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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宠天价名媛-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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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她无语,只好走直接路线,“我们的协议还没有签呢!”

好久,都没有回复,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再发个信息过去时,收到了他的信息。

“床*上签!”

她暗骂他的无耻,跟一个女人躺在床*上,心里却惦记着跟另一个女人在床*上签协议,他是不是有病啊?

那么喜欢折腾,他怎么不直接跟皇甫菲结婚啊?看那样子,皇甫菲不会拒绝,他跟她也好少了这么多扭曲的事,干净!

收了手机,不想跟他纠结这件事,又忽然收到他的信息。

“过来!”

她气得咬牙切齿,“干嘛?我不喜欢看现场表演!”

“呵!”

算是笑吗?她好像能够想象他似笑非笑的得意模样,刚想丢开手机,短讯又响了。

“没有表演,只有看你表演!”

“一句话你能连起来发吗?大哥,你要不要这么浪费电话费!我知道,你有钱!”她极快速地抱怨一通,将手机往桌上一丢,不管了!

爱签不签!

反正,一年后她也攒够了钱,也该有了离开的实力!

隔壁,南门尊拿着手机,爽朗大笑,皇甫菲眼睛亮晶晶的,以为是她逗笑了他,吁了口气,真是好不容易呢!

女人发短讯速度极快,想来是经常发的,而他很少发,还是第一次连着发了这么多条,其实蛮有意思的。

他随手,又发了一条。

“过来请我,我签!”

好久,都没有回答,皇甫菲又絮絮叨叨说了好多话,他烦躁,只得又发了一条过去,“过时不候!”

安沁裹在被子里,内心正在挣扎要不要看,随后而来的短信一响,她跳了起来,暗骂:果然是超级变*态霸道男!

裹上睡袍走到南门尊的卧房,里面还有调笑声传来,他们都还没睡,她咬了咬牙,敲门。

☆、第158章 第一次的真相

第158章第一次的真相

“谁啊?”好不容易逗笑了身边的男人,良好的气氛忽然被人打断,皇甫菲不耐烦,“我们都睡了,有事明天再说!”

安沁犹豫几下,大声道:“是我!”

果然是她!南门尊半眯了眯眼眸,嘴角带笑。

皇甫菲皱眉鄙夷,才几分钟不见就那么想念了?她可真够贱的!

“进来!”南门尊饶有兴趣,倒想看看她怎么请!

“尊哥哥,我都困了!”皇甫菲摇着他的胳膊抗议。

“那我出去吧!”

“不要,还是让她进来吧!”她顽皮地吐吐舌头,全身都黏上南门尊,故意用脚将被子拉下去一些,露出欲语还休的雪白酥*胸,修长的玉*腿在被子外勾住男人,暧昧而火热。

他全身心都在门外的女人,压根没注意皇甫菲的变化,只是察觉到进门后女人眼神的不自然,他低头看了看皇甫菲,本想推开她,又收住了手,冷声问进来的人,“什么事?”

她的不自然是吃醋吗?他一再打量研究。

“你能出来一下吗?”

明知故问,天知道他又要耍什么花招!

眼神向上一瞥,触到那暧昧的样子,她撇下嘴角低头,上流社会可真匪夷所思,哥哥妹妹地唤着,一张床*上躺着,暧昧的事情做着,还当着她这个“未婚妻”,还好她不是真的,否则气死没人救!

南门尊的嘴角越扯愈大,他直接将她鄙夷的神色当成醋意,“出去干嘛?”若不是皇甫菲在这,他很想加一句,“干*你吗?”然后看着她从耳朵红到脖子。

“这里有份文件,还需要你签一下!”她将婚姻协议书用文件夹装起来,一脸公事公办。

“沁姐姐,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有工作啊?”皇甫菲不悦地插嘴,“现在都是深夜入眠时间了呢!你也太不心疼自己的未婚夫了吧!”

她故意在挑唆两人并不牢固的关系,她知道南门尊受不了安沁不拿他当一回事,而安沁受不了南门尊太拿她当一回事!

“这个……”她吞吐了,想起自己真正来请他的目的,脸一红,“有点急!”

“谁有点急?”南门尊故意笑得十分狭促,“你吗?”

那声急,不由使她想起钢琴上的那一夜,她脸上有些挂不住,站了站转身想走。

“等等!”他朝她招招手,“帮我把睡袍拿来!”

在她房间。

安沁只好去拿,拿过来皇甫菲才发现,什么时候他们有了情侣睡袍,现在一起穿着,看起来非常登对!

南门尊抖了抖才裹上,这种质量的货,若不是那天看她网购,一再弹出这件睡袍的窗口,他才不会心血来*潮非逼着她买回来呢!

结果,这女人衣服一给,直接伸手要钱,理由是她没有余钱买礼物给他,一百块不到的货,她没钱,见鬼!

他一气,直接将一叠百元大钞甩给她,她没接住掉了一地,她又笑道:“我破费一把算了,就当做你送我好几套衣服的回送吧!”她扭身走了。

气得他晚饭只吃了几口。

他还是第一次穿珊瑚绒,质量次点,但是还不错,挺温暖的,尤其是瞥见一样穿着的她,嘴角的笑拉得很长,搂住她的肩头,“签文件!”

皇甫菲愤愤地将床*上所有的用品甩下床!

“喂,你干嘛!”她躲闪着他不断在她身上摩擦的手,恼怒道。

他笑,扯住她的腰带,“摸着舒服!”

“你不是嫌弃是便宜的地摊货吗?”将腰带扯回来扎好,因为有他,她习惯在里面也穿套睡衣。

勾了她一缕头发,他轻嗅了嗅,“我给你买的那套,怎么不穿?”他心血来*潮,在路过一间内衣店时,买了一套价格不菲的情侣睡袍,还顺带买了套性*感内衣。

他第一次给女人买这玩意,她拿到时脸色变了又变,像是拎着带病毒的东西,扔入柜子最底层,别以为偷偷摸*摸,他就不知道!

安沁笑,现在不能得罪他。

“我身材不够好!”

“是吗?”他伸手就去抓,“我觉得我测量得很准!”

她红着脸,“我不适合!”

“是吗?”他勾了她的下颌,“我觉得你骨子里挺适合!”

她满脸黑线,忍着怒火道:“签文件吧,南门总裁!”

“上床吧,未婚妻!”

“你!”她咬牙,将文件摊开,“你能不能守信一次!”

“那你能不能有一次不扫兴?”他也不爽了。

她冷冷发笑,“我也不想扫兴,可我装了满脑子的回忆无法消除,你让我怎么不扫兴?”最终,眼神黯淡,她将文件一合,“不签算了,其实我也没抱太大希望!”

她,对他,那么绝望?

“我签!”他抢了过来,在书桌上摊好,还命她拿了他的印章来,抬头看她,在他没有真正下笔之前,她的眼神都是冷静的,“算你学乖了,知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她不做声,盯着他的手。

在下笔的前一刻,他忽然停下,“这份协议,我告诉你一个让它具有强大*法律效应的办法!”

“条件?”她开门见山。

跟聪明人说话自在,可他心里堵得慌,在她心里他就是这样的人,那好吧,他就是!

“告诉我,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良久,她笑了。

渐渐的,笑出了眼泪。

她伸手抹干净,半蹲下*身体与坐着的他平视,一字一句,“我不知道!”

“你这种女人会不知道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是谁?”他鄙夷冷嗤。

一句,又刺到她的痛处,她睁了睁眼将泪逼回去,将牙咬得咔咔作响,“我也想知道他是谁,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你如果废了他,我会拍掌叫好!”

“你说什么?”南门尊唰地一下站起来,犀利的眸子在她脸上转来转去,最终定格在她伤痛到极致的眸中,那样看着她,似乎都能感觉到她的疼痛。

“很可笑吧!”第一次提起第一次,居然是对着这个男人,命运有时候将人玩弄得真惨,她流着泪在笑,“从来没想到过我会不是第一次,更没有想到过我的第一次是被人强*暴的吧?”

他真的没想到!

还一直以为是……

“南门尊,现在一切还来得及,觉得我肮脏不堪,趁早甩了我,别脏了你们南门家的门!”她再也控制不住崩溃的情绪,将门一甩,冲了出去。

哐地一声,振聋发聩。

僵持许久的南门尊,动了动手指,狠狠捏成了拳头。

是谁动了她,他非毁了他不可!

秋雨绵绵。

夜风刮了些雨,吹入落地窗前。

窗前的地毯上,安沁抱紧了膝盖,好冷!

一如那些暗淡无光的日子,她一个人躲在小出租屋里瑟瑟发抖的时候,那时候是仇恨是彷徨无措,如今是绝望,一种看不到未来光芒的绝望。

忽然,肩头一暖,她惊恐回头,一双温暖的大掌按在了她头上,将她脑袋转了过去,她看不到身后心里有些不安,正要挣扎,另一只手拿了一份文件夹递到她眼前。

她抖着冷到僵硬的手打开一看,是一份具有法律效应的婚姻协议书,“南门尊”三个大字,堂堂正正、工工整整又霸气凛然地写在落款的地方,印章清晰有力。

成了,就这样!

她眼眶一热,泪水齐刷刷地往下掉。

身后拥着她坐下的男人将协议书一扯,离她距离远了点,“哭花了,我可不补!”

她慌忙扯回来收好,捂在胸口紧紧实实的。

“高兴什么?”南门尊一叹,“你不是更希望我现在就嫌弃地丢开你吗?这样,你就自由了!”

他的态度,跟她想象中太多不同,她想回过头去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南门尊,这态度实在不像他,可是她的肩膀被按住根本拗不过头去,也许这个男人不想她看见他此刻的表情,她只好作罢,叹道:“谢谢你!”

“谢?”他奇怪,能在她嘴里听到这个字,稀奇!

她扬扬手中的协议书,“谢你没有追问那些事情,我真的不想回忆,如果以后的一年你想我好好配合,请你永远别问了,好吗?”

“算是你的另一个要求,或者威胁?”

“都不是!”她收敛了傲骨,“算我求你吧!”

刚刚在这里的半小时,她差点疯了,所有痛苦的回忆跟随着那一夜的恐惧汹涌而来,太多太多她几乎窒息而亡。

“求?”

真稀奇!

刚才,她提到那件事时,恨得全身肌肉都在抽*搐,磨得獠牙森森,那么她对他的恨,是不是比对那个人更加浓烈,毕竟他也曾经对她犯了同样的罪行。

难怪,每每他的亲近,都让她那么恐惧?

也难怪,每一次的强迫之后,她都像是被抽去了灵气的布娃娃,残破不堪。原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她的心里藏着那么深的一道伤口。

而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对她一次次的折磨,她所受的伤害比他所能想象的重了好多好多,这个意识,让他的心软成了一池温泉,忽然想抱抱她,给一点可以给的温暖。

伸手拥住,才笑自己也善良了一次!

她僵了僵反倒没有他意料中的挣扎,温顺得像只小羊,朝后轻轻靠在了她怀里,不管此刻在身边的是谁,她都想暂时地倚靠一次,仅此一次!

谁都没有说话,他握住她冰凉的手指,轻轻###着,那上面淡淡的伤痕已经不见,可惜背后又添了新伤,很多时候他不是故意的。

“若我们总能这么平和,多好?”他有意而叹。

她笑笑,算是默认。

“我们试试,怎么样?”他忽然雀跃,那颗冷了好久的心,忽然流出了一股热络的血液,慢慢的流入胸腔,带动一股沸腾的感觉。

“……”

她看着他,有种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感觉。

眼神中的陌生与戒备生生将南门尊的热情浇熄,他苦笑了下不再说话,她与他之间,戒备根深蒂固,怎么可能轻易动摇?他每每嘲笑她抱有幻想,怎么他跟她一样愚蠢了?

许久,她才莞尔一笑。

“试试吧!”

为什么不试一试,起码她能少受很多的苦呢?就算,压根不行,也好在现在的气氛是美好的。

“好!”

南门尊郑重点头,认真看了她一眼,忍不住俯首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属于她的味道钻入鼻孔,瞬间传达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勾起已经熟悉的渴望,那是源自她的,他苦涩笑笑,怎么对她越来越敏感了?

吻,落在她唇上。

她本能地一缩,他动作微顿,已经不愿意再给她退缩的机会,夹杂着复杂情愫的深吻疯狂席卷了她,剥夺着她的呼吸与思维,他还是一贯的霸道。

她躲闪不及,浑身透不过气来,脸被憋得通红,他越发*情动,手抚上了她最柔软的敏*感*处,安沁一颤,身体不自然地躲了躲,在他控制不住一把握住的时候,她全身僵硬了,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他不得不停止动作,低头看着她慌乱的神情,“怎么了?”

“可不可以……”她眼眶很红,里面有痛苦的恐惧,还有无地自容的羞愧,她还是有阴影,在一个男人面前,留着另一个男人留下的阴影。

南门尊,会杀了她吧?

她认命地闭上眼睛,感受到他的手指已经爬上她的脖子。

他一路向上,擦去了她脸上的泪水,安沁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瞪着面前如此陌生的男人,他轻轻一笑,“不要就不要吧,别怕!”

“南门尊……”一张嘴,嘶哑的声音。

她感动了,真的感动了!哪怕,他只是一时兴起,或者只是出于对她的同情,可他能如此,已经足以让她感动,她呜咽着嗓子,“谢谢!”

“真是个傻女人!”抚了抚她的头,南门尊轻声叹息。

她很拘泥,全身都不自在,南门尊抱着僵硬的她,也跟着不自在起来,扭头看见那架为她而买的钢琴,“能弹一首曲子给我听吗?”

她不解地望着他。

“那天,你弹得真的很差,但我越来越觉得以往听到的曲子,都不是你真实的水平,所以买了这架钢琴,想听几场属于我的钢琴演奏!”

将她抱上钢琴凳,他坐在她旁边,侧头看着她,“弹吧!”

慢慢抬起手指放上去,安沁有些不知所措,手指在琴键上一一滑过,她还记得那一夜在这上面所遭受的屈辱,而现在罪魁祸首坐在她身边,等着她弹琴,她应该拒绝他,甚至是恨他,可为什么此刻心底没有恨意?

也许,在艺术的地方,不存在芥蒂。

她轻轻一笑,手指灵活地按下琴键,随着她漂亮手指的快速移动,一串串悦耳动人的旋律飘出,是一曲带着淡淡忧伤的歌,应了秋雨夜风,应了此刻宁静。

南门尊静静坐着,许多日子来难得的心静气和,他微微偏头,将优雅完美的侧脸对向她,含*着笑意与欣赏的目光一眨不眨地凝视她,不愿放过她任何细微的小神情。

夜空,被优美点缀。

许多睡不着的人起身,站在暗处静静看着那一切,都期盼此刻长久多好!

只有一双闪亮的眸子照耀出阴森的光泽,她死死咬着牙齿,双手握成了拳头,安沁抢走她的那一切,她要她千百倍的偿还,她现在有多么开心安宁,她以后就该有多么伤心崩溃!

一定的!

琴声渐停,南门尊握住她的手指,抚摸着还有些淡淡痕迹的地方,“还疼吗?”

那夜疼痛的记忆被掀开,她吓得颤了颤,本能地将手指蜷缩起来,他霸道地将她手指撑开,展开在他的大手掌心,他侧头笑看着她,“害怕了?”

她不自然地抿着唇,下意识地从他身边挪动开一寸。

“还能再弹一首吗?”他犹自捏着她的手指,不教她离自己太远,双手从她腰间穿过去将她环在臂弯里,双手强硬地与她十指相扣。

这男人的霸道,总是叫人无奈,想从他手指缝中将手指撤出,他却不肯,“我们一起弹!”

“这样怎么弹?”她手指一收。

他只好撤出来,双手放在她旁边的键上,“你随便弹,我跟着你!”

“南门尊,我困了,能不弹了吗?”她收回手指,扭头眼巴巴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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