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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本帝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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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妃,王爷已经在大火中陨了。”燕三帝吩咐不能为难七王妃,要让七王妃走的体面。“王妃,您还有什么需要交代的么?皇上说了,让奴才一定满足王妃的要求。若王妃想见皇上,奴才为王妃带路。”太监恭恭敬敬的说着。
余莺莺听到南宫跃陨,强势振作的精神瞬间崩塌。整个人往后踉跄几步,险些跌倒在地。眼泪禁不住往下掉,流淌如急流。
王爷……
余莺莺知道南宫跃有心谋反一事,只道事迹败露,南宫七王妃拿着白绫。恍恍惚惚系好了结,一心只想紧随夫君而去。
“王妃,您不见见皇上吗?”太监唤住即将悬梁的余莺莺,南宫七王妃是他看到过的少见贵气美人,若陨了,真是可惜了。
余莺莺听太监一说,想死的心更决然。她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在证明,她,余莺莺,一生一世只能是南宫跃的妻。
太监朝七王妃行跪拜礼,算是对七王妃的临终送行。待七王妃毫无挣扎才离开大殿。
太监走的极快,两三步来到七王府门外不远处一座豪华的鸾轿前。
“回皇上,七王妃殁。”
“哎。”燕三帝叹口气,她死也不愿见他一面吗?只要她开口,就算不求他,他也不会让她死。
莺莺……
燕三帝望向墙的另一边,他心爱的女人。
记得,那时因为在朝中被诬陷,母妃让他先避避难。于是当时只是皇子的南宫彻随同弟弟南宫跃一同外出游玩,路经吴国时遇到了天仙般的美人余莺莺。兄弟两人对佳期美人一见倾心。南宫彻因有罪在身,故而做事不敢太过张扬,至于强抢之类的霸道行径更是慎之又慎。
那时的余莺莺,与他们在一起是多么美丽。南宫彻永远不会忘了余莺莺快乐得如同蝴蝶翩翩飞舞。那样的美艳绝伦。也因为余莺莺,一向温和的七弟竟然敢要求与他公平竞争。那是唯一一次南宫跃忤逆自己,让南宫彻心里对这个儒雅的弟弟兴起欣赏之意。
只是可惜,仅仅只是唯一。自此,南宫跃再不敢与他唱反调。
犹记得,当他成为太子之时,要求与吴国和亲。余莺莺拒绝的话刻入南宫彻心里。她问他,爱她什么?他说爱她快乐的样子,爱她肆意的笑容,爱她像鸟儿一般的愉悦。她说他所有的爱恋,是看到她爱上别人的样子。若她不再爱那人,所有的美丽也将枯萎。心已所属,此生一人,如若变心。唯待来世。十六个字,字字刻在心里,字字成为南宫彻永远消弭不了的伤。
可惜相识见晚。余莺莺用她的智慧,为自己赢得了意属的婚姻,用智慧征服了全朝文武百官,用智慧获得了燕二帝的赞赏。是的,不是余莺莺不爱南宫彻,只是两人有缘无份,怪不得任何人。余莺莺如此说法既全了他的面子,也成了自己的美事。随即燕二帝问余莺莺爱的是谁,她当着满朝文武指向南宫跃,南宫跃平日里虽然默默无闻。从不吱声,但这一次却是十足有男人魄力站出身,向燕三帝跪着。
他只说了一句“回父皇,儿臣与公主真心相爱。”他没有请婚,若请求赐婚无疑是在哥哥脸上扇了一巴掌,而且是那种大到每个人都能听到的力度。他只是陈述。不会让哥哥陷入丢失颜面之地。
男人,就应该如同南宫跃一般,不需要你时时英勇威猛,只需要在该有担当的时候表现出你作为一个男人的胆量,自可以轻易俘虏女人的心。
燕二帝听了高兴不已,当即赐婚两人。南宫跃与余莺莺的婚事,历经波折终于在一起。
即使心里再不甘,再难受,他也没有再为难余莺莺。是的,诚如莺莺所说,他爱上她的样子,若凋谢,自己必定不悦。他不愿意心爱的女人慢慢枯萎,郁郁寡欢。他也不愿意成为间接扼杀她的人。所以他,成全她(诺诺的说一句,燕三帝虽然极爱女色,但比唐玄宗李隆基好太多了,李隆基连儿媳妇都霸占强抢,尼玛,是人不是)。
当然,成全是一回事,找不找麻烦又是另一回事。自燕三帝登基以来,怎么看南宫跃怎么不顺眼,所以把他拴在朝廷,日日受其冷眼。这一次,他本是想教训教训七弟,判他一个带兵不利之罪,可是没有想到,他居然有逆反之心。蝶变的真正主谋,燕三帝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南宫跃。
难怪,武博仁会牵连其中,原来是他的棋子,替他代罪偿命。能搞起四国纠纷,单单是武博仁还不足为惧。燕三帝自武博仁处斩之后,也不是没有过疑问,只是蝶变组织真的静止下来了,再没有任何行动。不管暗中派多少人调查都是一无所获,好像蝶变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来得突然,消失得突兀。这事,才缓和了一些。
燕三帝一直知道自己兄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却没有想过是整件事情的主谋,怎不叫他惊讶?原来,七弟的心在整个玄玄!这样恐怖的野心,令南宫彻一时间无法接受。最近几年,似乎许多事超出掌握……看来朝廷得好好洗洗牌了。
“走吧。”收回留恋的目光,燕三帝起驾回宫。
他已经快忘了当初对余莺莺的心悸,压制得早已该烟消云散的情感,为何在听到她连死也不见他一面时,心里仍会隐隐作痛?不是早放下了么?那这难受之意是作何说法?
莺莺,你是不是知道,只要你见我一面,我就会毫无顾忌的把你留在身边?即使你不再快乐,我也会强行留你在身边?莺莺,你知道的,是吗?所以你才走的那么决然。
莺莺,你为何不求我?求我,我可以留下你的孩子,为何不求?
也许这些答案,如同余莺莺不懂伍媚儿,燕三帝同样不懂余莺莺。
有些事,若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想问题,一个人永远不会懂得另一个人。再说,即使余莺莺站在了伍媚儿的角度,她毕竟不是伍媚儿,没有伍媚儿的经历,又如何能够懂呢?一个人的人生,只有自己亲身经历才精彩,才刻骨铭心。
燕三帝回到了皇宫,并没有回承德宫,径直去了南宫欣儿的青兰阁。
“公主,疼吗?”丫丫小心为南宫欣儿包扎着伤口。
欣儿摇摇头,前几天开始心里一直难受之极,一股无名火上串下跳却找不到根源。心里的焦急好像火灼,预越膨胀又悬在剑锋。欣儿从没有这般心焚过,好像死亡的感觉,让她恐怖。死亡?在南宫欣儿十二岁的时候,真真切切感受了一次。
“公主……”念念慌乱的跑到两人身边。
“什么事?”欣儿声音急迫,音量竟是控制不了的瑟瑟发抖。似乎意识到念念将要带来什么坏消息,足以毁灭她整个世界的坏消息。
“公主,公主,七王爷……在闽淮谋反,殁于双方激战的大火中。”念念喘着气说完。这个消息已经过去好些日子了,也不知是谁,特意不让消息流入青兰阁。若不是念念去其他宫殿办事,也听不到任何风声。而且:
“公主,七王府……明日午时……处斩……”当念念说完最后一个字时,声音小的已经听不清了。七王府,如同武将军府一般,消失殆尽。
欣儿瞬间感到世界崩塌,万念具焚,没有预兆的晕了过去。父王,母妃……哥哥……
难道自己这些时日的心神不宁,是父王母妃出事么?
父王,母妃,不要扔下欣儿一个人,带欣儿一起走,好么?……
她害怕!
欣儿最近总想起两年前的噩梦,那个梦里,她孤身一人,誓死为父王母妃报仇!不,一切都不是真的,她不要相信。父王母妃怎么可能丢下她一人?
当燕三帝来到青兰阁,正好见南宫欣儿晕倒。燕三帝快步抱起欣儿,让她不至于跌倒在地。看着眼前昏迷的欣儿,燕三帝悬在口中的“莺莺”两字呼之欲出。他以为,他看到了余莺莺年轻时的模样。有多久没有见南宫欣儿了呢?几个月?半年?
若不是宫女太监在一旁着急担忧,燕三帝也许会这样看下去……
把欣儿抱到床上,太医正好赶来,没过一会儿,伍媚儿也来了。
两人的神色都不是特别好,媚儿行了礼再没说什么。
南宫七王府是她栽赃嫁祸,她又怎么能够心安理得对欣儿?
她没有办法,若不借此机会除去南宫跃,南宫跃就会让她死。不,她不能死,她还没有陪“他”到最后,怎么能死?
只是南宫欣儿,她该如何面对?
媚儿舍不得欣儿死去……
可是不死,又该如何?
337 逃离
也许,终究只是孽缘。
红尘乱世,被牺牲的,往往是女人。
女人的痴情,女人的温柔。
伍媚儿抵不过每当看到南宫欣儿的愧疚,试问,曾经当作宝贝的女儿,却与她有着不共戴天的宿仇,媚儿如何能过自己这一关?自此之后伍媚儿虽然依旧常去看望欣儿,却是待不了多久便离开。
南宫七王府被满门抄斩,只余下了封为和欣公主的南宫欣儿以及远在紫国的淑妃娘娘南宫雨燕,其余无一幸免成为了刀下魂。
也许这就是政治,也许这就是世态,无论你地位多高,终究被无情。
帝王路上,凡是挡位者,不过是侩子手中的祭品。饶是你万万人之上,也躲不过变换的决绝。
而这一切,要想走向统一,将有更多的杀戮。
玄玄各国,也不知是有心无意,纷纷打破平静,掀起一波又一波战争、内讧。血流成河,已是一种无法避免的局势。
先说大燕国,燕三帝因为七王爷的背叛触动了多疑的心理,又因为伍媚儿在一旁恰到好处的煽风点火。大燕将迎来一场硬仗,一场足以毁灭整个大燕的内斗。一泼一泼忠心耿耿的爱国忠良,纷纷死于各种阴谋之下,成为某个人称霸帝王的路引。
而紫国,也在欧阳木九的统领下直接影响燕国的地位,甚有一副你亡我并的姿态。紫国日益壮大的军事力量,不仅威胁着燕国,也危险着赵国。赵辰纲未雨绸缪。尽管表面的紫国十分平静,毫无半点异样,但是赵皇仍是把欧阳木九作为最强劲的敌人防备。
赵国虽然没有紫国发展迅速,可是赵辰纲具体留有多少后招无人知晓。当然欧阳木九也不会傻的拿赵国开刷。一切,需小心谨慎,在如此关键时刻。千万不能成了众矢之的。若暴露不该有的野心,被其他三国联合诛之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四国的形势,好像剑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急迫,又好像时间静止这一刻,明明已经看到它脱离弦位,却是再不肯多移一步。让人感到压抑。至少,对于能看清局势的人,他们是感到一丝不确定的。
而吴国,因为吴天汗病情急剧恶化,迅速召回远在别国的纳兰铭风。怕一旦有个万一。纳兰氏族便是由铭风继承并出任下一任天汗人选竞争。纳兰铭风游历各国,除了在燕国洛县得到一丝丝消息之后再没有过任何消息,算是白跑一趟。慌忙之中回到吴国,天汗的病情又好转,这一次,天汗没让纳兰铭风外出寻找。
也许是命,注定纳兰氏族得此怪病,原本把希望寄托,收获的仍是失望。既然是命中注定。他也不再强求。现在最主要的是天汗能拖多久是多久,希望铭风能成长为下一个最出色的竞争者。退一步来说,即使最后不能得到天汗的位置,那么他也希望铭风能带领纳兰氏族族人继续傲视群雄。
所以吴国最主要的是权势危机,各部落争相垂涎的天汗地位。
四国局势大概如此,话说回来。当南宫欣儿从昏迷中醒来之后一直被囚禁在宫中。她连家人最后一面也没有见上,整日郁郁寡欢,原本好端端的一个人,硬是被自己折磨得不成人样。
不论伍媚儿如何劝导,南宫欣儿只是应承。也不论膳房做多么美味的食品,她一点也吃不进去。就算勉强吃了点也是立马呕吐出来。没几日功夫,南宫欣儿原本出落得倾城容颜,已是憔悴不堪,好像一个被极致虐待的美人。彼时的美,哪里还让人赏心悦目?欣儿瘦的不吓死两个人已经算那人定力超好。
伍皇后眼看南宫欣儿越来越消沉,甚至有一颗想死的心,万分不忍。特请示了燕三帝,准许她去五慈山静养。或许换一个环境,她会慢慢振作起来。燕三帝本来对南宫欣儿不再有任何想法,这事也就依了伍媚儿。
媚儿让喜鹊跟着欣儿一同前往,随行的还有念念和丫丫。一行人有丝低调的离开皇城,与上次离别大不相同,这次没有任何人送在城门送行,就连伍媚儿,也没有来。只是在头一天晚上叮嘱了欣儿几句,今早和燕三帝朝会去了,欣儿对这些也没有在意。一心仍沉浸在失去父母的痛苦之中无法走出。
一路的风景不管再美,再吸引人,一行人都是严肃万分。虽然南宫欣儿不管事,可是喜鹊在伍皇后身边伺候多年,再大的局面也难不倒她。众宫女太监在她熟练的管理下,井井有条,不敢出半点岔子。
突然前方的打斗声惊醒了所有人,宫廷侍卫在与黑衣人搏命厮杀,喜鹊从车轿中出来,险些吓得失去思考。这群黑衣人是谁?他们不知道这是皇家轿顶么?还敢劫财?真是胆大包天不要命了。
眼见黑衣人越来越多,打杀不完,而侍卫们却是越来越少,死伤增加,喜鹊暗叫不妙。记得不远处就有一个村庄,或许去那里能逃命。喜鹊想好对策,转身回轿中,拉起南宫欣儿跃上附近的一匹马,策马奔走。再不走,所有人都会命丧于此。还不如骑马逃走,至少有一线生机。
念念和丫丫也分别骑上马匹,紧跟着喜鹊。
黑衣人见有几人想要逃离,纷纷向着欣儿等人的方向进攻。士兵们知道自己今日是不能活着离开,所有人瞬间转移过来,竭力保护公主的去向。谁敢过来跟谁以命换命。因为侍卫同归于尽的心里,为南宫欣儿逃亡赢得了时间。
人死,并不单单只是死亡如此简单。
他们死了,一切事都与他们无关,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管名利还是钱财,一死便一了百了。死亡,谁不害怕?可是若他们不死,他们的亲人必定受到牵连。横竖躲不过死亡,只有确保公主安全才能保全亲人的生命,所以他们不敢放任任何一个敌人过去。
喜鹊一路狂奔,却在中途突然改变方向,向着紫国而去。
当几人到达最近的城镇,马匹已经精力尽亡,喜鹊扶着南宫欣儿在城门关闭之前进了城。
她们并没有去往当地县府,而是在一处客栈暂时歇息,四人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有了些放心。
回望来时路,几人有着几分伤感,又有着几分迷茫。
她们现在离五慈山越来越远,喜鹊带领几人偏离原来的计划,向着相反方向前进。
喜鹊看着南宫欣儿一脸无谓,好像所有事与她无关一般,更甚者欣儿一副想死的状态。活不活对她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可喜鹊怎会让南宫欣儿香消玉殒?她本封了伍媚儿的命令,带着和欣公主远离宫廷,远离仇恨。或者,当和欣公主有能力的时候,替她的父母报仇。
喜鹊原籍麟州人,与现紫国相邻。自八岁进宫之后再没有回过家乡,对家乡,对父母兄长甚是想念。本来打算五十岁告老归乡,以享晚年,没想到前几日伍皇后把她叫到身边,说她可以提前出宫。喜鹊自是欢喜得紧,高兴之余也没有忘记皇后给她如此好处定是有要事相告。
果不其然,伍皇后安排她带着南宫欣儿远离世俗,希望她能开开心心过接下来的日子。欣儿还小,不该背负太过沉重的仇恨。她是一个花季少女,一个含苞待放的女孩,怎能被世仇抹灭了一切?所以伍皇后安排了今天的戏码,假装劫财,实则让喜鹊带着欣儿重新过生活。
伍皇后还告诉喜鹊,若有一天,欣儿有能力,也执意报仇,那么辅佐她。喜鹊叩谢了伍皇后,领命出宫。自此之后,玄玄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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