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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童养媳-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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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近渴,二则,郡主是东胶元后所出,元后只有郡主一个女儿,郡主连个同母兄弟的扶持也无,当年元后去世,大王他跟着就立了新后,新后在三年前诞下嫡出世子……苏小姐请想一想,东胶世子到现在,和郡主都没见过面,又能有什么感情?”
苏如绘沉默的听着:“永信宫对郡主好,无非是因为除了长泰一朝因东胶郡主不多且早夭外,东胶代代出皇妃,笼络着咱们郡主投石问路,长泰廿六年初,太后与陛下命沈淑妃协理六宫,那时候淑妃还没什么宠爱,步步谨慎,之后开始慢慢接近咱们郡主,不时召过去吃些点心,或是赏赐些衣料首饰,见太后没有反应,甚至还默许她这么做,这才胆子大了起来,逐渐的敢与皇后相抗了,苏小姐是聪明人,想必能够看出太后这么做,不过是不想皇后一宫独大,老奴说句诛心之语,太后的手段那是连秋狄、北戎这些蛮夷都叹服的,可太后年纪大了……若不然,老奴看当年太后可未必肯给沈淑妃这么个机会!”
“嬷嬷慎言!”苏如绘听她提到太后,心头一紧,忙低声呵斥。
焦嬷嬷露出一丝嘲讽之色,笑道:“是老奴说差了……不过苏小姐,容老奴再多一句嘴,老奴愚钝,可到底活了六十来年,从东胶到帝都,单论年纪,比太后还长一些,不敢拿老奴的愚钝去比太后的想法,但人到了一定的年岁,精力大不如前,许多想法,可也差不多了,太后抬举永信宫,老奴自认为是没有揣摩错的。”
“嬷嬷既然看穿了,为何还要让淑妃一次次叫郡主过去?为何不阻拦?”苏如绘闻言皱眉道。
焦嬷嬷低叹一声:“苏小姐可知道奴婢是怎么卧病不起的吗?”
“啊?!”苏如绘一惊!
“那是五年前,沈淑妃又叫人来请郡主过去,老奴寻了个借口推脱了,隔了几日,永信宫送来点心给郡主,里面却放了郡主所不喜欢的姜,郡主就将点心给了老奴,老奴只吃了一块,就变成这个样子了。”焦嬷嬷轻描淡写的说道。
苏如绘刷的一下站起!片刻后,才缓缓坐了下去:“淑妃敢害嬷嬷,却未必有胆子害丹朱!”
“也许是这样。”焦嬷嬷淡淡的道,“但害人也不一定要用点心和毒药,淑妃不仅仅是手握协理六宫之权的正一品妃子,她还是西凉沈家的女儿,她的兄长沈准,在朝中身居高位!东胶异姓国自卢王叛乱后已经如履薄冰,老奴和郡主到底是东胶王室出身,即使东胶帮不得深宫里的郡主,但郡主也不想给东胶带去什么麻烦……何况,元后死时将郡主托付给老奴,苏小姐说未必,可老奴却怕万一!”
苏如绘轻轻道:“我大概明白了,可淑妃既然还要借丹朱来试探太后与陛下的态度,为什么甘棠要对丹朱做这样的事?”
“听说今日一早,苏小姐和柔淑郡主脸色不大好,太后就让两位回去休憩,因此白日的事情,小姐大概不知道。”焦嬷嬷昏花的老眼陡然精光直射,仇恨的火焰瞬间燃亮她的瞳孔,语气却依旧不疾不徐,“就在苏小姐和柔淑郡主离开后不久,太子、楚王以及诸皇子,都到德泰殿给太后请安,包括荣寿公主,也由四殿下领了来。”
“然后呢?”
“临近午膳时,太子去了前朝,其他人却被太后留了下来用膳,膳毕,太后需要小憩,众人便慢慢退出德泰殿,听跟着郡主的人说,就在德泰殿到宫门的那条宫道上的一座假山附近,荣寿公主拿在手里玩耍的暖玉球给掉进了宫道边的雪地里,那玉球几与雪一色,因此四殿下一时间也找不出来,当时,郡主恰好路过,见荣寿公主急得快哭了,便停下来询问,跟着帮忙找,结果还真找到了,但郡主担心球虽然是暖玉雕琢的,到底在雪里捂了段时间,直接给公主可别冻着了公主,就先递给了四殿下,谁想到,这一幕却被三殿下瞧见,当着四殿下的面,就直接一掌掴到了郡主脸上!”焦嬷嬷说完,静静看着苏如绘。
第三百二十七章 老奴
苏如绘离开已经颇有一段时间,焦嬷嬷却依旧毫无睡意,丹朱拨来专门伺候她的掬玉见室中灯火依旧,轻轻走了进来,道:“嬷嬷怎么还不休息?”
“郡主那边怎么样了?”焦嬷嬷问道。
掬玉叹了口气:“想是哭累了睡着了,方才掬翠进去替郡主盖了被子,又多点了个炭盆。”
焦嬷嬷皱眉:“真是胡闹,郡主心里不痛快,正是心浮气躁,怎么还能加炭盆?仔细肝火过盛!”
掬玉委屈的道:“嬷嬷不知,方才掬翠进去时,摸着郡主的手冷极了,也是怕郡主被冻着。”
焦嬷嬷顿了顿,叹气道:“算了,老婆子无能,护不了郡主,只盼郑王后在天之灵,能护一护郡主罢!”
“嬷嬷哪里护不住郡主了?”掬玉忙上前劝慰,“当初郡主被五殿下撞倒,若非嬷嬷见机借口看一看郡主的随身如意,舍出郑王后临终所留如意,让郡主与苏家小姐由此走近,今晚苏小姐又怎么会特意过来关心郡主?苏家小姐乃青州苏氏嫡女,她的父兄俱手握重兵,本身也是聪慧机敏之人,而且不似霍七与周意儿那般阴毒,郡主与她走近,多少总能得些照拂。”
焦嬷嬷淡淡的道:“你到底年轻!单一个苏家小姐,可是护不住郡主的。”
掬玉奇道:“那嬷嬷的意思是……”
焦嬷嬷却不与她继续谈此事了,道:“郡主既然睡了,那你把药拿来,老婆子也眯一眯吧。”
“嬷嬷。”掬玉没有立刻去端药,而是认真的道,“嬷嬷为了郡主百般筹划,却为什么不告诉郡主?比如那回劝郡主去求苏家小姐帮忙修复如意,嬷嬷若告诉了郡主真正用意,郡主也好与苏家小姐多亲近亲近,虽然如意是郑王后所遗,可嬷嬷陪伴郡主这些年,郡主未必会责怪嬷嬷,毕竟嬷嬷,都是为了郡主!郡主岂是不明事理之人?”
焦嬷嬷轻叹一声:“你这个傻丫头!那苏家小姐是什么人?你可是不记得了?当初她才进宫就在怀真郡主身上吃了一个大亏,结果回头就把怀真害她的帮手、江南宋家的嫡女赶了出去,若不是光奕长公主当年进宫引人非议,只怕那宋氏连嫡女身份都难保!你再看怀真郡主如今的结局,要不是端木王后为女儿苦心筹划,抢了庶女柔淑的姻缘,你道她能嫁进刘家?”
掬玉不解道:“可奴婢听说,怀真郡主原本想嫁的乃是楚王殿下呢。”
“真是不知所谓!”焦嬷嬷摇着头,“先不说太后、陛下绝无此意,就是楚王殿下的养母,贵妃娘娘,虽然这些年来不时接怀真郡主进宫,但也没有明确提过此事!再者,有苏家小姐在,怀真郡主纵然勉强嫁了过去,你道她能有好下场么?只看飞兰苑那些御妻、佳丽就知道!怀真幸亏有个好母后,端木王后到底是端木家出来的,固然不得宁王宠爱,可替自己女儿算计一个稳妥的前程还是能做到的……可郑王后早早去了,咱们郡主却只能孤苦无依,大王他有了新后,有了嫡子,哪里还能替郡主着想多少呢?要不是郡主一直在太后膝下,还有得宠的说法,只怕每年随贡入都时带给郡主的东西都未必有多少。”
掬玉懵懂着问道:“嬷嬷把苏家小姐说得那么厉害,可奴婢看太后最疼的分明就是霍家七小姐,而且郡主从前与霍七小姐关系也是很好的,还是为着苏家小姐才和霍七小姐争执起来。”
焦嬷嬷悠悠的道:“霍七小姐唯一与最大的倚仗,就是太后,不说那大逆不道之言,若太后厌弃了她,你待如何?可苏家小姐呢?太后可以不是最宠爱她,但只要她不犯大过,太后多多少少都要给她颜面!掬玉,你若到了老婆子的年纪就明白,不论是男是女,是贵是贱,所给予的宠爱都可靠不到哪里去,因为人的心本就是最善变的!”
“人心善变,自古如此。”同一时刻,鹿鸣台苏如绘的内室,苏如绘也正直视着再次趁夜而来的柔淑,缓缓道,“你今日喜欢车非狐喜欢得什么也不顾,明日若懊悔了呢?”
“这是我的事。”柔淑懒懒的笑了,“你莫不是怕我以后瞧中了楚王殿下,也这般不顾一切,让你心生忌惮么?”
苏如绘淡淡道:“我从不惧怕任何人与我争夺!”
语气虽淡,却流露出一种森然。
柔淑道:“既然如此,你与我说这个做什么?”
“你行事这般随心所欲,我不太相信你。”苏如绘道,“当初我说过帮你与车非狐见面已经做到了,你却来这么一手拖我下水,况且你答应告诉我的,小霍氏的身世,是不是也该兑现了?”
柔淑沉吟了一下,道:“好吧,我可以先告诉你,当年我偷听到的那段话,我相信它与小霍氏的身世极有关系,但具体的,却该你自己去查了。”
苏如绘皱眉:“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柔淑把手一摊,理直气壮道:“那时候有求于你,自然怎么能打动你心怎么说,现在你已经被绑上船,我自然坦然相告。”
“这么说,我该赞扬你此刻的坦白么?”苏如绘冷笑着道。
柔淑提醒她:“我过会可要回去的,你确定要把时间浪费在与我争执上么?”
苏如绘忍了忍:“你说!”
“那是……唔,大概长泰二十年左右,具体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是夏天,天气极热,因此随母妃去了城外别院避暑气,那时候许氏,也就是甘远的生母已死,父王他正伤心难过着,谁也不敢去招惹他,因此当时随行的,除了我们母女,就只有下人们。”柔淑露出回忆之色,“在别院里住了几天,那附近有个大湖,我从别院的楼阁上望见,就缠着母妃要去划船玩,母妃哄不住我,只得应了。”
苏如绘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到得湖边,自有人备好了画舫,母妃担心我落水,所以只许我在船舱里面隔着窗看一看湖面,连到舷边掬水玩都不许,起初还很有兴致,但看了片刻自然就腻了,于是我想了个法子,对母妃说我要去舱中睡一会,母妃自然很高兴,就叫了一个使女陪着我,夏日午后本就催人欲眠,我装睡后,那使女也想眯一眯,结果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我便趁机跑了出去。”柔淑冲她笑了一笑,“因母妃在舱前,我若想戏水,便只有向舱后走,结果就听到了两个小丫头在那儿说闲话……”
第三百二十八章 推断
“……姐姐,你说上回悄悄到咱们府里来的那个小女孩儿是谁?”
“哪个?”
“就是那个让管家都差点看呆了的……不会是王爷他……”
“瞎说什么呢?你也不看看那一位年纪虽然不大,可身上穿的戴的,那小手嫩的,还有那种气度,能像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吗?”
“唉,我想着也是,王爷他到现在还为许侧妃的事难过,连王后都不敢把三王子带走抚养,又怎么会起别的心思呢?”
“呸!你这是从哪听来的腌臜!”
“我也就是那么一说……毕竟王爷当时虽然心绪不佳,可对那位却是极好的……”
甘然认认真真的看完,抬头问:“没了?”
“嗯,柔淑说她听到这里,宋侧妃身边的使女恰好要到后面取些凉茶去给侧妃,结果发现了她,和那两个嚼舌根的使女一起报到侧妃面前,结果那两个使女就被侧妃打死了。”苏如绘悻悻道,“所以,也不知道是宋侧妃知道小霍氏的身世,还是为了那两个使女只顾议论,没有留意到柔淑在旁……听说她当时站的地方离舷极近,若换了郑野郡夫人,不拘她们议论什么,连着看我睡觉的使女一并都会打死了的。”
甘然手一合一揉,纸墨化作飞灰,簌簌落在雪上,再无痕迹,他吐了口气:“小霍氏……宁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起初是这么想的,宁王极得太后与陛下信任。”苏如绘慢慢道,“而太后格外疼爱小霍氏,因此那日小霍氏去宁王府,未必是为了见宁王,而是为了见太后!”
甘然想了想,道:“从刚才的话里,只知道在宁王府许侧妃去世前后,有个生得极美的小女孩被安排见了宁王,而宁王对她态度极是亲善……小霍氏固然美貌,可帝都如此之大,未必就一定是她,柔淑可曾确认么?”
“自然。”苏如绘道,“小霍氏进宁王府虽然是走了一个隐蔽的侧门,偏巧柔淑在附近玩耍,躲在廊柱后面看到了,所以那两个使女说话时她才会停下来偷听,只因她也好奇如此美丽的女孩子为什么会私下出现在王府里,但在王府却打听不出,只可惜被宋侧妃的使女打断了。”
“算一算年纪,长泰二十年时,小霍氏不过七岁,她十二岁与你们一起进宫,这中间皇祖母若是想念她,大可以叫宣国夫人带她进宫请安,何必私下里来去?”甘然道,“何况宁王固然得皇祖母与父皇的信任,是因为他当年顾全大局,小霍氏乃是后宅女子,却通过宁王,似乎不大正常?”
苏如绘皱眉道:“因此我要约你来商议!小霍氏是霍家血脉,单看她与贵妃娘娘容貌酷似就知!而且她也不可能是贵妃所生,那么其父应该就是霍长青,论理,康悦郡主乃老宁王之女,如今的宁王虽然是你大伯,但出继了老宁王,却是康悦郡主名正言顺的长兄,小霍氏的舅父!小霍氏若要见他,大可以大大方方的登门拜访,哪怕在宁王府长住也没什么,但她偏偏私下里去,是以我觉得柔淑的怀疑极有道理——谁家外甥女去舅舅家和做贼一般呢?”
甘然沉吟道:“宁王是男子……”
“而且宁王也没有同母所出的姊妹,先帝一共有六位公主,皆与宁王并不亲近,何况这些公主嫁得都极远,大多在汤沐地,也没听说哪位公主与霍长青有什么纠葛。”苏如绘提醒道,“由此我想不明白,柔淑也许知道更多,可她怎么也不肯继续说下去,这会我还真逼不得她!”
“她做那样的事情无非就是逼你帮她和心上人在一起。”甘然哂然一笑,“这也说明了那叫车非狐的奴仆被她看得极重,这事很好办,你不要担心,回头我去安排人把那车非胡从宋家带出来,告诉她若再替你找事,我便将车非胡的一部分送给她——只送一部分,若她嫌不够,我再继续送。”
苏如绘如醍醐灌顶,心悦诚服道:“到底是皇家子弟,这般阴毒的法子也只有你们才能转眼之间就想到,我这两日竟是白熬了。”
甘然露出哭笑不得之色:“你这是在夸我么?”
“就算是吧。”苏如绘一本正经的问道,“那要不要顺便叫她把小霍氏的事情说更多一些?”
甘然想了想:“先不必,这柔淑郡主看似骄横任性,其实狡诈滑溜,她故意半遮半吐,只怕其中有别的用意,左右如今皇祖母与父皇都忙碌得紧,趁这段时间我们仔细查一查,看看她出此题到底有何打算再说。”
“太后乃是你亲祖母,你对她可了解多少?”苏如绘忽然问道。
甘然噫了一声,沉吟道:“皇祖母疼爱我们乃是出自真心,我虽然不知她为何多年来一直冷落着甘美,但皇祖母若非这么做,只怕永信宫绝不容澂嫔母子活到现在,这宫里要人死的方法多了去了,沈淑妃位高,出身阀阅,若她铁了心要对付澂嫔母子,皇祖母也照拂不周全,毕竟澂嫔位份低、出身卑微,完全无法与淑妃对抗,而且当初听念梦姑姑话里的意思……淑月殿的那位正得宠时,六宫除了我母妃外,就没有一个不恨她的,或者说,她差不多把六宫都得罪过!”
苏如绘懵道:“什么?因为盛宠吗?”
“不是。”甘然道,“那卫九歌固然出身卑微,但却是正宗卫氏子孙,听说她盛宠之时,曾想要认祖归宗,可你也知道,卫家女不得入宫,这是敬肃太后遗命,皇祖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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