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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你,下次-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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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舞若烟平时也很娇纵,但是至少她还懂得区分什么是坏人,什么是好人,像他的父亲,就是坏人。
那一年,舞若烟才十五岁。十五岁,该是多天真无虑的年龄,可以自由自在地跟同学玩耍,可以开心地笑,认真地哭,躲在自己亲爱的父亲怀里撒撒娇。可是她再也不能,这件事情给她的打击真是不小。
她开始抗拒,抗拒一切父亲老她的好。开始逃课,开始学着怎样做一个坏人。她要做坏人,等到父亲发现这一切,希望他能改过,希望他能坦诚,可是,他一直都没有。甚至看着自己一步步地错下去也没有阻止,有时候她甚至在怀疑,自己的父亲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虎毒不食子,可他连自己的女人都不去救。
好吧,舞若烟只能一步步地错下去,这一个选择,她毫无退路,也没有再重新选择的余地了。怪只怪,父亲给了她太多的爱,使她分不清哪些是真正对她好的,哪些是虚伪。他的爱,她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只是她不愿再去相信了,她跟父亲,走着相同的道路,却背道而驰,拿着父亲的忍耐性一次又一次地犯错,每一次,他都帮她收拾烂摊子,没有怨言,没有责怪。舞若烟情愿自己的父亲狠狠地把自己臭骂一顿,又或者是狠狠地打她一顿,让她能够清醒过来,不再沉迷。
只是他没有,他不舍。他疼她,她一次次拿着宠爱去伤害自己,在伤害自已的同时,孰不知把父亲也弄得伤痕累累。
六年过去了,舞若烟在A市已经有了一席之地,其实这些东西她并不是那么想要,只是走在了这样一条路,她没得再选择,况且现在的生活也过得不错,不是么。霓虹闪烁,灯红酒绿,夜夜笙歌,跳她最喜欢的舞步,喝她最爱的酒,赚那些不属于她的钱,日子,就这样漫无边际地过着,悠远而漫长。
十五年前,已经跟父亲隔开了那么一段距离,走了六年的时间,再也走不进彼此的内心。表面上是相亲相爱,只是这些是呈现在外人面前的样子,真正的是怎么样,只有舞若烟心里最清楚。多久了,没有跟父亲再谈过一次心,甚至是抗拒,不愿意。狠狠地把父亲从自己生活里抽离,只想一个人孤独,再孤独地去面对。
于是,她变了,变得不爱说话,变得狠心,变得不择手段。夜舞城是她的另外一个家,甚至她在那里的时间比在家里的时候还多。她开始做着自己的“生意”,开始着糜烂的人生,在酒醉金迷里高歌,拉拢人胆脉,强壮着自己的势力,为了赚钱,可以昧着良心着一些事情,这才是坏人,真正的坏人,比她老爸还要坏的坏人。
渐渐地,已经没有感觉了。如机械人没有什么一般,没有感情,别人的痛楚她看不到,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种被扭曲地心理逐渐地扩大,她不知道什么是开心,什么是不开心,她期盼有一天自己的父亲会对她说明这一切,会收手,做回以前的那个父亲,那个疼她,爱她,是好人的父亲。只是她等了六年了,始终没有等到。
或者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现在这样不也很好吗?每天做一些父亲意想不到的事来吸引他的注意力,让他帮她收拾烂摊子,至少他还是关心她的。至少现在大家都很好,谁也不会干涉谁的生活。
舞若烟脸上勾起一抹苦笑,叹了口长长的气。
七十八、那些账,慢慢算
夜,静得鬼魅。
等舞若烟跟双月洗了个澡换了个衣服过来已经是九点多了。开着她的红利N…71徐徐开过一条又一条街道,径直往着夜舞城的方向,舞若烟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今晚的她,素着颜,没有画眉,也没有勾唇,有种淡淡的美,没有了平日里的妖艳。双月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简约的装束,上身宽大的T恤加牛仔裤。车子里的音乐放得极大声,双月一脸的陶醉,把手搁在窗沿,看着四周路过的风景。
夜舞城门口,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人群进进出出,比平时要热门好多倍,看来张静真是一张赚钱的王牌。舞若烟脸上浮起一抹迷人的笑,下了车,把钥匙拿在手里往大门的方向走去。双月紧跟着在身后,脸上的表情有点不悦,为何再也找不到那晚在牢里时舞若烟给她的感觉,那里的感觉,她是一个朋友,是姐姐,会照顾她,疼爱她。可是现在的她,却是一个没有温度的人,连嘴角的笑容都是淡淡的,泛不起一丝波澜,冷冷地,冷到双月心里面去。她害怕,害怕这种感觉。
开始期待真正的友谊,这是她二十多年来唯一不曾得到过的东西。钱,她有,权,她也有,男人,一抓就是一大把。可是拥有这一切的她并不开心。开始盼望,如果时间能回到那天晚上,能回到那天晚上就好了。
舞若烟的脚步错落有致,那双高高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紧而有致的声音,只是人群有些拥护,声音的杂乱把她的脚步声盖过了。双月只是一言不发地跟在身后,再次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竟没有那种开心的愉悦。
大厅内,暗黄的灯光闪烁,霓虹打在各张不同的脸上,各种扭动的躯体随着音乐的节拍舞动着。烟火,灯光,洒,各种各样的东西参差着,在空气中嚣张地咆哮着。
舞若烟略过大大的人群,穿过舞池,在台吧一个劲地坐了下来。双月也在旁边坐下,只是还是一言不发。
“给我来两杯酒”舞若烟开口,带了点命令的语气,连头也不屑抬起来。
“请问你要什么酒?”一个正在认真擦着桌子的女孩弱弱地开口,大概是因为舞若烟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到了她,虽然她也知道来这种地方工作很危险,但是没有办法,为了生活必须这样了。
“靠,我要喝什么酒你不知道吗?”舞若烟抬头,看清了刚刚开口的那一张脸,小巧精致的五官,长得倒是挺清秀。
“我…不好意思,我新来的。”那个女孩不敢太大声,她清楚得知道得罪了人这里的工作就得丢了。
“新来的?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舞若烟怒着目,一脸的不爽,夜舞城什么时候缺人啦,她怎么不知道。
“好啦,舞若烟姐,别生气。”双月捺下舞若烟欲要打落桌面上杯子的手,“快来两杯CONS。”
一脸惊恐的女孩听了双月的话赶紧反应过来倒酒去了。只是心里隐隐地不安着,因为她记得“CONS”好像没有了,调酒师刚刚又请假了,这可怎么办?
当她走到酒存冰箱那里,推开一看,果然没有了。冷冷的气体传来,不禁打了一下冷振,心里拔凉拔凉的,虽然她不知道舞若烟是什么人物,但是看她一副嚣张的样子就知道惹不起。
她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到舞若烟面前,虽然隔了高高的一个桌子,她在里面,舞若烟在外面,但是还是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眼神杀来,她不敢抬头,可还是硬着头皮开口了,“CONS今天卖完了!您要别的酒可以吗?”声音比蚊子还小,可在吵杂的舞厅里,舞若烟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她的声音划过,彻底激怒了舞若烟本来就是暴发的心情。舞若烟伸手对着桌上的东西就是一阵狂扫,杯子散落,掉到地面打碎的声音清澈刺耳,细碎的玻璃四溅,连毫无防备的双月都吓了一跳。
那个女孩更是一脸的紧张,双手死死的捂住耳边,躲得远远的。看来这次的是得罪到人了,怎么办,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无助的眼神。双月站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知道舞若烟生起气来的时候谁也劝不住,不想死这么早,还是躲得越远越好。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要喝的酒竟然说没有!”舞若烟看着女孩开口,语气里有种不容质疑,本来心情就已经非常不爽了,来到自己的地盘想喝杯酒,竟说没有。
“对不起,对不起!”女孩不停地磕头道歉,有灯光的照射下,她眼珠里闪烁着的透明液体特别明显,微微撅起的小嘴,满脸的无辜。
“对不起有屁用啊……”舞若烟还想说些什么,声音却被远远走来的张静给打乱了。
“若烟姐!”张静满脸的笑容,一副置身事外的东西,仿佛这里的一切她都看不到,只是看到舞若烟时,单纯的开心,晶莹无暇的脸上绽放着灿烂的微笑。今晚的她,一身黑色紧身裙,一改以往纯白的网络,有点…有点妖艳。对比之下,舞若烟粉黛未施,倒是黯然失色。
“嗯!”舞若烟轻轻应了一声,继续回到刚刚的位置上坐下,双月也自然地坐了回去。张静则站在舞若烟旁边,面带笑容地看着她。
“若烟姐别这么生气嘛!”张静一脸乖巧的样子讨好着,只是眼神有种别人所看不到的情绪,藏在眼底深处。
“这个人哪里来的?”舞若烟又是一副欲要发火的样子,眼神看着女孩,不屑地开口。
张静扬了扬走,示意那个女孩走开。女孩看了双月一眼,投了一抹感谢的眼神,径直的走到后面去了。其实双月对她只有同情,看到她瘦弱的身躯,无辜的双眼,她就想起当年的自己,这样的眼神,当年的她也有过,唯唯诺诺,连说话都不敢太大声。心里闪过一丝怜悯,可是很快地又被自己压下去了。像怜悯这种感觉,她是不该有的,这个五颜六色的社会早已把她的心灵漂染,可怜别人,可是谁又来可怜自己。人不为已,天诛地灭,这是师傅教她的道理。
“她是新来的,不懂事,若烟姐别生气,伤着身子就不好了。”张静调侃的声音,貌似话中有话,可是当舞若烟把眼神转过来的时候,她又是满脸的笑容。舞若烟开始有一种错觉,感觉张静不单单只是眼前她所看到的样子这么简单,表面上越是没有心计的人,内心却越是让人难以猜透。
只是瞬间的感觉而已,舞若烟很快地又安慰自己,这只是错觉而且,怎么可能呢。
“你要的酒我已经让人去准备了,很快就来了。”张静又加了一句,迎上舞若烟的眼神,有种讨好的意味。
“嗯!”舞若烟不想再开口,硬是把心底里的怒气压了下去,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单手撑着下巴,眼神随着灯光的闪烁不停地变换着位置,盯着夜舞城的各个角落。这里是她的,这个地方是属于她的,是她一手建立起来的,她什么都没有,唯一拥有的东西,也就是这里了。
除的吵杂的声音外,气氛貌似有点冷,就这样僵剧着,谁也没有开口。张静干脆也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高高的椅子,踏了两隔板才坐上来,把头仰向舞若烟这边,舞若烟坐在中间,而双月跟张静各坐一边。
三大美女坐在一起,无疑是这片舞厅在多增加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如果是普通女人坐在这里,那些满脸猥琐的男人是上就蠢蠢欲动了,哪还能这么安然无恙地静坐着。
只是这三个人,都不是一般的人。都是带刺的玫瑰,摘了,怕是死无葬身之地。看看就好,动了小命难保。
舞厅内的各个角落都投来一抹抹异样的眼神,舞若烟对于这些早已习已为常了,见怪不怪。男人真是个贱东西,至少在她心里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她不屑,不屑任何男人,而且从来都是她玩弄男人,玩完就扔,只要她想要,随手一抓就是一大把。只是…为何脑海里会浮现莫子夕那张帅气完美的脸,他的笑容,他的神情,他的专注,他的温柔。虽然她知道莫子夕对她只是玩玩而已,可是她也毫不犹豫地陷进去了,本以为大家都只是来寻欢的,可以潇洒地说声goodbey,只是她却偏偏动了心,动了真心,无法自拔。
属于她的,她会夺回来的,总有一天,她会让莫子夕乖乖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上。想到这里,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容。她想要的,从来就没有试过得不到的,莫子夕,只能是她的。
而那些无关紧要的人,通通都死一边去。一想起许多多那副无辜的嘴脸,她就觉得讨厌,非常讨厌。还有她身边的凌晓芸,还有一副嚣张的萧洛凡,一次又一次的坏她好事,害她面子丢尽。这些账,她会一笔一笔慢慢地算清楚。
七十九、解密
许多多躺在床上,左思右想地睡不着觉,对着天花板数着绵羊,直到慢慢地困了,眼睛再也睁不开地合了起来。
不一会,室内便传出均匀地呼吸着。床上的人儿的睡得很香,只是老样子不改,躺得横七竖八,被子也扔到一边去,还有一大截掉到了地上。
淡淡的月光撒进来,透过玻璃窗打在许多多脸上,多了几分恬静,睡着的她,少了几分呱噪。紧闭着的双眼,长长的睫毛不时地涌动着,像是夜间里的精灵,被烦事所困扰着,脱不了身,迷茫,还有不安。
夜,在微微的风声跟虫鸣中悄悄过去。当太阳从地平线升起,天水交接的那一瞬间,整个世界便又是一日的轮回,新的一天开始。有些故事又拉开了新的序幕,剧情慢慢上扬。
许多多还是跟平常一样,只是现在的她,不赖床。原来当一个人心里真的有了一种信念,就会觉得任何事都有坚持下去的理由。整个人都跟变了一样,无论是性情,还是生活习惯,连许妈妈都无法适应,甚至她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许多多脸上的笑了。
有时候勉强的笑容都是淡淡的,连那个浅浅的酒窝都勾不起来。许妈妈宁愿相信,她只是受伤了,而抚平心中的伤口是需要时间的,做为母亲的她,什么忙也帮不上。有些事情,是要靠自己才能够解决的,沉陷在迷途里,迷了路,心中找不到方向,即使别人怎样指引,终是走不出这个心结。
“妈,我去上班了!”许多多大大地喊了一口,许妈妈还在厨房里收拾碗筷呢。
许多多边穿着鞋子,边等老妈的回应。今天的她,一身简约的装束,随意的风格,上身大大的T恤,再加一条牛仔紧身长裤,别样的气质,别样的风格。头发随意地放了下来,最近刘海有些长了,齐齐的刘海也随意地分到两旁,把头发全部弄到后面,露出两只可爱的小耳朵。精致的脸上还是淡淡的妆容,迷人的眼线,淡淡的粉底,娇艳欲滴的双唇。虽然她不是什么大美人,可是足够可以让人过目不忘,让人看过一眼,便能深深地印在心里。
“嗯,那你路上小心一点!”许妈妈从厨房里钻出来,手上还拿着一块抹布,上面的积水慢慢地滴落到地板上,还是围着那一条与她非常不搭的喜羊羊围巾,每次看到老妈这副动作,许多多都忍不住掩嘴偷笑,只是现在的她,再也笑不出来了。
许多多抿着嘴,笑笑,握紧了手里挎包的肩带,“那我走了。”许多多出门,没有再回头。
许妈妈追出来,看着女儿远走的背影,直至她的脚步声慢慢地消失不见。
其实许多多今天的心情有点忐忑,心里微微地不安着。今天是LAIMI与凌氏合作剪彩会,对于LAIMI来说,是个重要的日子,但是对于她来说,更是个重要的日子。她不知道自己会以怎样的姿态去面对,只是今天的她,再也不是主角,只是一个无关仅要的路人。可是媒体会怎么看这些件,同事会怎么看,而她自己,又会怎么看。
这个舞台再也不属于她。那一次的事情,已把她从天堂打入了地狱,若说不在乎这些风言风语,那都是假的。她只是不想自己太难过,所以总是笑着安慰自己,这一切都会过去的。可是今天,她却要去面对,她只想做一个旁观者,让这个剪彩会悄然无声地过去。再让那段不堪的过往,弥消匿尽。直至在每个人心头都不再忆起这件事。这样她才能真正地放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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