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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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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长大约瞧出了两人之间的异常,于是悄然退出去。屋子又恢复沉默,卫伦抬手看表,转而打开电视,里头正在播放八点档的早间新闻。
“锦华自从与HC专利权纠纷一案败诉之后,令其股价大跌,公司也一度陷入困境。但据内部消息称,锦华已经开始融资重组,而最令人惊讶的是,锦华竟然以高价将HC专利权买了回来。可见,锦华这次真是咸鱼大翻身了。当然,我们也期待华人企业在世界企业的崛起。”
安妮无比震惊,锦华侵犯HC专利权一案就是唐呈代理的,那已经输了,不仅锦华日后难做,就连唐呈的律师荣誉也丢了。可未曾想,竟然出现了今日的变数。
卫伦关掉电视,扭头看着安妮:“想知道怎么一回事?”
她皱眉:“别说跟你有关。”
他起身,缓缓地走到她跟前,说:“锦华融资对象就是我,现在我拥有他们85%的股权,是公司最大的股东。同样,也是我出资将HC的专利买了回来。”
“为什么这么做?”安妮不解。
他捏住她的下巴,冷笑:“锦华现在的律师顾问是唐呈,不仅如此,唐呈的律师事务所也被我买下来了,现在,他是我的员工。”
她瞪大双眸,惊惧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做的这一切?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些事,都发生在你不见的时候。安妮,若没记错的话,在老宅的时候我就警告过你,你不要妄想回燕城,也不要妄想回到唐呈身边。你想一次,我就动作一次,就像今天这样,我看不见你,我就会在背后做动作。难道你不记得了吗?”他微微一笑,分明笑得祸孽,却又有着致命的诱惑。
她诧异地看着他,面前的人那么陌生,甚至已经到了可憎的地步。
“我可以让唐呈恢复他律师荣誉,也可以让他一败涂地。这决定权就在你手里,你认为呢?”他说。
“你在逼我。”她压抑着自己的愤怒。
卫伦冷笑一声,说的却是:“唐呈和白璇前天就结婚了,两人现在应该度蜜月去了。”
“什么?不可能!”安妮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败诉那天,白璇掌了唐呈一耳光,那一巴掌就说明两人散了,为什么转眼他们就结婚了呢?
她想不通,不停地说着‘不可能’,模样似魔怔了。
卫伦猛然将她带进怀里,张口咬住她的脖子,她痛得回神,要挣扎却被他钳制住了手脚。他的咬变成亲吻,细密,温软。
他解开她衬衫的纽扣,冰凉的手探进去,覆在她微热的饱满上,一阵爱抚。他说:“我早说过,你已经不再是李又,既然你叫安妮,就该跟过往做决断!”
安妮猛然推开他,怒道:“我只不过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只不过离开了一会儿!卫伦,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你是不是变态!这么逼我,有意思吗?”
卫伦冷笑:“你扯痛了我脑子里的神经,我就要十倍返还给你!”
他站在那儿,欣长的身子被阳光笼罩,那张好看到不得了的面容上噙着笑,一双眸子更是深邃无比,好像这种相貌的人,天生就是魅惑人心的妖怪。
安妮拿起桌上东西,朝他砸去,他偏头一闪,躲开了。她怒火烧心,随即又拿起桌上余下的东西,一样一样砸过去。起初卫伦还偏闪,可到了最后就任她砸。东西尖锐的有,不尖锐的也有,但砸上去,都是一样的疼。
东西通通砸光了,地上一片狼藉,她还是不甘心,还是怒气不解,于是她朝他扑过去,手握成拳,毫无章法地打在他身上。他伤口已愈合,可偏偏心还是那么疼,看着面前人暴走的模样,他忽然发狠,一把将她抱住。
她动弹不得,也再无力气挣扎,于是瘫软在他怀里,哭得无声,哭得安静。
他凑在她耳边说:“你跟唐呈早已没了可能,何必再做白日梦?”
她瞪着他:“我恨你。”
恨你当初救了我,恨你将我五年的时光占有,恨你掌控我的一切,但我更恨我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卫伦到底身体底子好,安心养了半个月的病,终于痊愈。这半个月来,他就跟天王老子一样,安妮就是那苦巴巴的喜儿,伺候他这,伺候他那。天王老子是高兴了,以为自个儿把这丫头的心收回来,殊不知,都是枉然。
19
19、第 19 章 。。。
病房门被推开,‘哗啦’一声将屋子里诡异的一幕暴露出来。麦柳站在门口,吃惊地看着乱糟糟的屋子,以及屋子里的那一男一女,男的脸上挂着冷笑,女的在他怀里哭。动作亲密,可外人都能看出来,他们的心离得太远了。
卫伦听着声响朝麦柳看来,眼神不耐,问:“你怎么来了?”
麦柳回神,转而就嚷嚷起来:“六哥,你还好意思问我?要不是南南说漏嘴了,我还真不知道你竟然受伤了!”
卫伦不说话,安妮从他怀里出来,背转过身子擦眼泪。麦柳瞅着她就来气,于是很不客气地走过去,用手指戳她的肩膀,安妮痛得后退一步,麦柳便说:“我说你这女人就跟个祸水似的,可人家祸水都长得倾国倾城,也不见得你多漂亮,怎么就把我六哥弄成这样呢?”
安妮抬眼看她,等麦柳再要戳她肩膀时,她猛然擒住麦柳的腕子,虽然敌不过麦柳的力气,但也让麦柳愣住了,只是觉得一向软弱的安妮,今日也能发狠。
“拿开你的脏手。”安妮冷冷地说了一句。
麦柳一听这话,立时咋呼了,扭头看向卫伦:“六哥,你听到没?”
卫伦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仿若未闻。麦柳顿时就明白过来,男人有了情人总会抛弃亲情的。她不好受,对安妮的种种不满一时堆积在心内,今日正好是个突破口。
安妮还没反应过来,只觉自己头皮一阵生疼,她朝发力对象看去,正是麦柳扯住了自己的头发。她挣扎,可越挣扎越疼。
“你个臭丫头,敢跟我横,看我不灭了你!”麦柳转而就要抬脚踢安妮,可脚还没踢起来,整个人就被卫伦拉到一边去了。他提着她的腕子,怒道:“够了!发什么猪头疯!”
麦柳委屈无比:“六哥!”
卫伦瞪过去,麦柳再也忍不住,怒道:“她就一臭不要脸的,亏你还捧在手心里当宝!你卫伦就是自作自受,不爱惜自己也罢,奶奶的脸,老宅的脸都给你丢光了!”
她骂得过瘾,可卫伦的一巴掌已经扇过去了,麦柳瞪圆了眼,怎么也不敢相信一向疼自己的六哥竟然出手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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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柳自小是众人宠着长大的,行事作风多少都有些没边没际,可她不在乎事情的结果是什么,就算捅了天大的娄子,她奶奶,她几个兄弟姐妹都会替她补起来。奶奶虽然最疼卫伦,但对于这个小九,也是宠爱有加。
奶奶也常在孙辈面前说:你们爸妈不在的时候都大,可只有小九爸妈不在的时候还小,所以你们要照顾她。
奶奶的话就像圣旨,所以她的几个兄弟姐妹不管是出于真心还是假意,对麦柳都是一味的宠着。
麦柳红了眼圈,她狠狠地挣脱开卫伦的钳制,旋即冷哼一声:“老六,你越是宠她,越是惯她,奶奶就会十倍十倍地从她身上讨回来!”她说罢,摔门而去。
卫伦定在原地,麦柳的那句话还在耳边回绕,他不信,但心里头却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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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院的时候,恰逢奶奶过八十大寿。那天一大早,他带着她在西南疆买了一套特意定做的白族衣裳,不似寻常白族女子的两种颜色相间,而是一袭纯白。胸前和腰带上都绣了两朵花,一针一线都出自白族老人之手。
那白族老人见到卫伦,眉眼里都是笑意:“老六好久没有到我这里来了,我记得你小时候老爱往我这里钻。怎么大了,反而生疏了?”
“阿婆,是我错了,你可就别念叨我了。”卫伦笑着回答,然后将安妮拉到老人面前,眨眨眼。
老人瞧着安妮,笑着点点头:“老六眼光不错。我前几天见到你奶奶的时候,还念着你都这么大了,怎么女朋友的面都没见过呢。倒是我多虑了。”
两人的谈话是用白族话,安妮呆愣地看着两人说说笑笑,就是一句话都没听懂。
等她终于听到一句汉语时,是卫伦拿起一件白族服侍对她说:“去试试看。”
她盯着那衣服,说不出话。卫伦便轻轻拉起她的手,带着她走到里屋,他脱掉她的衣服,□时,安妮才猛然回神,惊惧地看着他:“我不想穿。”
卫伦却是执意替她穿起来,蚕丝质的衣服很亲近皮肤,带来了一阵凉爽,她颤抖,脑海里猛然想起幼时,自己的母亲被一群警察带走的是情景。她想起来自己叫李又,想起来自己是白族人,想起来母亲的背影,但却什么都想不通。
他修长的手指替她系好腰带,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他将她推倒镜子前,那镜子里的姑娘一袭纯白的白族衣裳,像穿了婚纱一样高洁,衬得她像这西南疆的精灵,是前所未有的美丽。
卫伦看着镜子里的她,眸子越来越深,他突然将脸埋在她的肩窝,轻轻一声唤:“又又…”
安妮浑身一僵,这声呼唤那么熟悉,好像扎根在记忆深处,可惜却被尘封起来,她穿透不过那结界,也就不知道真相,终究在心里留下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屋子的钟走到六点,太阳已经发出明亮的光。
白族老人双手捧着一个头饰走了进来,卫伦接过头饰,戴在安妮的头上。那是白族的头饰,有个好听的名字——风花雪月。垂下的穗子是下关的风;艳丽的花饰是上关的花,帽顶的洁白是苍山雪,弯弯的造型是洱海月。
白族老人夸她:“漂亮,这穿上了可就真像咱们白族姑娘。”
卫伦笑着回:“她本来就是。”
白族老人先是诧异,转而就满意地点头:“你奶奶肯定会喜欢她的。”说完,又像想起来什么一样,转而去梳妆镜里拿出一副耳环。
老人说:“这是我年轻的时候用的,是夹式的,现在姑娘都有耳洞了,谁还要这款式。我瞧她没有耳洞,索性送了她吧。”
卫伦很高兴:“谢谢阿婆!”
他将那耳环替她戴上,碧绿的翡翠点缀其间,当真是美丽得很。
寿宴就要开始,卫伦和白族老人告别,于是带着安妮回白族老宅出发,两人坐在车上都未言语,但他紧紧握着她的手,温热与冰凉的交汇。
她突然问:“为什么你总是手凉?”
卫伦深深地看着她:“因为我是早产儿。”
她看着他,良久才收回视线,似乎很久很久以前,她就问过这个问题,这样的熟悉让她觉得惶恐,可又非常想去探个究竟。但她想,自己白日做梦了,很久很久以前,她还不认识他呢。
20
20、第 20 章 。。。
车子开到老宅的隔壁一条街就被堵住了,街道两旁停满了轿车,将一条路围得水泄不通。司机扭过头来恭敬地说道:“卫先生,车子过不过去了。”
卫伦看了看外头,于是打开车门,对司机说:“你先回去吧,我们走过去。”
“是。”
安妮从车上下来,挣了挣被他牵住的手,他感知到了便回头说:“奶奶不喜欢摆排场,所以这些人才会把车停在这条街上,他们都当奶奶年纪大了不知道,其实都是自欺欺人罢了。”
“奶奶虽然年纪大了,可还是一样的精明,她在女子中也算是个传奇了,咱这一带的人都很敬重她。”
“其实,奶奶最疼我和小九,我记得有一回,老街上有集市,我们几个兄弟姐妹都想去,可奶奶只带了我和小九,惹得其他兄弟姐妹不高兴,虽然他们不高兴,但我和小九是乐坏了。现在想想,原来小孩子也挺自私的。”
他自顾自地说着,牵她像牵着一个孩子,像是要把他过去的事情尽数讲与她听,可安妮却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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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疆的夏天并不热,反而温温和和,鲜少有风,但一街之外的热闹也渐渐在耳边大了声响。两人来到老宅前,朱门大开,从院子到一楼大厅里都摆满了酒席,席上的宾客仿佛来自五湖四海,白族的为多数。
卫伦牵着她走进老宅,一进去,本还吵闹的地界突然安静下来。宾客的视线停留在安妮身上,多数人以为这是哪里来的白族姑娘,耀眼又美丽。只有少数的,才知道内情。
老太太在大厅的桌上,她盛装出席,浑身上下都是白族服饰,端坐在那儿十分威严。四姐和广延分坐在两边,麦柳坐在桌子最下角,其余三个女人很陌生,但安妮已猜到那三人都是卫伦的义姐义妹。
小会儿,老宅又恢复热闹,但厅里的人都微微沉默,只因老太太脸色摆在那儿,厅里的人都是跟老太太相处了很久的人,很懂得察言观色。也只怕外人瞧不出老太太这会儿是不开心呢。
卫伦又怎会不知?他赶忙拉着安妮给老太太鞠了一躬,说着讨喜的话儿:“祝奶奶万寿无疆,寿比南山。”
因为是白族话,安妮听不懂,只圆睁着眼。微微转移视线的时候,瞧见麦柳瞪着自己,像与自己有多大仇一样。可环视了一周,这屋子里又有几个人是友好的目光呢?她收回目光,看向自己的双脚。
奶奶用白族话对卫伦说:“好听的话,谁都会说。我年纪是大了,可脑子不糊涂,像我这样的还求什么呢?不过想要看你们成家,安顿好,这样我就是死了也可以安心。”
四姐一听这话,急忙说:“奶奶,这么好的日子,瞧您还说这些话。”
四姐一开腔,桌上的其余几个女人也尽数开口。五姐从小和四姐玩的好,见状也附和着:“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奶奶,您就甭担心我们了,您现在就安心养老吧。
五姐说着还指指旁边怀孕的女人:“你看老七就要生了,奶奶,这可是您抱的重孙子。多喜庆啊!”
奶奶听到这句话才有了笑容,她对老七说道:“瞧这尖尖肚子,肯定是个男孩。”
老七有些害羞:“是男是女,我都喜欢。”
一直没说话的三姐忽然开口:“就你们家那婆婆,你要生个女的,你那婆婆准得变脸。”
三姐和四姐一样是短发,但三姐不同,她不爱笑,虽如此,可比四姐看上去和蔼多了。卫伦几个义兄义妹里,只有三姐最另类,不与任何人交好,对谁都是一样,这点倒与广延如出一辙。
但广延和三姐之间很诡异,她会对别人笑,会主动与别人讲话,却从不和广延说话,一个字都没有。
老七听了三姐的话,顿时苦了脸色,四姐冷哼一声:“三姐,你怎么又乱说话了?你怎么…”
四姐一句话还未说完,三姐就拿着一个馒头塞进她的嘴里:“吃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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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这一桌算是闹腾完了。老太太没拿正眼瞧安妮,只使了一个眼色,旁边的长工便把安妮引到另外一桌上。这桌上有四姐夫,有南南,还有几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安妮坐在南南旁边,听南南说:“那是我三姑夫,五姑父,还有七姑父。”
安妮恍然,原来这一桌的人都是那一桌的配偶。她不由得在心中冷笑,到底是个什么古怪的家庭,吃饭还要分桌。愣生生地把人一家子拆成两半,大抵这又是老宅的规矩了。
老太太那桌全是用白族话交流,安妮这桌的都听不懂。四姐夫认识安妮,席间很细心地为她拣菜,与她谈笑,两人说着说着便说到南南了,四姐夫说:“南南前阵子多亏了你,他从小就闹人,可没想到却听你的话。”
安妮笑:“一物降一物吧。”
四姐夫一愣,随即便笑开了。
五姐和四姐挨在一起坐,五姐小声地对四姐说:“瞧那狐狸精,与你家那位说得欢呢。”
四姐瞧过去,心里不是滋味:“不过一只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
五姐掩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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