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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夫人,今晚求战-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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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煜有些诧异的撑开项安琪紧靠在自己身上的双臂,不明所以的盯着花容失色的她,努力的让自己看清楚她的脸,却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身体不自觉的靠在了她的肩膀上。爱琊残璩
“南宫煜,你没事吧?”项安琪泪迹未干,双手温柔的,生怕一不小心弄疼他的小心翼翼。
南宫煜深吸一口气,“你认识那个人吗?看你哭的那么伤心,他跟你是什么关系?”
项安琪破涕而笑,咬住自己的下唇,“我不认识他,我以为那个人……是你。”
他苦笑,“为什么你会认为那个人会是我?”他指着自己,难以置信,不过就是睡了一觉而已。
项安琪回过头,瞥了一眼还未止住笑意的两人,狠狠的咬牙切齿,“他们说你快死了,说你在手术室里,医生推着病人出来,我以为是你——”她哑然的闭上嘴,越说越觉得脸颊发红。
南宫煜瞟了一眼笑的前俯后仰的傅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我不过是酒精中毒而已,炎炎,你究竟在项检察官面前造谣了什么?”
一听项检察官四个字,安琪的脸瞬间变得苍白,他到现在都对她如此刻意的保持着距离。
她的手不经意的滑过他的病服,脸色越来越苍白无力,也许是因为这陌生的称呼,她觉得世界都已经不在有感觉了,眼前一阵漆黑无光,她直直的倒进了他的怀里,不再动弹。
南宫煜惊慌失措的抱起昏迷不醒的她,着急的呵斥一声还在窃窃私语的两人。
傅炎脸色暗沉,心想坏事了,安琪本来就刚刚从手术室里出来,现在因为奔波了一路,恐怕早已是心力交瘁,一身疲惫。
陈钰颖跑上前,靠在她的身旁,“都怪你啊,不知道等安琪身体好了再开这种玩笑吗?”
傅炎闭上嘴,自知理亏,不再多言,只是默不作声的跟随着三人。
病房里,还是那股浓烈的消毒水味,只是,这一觉,她睡得很踏实,没有再做梦,也没有再哭泣了,好像感觉眼泪已经从她体内抽离,她不觉得自己应该再流泪了。
隔天,天色刚亮,医生便来查房,简单的吩咐了项安琪几句注意事项后,又离开了病房,只是,她脚踝处粉碎性骨折,需要在伤坏处移植一块钢板,等一年后,骨头长好后再行取出。
而这一年,她必须要忍受着像个瘸子一样走路一拐一拐,不过习惯后,会渐渐的变好。
陈钰颖每天都会来医院,每次来都会带来一盅大骨汤,一眼不眨的盯着安琪喝完后再收拾离开。
一周后:
安琪已经可以下床慢慢的走了,只是脚踝处还是有点疼痛,医生说要进行康复治疗后会渐渐的愈合,伤筋动骨本来就非一朝一夕就可痊愈,只能慢慢的来,慢慢的锻炼。
“今天你状态不错啊。”傅炎自从那一日开完玩笑后初次登场,而那一日后,南宫煜也人间蒸发一般不再出现。
安琪也问过陈钰颖他的去踪,钰颖只是简单的说他回SK工作了,而他身体的问题是傅炎开的一个玩笑而已,让她别放在心上。
项安琪靠在椅子上,笑道:“傅大少爷今日怎会如此赏脸呢?”
傅炎后背一凉,显然安琪还记得那一日之仇,无奈的耸耸肩,“是被某人逼着来道歉的,不好意思啊,那一天我们开玩笑开过了头,只是见你郁郁寡欢的,想刺激你一下而已。你可千万别记恨着我啊。”
项安琪撑着手拐站在傅炎身后,冷不丁的冒出一颗脑袋,冷冷发笑,“我怎会是那种不识大体的女人呢?我不会记仇的,只是想问问他没事了吧。”
“没事啊,白天上班,晚上泡酒吧,日子过得还挺逍遥的。”
“啪。”安琪拎起手拐重重的砸在床上。
突然的一震,让傅炎更是提高警觉,“项大小姐,我已经道歉了啊。”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项安琪咬住牙齿,静谧的房间里清晰的听见她磨牙的声音。
傅炎大喘一口气,果然今天来错了。
“说实话。”项安琪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冷汗如雨的脸颊,眼神告诉他如若有半句就如此拐。
傅炎忍不住的咽口口水,苦笑道:“煜煜下了封口令的,如果我告诉了你,他会对我凌迟的。”
“哦,你的意思是不介意我动手了。”项安琪双手紧紧的捏在一起,虽然她只有一只脚,可是她的职业本事告诉他:她不是吃素的。
傅炎退后两步,咬住嘴唇,“亲爱的安琪,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煜煜瞒着你什么,你可以去他身边啊,你要知道钰颖刚刚被伯母调走了,现在他身边碰巧缺个助理。”
说完此话,傅炎已经跑出了病房,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项安琪停止追逐,嘴角忍不住的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碰巧这段时间身体负伤,检察厅也给她放了一段时间的假期养伤,趁此机会,弄个清清楚楚不是更好。
她在笑,笑的格外的邪魅,那笑容里似乎饱含着什么不详的预谋,着实看的人心惶惶。
项安琪出院了,在傅炎看完她后的第二天,她不顾医生的反对毅然决然的出了院,然后去求了陈琦,希望她能开个后门放她进去。
果然,陈琦立马答应了她的请求。
“安琪啊,你真的不再去想楚靳凡了吗?”陈钰颖为安琪收拾着行李,没想到绕了一圈后,她又住回了她的家。
项安琪拿着晾衣架的手微微的颤抖了一下,隐约的感觉心口处一阵心慌,醒来后得到这消息的时候,她的确很害怕失去他楚靳凡,可是自从听傅炎说了他的消息后,她的心竟不知不觉间将楚靳凡彻底的抛下了,她不是无情无义,而是不够爱他罢了。
如果说南宫煜和楚靳凡之间,她更在乎谁,她绝对会义无反顾的选择南宫煜这三个字,他是她心里的痛,也是她心里最难以割舍的那快血肉。
“我也不知道,只是心里满满的都是他,钰颖啊,你告诉我,我是不是特自私啊,靳凡那样的对待我,而我却在他离开后立刻就移情别恋了。”
陈钰颖放下衣裙,依靠在她身旁,“以前我就看出来了,你根本就不爱楚靳凡,如果你爱,你就不会那样矛盾的反复问自己想不想嫁,如果你爱,就不会一听到我哥病了就不顾自己病痛,安琪,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心更真,更能告诉你真相,这一次别再犹豫不决了。”
项安琪微微点头,看着夕阳倾斜在屋内,她淡淡一笑,“靳凡他是个好人,他会原谅我的。”
“是啊,他会祝福你的,如果他爱你,就不会囚禁你的真爱了,放心吧,就算他没死,他也不会阻止你去爱任何人的。”
两个人相依在一起,不时发出轻轻的嬉笑声,又不是哄堂大笑,直到,夕阳落下,夜幕降临。
……
楚家别墅:
医生守候在一处紧闭的房门前,安静的等候在门外,不吭一声。
楚靳洁安静的走上楼,轻声细语的问了一句:“少爷醒了吗?”
医生摇摇头,“估计最快也得今晚才会醒来。”
“那好,你先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我来看着。”楚靳洁悄无声息的推门而进。
屋内,光线暗沉,几乎是只剩下一盏微弱的台灯,四下无人的静,只有一张大床上一个身体一动不动的躺着。
他的身旁是各类医学仪器,心电图平稳的跳动着,氧气罩也不曾拿下的紧贴着他,一旁是源源不断的液体顺着滴管流入他的体内,好像他睡得很沉,睡得根本就听不见外界的一切声响。
眉头微微的抖动,手指轻微的颤抖,身体却没有气息的平躺着。
突然,他惊愕的睁开双眼,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自己挣脱不了这无尽的黑暗,周围是一片死寂,终于,终于他睁开了那双沉重的眼,瞪着这陌生的一切。
楚靳洁破愁而笑的看着床上终于醒来的楚靳凡,大叫一声,“医生,他醒了。”
楼下,仍旧在等待的医生着急的跑上楼,几个人围着他像是观察什么试验品似的的检查着他的身体,最后,一个个微露喜色。
“少爷已经脱离危险了。”
楚靳洁如释重负的长喘一口气,点点头,“辛苦你们了。”
楚靳凡脱下自己的氧气罩,喘着气,呼吸不匀的望着喜不自胜的大姐,着急的问道:“姐,出了什么事?安琪呢?”
楚靳洁脸色大变,却又不能说实话,只是委婉的告诉他,“她没事,现在已经出院了。”
楚靳凡显然是放松了一下,“那行,我现在去看看她。”
“不能去。”楚靳洁急忙压住他想要起身的举动,“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差点死掉吗?你现在哪里都不许去,给我好好的在这里养病。”
“姐,我就去看她一眼,就想告诉她我没事了,让她别担心,她看不见我,会伤心的。”楚靳凡笑容满面的准备起身,不管身体有多痛,他现在都想立刻扑到她的面前,让她看看自己已经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楚靳洁再次压制住他的行动,脸色越发的难看,“我告诉你,哪里都不许去。”
“为什么?姐,你在隐瞒什么?”楚靳凡心底生疑,如若没出什么事,她绝对不会如此三番四次的扯开话题。这不是伤重的问题,而是自己竟然会在家里接受治疗,他再次怀疑了。
楚靳洁自知瞒不过去了,冷冷的抛出五个字,“你已经死了。”
“什么?”楚靳凡忍不住的失声而笑,他死了?
“没错,你在所有人的认识里已经彻彻底底的死去了,遗体早在三天前就下葬了,现在开始,项安琪只会认为你是一个死人而已。”
“呵呵。”楚靳凡再次大笑,一时扯动,胸口处撕裂剧痛,他咬住下唇,面色苍白。
“姐,你跟我说实话,怎么回事?”
楚靳洁闭上眼,“一周前,你们出的车祸不是偶然,是仇杀,你的身份被检察厅查了出来,也被虎云帮那群乌合之众查了出来,他们趁机对你下了手,所以从那一刻起,楚靳凡这个身份已经完完全全的消失了,现在起,你不再是楚靳凡。”
“姐,你认为我会怕这些人?那次是失误,我没有死就绝不会再犯第二次,我不能死,楚靳凡也不能死,我还要娶她,如果楚靳凡死了,我拿什么身份去娶她?”楚靳凡强喘两口气,胸口越来越痛,痛的他冷汗如雨。
“不行,我不会再让你犯险第二次,从现在可是你的身份是楚靳帆,不是楚靳凡了,听明白了吗?”楚靳洁斩钉截铁,从宣布消息的那一刻起,他楚靳凡的身份就再也回不去了。
“不,”楚靳凡再次怒斥,“我无论如何都会回去,我要娶她。”
“你认为你死了,她会伤心为你哭泣?甚至为你傻傻的守活寡?”楚靳洁自嘲的冷笑。
楚靳凡脸色骤变,“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楚靳洁神情冷淡的丢下一摞照片,本来就准备好了,不给他看,他就绝不会善罢甘休。
楚靳凡拾起床上的一张张照片,里面一张张熟悉的脸颊冲入眼帘,她在笑,笑的很高兴,笑的丝毫不带伤感。
“这些照片全是在她出院的时候拍的,你知道为什么她笑的这么开心吗?因为她前夫回来了,南宫煜想跟她复合了,所以她笑的比谁都灿烂,几乎从来就没有为你流过一滴泪的感觉,她没有爱过你,一次也没有。”
“傻弟弟,你错的太离谱,她的心,你应该很清楚,只要南宫煜想要跟她复合,她就绝对会义无反顾的抛弃你,甚至连你的死,都可以装作不知道。”
“不、不可能。”楚靳凡声嘶力竭的躺回床上,他想着跟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她有笑过,可是却从未见她笑的如此自然,如此的心甘情愿,她对着他,似乎永远都是那笑的勉强,笑的尴尬。
她不爱他?
真的不爱他?
楚靳洁不再多说,只是安静的看着楚靳凡的反应,她知道自己说了一个谎,可是只有这样,他才会彻底的醒悟,这世界上没有过去不了的爱情,也没有忘记不了的爱人。
痛过了,就会醒了,面对现实,是他唯一的选择……
“姐,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楚靳凡没有再吼了,只是呆如木鸡似的傻傻的躺在床上,脑袋里,全是她的笑颜,那真实的笑脸。
楚靳洁默不作声的走出了房间,关上的那一刹那,嘴角处微微上扬。
门外,保镖恭敬的颔首。
“这段时间不许少爷出这门一步。”
“是,大小姐。”
楚靳洁不再多说的走下二楼,寂静的楚家,一抹残阳探射而进,却因大门的紧闭而隔绝在外,这里,四处是浓烈的阴暗气息,没有生气而言的沉默。
SK副总办公室前,秘书诧异的盯着杵着手拐缓慢走出电梯的身影。“嗨。”项安琪对着秘书挥挥手,却又不管不顾她的惊愕直接走进办公室。
南宫煜面无表情的看着走进的她,那个身影跟她的形象竟是天壤之别,从未想过那高傲绝丽的她会有一天不顾形象的打着石膏出现。
项安琪放下人事部刚刚下达的命令,淡淡笑道:“钰颖离职的这一个月由我替代,想必南宫副总不会有意见吧。”
南宫煜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笑的诡异的她,嘴角竟情不自禁的上扬一寸,“你这个样子有什么能力胜任助理一职?我不是残疾人中心,不需要——”他闭上嘴,最后两个字还是没有说出。
“你想说你不需要残废的人是吧。”项安琪没过问他的想法,毫不避讳的坐在椅子上,“南宫副总,我只是有点残,不是废好不好,更何况我这脚一个月就愈合了,到时候不仅没残,还很健康。”
南宫煜双眸低垂,忍俊不禁,“一个月?你的任期也只有一个月,这意思就是告诉我,你是来养伤的。”
“我是来工作的,你可以怀疑我的脚废了,但你不能怀疑我的人也废了,不管你同不同意,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助理了,有什么吩咐我去做吗?没有的话,我可去休息了。”项安琪咬唇的站起身。
“没事了,你可以随时都去休息,我可不想被劳工法给起诉。”南宫煜摊摊手,竟没想到她会出现,其实那么一刹那,他心里还是高兴的,至少每天都可以看上那么一两眼了。
项安琪点点头,没有杵着手拐,只是一蹦一跳的跳到沙发上,抬腿躺下,真舒服啊。
南宫煜没有说话,只是走进沙发前,俯身凑到她的鼻息间,轻声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安琪微闭上眼,故作很享受的姿势,“当然是休息了,可是现在是上班时间,我总不能回家去睡觉吧,所以我就守在这里,万一等下您老人家有事吩咐,我可以立刻起身工作了。”
“项大小姐,这里是我私人的地方,你如果真想休息,我可以让秘书——”
“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项安琪睁开眼,两眼含泪的看着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的不肯流下一滴,水波微荡。
南宫煜收回眼神,背对过她,“不是不想见到你,只是现在是上班时间,你在这里我会不专心工作的。”
“什么叫做不专心工作?我又没说话扰着你了,我只是躺着让脚的压力下一点而已,你就这么想赶我出去?”项安琪双手扯住他的西装,一寸一寸的往上移动。
南宫煜后背阵阵发烫,笔直的挺着腰板,却因她的手柔软的滑过,一点一点的往下倾塌。
“南宫煜,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穿西装真的很好看。”项安琪站在沙发上,双臂紧紧的扣在他的颈脖间,就是这股味道,让她痴迷到不能自拔的味道,那是只属于他南宫煜一个人的独特味道。
南宫煜想要扯开她的手,却不能太用力,却不料又一次失守,她的手正朝着他的胸膛袭去,那缓慢的往下移动,来回抚摸着他洁白的衬衫,他脸颊处阵阵滚烫,阔别已久的挑逗感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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