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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缘之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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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永远无法忘记去年夏天的那一次惊心动魄的经历。她披着最后一抹夕阳的光辉走进自己清冷孤寂的庭院走进厨房。疯老四依然不在,不知道去哪里唱歌流浪了。她和往常一样先搬过一把椅子来贴着案板放倒了,将才几个月大的儿子放在椅子下端的方框里,随他怎么折腾也不用担心跌倒。为了能做一顿安稳的晚饭她特意抓了一把带壳的烤花生放在儿子能够得到的地方以做他临时的玩具。花生是苏金华前两天送过来的,说是村子东头苏大头家摊上了计划生育为了少缴罚款托他从中周旋,不好空着手来就提了几十斤花生以做酬谢,自己舍不得吃完特意给她送了些过来。她已经吃了一半,烤得特酥特香,还带了一股微微的咸味。剥了些花生米用擀杖碾碎了拌成糊糊喂儿子竟然也吃得十分香甜,比见了奶水都亲。安顿好了儿子就开始做饭,先往锅里添两碗水,再放上箅子和两个卷子馍,最后盖上锅盖。啪的一声打着了煤气灶的开关。几乎是与之同时她听到身后的儿子猛地嗝了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了一下似的,她慌忙地扭过头,吃惊地看到儿子的一只手中正捏了半个带皮的烤花生,另半个显然已经吞到儿子的口中,大张的口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咀嚼过的花生的碎渣。然而,更为恐惧的是那半粒花生显然已经卡住了儿子脆弱而又窄细的气管,只见他一张圆圆的脸蛋憋得通红,两只眼睛暴凸,明汪汪的泪水直往外滚。“哎哟我的儿呀!”她惊叫一声,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抱起儿子就往外跑,好不容易出了胡同来到大路上,儿子沉重的呼吸和渐渐白多黑少的双眼吓得她失去了所有的奔跑能力几乎瘫倒在地上。正在这十万火急的时刻,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她的身边,吉庆从车里探出头来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腿哆嗦手哆嗦嘴唇也哆嗦一句囫囵话也说不出来。吉庆看出了事情的严重性就没再多问帮着她们母子上了车一路狂奔着到了镇医院。医生却苦于技术不精湛而束手无策。吉庆依然没说太多的话将车放在医院里跟着呼啸而来的救护车直接进了市人民医院。经过四个小时的紧急救治才将儿子的性命从阎王爷的手中硬夺了回来。事后她感动得差点没给吉庆跪地谢恩,说来世做牛做马也报答不完他的大恩大德。而吉庆却像根本没发生这件事似的跟她说了另外一句话:“这儿离精神医院很近,哪一天去问问老四的病还有治没,万一治好了你们还是过一家好日子,钱不够了你就只管跟我说。”这句话后来因为她忙于照顾儿子而被抛于脑后,一直到病逾出院也就彻底忘却。如今突然想起来,真的好后悔当初没听从吉庆的劝告。
上午她去了一趟镇政府,遗憾的是吉庆等人已被押走,随后她又赶到县城,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看守所的大门。可把门的又说现在不是时间家属不准探望。她无奈只好往回走,走了好远却又折转回来求看门的武警转告一下吉庆,就说一个叫燕子的想通了准备去市精神病院嘞。看门的眯瞪了一下又问:“就这一句?”“就这一句”她说。“说了他自然就明白了。”从县城回来之后她就开始着手准备工作,先烧了一大锅热水,然后抱着儿子去大街强拉硬扯地把疯老四拽了回来。老四当时还在兴致勃勃地唱着歌儿,身后跟了十几个孩子拿着细棍直捅他的屁股眼。燕子毫不留情地在每个孩子的屁股上赏了一巴掌,吓得一班子孩子立即一哄而散。燕子回到家中关死了大门将老四弄进厨房,先将一大锅热水全部倒进一口大水缸中,再兑些冷水,又用手试了试温度。然后才将孩子放到一边,剥脱了老四身上所有的衣服将他硬塞进水缸里,从头到脚极其温柔地做了一次完全彻底的打扫清理。在引导着老四跳出水缸的时候燕子意外地看到他的东西在温水的浸泡下饱涨了起来,她的脸颊上顿时蒙上一层新婚少妇的羞涩来。侍候着老四换上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再带着他走出家门,在一片惊诧的目光中牵着他走进理发店,再出来时,老四完全变了一个人。板正的寸头显得分外精神,方方正正的脸盘红光闪烁,略呈鹰勾型的鼻子显示出男人的刚毅和顽强,如果不是那一双呆滞的目光,谁也不会将他和一个无知无觉的疯子联系在一起。燕子第一次发现自己的男人长得如此英俊魁梧,超越了世界上所有的男人。这一天晚上他们一家三口第一次坐在一起吃了一个温馨而完了的团圆饭。燕子料理了四个精致小菜和一锅白得像雪一样的馒头。老四的大脑已经退化到和一岁多的儿子一样的地步,连一双筷子都拿不住,燕子就任他们父子伸出所有的手指去抓,看着父子二人为争一块炒鸡蛋而将盘子拉来拉去明亮的口水和着细碎的饭粒洒落在盘子里,她一点不觉得脏,满脸漾溢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的笑容。吃过了晚饭收拾利索,燕子先哄睡了孩子,又阻拦住欲要外出的老四,用粗糙的手指温柔而又风情地脱去他所有的衣服相拥着爬进被窝里,老四显然对于女人丰盈而又神秘的身体即陌生而又麻木,对于燕子那一双饱满的**和灵巧的小手却不及那一缸热水,任凭她怎么努力那一根东西都如冬眠的蛇一样软绵绵地抬不起头来。“不忙。”她轻声地安慰自己 :“明天就去市里,只要能把病治好了,一切都会好的。”她怀着这样一种充满期待的心情谛听着老四沉闷的鼾声和着儿子轻微均匀的呼吸像是听一曲无比优美的音乐。就在这时她突然被外面的敲击声吓了一跳,惊惧而起,大声地问:“谁呀?”
“问个逑,你爹你哥你男人!” 苏金华在心中狠狠地骂了一句,口中也愤愤地应道:“我,你二哥。”
“哦。”屋子里传出来一个淡淡的回应,接着就没了声音。苏金华等了一阵子,那粗重的鼾声就像一根钢锥拼命地扎刺着她的耳鼓,就又很不耐烦地又加重了力量,咚咚地捶了几下。
屋子里终于又有了回应。他听到叭地一声,灯亮了起来,一阵窸窣之后便是趿拉鞋的声音,接着就看到窗帘上映出一个黑乎乎的影子。他分明看到有两只白鸽子一样的**在窗帘上飞跃弹跳,忽闪着一双黑黝黝的眼睛在向他召唤,他的气愤的情绪立即就转变为激动,浑身的血液又开始朝一处涌动。“燕子,我的乖儿,你还是撇不下哥吧!”他怀着一种无比得意的心情等待着那惊人的时刻。窗帘撩起,玻璃被打开一条缝,他可以清晰地看到燕子那鸭蛋形的面孔,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睛,但是却没有听到那期望 中热烈的喊叫“二哥”的声音,而是出乎意料地说:“你走吧,别来啦,往后再也别来啦!”
“啥?乖儿你说啥?我是你二哥!”苏金华失望地看到燕子并没有光着身子,那一对**在衣服的掩盖下只微微耸立出一点曲线的轮廓。听着燕子冷如冰霜的回答,他无伦如何也不能接受,焦急而又气愤地说。
“我知道你是二哥。”燕子依然十分冷淡地说:“既然是二哥就应该白天再来,从今后你再也别晚上来啦。”
苏金华像没听懂似的竟然高声叫嚷起来:“啥,乖儿你说啥?快开门,有啥话咱进屋里说。再不开门信不信二哥现在就把门给你砸了!”
燕子犹豫了一下,大概是被苏金华的气势镇住了,有些不情愿地关上玻璃窗放下窗帘去了外间。行动慢吞吞的像是专门吊苏金华的胃口似的。苏金华早已等候不及地站在门口,门刚拉开一点缝隙便迫不及待地挤了进去将燕子紧紧地抱在怀中,却被燕子用力挣脱出去。“俺男人在床上呢。”燕子朝着套间的床上瞥了一眼,伸手抹去苏金华印在她脸颊上的口水说。
“他?他咋会在这儿?”苏金华的激情又一次降到冰点,像是受了奇耻大辱一样脸色陡然寒了下来,几粒麻坑在昏暗中闪烁着亮光,一伸手拨开燕子的身子冲到套间里的床上,猛地一下掀开被子照着老四**的身子狠狠地捶了一拳,喝道:“滚!嗝——。”
老四正在熟睡之中,被这猛不丁一击,触电一样翻身而起,待看到凶神而煞一样的苏金华时,吓得从床上一跃而起,**着身子跑出套间躲在燕子的背后呜呜哇哇乱哭乱叫。正在熟睡的孩子也被惊醒,先是眯着眼看了苏金华一眼,嘴撇了几撇就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燕子十分吃惊地盯着面前的苏金华 ,她感到这个在她身上折腾玩弄了许多年的男人突然间变得十分陌生,或者说根本就不认识。“这不是个人,是个妖怪,六亲不认的禽兽!”一种无助和绝望从心底油然而生,她用手背擦掉两眼中的热泪,十分平静地看着苏金华说:“二哥,你不就是想跟我好吗?我答应就是了,咱俩还跟以前一样恩恩爱爱,犯得上跟一个狗屁都不懂的疯子生这么大的气,他可是你亲弟弟嘞。”
“这就对了嘛,”看到燕子的态度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苏金华立即就转怒为喜,说:“哥今个本来十分高兴,正想跟你说个大喜事,乖儿,你咋也不能败了哥的兴不是。”
“二哥,你有啥大喜事待会咱床上说,我把老四打发出去,别在这儿碍眼。”燕子的情绪又显得热烈起来,冲着苏金华神秘地眨了眨眼睛,然后走进套间先是将还在哭闹的儿子抱起来,掀开睡衣将一只紫椹子一样的**送进儿子的口中将他哄睡了,重新放在床上,又从衣架上取一下老四那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侍候他穿上,再手牵手地将他送出门外安置进厨房灶窝里,才返身走了回来,慢慢地解开睡衣的纽扣并主动投入到苏金华的怀里用十分娇嗲肉麻的声音说:“二哥吔,你是真有啥大喜事啦,还是想吃你乖儿的这两疙瘩暄肉啦?”
“两样都有,嘿嘿,两样都有。”苏金华嘻嘻笑着,迫不及待地将一只手捂在燕子的一只丰硕的**上揉搓着说:“乖儿,这两疙瘩暄肉一定要吃,大喜事咱也要说。”
“啥大喜事?二哥你快说。”
“乖儿,他那班子龟孙子彻底完啦!二哥这回可以安安稳稳地当咱的村主任啦!乖儿马上就可以当上妇女主任啦!吉庆,狗屁的经理,咱可算日到他腚眼里啦!你说这还不是大事吗?”
苏金华的话令燕子像是掉进了冰窖中一样,浑身酸软无力。她大脑中又一次闪现出吉庆被捕后可能出现的狼狈相,像电影中的囚犯一样式被关押在一间肮脏黑暗的小屋子里,灰头土脸的,只有一双眼睛里依然放射出一种坚强不屈的目光。“二哥,这还真是大事,天大的喜事,今个咱也该好好庆祝庆祝嘞!你弟妹这两疙瘩暄肉管你吃个够!”燕子极力掩饰着内心一厌恶情绪,无限娇媚地说。
“那当然。”苏金华完全没有看出燕子的心思,站起身走到桌子边随手打开电视和影碟机,并从怀里掏出一张圆圆的光盘放进去,待屏幕上现出那种淫乱不堪的画面时才又转过身来冲着燕子不无得意地笑了笑说:“乖儿,好看吧?今二哥给你来个现学现卖怎么样?”
“不好看。”燕子冲他媚眼笑了笑说:“二哥别光看他们,自己急得慌,你快上床来,今弟妹给你玩个新鲜的,保证让二哥美得飞上天去,一辈子都不会忘。”“嘿嘿嘿,啥新鲜的?都这些年啦二哥咋没见识过,有多新鲜你快跟二哥说说。”“二哥你真笨,你要早见过了还叫新鲜吗?你快上床来弟妹表演给你看,绝对刺激,这招叫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咦,妹你真是哥的痒痒挠,专找哥的痒处挠。好嘞,二哥这就上床,品尝一下妹的新鲜招数。”苏金华被燕子的一番话撩拨得早已失去了自控能力,几乎是撕扯一般地将所有的衣服都脱掉,失急慌忙地爬上床去。先将儿子往一边挪动了一些以保证二人有足够的施展空间。而燕子却并不着急上床,只是站在床边探着身子在苏金华的脸上亲了一下,说“为了今晚上能玩得痛快,今二哥得随我。”“随你,乖儿,二哥今啥都随你!快点上床啊,二哥都有点等不及啦!”苏金华焦急难耐地催促说。“二哥别急嘛,想吃烂肉得火候。”燕子说着冲他诡秘地笑了一下却又转身走出套间,迅即又返回来,一只手藏在身后,脸上带了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乖儿,你想干啥?身后藏起来的是啥东西?”苏金华很是好奇地问。“不告诉你,一会保证让你快活。”燕子又一次从他神秘地眨了眨眼睛,掀开被子看到苏金华已脱德一丝不挂的身子说:“二哥,你先趴过去。”“趴过去?”苏金华很是不解地迟疑了片刻,还是很听话地翻转过身,口中还一个劲地催促说:“乖儿,你这是干啥嘞?还不快点上来,多冷嘞。”“不冷嘞,干这事从来不知道冷。”燕子咯咯地笑着,又照着苏金华硕大的屁股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命令道:“把它撅起来,越高越好!闭上眼睛不许偷看。”“哎哟,乖儿,你这是啥玩法?二哥还真的从来没经过嘞。嗝——。”苏金华果然就将头扎在枕头上,屁股高高地撅起来,并很听话地闭上眼睛。“这是最新鲜最刺激的玩法。屁股再撅高点,好,就这样,别动,弟妹现在就让你爽飞上天。”燕子一边说着一边用一只小手在苏金华的屁股上来回地抚柔着,同时也伸出背后的那只手,看准了地方,将一根两头尖尖的小擀面杖很准确地戳进苏金华的肛门里。苏金华正在等待那销魂刺激的一刻,冷不防直肠里被一个又干燥又僵硬的家伙猛扎进去,痛得他哎哟惨叫了一声从床上一跃而起,伸手从肛门处拽出来那个硬家伙,却看到原来是一根擀面杖,十分恼怒地朝着燕子头上砸过去,骂道:“狗日的东西,找死啊!”燕子头上挨了一击,并不恼怒,反而哈哈大笑道:“姑父,二哥,苏金华,苏主任,我是个叫狗日的东西,这回也算是日到你腚眼里啦!”“你疯啦?不想当妇女主任啦?你算个啥东西,半拉门子女人,也敢算计我!”苏金华将擀面杖扔向一边,又狠狠地照着燕子的脸上搧了一巴掌,然后胡乱地穿上衣服,气呼呼地走出屋子。燕子也跟着追出门外,冲着黑暗中苏金华的身影大声地说:“我算是个啥东西,。半拉门子女人,破鞋,让狗日的东西,可你苏金华也好不到哪去,明摆着就是扒灰,咱俩是黄鼠狼衔个油馍——对色的东西。苏金华大主任你记着我半拉门子还日过你的腚眼嘞!”“疯啦,这贱女人简直是疯啦!”听着燕子的大声叫骂,苏金华不敢有半点的回应,强忍着肛门处撕裂般的疼痛加速走出燕子的家门。
看着苏金华迅速消失的背影,燕子突然有一种虚脱的感觉。她无力地转过身刚要抬腿进屋,一抬头就又看到那双混浊迷茫愤怒而又惊愕的目光。她的心一下就如掉进了万丈深渊之中,头却急剧地膨胀,浑身颤抖,突然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嚎叫:“啊——”
第二天,包爷庙的人们起床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纷纷询问和议论昨天夜里那一声撕心裂肺的鬼嚎发自何处,接着就又听到疯子苏福呜呜哇哇的哭声。自从春红死后,人们听到的都是疯子走腔跑调的傻唱,从来没有听到过他如伤心的哭泣。包爷庙的人们第一个反应就是燕子家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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