腾你肯定睡不习惯了,只是我刚拆下换洗床单还没来得及换上,要不你等我下,铺好了再接着睡?”
“你在换床单?”聂婉箩惊诧不已。
乔能点头,面上微红:“一个人的房间可以让下人整理,可今早一睁眼看到你突然就觉得有了隐私,像换洗床单这样的事就不想再假他人之手。”
他说的极其隐晦,她却听出了其中的意思。昨晚过后,总有些痕迹留在上面,那可是她的第一次啊。他提前洗了是不想让她觉得难为情?她突然就释怀了醒时的委屈和恼怒,别扭说道:“我也可以洗。”
“你确定有力气洗?”乔能边笑边伸手开了门将她拉了进来。
室内果然一派凌0乱,靠垫、枕头、被芯、床垫全都去了套糟乱地堆在一起。乔能将聂婉箩按在座椅上,一再强调不需要她帮忙。聂婉箩无奈看他从储藏间里寻出一套浅灰的床上用品,开始摸索着摆弄起来。
套个枕头靠垫不算难事,可当宽大的被套摊开时,乔能思索了好久最后套出来的被子竟成了麻花样的一团。聂婉箩很不厚道的笑了,然后又很义气地出手相助。
两人齐心又铺好了床单,面对焕然一新的床铺,一种莫名的情愫开始涌动。聂婉箩先反应过来:“我,我回房了。”
她说走就走,乔能忙将她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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