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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欲诱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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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农村,耍流氓可是很大的罪名的。

在我小时候,时常有大卡车拉着一车的人到处游街,有挂着“杀人犯”、“盗窃犯”、“流氓犯”大牌子的男男女女,站在上面低头认罪。

听说,有个人摸了女的屁股一下,就被枪毙了。

我承认,这样的举动对幼小的我来说,威慑力非常之大。

我这一生犯过不少十恶不赦的罪行,却从没强奸过妇女,估计和小时候见过的场面太残忍有关。

所以,在忍不住摸了同桌的胸后,我很害怕她去告我,害怕自己会被枪毙。

我的同桌终于哭完了,抹抹眼泪,擦擦鼻涕,恨恨地对我说:“小流氓!不要脸!还想当团员?活该被人给顶下来。”

一听这话,我当时就愣了,抓住同桌就想问个清楚。

同桌正愤怒于我摸她的胸,哪里肯告诉我。

我知道同桌的破绽,就不住地摸她的大腿,摸到最后,同桌忍不住了,终于背叛了“革命”,当了“叛徒”,把一切都交代了。

原来,顶替我入团的两个同学,他们的爸爸都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可能是他们的爸爸和我的班主任说话了,所以他们就把我顶了。

同桌知道我受不得气,告诉我这件事估计也是不怀好意,想让我和老师干架,她好出气。

见我没什么反应,同桌好奇地问我:“你怎么不找老师说理去?”

我郁闷地说:“找有什么用?只有十四周岁才能入团,我才十三周岁,没资格入团的。”

同桌一指我的额头,骂我:“笨蛋!咱班哪有十四周岁的人?咱都是十三周岁。你让老师给骗了。”

我一想,差点吐血。

我一向自诩聪明,却让老师随口一句话就骗了。

我们班级,除了几个外号大泥包的家伙是降级来的,其他的都和我一般大,都是十三周岁,哪里有什么十四周岁的。

老师利用我对他的轻信,欺骗了我纯洁的感情。

我腾地站起来,准备去和老师理论一场。

走出两步,我又转回来,在座位上坐下,低着头生闷气。

我们班主任人高马大,面相凶恶,和大猩猩一般。虽然他很善良,对人很和蔼,可我们都怕他揍我们。

我要是去和班主任理论,他一旦恼羞成怒,给我一巴掌,估计我半边脸就没了。

算了,还是心里记着他,以后不相信他就得了。

看见同桌面露失望的表情,我心里忽然有些生气:“死丫头,这么小心眼就这么多,长大了还了得?欠揍。”

同桌要上厕所,我也跟了出去。等她回来时,我拽着她走到校外。

同桌很不愿意,却畏惧于我的淫威,乖乖地跟着我走了。

我们那时的学校,没现在那样的条件,又是在农村,没有围墙,四面透风,哪里都能出去。

走到旁边的果园里,我“恶狠狠”地盯着同桌,盘算着该如何收拾她。

同桌早就被我收拾皮了,紧紧地护住胸部,不忿地盯着我,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我确实奈何不了她。我不想强奸她,也不敢强奸她,只好将她按在地上,照屁股一顿好“打”,打得她哼哼叽叽,打得我火星直冒,只好放过她了。

从那天起,我怎么看我的班主任怎么不顺眼,越看越觉得他像大猩猩。

但是,我并没有因为讨厌老师,而放弃学习。因为,我还要考上大学,去找姐姐呢。我的成绩越来越好,期末考试把那个戴眼镜的女班长超过,成为班级第一。

小丫头不忿我超过她,还狠狠地哭了一阵子。

班主任更是拿我当宝贝,逢人便吹嘘自己教导有方,把一个问题少年教育成国家的栋梁。

只可惜,不管他对我如何好,在我内心深处,都印上了一个不可磨灭的烙印:“老师这个职业是神圣的,可老师并不是神圣的。”

大家帮忙,给给意见,留言,上群里发言,在调查上投票,隐士都感激不尽。

俺写的时候,觉得用第一人称,娓娓道来。大家看着未必满意。大家各抒己见,给隐士一个提醒。

第四篇农村黑社会的嚣张

说我涉黑,我承认,说我是黑社会,我坚决反对。我不过是用黑社会的手法,做了一些别人不能做的事情罢了。说实在的,我不喜欢黑社会。因为,他们做事情有些太直接,太不知道掩饰了。

——秦寿生

第二年,班主任要我写入团申请书,我拒绝了。

班主任当时的脸色很难看,却没说什么,把名额给了另一个同学。

可能是知道自己当时敷衍我的理由过于肤浅,可能是因为我确实是一个学习好的学生,班主任特意找我谈心。

可能是喝酒的缘故,班主任朝我掏出了心窝子,将为什么把我的入团名额拿下的种种缘由都说了出来。

我们班级有两个教师子女,一个是教导主任的儿子,一个是初三物理组组长的女儿。

我的班主任在学校,只是一个普通教师,地位不高。面对教导主任和物理组组长的要求,他实在不能抗拒。

我是老师看重的学生。老师不想我因为对他不满而影响成绩,所以才放下脸面,借着酒意向我解释。

从那天起,我又成为老师最满意的学生了。虽然我坚决不入团,但我对老师没有了芥蒂,却让老师感到欣慰。

我对老师没有了看法,但对教师,去没有了先前的那种神圣的感觉。

大家都是人,没必要把自己神圣化,也没必要把别人神圣化。

后来,我听说,老师收了某位同学的两筐地瓜,给他弄了个团员名额。

当然,我已经对团员不感冒了,也就没当回事。

上了初三,来年就上高中了,我的心却高兴不起来。

我很爱我的父亲。但我得承认,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在改革开放的浪潮中,他不但没有去冲浪,反而因为母亲的离开,自暴自弃。

父亲离开的时候,家里的那点钱,只够他的下葬费用。

我能够念书,一是爷爷的坚持,二是我的成绩使然。

学校为了让我给他们争光,免除了我的学杂费。

学校的条件是我要考上县重点中学。如果考不上的话,日后还需要返还学校的学杂费。

当然,后面的话估计是学校吓唬我的,为的是让我好好学习。我要是考不上了,哪有钱还给他们?

家里困难,我的日子就更是清苦。

爷爷奶奶本来就没钱,我这么大的人了,也不好朝他们伸手。

怎么来钱呢?我就把眼光看向一处地方。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

我们这里面朝大海,自然要向海洋要吃的,要喝的。

如果是平时,大家早就骑着车,拿着耙子,袋子,去海边扒蚬子、砸海蛎子、抓螃蟹、摸鱼,拿回来或者自己吃,或者卖了换钱。

不知道地方政府是不是穷疯了。竟然把海滩承包出去。

这下好了,海里的一切都有主了。

几十个彪形大汉,每人骑着一台摩托,排着长长的队伍,轰隆隆地穿乡过镇。

每个人都戴着墨镜,手拿木棒,威风凛凛。

他们把守在进出大海的必经之路,对从海里带出东西的人,按照重量多少,挨个收费。

偶尔有不识时务,质问他们凭什么收钱的人,就成了这些人立威的牺牲品,被打得头破血流不说,连车子、赶海的工具都被扔到大海里。

这时的农村,彼此之间打架,只要不是腿断胳膊折的,没人报案,报案了也没用。

这些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人,打起人来看着凶狠,其实下手很有度,打得你头破血流,却不会有内伤,最多赔偿些医药费。不过,好像没听说过谁敢要他们医药费的。

为了挣些零花钱,我在平时放假的时候,也去赶海,一天下来,也能挣个三十二十的,积攒下来,一夏天,也能挣个几百块钱。要是运气好的话,还能搞几个大螃蟹,几个海参,给爷爷下酒。

那些看海的人,基本上只收扒蚬子的费用,别的东西,他们看见不错,就留下点,不收钱,可能是怕人去告他们。

这方面,我就占了便宜。

扒蚬子的时候,我用两个袋子扒。上去的时候,把大袋子用绳子捆在礁石上,小袋子拿上去给他们估价,交钱。

在现场把蚬子卖了,我就在海边的涨潮沟里摸鱼、掏蟹子。

我做的事情很正常,那些人也从来没发现。他们最多是朝我要几个蟹子下就罢了。

我都是在傍晚他们离开后,才潜水到海里把蚬子拿出来的。等我晚上回家,都是夜里十来点钟,也不怕被人看见。

就这样,夏季即将结束时,我也攒了六七百块钱。

这么多的钱,看着我眼花的同时,也让我开始痛恨起那些盘剥我们的人来。

一斤蚬子能卖五毛钱,他们就收两毛钱。而且他们估量重量严重偏高,五十斤的蚬子,他们能喊出七十斤来。

这样算下来,扒一斤蚬子,只能争两毛钱。忙活一天,也就挣个二三十块钱。

恨是恨,我可不敢对他们有什么异言。

我在学校里是霸王,在他们面前,可是什么都不是。

那一天,我扒了五十斤蚬子,他们说八十斤。我刚反驳两句,一个耳光过来,我的鼻血当时就窜出来了。

幸好我岁数小,又被打出血了。对方很轻视我,给了我五六个耳光,踹倒在地,踩了几脚后,就放过我了。要是我是成年人的话,那一顿揍肯定不能轻了。

要知道,那些人自诩是黑社会,为了点小事都能打人。我那样顶嘴,肯定会被狠狠地修理一顿的。

当时,有一则真实的笑话广为流传。

我们那里,有一个人,天生斜眼。

斜眼的人看你的时候,你会觉得他没在看你。反而是他没看的人,以为你是在看他。

一位很牛的黑社会成员,突然发觉有人斜着眼看他,当时就火了,上去就给那人两记耳光,破口大骂:“操你妈!看老子干嘛?”

那位斜眼的人很委屈:“我没看你啊!”

“啪啪”,又是两记耳光上去,小黑大骂:“你妈个逼,还看,找死呢!”

最后,旁边有人解释,说他是斜眼,这位小黑才放过那位可怜的残疾人。

这只是他们的一个小方面。

我们村里的一个姑娘,天天出去扒蚬子,被那些人中的一个小头目看上了。

这位姑娘已经有了对象,眼看就要结婚了。也不知是她昏了头,还是真看上那位小头目,两人竟然勾搭成奸,弄得无人不知。

姑娘的对象知道后,愤而前来捉奸。

面对着菜刀,那位自诩黑社会老大的兄弟,也是拎着裤子,跳墙而逃。

这位老大第二天带着人,把姑娘的对象好一顿打,家里砸得唏哩哗啦的,算是找回了面子。

从这件事上,我看出这些黑社会团伙的弱点来。

那就是,他们只是披着狼皮的一群羊,只配欺负欺负老百姓,榨取本来不属于他们的钱财罢了。

他们其实不算是黑社会。要是非说是的话,也就是农村黑社会。

单个算起来,他们并不让人惧怕。他们比农民强的地方,就是他们初步有了组织。几十个人打一个,当然轻松获胜。

一人拿着一根棒子,冲进家门把人家砸得唏哩哗啦的,却很少听说过砸死谁了。

派出所来了,他们一样要点头哈腰,领着人家下饭店,过年过节送钱。

这样的风范,哪里有我看过的香港录像里的那些黑社会风光?

看人家,刀光剑影,行侠仗义,枪林弹雨,面不改色,多方让人神往啊!

那才是黑社会。

从这些人身上,我再次体会到拳头的好处。只是一想到那些戴着大盖帽的人,我又有些犹豫:长大了,我到底是当大盖帽好呢,还是当黑社会好呢?

请大家投票,留言,给个建议,到底用第几人称合适。

第五篇第一次亲耳听到贪污这个名词

第一次进城时,我和所有第一次进城的人一样,在好奇的同时,感到无比的兴奋。

城里的一切,对我都是新奇的。从高耸的楼房、宽阔的马路、数不清的汽车、一条条的斑马线,当然,还有那穿着靓丽的女人。

——秦寿生

在我的努力下,我以全校第一,全县第五的成绩,被县重点中学一中录取了。

得到这个消息,学校高兴、爷爷奶奶高兴、村里人高兴,远在城里的姐姐也高兴。

姐姐给我来信了,鼓励我要努力学习,考到城里去找她。

对我要姐姐来看我的要求,姐姐“无情”地拒绝了。

在信里,姐姐说:“小流氓,你已经长大了。姐姐再抱你,就不是抱弟弟的那种感觉了。”

我看着信,拿出一直保存的姐姐当初留给我的那张纸。

那上面可清清楚楚地写着:“如果你只想成为拥有女人的男人,那写信给姐姐,姐姐会让你成为男人的。”

我真的可以成为姐姐的男人吗?我真的可以拥有那么迷人漂亮的姐姐吗?

摸着下颌稍微有些黑的汗毛,我有些出神地想着。

通过通信,姐姐对我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给我邮寄来不少的衣物,让我在去县城上学时,不至于显得太寒酸。

在信里,姐姐和我调笑,要我将来还给她一座金屋,算是对她的报答。我回信时,可是满口答应。

姐姐对我的关爱,从字里行间都体现出来。

姐姐在信里说:“县城虽然不比城里,也算是城市了。那里的人也瞧不起农村人,你到了学校,不要犯倔脾气,别和城里人发生冲突。你那个学校是个重点学校,一些学习不好的学生,都走后门进去。他们的家长都是或大或小的官,不好惹。县城不是秦家村,大家都让着你。出事了,可没人能救得了你。”

姐姐还是一直把我当小弟弟看。事实上,别的不说,这忍字我已经学会了。

从被黑社会打了一耳光起,我就深刻认识到,面对自己不能抗拒的人时,应该如何去做。

我会牢牢记住他们给予我的羞辱,会放在心里最深处。等我有能力回报他们的时候,我再从心里拎出来,挨个找他们算账。

我是第一次单独出门,第一次到县城来。

看见“高大”的楼房,来来往往的汽车,我的心差点蹦了出来。

在电视里,我看过比这里更热闹的场景,还看过天安门广场。可那种感觉,不会有身临其境感触得深。

县城里的人没爷爷奶奶说的那样坏。

爷爷奶奶可是把城里说得非常恐怖,什么杀人犯、抢劫犯、强奸犯遍地都是,还有专门抓小孩的,抓起来就走,倒把我吓得够呛。

想在想起来,现在的时代倒有些符合我爷爷奶奶的描述。那时候,绝对不是这样子的。那时候,刚刚开始乱,人们刚刚开始学坏,还没到现在的程度。

我一路向人打听道路,走了几里路,就找到了学校。

一进校门,我就见到了一个熟人。

他乡遇故知。当时我的感觉很难形容,简直可以用热泪盈眶来形容了。

这个熟人,就是我在初中时的同桌。

同桌名叫李文君,是个很不错的小姑娘。当然,有我调教的功劳。是我把李文君调教成一个纯粹的女人的。

不知道是喜欢我了,还是被我摸得舒服,初中三年,学校每次分班,李文君都跟着我,和我同桌。

我问李文君:“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

李文君嘻嘻笑着,就是不回答。

我估摸着,她肯定不是想继续被我摸,可能是看中我的学习成绩。

三年来,李文君的个子长了不少,人也变漂亮了,胸也大了许多,让我看着直流口水。

可惜,李文君可以忍受我摸她的腿,打她的屁股,对自己的前胸护得非常严密。除非偷袭,不然,我是碰不到的。

跟了我三年,成果是显著的。

李文君和我一样,也考上了县重点中学。

直到初中毕业时,我才知道李文君为什么能一直和我一个桌。

她的爸爸是镇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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