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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爱无影:虞儿安在?-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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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我知道安怡在哪里,她被绑架了,仪婷也在他们手上。似乎是之前会计事务所的事,他们是针对我来的,所以我现在准备过去。如果你不放心,也可以跟过来,不过不可以做得太明显了。还有……”虞熙的声音减低,对着柳飞的耳边轻轻地说着什么。柳飞皱了一下眉,很快便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安怡在松哥两人走后,依着墙站了起来。她小心地挪动着,查看四周的环境,发现这里密不透风,除了大门出口之外,仓库里的窗户都被铁丝网封着。这些匪徒是虞熙工作上的麻烦,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报复他。安怡想起刚刚两人说的“这次可要好好整整那个臭小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些人一看就是混社会的,下手都很重,虞熙很难扛得住,何况她也不能因为自己的关系而害了他。
安怡想了想,当务之急就是要先看清四周的情况,再找机会逃走。虽然她不知道张仪婷被关在哪里,但只要通知到虞熙,那么他们自然有办法救出她来。于是安怡用力撞了撞墙,倒在地上,大声喊着“肚子疼”。刚刚因剧烈撞击而发白的脸让她看起来更像身体不适。虽然这个方法有些老套,但也是现在最有效的办法了。
逃跑
一个男子听到了安怡的喊叫,“哄”地一声打开了大门,午后耀眼的阳光刺得安怡侧目。
“吵什么吵?被绑着了还不安静点。”
“这位大哥,我肚子疼得厉害,我想起上个厕所。”安怡边说,便用力地掐着自己。剧烈的疼痛让她说话有气无力:“大哥…”
那个男子看了她一眼,感觉安怡不是装的。何况只是放她去上个厕所,待会跟着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她可是今天这场戏的女主角,如果她出了点什么状况,这场戏可就演不下去了。说来,她也挺可怜的,不知为什么得罪了人,被一个富家小姐设计。不过,没有她的可怜,哪来我们的好处。想着,就把刚刚悲天悯人的想法抛诸脑后。
“你快点起来,我带你去。”说着,他上前一把拉起安怡,推着出了门。出门后,安怡才发现这里的荒凉,显然这里是郊区,抬眼望去都是些被废弃的工厂,人烟稀少。从这里逃跑饿难度大了许多,但是现在眼前也只有这条路了。
到了厕所,安怡装过身:“这位大哥,帮我把手上的绳子解了吧,这样我没办法上厕所的。”
男子抬头望了她一眼,不耐烦地解开绳子:“真是麻烦。你快点哦,别给我耍什么花样。”
厕所是很老式的那种,因为被废弃了很久所以免不了肮脏。厕所内部狭小得很,几个位置都散发着阵阵恶臭。安怡快速地找了找出路,发现只有一扇窗户。窗户的一半已经被打破了,但因为位置很高,她够了好一会都没有够到。安怡移着一个放在旁边的硬木箱子,但却总能发出嘈杂的声响。只一会儿,外面就有人喊了:“你在里面干什么,怎么还没好?快点出来。”眼看着男子就要冲进来了,安怡咬了咬牙,割破手臂,血顺着手臂一滴滴流了下来。
“妈的,你到底在干嘛,耍花招的话有你好看的!”男子推门进来,却见一个蹲坑外面有点点血迹,并且传来安怡有气无力地声音:“大哥,我今天刚好来月经了,疼得厉害。拜托你,再等一会吧。”
“你怎么这么多事?”他气急败坏地说,不过最后也没有硬要把她拉出来的意思。厕所的恶臭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男子皱了皱眉:“什么鬼地方这么臭,你给我快点啊。”
等到男子摔门而出,安怡很快的走出来,手臂上的血迹已慢慢干涸,但因为失血的关系她的精神更差了。安怡知道现在要快点出去了,不然自己的确会坚持不住的。她用尽力气爬出窗户,却没有发现一瓶小小的东西从她的口袋中掉了出来,散落在厕所的角落里。
又过了一会,松哥到了厕所门口,他很奇怪看到小弟链子在这:“链子,你怎么在厕所旁边瞎转悠了,不是让你去看着那个女人嘛。居然在这给我偷懒!”
链子听后有些惶恐,很快就摆出谄媚的姿态:“松哥,哪呢啊。我这不是正看着嘛。那个女人来月经了,疼得死去活来,逼得我一定要来厕所。”
“什么?”松哥一听,没有消气反而升起了怒火:“她居然见血了,那待会我们还怎么做啊,这个女人真是麻烦。快点,你进去看看,把她给我拉出来。”
“松哥,这个…让她上完好了…”
松哥一个巴掌打在链子的脸上:“你小子长能耐了,我的话你敢不听。叫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链子捂着鼻子走进厕所,叫了两声,除了哗哗的水流声,没有任何回应。他急急忙忙地跑出厕所:“松哥…松哥…那个女人从窗户那逃跑了!”
松哥一听,狠狠地给了他一脚:“你个饭桶,连个人都看不住。”他匆匆跑出去,召集了几个兄弟四处寻找。这里地方偏僻,而且她逃跑的时间也不久,肯定能够抓得回来。不过抓回来以后就没那么好说话了,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代价
猛烈的阳光照在荒原上,安怡奋力地向前跑着。那个废弃的仓库已渐渐远离她的视线,但前路茫茫,她甚至无法辨别方向。一眼望去,杂草丛生的路面没有尽头。安怡只知道一个劲地奔跑着,尽量甩开身后的人。她想要找到人家,尽快通知虞熙,但四处都荒无人烟。本已愈合的伤口因为激烈的奔跑再次裂开,血滴在杂草上,安怡感到无比晕眩,胸口随着呼吸起伏地厉害,这一刻她感到呼吸困难。
“快点找,仔细点。这里这么大,我就不相信她可以跑得掉!”不远处传来这样的叫喊声,安怡的心一惊,他们居然这么快就追来了。这里这么空旷,如果大幅度的跑动,一定很容易被发现的。此时又没有人可以帮忙,于是她迅速躲在一棵树下,由四周高高的杂草遮挡着。叫喊声和走动的声音越来越近,安怡屏住呼吸,紧张地等待着他们从身边走过。果然,他们很快就离开了,她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这个女人跑得这么快,去哪里了?”
“别担心,这里这么空旷,人烟稀少的,她跑不远。松哥真是聪明,选了这么一个地方,即使人跑了也找不到救她的人。不过要是被抓到可就惨了,松哥最近不顺,这女人还在虎口拔牙,估计得吃不少苦头。”
“管他呢,我们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另一个男子接话,“对了,觉得这件衣服怎么样,我新买的?”
“你小子就喜欢臭美,我看看…嗯,还不错。就是这里怎么染了点红色?”他指着对方手臂上的一点红色。
“哪里,哪里?”他扯过袖子,“我出门前还刚看过,没问题的…咦,真的有一点红的。”他用手在皮衣上一抹,红点被抹了下来。“这个——好像是血吧。妈的,可是这个地方哪来的血,弄脏我的衣服!”
“血,难道是那个女人的?”他便说便往回走,“她肯定就躲在我们走过的那块地方。”
安怡扶着树缓缓起身,向前迈了两步。一直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得尽快离开。此时,却不想被人拍了拍肩膀,是一张不认识的面孔,但凶神恶煞地样子让她下意识挣扎。她拍打着抓住肩膀的手,徒劳地向前跑了两步。安怡被那个男子一把推倒在地,狠狠地踹了两脚。她因剧烈的疼痛将身体弓了起来。
“你给我老实点。”他转头对着远处喊叫,“松哥,松哥,我们找到那个女人了。”
不一会儿,那个松哥的脸便出现在她的面前。松哥一把拽住安怡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拽起,她发出嘶嘶的呼痛声。“你要跑是不是?你跑啊,有本事给我跑啊。”瞬间,两个巴掌打在了安怡的脸上,原本白嫩的皮肤涨得通红。松哥就这样一路拽着她的头发回到了仓库,而安怡除了开始时因疼痛而发出的声响就不再出声了,她用力地咬着嘴唇忍耐着。
“看不出来,还有点意思,不过不要妄想我会放过你。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想要逃离我,那就不要怪我把好戏提前上演了。”他欺身上前,用手摸了摸安怡的脸庞:“可惜了,这么漂亮的脸蛋,不过这样红彤彤的让人更有欲望了。”
安怡厌恶地转开脸,这次重新被抓,她已经知道后果了。只是没有通知到虞熙,让他毫无准备地过来,心里隐隐不安。
“不要用哪种眼神看我,我会让你好好享受的。”他的声音刚落,四周响起一片哄声。松哥撩起安怡的头发,顺着衣服的扣子将衣服缓缓解开,仿佛的确在享受些什么。安怡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她从对方越来越往下的手发觉了他的意图。清冷的眼睛猛地睁大,透露出惊恐和难以置信。她手脚并用地剧烈挣扎着,却始终推不开面前的人。
清脆的嗓音此刻却带着不可抑止地颤抖:“你们不可以这样,放开我,放开我。”她发狂似地推拒着,指甲划过松哥的手臂,留下明显的红痕。
松哥大力地甩过她的脸:“现在,可不是你说得算的时候了。”
惨烈
衣服无法避免地被一件件剥离身体,使劲挣扎的结果是受到更加暴力的对待。发际被无情地拉扯,抬起的身体一次又一次重重地摔在地上,能清楚地听到骨头落地的声音。手臂无意识地挥动捶打和嘴角流出的鲜红液体,在四周嘈杂,哄笑的环境中显得触目惊心。
松哥的手顺着衬衫的下摆抚摸到了她的皮肤,那一刻她的身体明显地颤动了一下。安怡觉得那双手的抚摸,就像一条丑陋的蛇缠绕着自己,无法甩开这样的纠缠。她的胃里升腾起一阵恶臭,让她忍不住想要呕吐。当那只手触摸到她的柔软,眼泪终于在那一刻滑落在一旁。她的呼吸变得格外急促,伸出手翻找着一旁的口袋,却迟迟没有找到所需要的东西。垂下手的那一瞬间,她的心尘埃落地。也许是上天特意的安排,让这种熟悉的感觉在此时再次袭来。在民政局签下姓名的那一刻,在向父母介绍虞熙时的那句话,在虞熙母亲催办婚礼的那一天,她是真的以为可以遇见幸福的。但命运总是喜欢跟她开玩笑,重逢后的猜忌,躲闪,却发现是因为误会而浪费的这么多年,它把我们相互纠缠,却最终以这样的方式终结。
安怡不再挣扎,她似乎已感受不到身体的重量和被肆意抚摸的恶心感觉。她的眼前闪过爸爸,妈妈的笑容和关爱,闪过少年时与若水的嬉笑怒骂,闪过在澳大利亚时语言不通的尴尬与彷徨,最后定格在那个明媚的春季里,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生,微微扬起嘴角,将书递给了她:“同学,拿好你的书……”
松哥感觉到身下的人没有再继续挣扎,他脱下安怡的衬衣,将光裸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瞥了一眼安怡,却见她紧闭着双眼,将头歪向一边。他恶意地用力抓起她的肩膀,想要让安怡因为疼痛而喊叫。令他意外地是,这个刚刚还极力放抗的女子此时却像是个布娃娃似的趟在那里一动不动。
“别给我装死,老子不吃这套。”像是要验证自己所说的话似的,他顺手又打了安怡一巴掌。但她依然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松哥发现有些不对劲,他凑上去仔细看了看,不屑地说了句:“这么容易就晕了。不过,你别以为晕了就可以了事,我对睡美人依然还是很有兴趣的。”他俯下身,啃噬着她的肩膀,却在此时被轰然打开的大门吓了一跳。
进来的是一路赶来的虞熙,因为急切的跑动,他打开门时粗粗地喘着气。“谁是这里的老大?我是虞熙,你们找我来的。”
大家都将眼光转向仓库中央的松哥,虞熙顺着大家的目光看过去,身体立刻僵住。那个“松哥”身下的女子衣不蔽体,脸上和手臂上都有着明显的伤痕。脸靠在一侧,嘴角留有被殴打的痕迹。那一刻,他所有的理智瞬间丧失。这个被他用生命爱护的女子,却在自己的面前受到这样的待遇。气血涌上心头,他冲向“松哥”,使出全力地一挥,对方睁大着眼睛,在惊诧间倒在一旁。虞熙脱下自己的衣服,盖紧她。他摇晃着身下的人,轻轻唤着:“安怡,安怡。我是虞熙,醒醒,你怎么样了?”但安怡没有像曾经的恶作剧那样带着得逞后的微笑睁开眼睛,自顾自躺着,没有听到他的呼唤。
虞熙摇晃的手越来越用力,呼唤也变得声嘶力竭。被打倒在地的松哥愣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他站起身,吐出一口血水:“你们这群饭桶,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
手边站着的小弟一哄而上,一拳拳打在虞熙的身上。他咬着牙,没有出声,只一味紧紧地抱住安怡,想要用这种最拙劣的办法保护她。不是没想过挨打的下场,所以来时是想要和他们周旋,然后等待救援的。只是没想到会见到这样的情景,他箍着安怡的手没有放松,也没有反抗。如果这是对他的惩罚,他愿意全数接受,只希望他爱的人不会有事。
爱得那么伤
骨头该是被砸断了吧,听到从身体传出的清脆声音。忍不住闷哼出声,却保持着那个动作久久不动。甚至可以看他嘴角微微地颤动,呼唤着安怡的名字。柳飞从门口偷望时,就见到这触目惊心的一幕。他眯了眯眼睛,不理解一向冷静的虞熙会有这样不理智的举动。低头思考了几秒,果断地推开门,冲进仓库与他们扭打了起来。他巧妙地躲过几个打手的攻击,并给予还击。不多时,便打倒了好几个人。一时间,也都向他冲了过来。
虽然柳飞的功夫不错,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挨了几拳,渐渐落了下风。当他们打得正起劲的时候,不知是谁眼尖地看到了不远处的警察:“妈的,条子来了。大家别打了,快点逃吧。”打手们一听,留下他们,迅速地四处逃窜。偌大的仓库此时只留下摔倒在地的柳飞,抱着安怡的虞熙和“昏迷”在一旁的张仪婷。柳飞微微喘了口气,走到虞熙身边:“你怎么样,为什么这么不理智?”当他看到虞熙的怀中的安怡,终于知道了答案,没有再追问。
“请你…叫救…护…车。”虞熙断断续续地说出这些话,张开的嘴顺着他的话语流出一大片鲜血。
柳飞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用说话,我会打电话叫救护车的。你伤得不轻,不要逞强。”
因为四处太过空旷,无处藏身,绑匪们虽然跑得很迅速,还是很快就被抓拿归案了。被手铐铐住双手的众人,再也不见刚才的嚣张气焰。松哥站在那里望了一眼仓库的方向,眼里满是愤恨。下一刻,却被警察按住头推进车里。
与警车擦身而过的救护车很快就到达了现场,昏倒在一旁的张仪婷很快就被抬上了救护车。护士想要帮柳飞处理下伤口,却被他挥挥手拒绝,示意他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医生和护士想要把安怡从虞熙的怀抱中抬出来,却被虞熙紧紧环抱的手阻隔。他缓缓站起,向救护车走去。
柳飞走到虞熙身边:“我抱着她出去就好,你的伤也很重。”
虞熙挡下他的手,摇了摇头,执意抱着她上了救护车。其实他的伤势看起来比安怡更加严重,但一路上都拒绝了医生的处理,碰触,只是握着安怡的手,专注地望着她,偶尔拂开她散落在一旁的发丝。
直到安怡被送进手术室时,他才因伤势过重而昏倒在手术室门口。再次醒来,天蒙蒙亮,虞熙望着白色的天花板暗暗疑惑,动了动身体却酸痛难忍,像是被什么东西碾过一样。突然,他的眼睛猛然睁大,霍得起身,却因牵动伤势而痛呼出声。
李颂柔听到病房里的动静,匆匆进屋。“小熙,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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