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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妈!-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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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自己绕晕了,一时半会没理回过来。
“算不了。”李柏杨搬过我的电脑放在自己的膝上,随意的点击着什么,口气却比刚才硬了一些,“我想一开始陆建国并没有放太多心思在苏彻身上,才会将他掳了去,然后讹你过去,没想到去的是我,那些痞子估计也没想过情况变化了要怎么处理,就只一味的硬来,后来被我把苏彻带出来,一时被逼急了,应该是怕没法交代才情急砍下来。”
“啊?然后呢?”我有点短路,想不明白李柏杨想表达的中心到底是什么。
李柏杨炯炯有神的看着我,手里抓过床头那边我为苏彻带过来当零食的旺仔小馒头,手一用力,‘哗’的一下撕开,然后抓了一把往嘴里扔,样子特别欠扁的说:“就单这点,他动你,动了我的孩子,就算不了。”
我愣愣的回味着这句话,回味了半天。
“你说话能不能这么跳跃?我在问你现在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到底还能不能查了?不能查就这么白挨一刀了?正经儿回答。”我抢过小馒头,心底在回味过来半天后竟然发神经的有点高兴,果然是神经了。
“你知道陆建国是干什么的吗?”
李柏杨话锋一转,说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我有点发杵,“干什么的?”我其实想说的是,他干什么的跟眼前的事有毛关系?
事实上哪怕我只要多关注一些经济政治实事,我就不难知道陆建国这个人,这个名字的影响力并不亚于李向华,只是李向华可能因为是李柏杨的父亲而被我更多有意无意的关注到而已,其实这两个人在某个方面有着不分高低的才能。
话说到这里,最关键的地方了,李柏杨突然严肃起来坚决不再告诉我更多,我哪里受得了他这样吊人胃口的,死活不肯,他被我缠得没办法了才透了个信儿,“其实陆建国被查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一直查不到根部而已,时间的问题,快了。”
我懵懵懂懂的不明白,“那他到底做什么的要被查?走私贩卖人口啊?”这时的我并还没能想起前段时间就传得纷纷扰扰的经济犯罪事件中的其中之一人物,就是陆建国。
悬着这么个无头的巨大疑问,当时的李柏杨就没再要跟我说,说是怕玷污了我的耳朵,而正如李柏杨所说的,时间的问题。
两个月后,巨大的报纸头条,各大新闻网、电视杂志都在争相报道一件影响极其盛大的事:一批以操控股价而产生恶劣影响的幕后操作人被调查浮出水面。在其中,我看到了陆建国的名字首当其冲。
这样大幅面报道,看来真是要动狠劲查了。
我拿着这个消息风风火火的去找李柏杨,其实我突然想知道,陆小蔓该怎么办?
我承认我真是恨不得她全家都偿一偿从天上猛摔在地上的那种感觉,可真发生了,我突然觉得莫名的可怕,并不是说自己多伟大,只是突然神经错乱的想到,陆小蔓那样极端的一个人如果这么突然的知道这个消息,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该不会再做出些出格的事也说不定。
再说自从那个事后,我还真的就再也没见过她,也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让人摸不着的一种不真切感。
“陆建国早就知道自己迟早得出事,小蔓回国他本就不同意,在出了那晚的事后已经让人安排了她飞回法国,估计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这边的事。”
“纸又包不住火,迟早得知道,法国又不是月球,既然这边出了事铁定也得查到那一边吧?”
“小蔓可以拒绝接受调查,她一直有私人律师。”
“啊?”私人律师都有,这么牛?我被惊到了。
“当然,有私人律师并不是就代表她可以不接受调查……”李柏杨的话最后变成了一种很祥和的叙述,我从而得知为什么陆小蔓可以不接受任何外界干扰,因为有些病人是被法律所特许可以不受约束的。
这件事到最后是这样的尘埃落定,让人有种特别胸闷,特别意犹未尽的感觉,倒好像以前的所有诅咒都是废话般,走向了一个让人无法想象的地步去。
而我一直弄不清楚一些事儿,就是陆小蔓既然不知道这件事,她怎么会那么凑巧的在那个敏感的时期精神崩溃再度入院?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失去最大依靠的她再也不可能再返国来找我们的麻烦了?
再就是,李向华在最终那么多证据指向陆建国的时候是不是也在其中起到不可磨灭的作用?
丈母娘
李柏杨在医院枯燥的躺了十来天还未到该出院的时候终于熬不住,坚持着要提前出院,谁也拦不住,只好去跟大夫好说歹说,保证了他真有家庭医生没事的才放了他出院。
回到公寓的时候,他往那大床上一躺,四肢展开——除了受伤的胳膊还小心翼翼的捆绑着,姿势算是相当的放松惬意的了,还抓过来一团被角蒙脸上闻了闻,相当矫情的对我乐,“嗯,家里就是舒服,好闻!”
我配合着乐,伸手拉他,“当然香了,我昨晚全部换洗了,你小心点别伤口裂了,再给你运回医院去。”
李柏杨一反常态的咧开了嘴儿笑,也不耍帅了,学着电视里那肉麻的样儿,眼睛骨碌着瞅我,“不错,挺贴心的。”
那孩子气的样子看起来跟平日里那腹黑的样子判若两人,我愣了一下,差点以为他太高兴了,导致精分。
我转过身去思索这个深奥的问题,正好大厅里手机在响,赶紧作势走掉,“有电话了我去接,你就慢着乐吧,看能把你高兴成什么样。”
窜回到客厅里,一张老脸不知道热个什么劲,脑海晃过些同居的不纯洁画面把自己给臊的估计,自个把自个雷了一下后拿过手机,心想着是不是小图和苏彻玩疯了都不回来了打电话跟我打报告,这样不就是孤男寡女、**……拿过来一看来显,竟然是我妈。
登时冷却。
抬头看看墙上的钟,已经接近北京时间晚九点,够晚的,平日里这个时候她不都差不多在扫着床铺安排苏大爷就寝了,今天真是神奇的了。
七姑声音听上去又高兴又激动,“菲菲啊,睡了没?”
我心说睡了也能给你这热情传递清醒过来,嘴上还是装着乖巧的回答:“没呢,哪里这么早睡的。”
听我这么说,她好像更高兴了,“嗯,没睡就好没睡就好,你猜我现在在哪?”
我吞了下口水,有点紧张,一般她老人家叫我猜这猜那的时候都不会有什么好事,因为我从来就没猜对过,只好硬着头皮装不耐烦,“猜不到,懒得猜,快说。”
这人真是越活越年轻了,大黑夜的哪来的心情叫人猜来猜去,该不是更年期返老返童了?
这想法把我自个惊得不轻。
“呵呵,我在你小区门口呢。”
“哦……什么?!!”这下是真的大惊,“妈,你在哪个小区门口啊?你来Z市了?”
从老家到这里兜兜转转少说也要六个小时,我妈那会晕车的德性,她竟然奔过来了?还是这么黑灯瞎火的,一家人抽风都赶一起了不成?
七姑好像没听出我的震惊,继续乐呵着,“是啊,还有你爸呢。”
我更惊,简直惊的语无伦次,“我爸?!不、不会吧,妈,你们搞什么突袭?这么大老远的过来干嘛不跟我说啊?”
“呵呵,你爸说,给你个惊喜呗。”
“……”果然好惊喜!!我惊得甲状腺都犯肿,说不出话来。
“我们现在在你小区门口,不知道你哪栋呢,快出来。”
“妈,我现在没住那边了,你们等着,我马上过去。”我风风火火的回答着,哪里知道现在的老人家都这么有情趣的,想风就是雨,竟然已经潮到喜欢给人乱制造惊喜了。可真是惊得不轻,边手忙脚乱的拿包换鞋子,边安抚那边情绪,“你们到小区那个小凳子那边坐……对对,别乱走哈,我这就过去,最快速度到……没带多少东西吧,放地上着别老提着……”
匆匆的交代完挂了电话,一转身,李柏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站在身后,我不期然的转身直接撞上他的胸膛,自己倒退了一步,被他眼明手快的扶了一下才站稳住。
“伯母要来?”
我看着他,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我妈,再者,我反应过来我现在是过去把那二老接过来,要是他们就这么没任何心理准备的直接面对李柏杨……天啊,塌了塌了。
这一清楚的认识后,我立刻就挪不开步子了,急得团团转,接也不是,不接更不是,急得就差去挠墙了,这才真正体会到原来我一开始真是多么的失策,竟然没考虑到如果某天苏大爷和苏大娘来访,我该怎么办?
李柏杨误会了我的急躁,拿了钥匙,比我淡定自然多了,“是不是来不及?走,没事,我送你过去。”
我一怔,下意识的看他那缠着白纱布的胳膊,不要说受伤的他现在还能不能开车了,我急的正是担心这两头碰上面,不着火才怪。他倒好,这么积极的往枪口上撞,找死的行为啊这是……
我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来得及……就是,那个……”
这里本就是他的窝,让他先回避似乎有些说不出口,话滚在喉咙口,挤了半天,看得他一脸纠结不明就里,“怎么了?”
没时间叽歪了,我把眼睛一闭,对着空气猛吸了一口,视死如归道:“李柏杨,我还没跟我爸妈说我,说我们……你要不先回避一下,我怕等下他们血压飙高了……你看你还受伤,我,我主要是怕你打不过他们……”
偷偷睁开一只眼睛,我看到了李柏杨先是一楞,接着竟然笑了起来,笑得厉害了还用手扶着头,“你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担心这个。好好,你去吧,不用担心,不会打起来的。”
我悲切的摇摇头,恨不能抓个小手绢咬一咬,悲戚戚的解释:“不是的,你不了解苏大爷大娘,他们是很行动派的,你不了解……”从眼下的行为就足以可以证明我那亲爹亲娘是真的行动派。
“行了,我知道怎么做了,不用担心,好了吧。”李柏杨妥协着耸肩。
“真的?那你……去你姐家躲躲?”
天,第一天出院就被我扫出家门,我是不是也太那个什么了?我捂上脸,逃也般滚出公寓,实在是没脸面对他了,也不知道他这样一脸笑笑的样子,是不是其实有受伤?
他至少还那么隆重的带我去那个晚会,正儿八经的介绍了我们给他的家人,我却是能瞒就瞒,瞒到实在瞒无可瞒,终于要在今晚穿帮了……哎,我,我还是去接老爸老妈,不想那么多了。
一路悲切的赶到旧小区门口,大老远就看到昏暗的街灯下,那两个和谐的身影靠在一起,脚边处是两个大包,不用说我也能猜到肯定又是老家带过来的一大堆特产家禽之类,心底油然的升起一股很难言说的心情。
真是拿这两个人没办法,这么晚,也不知道路上有多颠簸,也不知道苏大娘有没有吐,苏大爷的鞋子是不是又磨脚,还带着那么大的包,都不知道怎么扛过来的。
我快步走过去,七姑眼尖一下就看到我,站起来对我挥手,“这呢这呢。”
我扯出笑脸,迎上前去,叫了一声,“妈!爸!”
苏大爷左右看了我身边,我知道他是找苏彻了,忙解释:“苏彻在家等着你们呢,我们走吧。”来的路上我就打电话通知了小图,这会儿估计那孩子也快到家了,拾掇一下刚好。
用力一提,还真沉,我说:“都带什么了,这么沉?”
“没什么,就一只老母鸭,反正也吃不完,带过来你炖给孩子吃,家里的鸭子才好,不比外面都是喂饲料的。还有一些枣子,龙眼……”我爸伸手过来接包,我闪开了提着就走,“我提着,没事,平时抱那孩子有的是力气,一点不碍事。”
七姑乐呵呵的拍我的肩,那如来神掌真有劲,看来精神头儿还挺不错,没晕车的样子,拍得我肩膀直颤抖还非得忍着任她摧残,摧残着配合她的话,“嗯,小体格儿还挺结实的,呵呵,好好。”
好什么啊,我都要给她拍得双腿交织走S型了,暴力。
进小区的时候,果然七姑免不了大感慨了一番,“哦,你现在换这么好的房子住了?房租不贵啊?”
我诺诺的解释,乱扯一通,“额……这个,是我同学的房子,他们家搞房产的,没卖出去的房子多的够养老鼠了,就暂时借我一套……”
七姑的反应够灵敏,一针见血的指出:“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有这么有钱的同学?”
我额头冒汗的领着他们进电梯,心里想着李柏杨是不是走了,小图他们是不是回来了,直发虚,嘴上胡乱继续扯,“嗯,以前没钱,最近暴发了。”
“哦。”七姑看样子显然不信,看我回答得支支吾吾也不多问了,用胳膊儿顶了顶我爸,转移了话题。
两人岁数加起来都跨百了竟然还跟人家年轻人谈恋爱似地,嘀嘀咕咕的说着老家话,内容无非就是那些喂鸡的食料放的够不够啦,狗粮有没有忘记放啊之类的,不仔细听还真像是小情侣在咬耳朵了,看得我轻松了不少,直想笑。
我爸和我妈也真能堪称婚姻中的楷模了,这么多年处下来,脸红的日子其实多不胜数,却不跟别人一样吵着感情薄凉,却是越吵感情越腻歪儿,偶尔还会接到个些电话听七姑在那头大声呵斥,“那个老顽固吃个饭嫌淡嫌咸,有本事自己煮去,吃饱了啥事不会翘个二郎腿还有老脸子说人洗碗不干净,什么脾气!伺候不了不干了!”
话冲着我嚷,却是对着苏大爷撒气,我乐得当个传声筒,耳朵听着便是,手边可以忙着自己的事,不出几十分钟,两人又和好得像什么也没发生过,脾气来也快,去也快,比六月的天还瞬息万变。
羡煞旁人。
“肯定又高了许多,小孩子现在都窜高快得很,估计得高半个头了吧……要是瘦了,你就自己看着办。”七姑不知哪来的情绪,愤愤不平。
“瘦点也好,在家的时候养的那三个下巴都叫邻居笑话,小小年纪肥胖症不好。”我爸附喝着。
“……”我听了半天,才猛然领悟在说的是苏彻,三个下巴……接他过来的时候可不是三个下巴,小脑袋儿被滋润得圆润光滑,都顶得上皮球了。
在我这儿跟我饮食规律,也没有一天三顿牛奶供着,更没有一大冰箱里都是小孩的零食鱼肉,不瘦才怪了。瘦了就要怪罪……我心里咕咚一下,赶紧装没听见,电梯‘叮’的应声而开,我拖着行李袋,跨了出来。
身边忽然闪过一个黑影,以身挡在我们面前,手上立即一轻,行李袋上多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在我的手下方,挽了袖子后露出的结实手腕整个接过我的手,只见微微一用力便提了起来,整个动作下来没有一秒钟,我的脑海里甚至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头顶上传来熟悉的声音,带着诚意的笑意,朗朗开口,“伯父,伯母好。”
我蓦地看向我爸我妈,俩人看向李柏杨错愕万分,内心‘轰隆’一声,登时只剩一个想法:完了,铁达尼号撞冰山了!
尾声—沦陷
李柏杨受伤的胳膊用绑带固定着吊在胸前,灯光从我们的头顶便后方打下来,给他整个人蒙上一层阴影,他的笑就隐藏在那阴影里看不清晰,笑容却透过他的声音传达出来,本是让人听来心情跟着愉悦的声音此刻却是叫我惊悚得身胆俱颤,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没能表达点什么,他已经利索的接过我手里的东西,又在震惊的我爸手里一并接了过来,手腕一用力,给了我们一个灿如月色的八颗门牙,“嗯,还挺沉,辛苦了,换我来吧。”
说完,潇洒万分的提前迈开步子,如领路般走在前头,走了两步回过头来疑惑的看了我们一眼,眼睛里明白无误的提醒着我们跟上他去,然后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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