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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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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那犹豫劲看得我直想笑,也不知跟谁学的扭捏样,跟个小娘们似的,我佯怒:“嗯!作为男人是不可以扭扭捏捏的,男人要够大气,有一是一,有二说二。有屁快放,没屁散会。”
受了我的鼓舞,苏彻很痛快的说出了他想说的,可是我突然发现,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真是后悔在这个时候犯了这个冒进的错误,不该这样鼓动苏彻。
这娃从来没问过我关于他爸爸的事,而我也几乎没有在他面前提过。
其实从来没有刻意,不刻意渲染他的坏,更没有念旧情的说起他的好,我不希望把自己的爱恨情仇带给孩子,他有他的世界,以后的事他自有他的处理方式,孩子的感情也是感情,不能以为他们不懂。其实很多时候大人的一言一行,他们容易邯郸学步,所以我便更加少主动提及这方面。
也许等到某天,他懂事明事理了,我会慢慢告诉他那些关于青春年少做的冲动的事,那时的我应该再也没有恨了。
我想,这样未尝不是件好事。
现在就算我能说得清,他也未必能体会得明白。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长大,我也还没来得及整理好思绪,他已经迫不及待的问我:“妈妈,那个叔叔真的是爸爸吗?”
对于苏彻所有的问题我都不会刻意隐瞒——当然,主要是因为他也很少没问过我太过严肃的问题,大多跟这基因啦遗传之类的,关系到人身问题的大多时候都被旁人挡了去,这个旁人有时是我妈,有时是我爸,更多时候是艾小图。
所以我还是第一次这么直面的听到苏彻对我发这样一个严肃的问题,一时半响有点缓不过来,舌头打成结,搅不出话。
怎么说呢?
说是吧,也不对,凭什么要承认这个事,‘爸爸’这两个字他李柏杨根本就不配!
说不是吧,更不对,从DNA角度学说,苏彻的的确确是我跟那个王八羔子用那个什么X什么Y的染色体组合出来的……
纠结啊挣扎,矛盾啊折腾,我还是没能圆出个说法。可能是我研究得太久了,苏彻有点不耐烦了,又主动开了口。
“不是,妈妈……”苏彻很为难的看着我,“我其实是想说,那剑锋叔叔怎么办?”
“……”我满头黑线,原来我们想的完全不在同一个层次上,亏我还白白想破了脑袋想怎么解释,原来儿子关心的是另一个男人,瀑布汗一把。
“额……儿子,你考虑的,可真周到!”
“嗯,怎么办呢?”苏彻摇着小脑袋,露出很替林剑锋忧愁的表情,“我明天可以打电话告诉他吗?”
林剑锋与苏彻建立的战友情已日渐坚固我是知道的,但我不知道原来他们坚固的友情已经达到如此同仇敌忾、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境界,远远的超过了我与他润物细无声的……友情。
竟然一个还漂泊在千里之外,另一个不过才闻到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会立刻惦记着要给对方通风报信,太令人感动的革命情怀了,我愧叹不如。
“我觉得,还是不要吧,你知道你林大叔他公务繁忙,现在又在那么远的地方,长途……也挺贵的,不如等他回来你再跟他说吧。”我边说边想着要怎么再委婉些的套苏彻的话,“额,儿子,那你都想跟他说些什么呀?”
“哦,那算了。”苏彻有一点点的失落,伸出手摸摸我的脸,竟然转移话题,“妈妈,那你也早点睡吧,女人熬夜是很容易老的。”
‘哐当’一声,我又一次掉到了地板上,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二次了。
半个多月前,苏彻放学回来跟我说,幼儿园的床可好睡了,不会像我们家这个铁床一样‘咯吱咯吱’不踏实。并且,还特别欠扁的说他已经是个小男人了,不可以再跟妈妈睡一起了!
呀!竟然还遭嫌弃了我!
算了,不跟他个小王八蛋计较,牙一咬,便去买了那种复合式的上下铺,纯木的,死贵!
然后,当我把他抱到上铺睡觉时,他高兴得在床上翻了两翻,害我吓得不轻直担心他滚下来,还好没有。小家伙手脚灵活得跟猴似的,滚完后还爬过来,像往常一样在我脸上啵了一口后说,“妈妈,这是不是人家说的‘男上女下’?”
‘哐当’一声,我从床上跌了下来……心灵受到了粉碎性的骨折……
神啊,谁能告诉我,苏彻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这是一个正常的五岁的小孩吗?难道真的是太年轻造出来的BABY容易基因突变?!!!为虾米为虾米!!!
为了想这个问题,我又一次华丽丽的失眠了。以至于现在,我花了半个多小时涂了两遍隔离霜一层遮瑕膏,还是没能遮住这华丽丽的熊猫眼,只能以国宝的姿态来上班。
作者有话要说:PS:
霸王们赶紧出来啊!!!!!!!某Q正在RP爆发的日更啊,出来撒花哒!!!!!!!!!!
再不用力撒,Q又要死在月榜之下了……出来撒吧,请赤 裸滴表达出你们的爱,我滴才明白……
再见面
“早……”
“早啊……”
此起彼伏的早晨问候,我有气无力的来一个应一声,边晃到位置上,开机,倒水,浇花,然后一屁股陷入背靠椅里。
为毛才刚刚清晨,我就感觉没什么动力,浑身懒洋洋。
咚咚咚……
坐在前边的同事敲了敲我的玻璃隔板,“赵老头子一大早就来了,指明了等下你一来就去办公室找他,看他意气风发的德性,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去吧去吧,肯定是飞来横财之类的好事。”
一听到‘飞来横财’我就精神抖擞,难道是我昨天还在念着的那笔图稿费?哇吼吼,钱果然就是好东西,一想到这个字眼,我就兴奋,一扫刚才的萎靡状态,抿了口水,立刻直奔老赵的办公室。
礼貌性的敲了三下门,未等里面的人回应我就直接开了门进去,第一眼映入眼帘的还是赵正明依然如故、油光发亮的地中海脑门,然后才是他笑面佛般温暖人心的褶子脸。
我曾经不知死活的建议过老赵去做做拉皮,平时没事就贴贴黄瓜,后来因为这事,我被扣了考核……额,往事不堪再回首,此恨绵绵无绝期……不想这么不吉利的事了,我还是直奔主题吧。
“头儿,找我啥事?”笑容,保持八颗牙的笑容以及四十五度仰角的狗腿,是我一贯对付领导的谦卑态度。
“菲菲啊,来,坐。”老赵无事献殷勤的态度让我觉得相当发毛,竟然叫我‘菲菲’,立刻润物细无声的带起了我一层鸡皮疙瘩。
“啊,老大看您客气的,咱都这么熟了,还叫什么小名啊,不如还是叫我英文名吧。”
“你还有英文名?”从我进这杂志社这么久,赵正明都叫我本名,这会儿听我说有英文名,很配合的表现出好奇的心。
“嗯,我英文名叫Sophie。”尾音部分,我还特意卷舌了一下,我个人觉得挺有洋味的。
“……”老赵不笑的时候,褶皱没那么多,好像一下年轻了一两岁。不过我还是特别英明的从他的反应看出来了,此人不喜欢小沈阳,那下回我可能要改变一下路线,也许,。电子书。他跟苏彻那个没品味的兔崽子一样,喜欢魔术师……
“好了,不跟你瞎扯皮了,我们还是说正经事吧。”赵正明轻咳了一下,以表示大人物要讲话了,“前几天那个报纸上不是登了那个谁……哦,‘李华集团’新开的那个项目‘嘉年’什么什么的?”
我马上很狗腿的补充上领导没说完的话:“嘉年明华?大型游乐场。”
补完这半句话,我突然强烈的预感到,接下来的话题也许会是我最不愿意听的,于是斗胆着插了一句,企图在噩耗来临前扭转些局面。
我说:“前几天各大新闻榜上也都登了那则超级明星身着豪华礼袍出席戛纳电影节开幕式,那家伙,那场景,那是相当的豪华和震撼的,我们其实应该……”
我还在激情洋溢时,赵正明举起一个巴掌,掌心朝我保持不动。我知道,这是领导级人物典型的表示‘慢!’或者‘NO!’的意思。于是,我的垂死挣扎,无情的被赵老头扼杀在没说完的摇篮里。
赵正明对我摇摇头,也不知道是对我所说的话的否定,还是顺便对我这个人也否定了,然后语重心长的说:“你说的那个我知道,那是属于娱乐板块的,不属于我们这块。知道为什么我们要做这个吗?因为这次的游乐场据说全部布景、现场美术设计全全出自‘李华’的公子李柏杨先生之手,小至海盗船上的木偶人,大至场地内的手绘墙,通通都出自这位刚刚从法国里昂美术学院毕业的高材生之手,啧啧……你负责的那版里不是就有个‘人物专题’的块吗,就定那了,好好写,争取这期我们的销量能步上一个新的台阶,我相信你!”
我想我此刻的笑一定很难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所以我要抒发我要抗议。
我说:“头儿,那顶多也算是一个企业的创意宣传方式而已,跟我们这流行杂志根本就没什么搭嘎嘛,跨幅也太大了点吧。再说,我那人物访谈那是需要面对面问问题的,没问你让我写什么?就算要访吧,人家那么大牌能是咱这小庙能约得到的?所以我说我们还是写写前段时间评出来的那‘中国十大杰出贡献人物’啥的什么好了……”
“错!这你就不懂了吧,海龟,又帅又多金,老爸还顶着那头衔,现在谁不巴拉着想插上一脚抢到些什么豪门的独家、特采之类的,现在小女生就喜欢看这些钻石男的擦边消息。又有企业的内部价值,又符合大众八卦的心理需求,这信息要是把握好了,别说跟流行没关系,那简直就是站在流行的风尖浪口。还有你说的那什么访谈的,后关那些的你就别担心了,自然有人打好通关,你只要约个时间采访一下就行。”
坐着说话不嫌腰疼,赵正明说起来滔滔朗朗,完全的自我陶醉中,完全的不顾我情绪正在急剧多云转阴。当然,这也是情有可原的,他压根也不知道我跟李柏杨之间还有这样一腿——六年前有过一腿不知道时过境迁后还算不算,如果可以不算,我当然也是很乐意的。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得为自己再再争取一下,不抛弃、不放弃是三多哥教我们做人的基本原则。
“额……那如果您实在是坚持要采访的话,那我也不好说什么,不过这事您不用跟我说吧,我是编辑又不是记者……”话没说完一下被打断。
“我知道我知道,本来是应该七七去采访,不过他这几天不是刚碰上请假了嘛,我看了看我们社里,也就你最震得住场子,而且刚来社里的时候你不还主持过几场晚会吗,我看主持得挺好的,要气质有气质,显年轻机灵又不显得浮躁,就你最合适了。”赵正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往我头上猛盖高帽,其实我这人平日里最喜欢戴高帽了,无奈这回真是踩着我雷点,我死活梗着脖子不点头,看得他有点挂不住面子了。
“诶,苏菲,你说,我平时对你不薄吧。”来了来了,苦肉计来了,我最恨人家对我用苦肉计,姐受不了啊。
“别,头儿,您别说这个,我真的有难处,而且主持跟采访差很多啊,主持不就背个稿嘛,谁不会啊。你看我,笑起来一点也不甜美,实在不行不如把机会让给新人嘛。我们最近不是在招募新人吗,楼上文学部的卫吟小妹妹挺不错的,伶牙俐齿,随机应变能力也很强,反正迟早是要调过来的,择事不如撞事,刚好碰上了,让她上吧,好好表现表现,肯定比我强。”
“苏菲!”赵老头口气一沉,眼一瞪,横横的朝我扫过来,我一个激灵,完,老头子要生气了!
果然!老头子生气了,屁股一落座,眼刀‘嚓嚓嚓’的朝我飞过来,镖得我真想当初自刎。
靠,又果然!我TM的预感今天怎么这么灵验啊我,我改行当神婆好了,做什么打杂的编辑!
“苏菲,你说你平时看着挺机灵的,怎么这会儿钝得跟锤似的,这机会能是那么容易得来的吗,让你上还不是因为咱们自己人这么多年的战友情。不要说你推荐的那个谁调不调过来,那事还八字没一撇,关键是奖金啊。你说就你那板块每次采访的那些什么企业家劳动家,谁看啊,不要说奖金了,我看你最近考核都滑到后边边去了,你是老员工了,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你说你……哎,气死我了。”
老赵这一席话特别恨铁不成钢的愤恨,并且戳到了我的痛处。在这杂志社里,订阅销售直接影响我们个人的奖金考核,最辉煌的时候我拿过一次性八千的奖金,那个激动劲就甭提了,提一次我就晕眩一次。可是上个月,我的考核只有五十块……神啊,还让人活吗?!!还不够我买几条内裤!
就在我感慨万千的当下,老赵野火烧不尽的又添了一把柴火上去,“呐,这次你要是采访好了,业绩真的能上去的话,奖金这个数。”说着伸出三根手指。
“三百?”我犹豫着不是很确定。
“三千!”头儿很无奈,我承认有时我是有那么一小点反应迟钝。
“三千?”我有点动摇了,并且逐渐的从一点动摇开始走向很动摇。
请不要鄙视我在区区三千与旧恨的抉择中摇摆不定,如果你拿了近半年一百以内的奖金,买串大蒜都要深吸一口气,这个时候突然天降三千在你面前,我相信你也会和我一样,也许,比我摇摆得更厉害。
“怎么?少?”老赵误会我了,其实我是在权衡考虑中,不过可能我传达的眼神有点偏差,以至于他理解成这个意思,我不怪他,因为他紧接着把五根手指都伸直了。
“五千!好,就这么说定了,苏菲你可不能窝里给老哥捅一刀啊,这五千砸下去,你要是不给老哥采访好了就对不起党对你的厚爱啊!”
我殷殷切切的点头,好吧,看在五千的份上,不就一访谈吗,放哪不是赚,放平时我可能要奋斗两个多月还没这价值呢。
得,钱的面子比谁都大。
屁颠屁颠的回到位置上,我开始整理问题,严格按照领导的指示拟定访谈计划,然后约一个小时我差不多整理出全部稿子后,按原计划那样打电话给艾小图。
如此这番的解释后,电话那头的艾童鞋河东狮吼的爆炸了,震得我耳膜溃疼。我就知道她会爆炸,只是没想到隔着这么老远还是威慑力这么大。
“你就做梦吧让我替你去采访,做梦吧做梦吧你!!”小图还在没完没了的回音中,我把手机拿得离耳朵远远的,等着她冷静点再说话。可是某人看起来好像情绪高昂无法冷静,我只好使出杀手锏,扔出那个巨大的糖衣炮弹。
“奖金五千。”
“……”糖衣炮弹果然是个好东西,能堵住聒噪女人的嘴。
可惜作用的后劲不是太够,才暂停了不过十秒钟,艾小图又爆发了,“你就做梦吧做梦吧,你给我一百万我也不会像你一样卖国求荣的!你就做梦吧做梦吧!”
我头有点痛,其实……我相信我要是有钱,给她一万,她应该就会愿意去的……
还有就是,其实……我挺想跟她解释一下,我哪里算得上卖国求荣啊,我顶多是卖身求荣……
电话持续了十分钟左右,期间艾小图同学如复读机般不断跟我重复着‘你就做梦吧’这个中心内容始终不变,直到电话结束,她依然坚定着立场不被我所收买。
我真是很头痛,因为她不入地狱,只能我入地狱……
老赵说话还是挺有保障的,说后关有人会打好关系,果然就真的打得很顺利。从我进入这大厦直至此刻的办公室门前,共走过了七层楼八个弯九个拐,竟然一路顺畅得风调雨顺,没人拦没人挡不说,竟然时不时就冒出了如花似玉的前台,非常礼貌地用她们专业的语言、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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