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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说话未曾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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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是爱死了他的优雅。到底是过了多久了,看着他的样子,也会心跳加速。
她晃了晃脑袋,平复了自己的心跳,坐到了他的身边。他绅士地为她满上酒,碰杯。新一微微有些醉了,就一如当年她也被这酒的香醇迷醉。新一讲了好多话,多数都是关于他死去的儿子的小事。志保撑着下巴,一直看着新一湛蓝的双眸。新一眼神里溢出的怀念刺痛着志保的内心,可是她却再也转不开目光。耳边是新一的声音,犹如风拂花海,令人恍惚。
直到凌晨,兰打电话给新一催促新一回家。新一用慵懒的声音应了几句便挂下电话,对着志保微笑:“今晚过得很愉快,谢谢你来听我发牢骚……对不起。”
志保咬着下唇,摇了摇头。她站起身,新一却坐着拉住了她的手。
新一的温度从掌心传递至全身,好不容易平复的心跳再一次加速。志保微微惊愕的看着他。
“灰原……只有你能给我振作的力量。我真的好累。”新一微醉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像迷圌幻圌药般蛊惑人心,尤其是,他喊她,灰原。
志保微微收紧手指,回握他的手,也不管他们手上的戒指是不是咯得生疼。至少此刻,她必须抓紧他的手。
给他力量,即使不能陪他闯荡,至少能让他勇敢面对生活。不管遇到的挫折有多大。
只有这样,你才能更强啊……工藤。
只要你需要,我愿意随时给你力量。志保扶新一上车,新一头倚在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
“你看,以前我们腿那么短,走得那么慢,现在你开车,风景就退得那么快……”新一轻轻地低喃着温柔的话语,扰人心智。
志保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抓紧了方向盘。新一见她不接话,也识相地闭了嘴。
心里那股压抑多年的爱意正在翻滚,即将喷涌而出。她只希望新一赶紧闭嘴,不然她真的忍不住想要告诉他,喜欢。
那么多年以来的委屈,只不过是想守住这个秘密而已。她怎么可以说出口,让那么多年的伤害全部都变得没有意义?
车在街道的尽头停了下来,她看着新一解下安全带,下车,留下一句毫不值钱的谢谢,转身入了家门。
她开车离去,忆起那年的吻,嘴唇微微颤抖。
她不知道下一次和新一坐下来好好聊天,到底又要是多少年之后的事。
或许……会是最后一次。
每一次和新一的促膝长谈,都要当做是此生最后一次。
然后,看着他的每一秒,都会变得珍贵,大脑就会很用力地记得,甚至连新一眨眼和呼吸的频率都要狠狠地记得,实在不记得了就用笔写下来或者打进电脑里。
她真的不想忘记和他相处的每一秒。
真的太珍贵了。
作者有话要说:
☆、16
志保回到家中,白马探正在钢琴旁抽烟。她蹙眉,他从来不会做那么无礼的事。她走上前,夺过白马探手中的烟,火花的炽热差点就灼伤她的手。她把烟在烟灰缸里掐灭,走向洗手间。
白马探本想问她去了哪里,可是随即还是把这个冲动的念头打散。
明知故问的事情还是少做,难受的还是自己罢了。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所以长话短说。”白马探走到洗手间外。“我想带你移民到英国,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洗手间里的水声嘎然而止,志保打开门,用毛巾擦着手,疑惑地看着白马探。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英国的警官曾经和我合作过,我帮了他们不少忙,现在他们遇到了大麻烦,希望我去英国处理。这一去英国可能要很久都不能回来……你是我唯一的放不下。所以……我想带你一起去。”
志保愣愣地望着白马探。良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我知道你在这里有更多的放不下,你热爱医生的工作,你可能还会舍不得你的同事,我知道我不能那么自私让你为了我就放弃这里的一切……”白马探直视着志保。“你考虑几天才告诉我你的答案,好吗?”
志保这才轻轻地点了点头,转身进了浴室。
白马探如释重负地坐到沙发上,重新点起一根烟吞云吐雾。
最让志保放不下的,应该是工藤新一吧。
这一走,就真的不知道几时才能碰面了……白马探算是给了她一个难题。这根本要她在工藤和白马探之间二选一而已。
她知道自己爱谁,可是她也知道她离不开谁。
如果撇开所有外在因素,这根本不能算是一个选择,工藤新一早就成了她遥不可及的梦想。
只是……
咦?
耳朵上的紫水晶耳钉少了一颗,什么时候掉的啊……志保郁闷地撇了撇嘴,最近老是把最喜欢的耳钉弄不见。
她从浴室出来,坐在钢琴边,握起那把小提琴,轻拉琴弓,发出刺耳的声响。
工藤,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次日,她从手术室里出来,长长舒了一口气,心事重重。正在她准备去办公室收拾东西回家时,却被一双纤细的手拦住了去路。
她望向这一双手的主人。
铃木园子。
她微微睁大了眼睛。随即挂上微笑:“原来是铃木小姐,真是稀客。”
“尊敬的白马医生,能否和你聊聊……或者是应该叫你灰原哀?”
志保的瞳孔微微睁大,明明是夏天,她却结结实实打了一个寒颤。
“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她坐在志保的对面,中间是一张堆满资料的办公桌。
“新一这一段日子以来很不开心,你知道。”她接过护士妹妹递过的茶水,接着说:“你更应该知道,他在你身边的时候,便不会那么不开心。”
志保被这一句话吓了一跳,却不明白她说这话是为了什么。
“就像昨晚,他和你玩到那么晚回家,精神状态都好了不少。”
原来……被看到了啊。志保无奈地想。
“当时新一还是柯南的时候,他张口闭口都是你,他可以为了你命都不要,那个时候我就觉得,啊,那个小鬼喜欢那个冷酷的小姑娘啊。”她低头喝了一口茶,也给志保思考的余地。
开什么国际玩笑。志保撑着下巴,轻轻地笑出声,正要反驳,却被园子制止:“我知道你有很多东西想问,也有异议要提出,但是,你先听我说完。”志保笑着点点头,想知道这个做事那么冲动的大小姐还能说出怎样的高见。
“可是白马医生那么善良,应该能体谅兰的感受吧。”
志保依然微笑地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我一直觉得,女人最大的悲剧,就是嫁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兰便是这样。她在新一的身边,新一心里想的人却是你,兰到底是什么心情?而你,也跟着白马探改了姓了,为什么还要和新一纠缠不清呢。”园子的语气微微有些激动,看来她已经把这段对白在心里面排演了无数次,只为了将情绪控制下来,可是她依然没有办法彻底的冷静。
大小姐啊。
她说完这番话,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坐在原位一语不发。
“说完了?”志保脸上的笑意从未消减。“该我说了?”
园子微微张开嘴,补充道:“还有一个问题……你喜欢新一吗?”
志保扑哧一声笑出来。她娓娓开口:“首先,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柯南和灰原哀的事,也不知道你究竟了解多少。但是,就凭你的那几句话就一口咬定柯南喜欢灰原哀,是不是有些太轻率了?”
“……什么意思?”
“柯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他救过的人有多少你数的过来吗?他舍命保护的人何止一个灰原哀呢?”志保说出这话的时候,手心彻底失去了温度,唇边却依然要强撑起笑意。
这番话着实会刺伤自己。可是,面对园子这样的质问,她只能毫不犹豫地反击。
就算是同归于尽。“灰原哀和柯南那么相像,柯南比七岁小孩成熟多少?能和他打交道的只有一个灰原哀,他张口闭口不是灰原哀难道要是步美么。”
就当做柯南对待灰原哀从来没有特别的感情,只不过是话题较为投机罢了。
其实志保一直以来,都很喜欢自己的声音。可是此时此刻她很想自己闭上嘴巴,不要再讲出那么残忍的话语来粉碎自己的梦境。
好难过。
“其次,我怎么没有体谅兰的感受呢?兰的礼服我有用心去挑,无论是释的出生还是……夭折,我都尽心尽力能帮则帮,因为我也曾经是她的校医,我知道她是个善良的姑娘,所以我愿意和她做朋友,也愿意为她做力所能及的事。如果我这样都不算‘体谅’她的感受,那我应该怎么做?”
手开始微微颤抖。
到底是谁没有顾忌过谁的感受。
帮兰挑礼服的时候,有谁想过她心里有多难受。兰怀孕的时候,所有人都欢天喜地,可是她却是最后一个从白马探的口里听说这样的消息。释病的时候,她眼睁睁地看着新一颓唐落魄自己跟着难受得掉泪,丢下自己的工作不做觉都不睡地想办法延续释的生命最后累到晕倒,新一却连探望都没有一次,而园子却只看到兰的难过,却看不到她的辛苦,便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
“还有,你一口咬定工藤不爱兰,这对工藤太不公平了吧。你以为工藤为什么要娶兰?不是爱是什么?”志保几乎已经再也没有办法说下去。心里所有的伤口都被撕扯开来,已经血肉模糊。
可是还不够。
她要说服园子,说服自己,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谁曾动过情。
即使自欺欺人,口是心非,胡言乱语……
即使最难过的人是自己。
一定要说服她,反击她,她不能让自己高傲的自尊被这样践踏。“工藤听到兰怀孕的时候多开心?释死的时候新一有多难过?你也看到的吧?他多想给兰一个家,和她白头偕老,这些你都亲眼目睹过。你为什么要说出一些连自己都不愿意相信的话呢?”志保语调依然冷静,抛出令人无法反驳的一连串反问,让园子目瞪口呆。
“可是……”
“还有。”志保把园子的话全部堵了回去。“我不知道你是凭什么说出‘我和他纠缠不清’这样不负责任的话来。我和工藤平时的电话和简讯都少得可怜,如果你是单凭他难过的时候我和他见了一面,说了一些鼓励的话让他振作,就觉得我和他纠缠不清的话,我希望你以后除了京极真以外不要和任何男**谈,不然我也可以认为,这是你对你伴侣的不忠。”
“你……”园子被她这番话微微激怒。志保依然保持着微笑。
和志保吵架却不带脑子,不是自讨苦吃是什么呢。
“最后,对于你那个十分荒谬的问题。既然我已经把你所谓的推论统统推翻了,那么,我的答案你就不用再问了吧。凭铃木小姐聪明的脑袋,难道还会认为我喜欢工藤吗?”志保微微收紧了手心。
说下去……在这个时候不能停下来。
“是,工藤很好,喜欢他的女人很多,可是,对于我来说,不管我和他有过怎样的经历,我对他也仅仅只有敬佩,敬佩一个日本警方的救世主,敬佩一个对妻儿如此深情的大丈夫,可是,我遇到了白马探。”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继续说着不着边际的谎言。“我喜欢白马探,我即将要和他移民到英国去,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工藤,我对他仅仅只有敬佩,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屋子里很安静,连呼吸的声音都能听得见。志保的心跳得很快,每一次跳动都带着巨大的痛。
刚刚那番话的确很有说服力,可以让园子彻底相信她,只要园子把这番话告诉兰,兰便可以安心欢喜。志保攥紧的拳头依然放不开,手没有温度,眼眶却微微发烫。
不仅有说服力,还有很强大的杀伤力,毁灭了那么多年以来自己所有的梦。
粉碎性。
打破这片寂静的,是走廊路过的一个小护士。她的一句话,让志保腿一软,跌坐在办公椅上。
“啊,这不是大侦探工藤新一吗?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站在这里啊。是要找谁吗?”
作者有话要说:
☆、17
志保坐在办公椅上一动不动,一股寒意爬上了脊梁骨。
刚刚的话,工藤……全部听到了?
她觉得护士那一句话的杀伤力比园子和自己的任何一句措辞更加令她感到绝望,像是一把冰冷锋利的尖刀抵在脖子,等待审判。
新一打开门,屋子里两个女人齐刷刷地看向她。他的脸色并不好看,志保看着他,嘴唇微微有些发抖。
她该怎么向工藤解释这一切。
园子起身,拍了拍新一的肩膀:“刚刚她说的话你都……”
“出去。”新一冷冰冰地说,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园子第一次看到那么可怕的新一,着实被吓了一跳,不敢再多说什么,回头又看了一眼失神的志保,心情忐忑地离开了办公室。
办公室内再一次恢复了安静。可是这片宁静比刚刚和园子共处时更难熬。
志保脑袋里一片混乱,刚刚因为全神贯注地战斗,她几乎都要忘了她到底说了一些什么,也不知道新一记得了些什么,要不要解释,有没有必要解释,从哪里解释起……
可是转念一想,有什么好解释的。刚刚她所说的一番话,不就是众人想要的假象吗。那么多年来,她掩藏了那份沉重到难以割舍的喜欢,不就是为了达到这样的一种皆大欢喜的特效吗。
有什么好解释。“这里只有我和你,没有别人。”新一把门轻轻的关上。发出的声音冰冷而尖锐。
“所以,告诉我,你刚刚的话里面,有多少是真的。”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志保给自己争取多一些缓冲的时间来接受面前发生的事情。
为什么?
昨晚在酒馆的时候,志保的紫水晶耳钉跌落在了沙发上,新一拾起,耳钉的冰凉在手心蔓延。他本该立刻还给志保,甚至可以亲手为志保戴上,可是他却收进了口袋。
只是为了能让下一次见面来得更理所当然一点。
是的。连见一面,都要有无数的借口。还耳钉,就是一个不错的借口。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新一第一次做了小偷。
他在兰睡着以后借着月光端详着那颗紫水晶,心里想,不知道快斗知道他做了这件事会有什么反应?肯定又会勾着他的肩劝他不要再做侦探了,偷偷教给你多几个偷盗的技巧,以后你也别和怪盗基德捉迷藏了,做他的共犯就好了……
如此卑劣,只为名正言顺见她一面。却听到了她洋洋洒洒一番话。一字一句都像一个钉子,一锤扎入心脏最柔软的地方,疼痛的嘶吼还没来得及发出,却又被狠狠地拔出。
无限循环地扎入,拔出,血肉飞溅,痛不欲生。
这就是他所期盼的,下一次见面。带着欢愉而来,却又难堪到绝望。
新一一步一步向志保靠近,一手撑着办公桌,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属于她的耳钉,动作极轻地为她带上。
算是给她所问的一句“为什么”的回答。
他一直注视着她的双眼,此刻他们的距离近到可以感受得到彼此呼出的热气。却在耳钉带上的一瞬间,新一直起身子,从志保身后走过,站在窗前。志保看着他的背影,不敢说任何一个字。
似乎现在说什么都已经为时已晚。“我想听你的解释。”新一的声音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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