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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说话未曾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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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风平浪静地过了一年,平静得让宫野志保觉得以往所经历的战争以及情感上的波澜壮阔都是自己的臆想。快斗和青子的婚礼平淡却是最美,没有什么比相爱的人的婚礼更浪漫。况且那时快斗的婚礼,青子直接在婚礼上感动得眼泪涌成了瀑布。服部和和叶,园子和京极真……值得一提的是,快斗化身基德向全世界宣布他已婚的时候,园子为此颓了好多天,让兰都无从安慰。
工藤新一作为救世主,依然在案发现场意气风发地说着,真相只有一个。志保婚后和新一的见面更是少之又少,偶尔在傍晚和白马探去散步的时候,能看到新一抱着他的儿子坐在公园的秋千上逗着玩。打过招呼,逗一逗那个小孩,也就此别过。
新一和兰看着孩子的眼神宠溺得过分,那个孩子是在爱中长大,一定会很幸福的。
那个小孩长得很像新一,眼睛大得占了脸的一半,把新一和兰的优良基因遗传了个极致。只要平平安安地长大,以后若跟着快斗混,一定会成为遇到宫野志保前的白马探,辣手摧花,处处留情。
爱上宫野志保,是白马探的命运。虽不知到底是幸还是不幸。能束缚住一个花花公子的心,让他有“能为一棵参天大树放弃其他遍地小树”的想法,也算是证明了宫野志保无穷的魅力。
白马探破案无数,他一遍一遍地问着被他揭露真面目的罪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怀表依然没有离开过他,他珍惜时间,但大家都知道,他等妻子下班的时候可是从来不嫌浪费时间的。所以,他珍惜下来的时间,都挥霍在了他妻子的身上。
对于白马探来说,或许这算是一种爱妻的荣耀?
大家都有该去的未来……所指的就是这种未来么。
志保一直都希望,平静的日子能够持续到生命的最后一天。只要这样,大家心中的遗憾才会不那么突兀。
可是,无论多少次,她都未能吸取教训。
平静的湖水下方,或许是激流的漩涡。
正如这过分平静的生活,只要风掠过,脆弱的平静都可以被打破。
惊涛骇浪袭来的时候,毫无准备的人只有束手就擒。生活远比那些从Long long ago走到forever love的童话艰难得多。就算是新一与毛利兰这样的王子和公主,也不能幸免。
志保有一天不小心把她最珍爱得石榴石耳环摔了个粉碎。虽然她的耳钉多得数不胜数,可是,亲眼看到最珍爱的东西在面前摔个粉碎,她依然觉得心疼而惋惜。
——世上最残忍的事,就是眼睁睁地看着最爱的东西被毁灭,自己却无能为力。
石榴石碎后没多久,志保在医院偶遇抱着儿子的新一。两人在大厅中央相遇,新一说,儿子似乎有些皮肤过敏,所以带他来看看。
志保听到这话的时候其实并没有多想,婴幼儿皮肤过敏很正常。只是,志保从新一手里接过小孩的时候,他脸上与身上所出现的各种症状,却不像是皮肤过敏……
“我和你一起去。”志保咬着下嘴唇,把小孩放回新一的怀里。新一看着志保严肃的表情,心里不祥的预感开始蔓延。
这不像是单纯的皮肤过敏。
更像是……
红斑狼疮。
作者有话要说:
☆、14
米花医院顶层的会客室,似乎打开窗就能伸手触到天。天气并不好,没有阳光,乌云密布,可能即将就有倾盘大雨要落下。夏天的雨总是来得那么猝不及防,来势汹汹,却又转瞬即逝。夏天幼稚得跟小孩一样,想笑就笑,说哭就哭。
诊断书摆在新一面前的时候,志保的脸色并不好看。
新一面无表情地看着诊断书,久久都没有说话。他长吐一口气:“你要我怎么告诉兰?”
志保连看新一的勇气都没有,只是看着睡在床上的小孩,一语不发。
新一走过去,抱起小孩,手极轻地拍着他的背。
“兰多喜欢这个孩子,宫野,你知道……兰多喜欢孩子。”他的声音在药水弥漫的病房内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说得无比艰涩。
嗯,我当然知道毛利有多喜欢这个孩子。可是我更加知道的,是工藤你有多喜欢这个孩子。
新一从来都不喜欢小孩,只有这个是特例。
因为这个小孩体内流动的,是他的血液。
这个小孩更是他和兰二十多年感情的结晶。
“病情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的。如果治疗方法得当,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志保试图去安慰新一,只要让他不要那么难受就好。哪怕只能好受一点点。
志保少见新一如此悲观的样子。但是……事实也是如此。现在的状况,似乎无论怎么做,都已经是无力回天。所有的治疗,药物……只不过是延续那个孩子的痛苦而已。
已成死局。
新一的孩子出生以来一直身体健康,没想到一病就病得如此严重。出现症状之后,新一已经是立刻把孩子送到医院来,都已经于事无补。
新一长叹一口气,把孩子放在床上,走到窗边,从高处眺望整座城市。雨不知何时已经毫不留情地淌成瀑布。夏天的情绪,真是捉摸不透。
儿子……也是这样的。
不知道他还能看多少次小孩的脸上浮现笑意,听多少次他无辜却可爱的哭闹。
他还记得儿子说得第一句话,不是爸爸,不是妈妈,而是口齿不清地嘟囔了一句——真相只有一个。乐得新一三天都喜上眉梢,笑得下巴都要掉下来。
这个儿子他一直认为是神的礼物,所以,他和优作讨论了很久才神圣地为他取名。
释。
新一并不求他儿子以后一定要做一个叱咤风云的侦探,也不需要他取得旁人目光中所定义的成功,只求他过得真的开心。一个释字,寄托的是父亲对儿子真挚的爱。
不求什么,只求能快乐健康的成长。
可是似乎愿望要被那一纸诊断书粉碎了。
志保怔怔地看着新一落寞的背影,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颓唐的模样。以往不管发生什么事,新一都以一种顶天立地的姿态迎接所有华丽劫数。而这一次,新一真的束手无策。
只能听天由命。
她心头掠过一阵痛,向新一走去,在他的身边站定。
她不能再开口说些什么,只能静静在他身边陪着他,算是给他最微乎其微的力量。
“让我抱一下你,好不好。”
新一从来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从来不会如此需要人陪。志保心中的痛开始放大,她轻轻的点头,便和新一相拥。他的体温将她包围,带着灼热的刺痛。
“我不想让他经受这样的折磨……”新一抱紧宫野,在她的耳边一遍一遍地说着。志保把手臂间的力量加大,试图传递更多的力量。
我知道。我都知道。
志保一直是一个不愿在人前流泪的人,虽然当初是灰原哀的时候,她曾经装哭骗过不少人,但是,认认真真撕心裂肺地哭,似乎只有那次。
她哭着问柯南,为什么不救她姐姐。
所以,没有人看过她的眼泪。
白马探见到她的眼泪,也只不过是一个意外。那是她第一次,也是截止到今时今日的唯一一次,为了她和工藤之间的感情淌泪。往后,无论两人的感情遇到什么变数,工藤结婚也好,儿子出生也罢,她都没有哭,顶多就是眼眶红了那么几分钟。
她几乎都以为她自己的泪腺萎缩了。
可是,新一此刻的落魄,与她心中新一不可一世的形象对比真的太强烈。她真的不愿让新一承受这样的痛苦。
她宁愿新一眉飞色舞地跟她说,兰有多贤惠,儿子有多可爱,说他很幸福来刺激自己的神经末梢,也不愿意看着新一现在的模样。此时她心中的痛,是新一婚礼上的十倍,二十倍……都不止。
太痛了,所以,忍不住了。
终于,眼角淌落一滴滚烫的眼泪,滴在新一的西装上,发出微乎其微的声响,被雨声吞没。
新一尚未察觉。
病情恶化的速度太快,志保扔下精神科的工作,在免疫科和皮肤科之间不断地跑来跑去,不眠不休,她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挽救释的生命。她真的不敢想象,在释停止心跳之后,他会有怎样的表情。
新一陪在兰的身边,兰依旧强撑起笑意,和新一互相安慰,释吉人天相,一定能熬过去。更何况有宫野医生在,不用怕。
反倒是兰在哄新一了。新一把兰收紧在怀里,知道兰不过是在强颜欢笑。
她越是抱有希望,在绝望的现实前便越是难过。
当初那么乐观地把新一等回来,如果新一告诉她,他爱上了别人,她一定再也笑不出来。那就姑且在现实落下审判之前自欺欺人吧。
姑且先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吧。
释果然是宠儿,服部和和叶大老远从大阪飞了过来。青子和叶一直陪着兰聊天,让兰那份乐观的心绪得以持续,白马探,快斗和服部也一直在想办法让新一打起精神来,可是新一一直默默不语。他这个阵仗真的吓到了快斗。可是快斗却能理解新一的心情。
这是他第一次无能为力,打击当然会大。
以往,不管是黑衣组织的枪口,还是心狠手辣的歹徒……他总有办法保护身边的人,并将坏人绳之以法。无论什么事,只要能保护到周围的人,不管有多大的伤害,他都愿自己去背负。他最不愿意的,便是他在乎的,以及在乎他的人受到一点点伤害。
他愿意为此付出一切。
这一次,无论他做什么,就算他愿意付出生命代价,都只能无能为力地等着他最最心爱的儿子消失。
等着消失而已。
不是不乐观,而是太现实。看着志保焦急得脸色铁青的样子,便能预料到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快斗将手里的啤酒一饮而尽,他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鼓励新一了。
这场浩劫,他希望新一能坚强地熬过。
他手里拿着捏瘪的啤酒罐,看着新一去签下志保手里的病危通知书。
无能为力。
作者有话要说:
☆、15
那张病危通知书签下没多久,一张死亡通知书便来到了新一的面前。志保根本不敢亲自拿过来,小护士拿过来让新一签完之后便面无表情地离开。她们已经看过太多面对死亡通知书时的人的表情了,不管新一露出怎样的表情她们都不会感到讶异的。
可是志保不敢看。真的不敢看。她怕看到他冰冷眼神的那一刻,她会替他哭出来。
兰强撑了那么久的笑容终于垮了,抱着一动不动的新一哭得很狼狈。其他在走廊的姑娘也全部抱作一团落了泪,园子更是放声大哭,男人们全部一声不吭,快斗站在新一的身后,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年轻人都那么难过,何况老一辈。更难想象优作和有希子那两个疼这个孩子疼上天的人有多难过。
志保看过那么多的生离死别,这一次却痛彻心扉。她从抢救室出来,累得脚步都有些不稳。她看着面无表情地新一眼里的空洞,泪水立刻染红的双眼,却来不及流出,她已经闭上双眼向后倒去。
世界天旋地转,她就像是被漩涡吞了进去,她听到身后的护士慌张地喊着,宫野医生……
然后,她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工藤,我已经尽力了……
在她醒来的时候,她正在精神科的休息室里,空调的温度与湿度都调得十分适宜睡觉,睁开眼时觉得眼皮都十分沉重。左手还扎着针,葡萄糖和生理盐水正源源不断输入她的身体。床边,白马探正在噼里啪啦地敲打键盘,怕是在处理他和新一这段日子以来堆积如山的案件……
“探……”她的声音因为过于疲惫以及干燥而暗哑,在这静谧的空间里几近破音。白马探闻声,立刻停下手上的工作,上前扶她起身,给她递上一杯温水。
这温馨的一幕恰巧被前来看望志保的新一在走廊的窗边尽收眼底。
曾几何时,灰原哀病的时候,她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是柯南,守在她身边的是柯南,催促她吃粥的也是柯南。
果然,世界上没有不可取代的人。
志保这些天以来一直在为了释忙碌,几乎是没有睡过。虽然最后依旧没有办法挽救他的生命,可是他依然对志保有着沉重的感激。
她累到就在自己眼皮底下沉沉睡去,让他岂能不牵挂。刚刚平复了自己的心绪,送兰睡着,便想过来看看她是否好了一点。
可是……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了。有人陪着她呢。
新一自嘲地笑笑,便转身离去,不再停留。释的葬礼简单地过去,死亡给活着的人带来的痛苦却没有那么快消散,兰即使再强撑笑颜,也会在转过身之后悄悄拭泪。新一试图打起精神破案,案子破是破了,可每一次道出真相都似乎花了他全身的力气。
他好累。
静下来的时候,儿子的笑,哭,牙牙学语……都能闯入他的脑海中。他真的无法接受,一个如此鲜活的生命,就在不久前停止了呼吸。
其他人给了不少安慰与鼓励,最有力的,便是快斗打在肩上不轻不重的一拳。
他放浪不羁的笑意也终有严肃的一日。他语气微微有些重,让新一必须撑过这一劫。
新一看着难得认真的快斗,重重点点头。可是,撑过这一劫需要太多的力量。
他已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天都已经黑透,他瘫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动弹不得。
他翻了翻手机短讯,宫野也曾经发过简讯来鼓励他,让他重新振作。
宫野……工藤似乎意识到自己出了错。他已经不能再称她为宫野了。她已经和白马探结婚了。
这么严重的错误他居然过了一年才意识到……新一抚额,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晚意识到也好,晚心痛。
而且,她似乎并不介意自己再继续这样喊她……
他也喊不出别的称呼了。喊她白马夫人么。
真的喊不出口。
人在极度疲倦的时候,心里会浮现最爱的人的脸。
就像当初,新一病的时候,还是打了电话给她。不为什么,只是想见她。
当思念足够强大,就能驱使本能。
此时此刻,他真的很想见见她啊……
于是,电话就这么拨了出去。
志保接电话时正用手撑着头在办公桌睡得正欢畅,电话里传来新一疲惫的声音时她彻底清醒。她匆忙把工作服换下便下楼准备去帝丹小学的后山,却在一楼大厅撞见白马探。他神情严肃地拉过志保:“你先听我说,这事有点急……”
“你听我说。”志保打断他。“不管多急的事,你等我回家再说,我现在有更急的事……”志保说着便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医院。白马探望着她的背影,心里的酸楚泛滥。
刚刚他在警局听到新一给她打电话了。志保开车来到那年的酒馆,打开门,老板依旧叼着烟杆看着远处。似乎那么多年来他未曾有任何改变。那年她来时是冬天,夏天再来,他并没有开空调,馆内却是一阵清凉。
新一正在酒桌边饮着冰凉的清酒,动作缓慢而优雅。或许她永远都看不到他像服部一样爽快地把一整壶酒直接往嘴里灌的豪迈样。
死要面子的大侦探……
她便是爱死了他的优雅。到底是过了多久了,看着他的样子,也会心跳加速。
她晃了晃脑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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