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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碎江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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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去做呢?还是让那小太监去倒便是了。”
那太监见尹非烟一味紧盯着他不放,紧张过度瘫软的跪倒在地,频频磕头,“太后,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小的?
在皇宫中,下人皆以奴才与奴婢为自称,可这太监却自称小的。
而尹非烟也留意到了那似水的女子,她似乎也是不作声色的留意到了那太监的自称不对。
闻言,太后的脸色愈发的不佳,紧握佛珠的手微微颤抖了,还不时偷偷的望向殿中一处角落,也不知她看到了些甚么,或是得到了何指示,方显了镇定些许,便要开口。
尹非烟可不给他们唱双簧的机会,“太后,您放心,这等不听使唤的奴才,孙媳帮您教训他,您别动怒。”后对花红道,
26、太后的刁难(中) 。。。
“花红带着狗奴才到敬事房房去,再调教一番。”
“不,太后,”太监连滚带爬的到了太后的脚下,哀求着,“太后救救小的,小的不要去敬事房。”
太后面上已含怒,一手拍在几案上,大喝道,“尹非烟,哀家宫中的奴才还论不到你来管教。”
尹非烟知得留些脸面给太后,不然让太后在众人前下不了台,难保不会恼羞成怒,那她欲为之事便难了。
27
27、太后的刁难(下) 。。。
尹非烟佯装出一副低头认错的模样,但那话言却让太后与那暗藏在祥宁宫中的人,不得不为大局而退让几分。
“太后,这井水本是不犯河水的道理,谁都知的。孙媳也是秉承着若是河水不犯井水,孙媳便安分于井中,只待上祭台了此余生,可倘若河水偏要犯来,孙媳也不怕鱼死网破。”
尹非烟的意思清楚明了,她便这些时日的命了,倘若有人硬是要犯她,她也只有死也拉个垫背的了。
太后凝眉望着尹非烟,于大局而言她知尹非烟是动不得的,只能咬牙忍下了,但她也是好胜人,不愿输口舌上的份,低声道,“哀家就放长双眼看你们尹家,还可狂多久。”末,还欲说些何,被暗藏宫中之人阻止了。
尹非烟在故作垂首认错之时,已偷觑向太后所顾忌的那处,只见一处褐红幔帘拂动时,隐约可见金黄来。
“好了,哀家累了,你跪安吧。”太后不悦的赶她了。
尹非烟才不会这般轻易便走了呢,此次祥宁宫之行,怕是今后她欲再装傻扮懵也没人信了,特别是鄞璟瑜,故此她才不要空手而归呢。
只见她蓦然笑得无害道,“谢过太后,那孙媳便不打扰太后歇息了。”说罢,便伸手便将太后身的那似水的女子拽来。
“这位姐姐,非烟初入皇宫,没几个认识的人,可非烟一见姐姐便喜欢得紧,姐姐能带非烟四处看看这皇宫吗?”
那似水的女子顿时脸色大变,含水的眼眸百般不愿的望向太后。
尹非烟这般做也不过是赌一把罢了,因她也不能十分之肯定这女子是否便是鄞璟瑜心中那人,但她宁可错杀了,也不可放过。
便也不给予太后任何发话的机会,蓦然冷然道,“太后,非烟也不过是想找个人带非烟四处看看而已,不会这也不行吧?还是太后希望非烟就在这祥宁宫中一逛,把藏着的没藏全的,都找出来。”
尹非烟暗示的便是那藏于幔帘背后的人。
太后欲呵斥尹非烟的话到了嘴边顿时又被堵了回去,怒目警告尹非烟,而尹非烟也不过一挑眉。
太后有些为难与心疼的看着那似水的女子,可知她很喜欢这女子,但如今为大局她只能取其轻了。
太后自信,谅尹非烟再妄为,也不敢公然做出任何对这女子不轨之举来,便安抚道,“语儿,委屈你了。”
“太后,”女子声轻细气,倍显弱不禁风,令旁人生出怜惜来,“可是太子殿下让贱妾不可离祥宁宫一步。”
闻言,太后恍然大悟,拍拍女子的手,话虽是对那女子说的,却面对尹非烟,“你放心,哀家待会便让太子去陪你们。”末那你们二字,太后是咬牙着重而言
27、太后的刁难(下) 。。。
的。
尹非烟却笑而不语,要的正是鄞璟瑜也来,不然她找谁谈判去?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后天,大后天放假,不更。
也祝各位亲元旦快乐!(*^__^*)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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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毒酒(上) 。。。
“走吧,姐姐。”尹非烟指掌中的力道加了几分,生生将那女子欲挣脱的手擒住了,往外便走。
而在尹非烟离开后,一抹金黄的身影从内走出,就算尹非烟能想到是谁,也绝对想不到这人会是这样一身金黄铠甲,且手持金钢宝剑,威武取代了常时他在人前的佝偻与失意,这人便是释帝。
尹非烟将似水女子交给了花红,一路真的似在悠然闲逛般的出了祥宁宫,到了一处她不知名的地方停了下来。
放眼四处,来往的宫人不少,但尹非烟也不避忌,她要的便是人尽皆知,不然鄞璟瑜如何寻得来。
此时日上当空,秋日在那秋高气爽万里晴空上,纵情绽放光芒。
尹非烟抬手摘下插满发髻的红黄蓝绿紫珠花金钗一把,顿时让那一席如缎的青丝卸下。
淡淡的发香随风轻送,青丝几许风中飞扬,纵然此刻她脸面之上的妆容依然令人不敢恭维,却也让人难忽略一份娇媚来。
尹非烟接过柳翠递来的湿帕子,轻轻拭去脸上的妆容,一张绝美无瑕风华绝代的容颜顿现,令那似水女子不禁在眼中生了一丝危机感来。
“还未请教姐姐的芳名呢?”其音清脆而甜美,绝不输那似水女子的娇声细气,相较之反而比似水女子的声音更多了真实的不做作。
似水女子也知在鄞璟瑜来前谁也救不了她,倒也识时务了,可尹非烟非传言那般的笨傻,令她对尹非烟生了几分不知该如何应对的慌乱来。
“回太子妃娘娘的话,臣妾闺名莜语。”
“莜语,好名呀。”尹非烟真心的赞道,“不但名好,人更是长得似细水般的娇柔,惹人怜爱得很呀。怕在太子殿下面前,姐姐也是受宠得很的吧。”
“娘娘过奖了,臣妾这等姿色与名动天下的绝世佳人——太子妃娘娘您相比之下,便是庸脂俗粉了。如今太子殿下有了太子妃娘娘,臣妾等人就再难入太子殿下的眼了。”莜语赶忙奉承道,她秉持的可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原则,虽不清楚尹非烟是何种性情的人,捧着就是绝对没错的。
说罢,她还偷偷的抬眼觑向尹非烟,只见尹非烟素颜朝天淡淡含笑,但那笑无论如何她都品不出喜怒来。
且尹非烟那双将阳光折射出五彩光芒的眼眸,似能看透所有伪装,此刻她莜语便似□在尹非烟面前,让尹非烟里外皆看个通透,顿时不安如杂草丛生。
这尹非烟比鄞璟瑜还难揣摩心思,莜语心中暗道。但却意外的和她心中另一个气宇不凡的男人一样,有着她永难看透的深邃与城府。
后便是一阵让莜语不自在的沉默,尹非烟一言不发的看着她,看得她心发毛手足无
28、毒酒(上) 。。。
措,却又不知该如何应对,才让眼前这深不可测的女人对她放下戒心。
就在莜语百般权衡利弊,方要再度开口拖延时间时,便见尹非烟身旁的一个小宫女,递给尹非烟一银制小酒杯。
尹非烟执杯在手轻轻晃动,也让莜语看清了杯中酒水竟然是红色的,莜语面色顿时煞白。
“姐姐这些年来尽心侍候太子,辛苦了,”尹非烟突然道,“本太子妃便以这杯番邦进贡来的红葡萄酒酒,敬姐姐的劳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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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毒酒(下) 。。。
莜语也是在后宫中摸爬滚打多年的老人了,那银杯虽未显出有毒来,但她隐隐能感觉那杯中酒定有异,便推托道,“谢过太子妃娘娘,但臣妾不识饮酒,且侍奉太子乃臣妾本分,谈不上劳苦,故而娘娘对臣妾的恩赐,臣妾觉得愧不敢当……”她话未完,便见尹非烟的另一个宫女走到她身后,令她无路可退。
“太子妃娘娘,您这是?”莜语的惊慌显在了面上。
尹非烟一手轻托下颚,笑若云雾般飘渺,几分冷酷的决绝在那飘渺中若隐若现。
“姐姐,莫用再猜测,也莫用再推托了,这杯酒确是有毒的。”
没想到尹非烟竟然会坦然而告,也让莜语明了,竟然尹非烟敢直言,便是在明白的告知她,这毒酒她不喝也得喝。
莜语双靥再度变色,颤颤下跪,水润的红唇几番开合欲言又止,含水双眸在眼中转动着,望眼欲穿般的想找些什么,可她失望了,那个她觉得能救她的男人依然未出现。
可尹非烟似乎也不急着要她喝那毒酒,手托腮含笑道,“姐姐不急着喝,非烟会让你见到太子殿下的。”
莜语的双眼中顿时又被恐惧所侵占了,尹非烟知她在拖延时间,也知她在等的是何人。
最为可怕的是尹非烟既然全知晓,却毫不畏惧,似是一切都在尹非烟的算计中。
尹非烟到底想作甚?
莜语自认在后宫这等难分敌我暗藏杀机之险地已能游刃有余的周旋其中,并安然无恙的,可如今无论如何她都想不到,尹非烟竟然不按理出牌。
“为……为什么?”莜语问道,“为什么娘娘?臣妾到底错在何处,得受死?”她不断的回想着曾几何时,冒犯过尹非烟了。
“你没错。”尹非烟道,那轻含在唇边的笑,不难看出是没有丝毫的笑意,“只是非烟需要一个筹码而已。”
筹码?莜语一愣,方欲再问却见尹非烟琉璃双眸半眯,中闪过一丝难辨其意的眸光。
莜语倏然回首,只见九曲廊桥上一抹高大的明黄匆匆而来。
能救她的人终于来了,而那人也看见了她,几分惊心外露于俊彦上了。
见一线生机现,莜语不禁起身跑向他,却被突然而现在颈脖上的手给桎梏了,那杯毒酒随即贴上了唇,酸涩顿时侵入味蕾润下咽喉直入肠腹。
莜语不住的咳嗽想将那毒酒吐出,但无济于事,阵阵眩晕涌来撕扯着她的意识。
末了,她听到了鄞璟瑜嘶声裂肺的唤,看见尹非烟依然在笑,但那笑似乎又多了些什么,她无法看懂,但已不重要了。
原来死是那么的容易,那么的猝不及防,连和那位大人道别一声的机会都没有。
大
29、毒酒(下) 。。。
人,莜语唯一后悔的,便是没能告诉你莜语的心意,莜语爱的人只有你,为你莜语不惜一切……
尹非烟看着莜语缓缓倒下,那脸上有着不甘与懊悔,还有浓浓的难舍的爱恋,感叹着又是一个痴情的女子。
明黄如电光疾驰而来,杀气中几分撕心的痛搅扰在内,令他显了情深的悲然。
尹非烟皓腕一抬,衣袖翻飞顿时宛若展翅于繁花中的艳丽蝶儿翩翩,在鄞璟瑜掌下救了花红。
看来这莜语的确是鄞璟瑜的软肋,她没弄错,为了莜语鄞璟瑜已不顾在人显露了他的身手。
鄞璟瑜的确在看到莜语倒下的那刻,乱了章法,在伤花红未遂后,他也不再进逼而是抱起倒地的莜语,声声唤着。
“语儿,语儿……”后见莜语无反应,便又开始慌乱的大叫着,“御医,快叫御医。”
尹非烟并未阻挠,而是带着花红和柳翠回东宫去,一路无人敢挡,留一团骚乱于身后。
如今筹码有了,就等鄞璟瑜来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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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谈判(上) 。。。
一番梳洗,洗去了令她不适的脂粉味,纵然秋的凉意甚浓,但她还是喜带一身的水汽立于风中。
感觉着水珠沿着发丝滑落润入衣裳,风再拂过令凉愈发的汲取了她所剩无几的体温,暖便又远离了她几分,她需要这样的感觉来冷却依然在心的痛,一份被背弃的痛。
“尹非烟。”一声已显了嘶哑的咆哮回荡在殿内。
尹非烟未回头,只是指尖挑起了湿发一缕,却让慵懒染上了颜面,但蓦然间皓腕已被大手所擒拿,痛便随即而来。
“把解药拿出来,不然便杀了你。”鄞璟瑜阴鸷的双眸,诉说着他绝不留情的杀意。
尹非烟强忍着腕上的痛,懒懒的无所谓道,“一是我死,她也死,二是太子殿下下诏废了我这太子妃,非烟给莜语姐姐解药。”
闻言,鄞璟瑜倏然凝眸,中阴鸷令他幻化为嗜血妖魔,丝丝冷从他齿间溢出,漫上尹非烟颜面将她的温度掠夺殆尽。
“你们到底还想玩什么把戏?逼我娶你的是你们,如今又变着花样让我废了你,别欺人太甚了。”鄞璟瑜咆哮着将他的怒气喷洒向尹非烟。
尹非烟透过他那双不再做任何掩饰的凤尾眸,她看到了愤怒与不惜一切的决心,“莜语姐姐真幸福,有这样为她不惜一切后果的男人。”
“勿用你在此假惺惺,只会让我作呕,快拿解药出来。”鄞璟瑜边命令着尹非烟,便将修长的指掌掐上了她的颈喉。
感觉着颈脖上在慢慢收紧的指掌,呼吸变得困难了,当痛在加剧窒息感也随即而来,但她却在唇边挽起了笑,且让那笑漫入了琉璃瞳眸中,晕出几欲飘散的茫然。
有那么一刻她真的想就这般离去,但当那身着迷彩军服笑得温柔的男人身影再度浮现心中时,她的心又起了牵绊,就算那牵绊生生绞痛了她的心,她还是又留下了。
那未被鄞璟瑜擒住的手,两指在鄞璟瑜猝不及防之时轻弹其肘间的麻筋,那掐于颈项上的手顿时松开,另一手轻翻皓腕便轻易的挣脱了他的擒拿手,随即退离三步。
但却让自己映入了铜镜中,气喘吁吁,发丝凌乱,腕上一圈发黑,白皙如玉的颈项也染上了异样的紫红,狼狈得很。
尹非烟不敢再看着这般落魄狼狈的自己,微微垂眸喃喃自语般道,“你也勿用装什么为难和被逼了,娶我对于你来说利大于弊。”
其实在尹非烟抬手的瞬间,鄞璟瑜便知她欲作甚,但他却未动,随了她挣脱自己。
但为何他会任由尹非烟挣脱?
许是那双琉璃眸中的,一丝蕴藏在瞳眸最深处的痛,一丝被背弃的痛,那丝痛令他心生了同病相怜,生了不忍。
背弃…
30、谈判(上) 。。。
…
早在他少不更事之时,他便知了,他不过是个幌子,一个为弟弟鄞晟瑜挡去明枪暗箭,成为众矢之的的靶子,父皇眼中唯一用处的儿子。
他曾经天真的以为,如果他在做幌子太子之时,重塑皇族威仪,重振朝纲,再度令诸侯听命,那样父皇定会对他另眼相看。
但事实不但证明他错了,还证明了他的天真。
那些让他一度一蹶不振的屡次重挫,并非旁人所予,而是他的父亲——释帝。
他就这样被一直所敬爱的父皇所背弃了,为此他自暴自弃,不再反抗这样的命运,认命的成为父亲手中的棋子,弟弟鄞晟瑜的挡箭牌。
是莜语的出现,给予了他重新振作的动力,莜语无所求的陪伴着他,鼓励着他,相信着他,故而没有莜语便没有如今的自己。
可眼前这个女人却要夺去莜语的生命,夺去他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人,绝不可原谅。
31
31、谈判(下) 。。。
尹非烟一直注视着鄞璟瑜,他那完美如雕琢般的容颜,先无端泛起了一阵似是同情的怜悯,后又现了莫名的悲凉,最后才是理应的怒意。
“哼,”鄞璟瑜冷冷的哼道,“伪装得真好,竟然能让全天下之人,皆以为你不过是个可欺的蠢笨之人。”
尹非烟抬眸,笑道,“彼此彼此。”
鄞璟瑜非笨人,从方才和尹非烟的寥寥几语中,已知尹非烟非一般的对手,她洞悉力过人,{奇}能轻易找出对手的弱点,{书}不着痕迹的将对手的弱点控制在手,{网}令对手措不及防不得不屈服于她。
而他也深知,如今欲救莜语,只能先随了她的话去做,暂时稳住她,后可效仿她之做法,找出她的弱点所在加以反制。
想罢,鄞璟瑜半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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