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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涩涩小妻-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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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严肃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严肃?!”宁可站在原地环顾四周,大冷的天,停车场上没几个人停留,有人来取车,也只是开了车就走。

“去哪里了?!”宁可很是着急,在原地转了一圈后,便往更里面寻找。

严肃匆匆的赶过来,紧跑两步迎上宁可:“宝贝儿,你怎么出来了?”

“你干嘛去了?!”宁可见了他立刻上前去,把人拉到跟前,借着停车场上昏暗的灯光上下打量着严肃,见他身上的西装倒还算整齐,只是拉到他的手时,看见一点血迹,立刻白了脸:“你手怎么回事儿?!”

“没事儿。”严肃忙从口袋里抽出手帕擦了一下,血迹被抹去,手上并没有伤痕,“你看,什么事儿都没有。”

“上车再说!”宁可看了看周围,只觉得这里好像四面八方都有人监视着,十分的不安全。

“好,上车再说。”严肃忙拉着宁可往回走到车子跟前,打开车门把宁可送进去,自己也忙跑到驾驶位上。

“你喝酒了,不能开车。”宁可微微皱着眉头。

“没事儿,这个时间了,没有警察的。”严肃笑着拉过安全带系上。

就算有警察也没关系,严肃刚刚在风里活动了一下拳脚,身上的那点酒气早就散了。

时至午夜,街上虽然还有车辆来往,但已经少多了,

严肃一路疾驰回到酒店,放好车拉着宁可进了电梯,直接回房间去。

宁宇的电话跟着追了过来,宁可忙接电话跟他报了平安。

“刚刚我回来的时候看见有救护车去KTV那边了,我怕会有人难为严肃。既然你们没事儿,就好了。”

“哦,没事,我们已经回酒店了。”宁可心里一阵阵发慌,没说两句就挂了电话。

严肃进门后便去了洗浴间,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简单的洗漱了一下。

他出来时,便见宁可绷着脸坐在床上,冷冷的看着自己。心里一慌,忙上前去坐在宁可身边,搂着宁姑娘的肩膀,低声问:“怎么了?又瞪我?”

宁可盯着他问:“你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吧?刚刚在停车场,干嘛去了?”

“没干嘛。”严肃一脸无辜一片真诚,笑得十分憨实,“就那么点功夫,能干嘛呢。宝贝,天色不早了,睡吧?”

“累了?”宁可指了指阳台上的贵妃椅,“去那儿睡。”

“啊?”严肃立刻垮了脸色,“那上面我躺不开啊,太窄了,也不够长。”

“柜子里还有一床被子,你可以睡地上。这总比你野外生存睡觉的地方舒服吧?”

“老婆——”严肃立刻搂着人耍赖,“宝贝!你不要这样嘛!我大老远的跑到J市来就是为了陪你大老远跑来了,你人心让我睡地上啊?”

“你大老远的跑来,连句实话都不跟我说?”

“我哪有不说实话嘛,在家里,老婆就是首长,面对首长的闻讯,是绝对不能有假话的。”

“哦?”宁可冷笑着哼了一声,“那你告诉我,刚刚有救护车去KTV,是怎么回事儿?”

“救护车?”

“还装!”宁可伸手捏住严肃胸口的皮肉,但不管怎么使劲儿就是掐不住,这货的胸肌也太特么结实了!宁可不得不放手,捻了捻手指,十分的不高兴。

“掐不动啊?”严肃嘿嘿一笑,“要不,你咬吧。咬我一口,出出气。”

宁可不理他,直接背过身去。

“宝贝儿?”严肃又死皮赖脸的贴过去,“你真生气了?”

宁可甩了甩肩膀,却也没逃开某人的魔爪。她试图扭身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严肃已经及时吻住了她。

仰起脸,被人居高临下地亲吻这种姿式总是会让宁可感觉很不自在,他呜咽地表达抗议想要坐起来。陆臻却更强硬地锁住他的脖子,舌尖探到了他的口腔深处……

今天刚刚干了坏事儿,害人担惊受怕的罪魁祸首必须要真诚的寻求对方的原谅。

宁可只能不甘心地拽住严肃的手臂。严肃吻得凶猛而耐心,滑腻的舌头紧绞在一起,反反复复无休无止,宁可几乎找不到机会呼吸,最后实在受不了把人推开,大口地喘息。

“宝贝儿,对不起啊。”严肃看着身下气喘吁吁地顾宁,真诚的道歉。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宁可喘息着,说话特别没底气,好像是撒娇,“你们都是有保密条例的。这也保密那也保密,能保密的保密,不能保密的也保密。反正里里外外我就只能是个局外人就是了。”

“不是。”严肃忙解释,“我是怕你担心嘛。”

“你不说我岂不是更担心?!”

“好好,我告诉你。”严肃握着宁可的手,“就刚刚有人跟踪我嘛,我找了个地方把那几个人收拾了一顿。”

“几个人?”宁可担心的看着严肃。居然几个人合起来打一个?

“嗯,四个。”严肃轻松地笑了笑,“四个废物,被我料理了。”

“这么简单?”

“是啊。”严肃笑着躺下来,“我不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担心嘛,你呀相信你老公我的能力。近身格斗什么的也是我的强项哦,凌墨也不是我的对手。”

宁可这才想起来,严肃是很优秀的特殊兵种,所谓的兵王之王。一个人跟四个人打,应该是区区小菜。

于是她忽然间自顾笑了。

爱这个东西是那么神奇,让骄傲的人变谦卑,让无所畏惧的人踌躇徘徊。又让人变得弱智,失去理智的思考。

可是爱上一个人,你得学会观察四周,屈服于你的环境;你得小心体会对方的喜怒,他的欢喜与期待;你得学会委屈自己……

“宝贝,你笑了。”严肃又跟只犬科动物一样扑过来,如果他屁股后面有个尾巴的话,一定摇的欢实。

“唔,我去洗澡了。”宁可想推开他。

“做完再洗。”严肃把人压在身下,全心全意的吻上去。

在严上校看来,爱这个东西,简单又不简单,有时候上嘴唇跟下嘴唇一碰,一句我爱你,只需要三秒钟的功夫,你只要足够的不要脸,每天都可以说上一千遍,可是,那又有什么用?

说一句我爱你是那么的简单,所以,我只喜欢与你做出来,比起舌头的一下轻挑来,做ai是那么的隆重而有诚意,当彼此灵魂赤Luo而身体坦白,一切猜测与情绪都被淹没。

据说男人在十八岁的时候欲望最强烈,但其实年少轻漫,入口再烈也只是一杯烧刀子,辣过胸喉,转瞬而逝。严肃拥有普通三十岁男人不可企及的强健身体,一整天的高强度训练并不会让他感觉到负担,却只会,让他需要一次酣畅淋漓的彻底的疲惫。

第一次结束后,宁可不肯再来,只嚷着要洗澡。严肃一把抱起宁可进了浴室。

打开热水,严肃抱着宁可站到花洒底下,先简单的冲了一遍,又拿了沐浴露搓出泡沫来抹在她的身上。

身体的磨合并不比精神更轻易,你得保持热情并满怀渴望,你得时刻观察并用心体验,你得积极地要求主动并勇于放弃自我,你得……这是两个人的舞蹈。

有谁会记得你最不为人知的偏好?

他能让你多快乐也能让你多焦虑。

那感觉太熟悉,太快,太不愿意去抵挡,身体像干裂的面包渗进黄油,浓腻的饱满的被充满了的感觉,却仍然饥渴。

光滑的玻璃上找不到任何可以着力的点,宁可曲起手指划过湿硬的玻璃墙,两腿发软,被人扶住腰慢慢地跪倒在浴缸里。

热水停了很久了,空气却越发的湿热,汗水争先恐后地从毛孔里涌出来,宁可努力地大口呼吸,氧气不足以提供清晰的思维。

快乐的感觉太多,太浓腻粘滞,一层层漫上去,像奶油那样,甜蜜却让人恼火,这不同于高潮时的尖锐急促流畅的快感,好像整个身体都浸淫其中,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

宁可预感到这会是一个漫长的夜晚,而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乖乖地任凭这个男人为所欲为。

第二天自然是起晚了,十点多了宁可才醒。

睁开眼睛便看见近在咫尺的某人的那张大脸,宁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想伸手去捏他的鼻子,却因为胳膊酸痛,没抬起来。

“宝贝,醒了?”严肃开心的笑着,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深邃的大眼睛弯弯的,凌厉的剑眉也带着难以言喻的柔情。

“你没走啊?”宁可有点意外,昨天偷偷跑过来,今天居然还没走还陪着自己睡懒觉?这太不正常了。

“我走哪儿去啊?新年的第一天你忙你的开机仪式去了,第二天你还不得留给我?”

“你这是陪我过元旦么?”宁可故作诧异的问。

“怎么,不喜欢?”严肃侧身,手臂撑着脑袋,“不喜欢也不行,新年的一开始,你必须陪着我过。”

“行了,既然你要陪着我,那就再好不过了。我累死了,浑身酸痛。但是又很饿,你先给我弄吃的来。”

“好,没问题。”严肃说着,抓起房间的电话打给服务台订了两份套餐。

宁可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身上蓄了点力气才慢慢地坐起来。严肃怕她冷,忙拿了浴袍来给她披上。

这货还算有良心,昨晚做完还记得给她洗了个澡,这会儿宁可觉得身上很是清爽,还带着沐浴露的香味,她抬手拢了拢长发,拿过床头柜上的发簪把头发别住。

不多会儿的功夫,客房服务把套餐送进来,严肃出去接了,签了字后把餐点端进来,窝在床上喂老婆吃饭。因为宁可说饿了,严肃点的便是西餐。他觉得西餐做起来简单,送上来的速度快些。

两份套餐一份是黑椒牛排饭,另一份是一份披萨套餐。

宁可不迟牛排,严肃便把披萨切成一块一块,用叉子为她。宁可直接用手捏着披萨吃,严肃又为她水果沙拉。开胃汤宁可只喝了两口就放下了。

严肃看她吃饱了,便把剩下的食物一一收进肚子里,最后拿了湿巾给宁可仔细的擦着手指。

宁可懒懒的靠在严肃的怀里,轻声笑道:“我发现我自从跟你在一起,智力下降了不少。”

“没关系,反正有我。”严肃宠溺的笑着,“我照顾你一辈子。”

有时候宁可也觉得很奇怪,只要严肃在身边,她就什么也不想干,什么也干不好。而且还老是丢东西。手机,钱包,车钥匙什么的,经常找不到。

严肃只好在她屁股后面跟着捡,捡的真是亚历山大。

于是回回叹息:“宝贝儿,没有我你可怎么办?宝贝儿,我不在家你可怎么办?”

宁可每次都只是无所谓的笑着:“没有你就凉拌呗,还能怎么样?”

严肃也只能无奈又无语,继续帮她做那些善后的事情。每次归队的时候都越来越不放心,写的纸条也越来越长。从吃喝拉撒到日常琐事,几乎没一件能放心的。

手擦完之后,宁可抱着被子继续倒头睡。严肃把餐盘收拾了送到房间外边去。

中午十一点四十多,凌墨打过电话来问宁可什么时候回去。

宁可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吵醒,把手机丢给了严肃。

“凌墨。”严肃接过手机,“我们吃过午饭就回去。”

“我靠!见鬼了啊?!”凌墨一紧张抱着手机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用得着这样吗?”严肃极为鄙夷,“莫不是昨晚纵欲过度,弄得精神也失常了?”

“闭嘴!”凌墨咬牙,“不是说吃午饭吗?去哪儿吃,吃什么?”

“你们来宁可住的这个酒店吧,这里的饭菜还挺好,可可喜欢吃。”

“是那里的饭菜好吃,还是你可可现在根本下不了床啊?”

“你还蛮聪明的嘛。”严肃得意的挑了挑眉,看了看身边继续蒙头大睡的姑娘。

“我靠,你凭什么就认定爷的战斗力不如你啊,我老婆现在也不想动。”

“不想动啊,还是不能动啊?说清楚。”

“严肃,你特么不要太过分啊!”

“我过分吗?你们金风玉露一相逢,便春风无度了。你都忘了你是因为什么来J市的吧?”

“行了行了,你赶紧的去订餐,我们这就过去了啊。”凌墨到底心虚些,给人家当保镖的,居然一天一夜没露面,的确是说不过去了。

宁可又睡了十几分钟,被严肃从被窝里挖了出来送进洗手间洗漱。

之后,严肃又伺候女王陛下换好了衣服,又把她扶到梳妆台前,拿过梳子给她把长发梳理顺滑。

“好啦,小肃子,就这样吧。”宁可拿出清宫戏里皇太后的款儿来,笑眯眯的拍拍严肃的肩膀,“扶本宫去用膳吧。”

严肃气的笑了,伸手把人从凳子上抱起来转了几圈,把宁姑娘转的头晕目眩,连声求饶才停下来,坏笑着问:“把老公当太监,嗯?老公成了太监,你个臭丫头后半辈子的性福怎么办?嗯?”

“你看看,你都说自己是‘老公’。你可知道,这‘老公’‘老婆’的称呼是源自何处?”

“源自何处?”严肃把宁可缓缓地放到床上,又把人推到,欺身压上去。只打算这丫头再赚口头上的便宜,就以实际行动来惩罚她。

“源自宫中啊。这样的称呼开始的时候是那些宫女太监们做对食之后,互相之间的称呼。后来慢慢地广泛开来,传出宫外,很多夫妻私下里也这样叫啦。一直延续到现在。”

严肃开始听她说宫里怎么样,便低头想要吻她,但听见她后来说的还算是蛮认真,也说得过去,便只是轻轻地吻了吻,就放开了她。

凌墨的电话又追过来,连声抱怨他这大老远赶过来的人都到了,而住在这里的人居然还没露面。

严肃这才拉着宁可穿好外套下楼去餐厅。

苏羽和凌墨的事情不敢抬公开,怕被苏家人知道了又节外生枝,所以严肃定了雅间。

他们两个人一来就进了雅间,把服务员也赶了出去。

严肃拉着宁可忽然进来,却看见那两个人搂抱着坐在沙发上互啃,顿时停下了脚步。

跟在后面的宁可没收住脚步,砰的一下装到严肃的后背上,忍不住骂了一句:“搞什么啊,忽然站住,想撞死我啊?”

里面搂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被打扰,苏羽七手八脚的把摁着自己的凌墨推开,小脸一片绯红。

宁可弯着腰从严肃的身侧看过去,忍不住捂着嘴巴哈哈的笑:“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们了,要不我们先出去,你们继续。”

“宁可!”苏羽叫着从沙发上跳起来,冲过来把宁可拉进去,“你是越来越坏了,越来越坏了!”

严肃朝着凌墨点点头,两个男人表示互相理解,各自入座。

“点菜了没有?”凌墨拿过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严肃把自己面前的茶盏递过去,说道:“还没,不知道你们两个人喜欢吃什么,所以等你们来了再点。”

“切!我们两个的口味,再没有比可可更了解的了。你偷懒就直说,找什么借口。”凌墨给严肃倒了茶,又拿过宁可和苏羽的茶盏来,一一倒上。

“可可一直都忙着,哪有时间考虑这事儿。”

“行了啊,适可而止。”凌墨在严肃的肩膀上锤了一拳,“不容易啊,节假日终于可以跟正常人一样休息了。今儿得好好的庆祝一下。”

宁可忙劝:“待会儿还开车回Q市呢,酒可不能多喝。”

“等会儿的事情等会儿再说。这一顿饭我们四个能凑在一起很不容易,尤其是严上校,难得出来一趟,必须要尽兴。”凌墨大手一挥,叫服务员进来点菜。

苏羽拉着宁可,悄悄地问:“我还一直没来得及问呢,怎么样啊你。”

“就那样吧。”四个人好不容易凑到一起,宁可不想说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跟我们两个比呢?”苏羽悄声问。

宁可笑着摇摇头:“比你们好不了多少。唯一一点好处,就是我们两个打电话不是国际长途,省点电话费。”

“你说,这特么的是什么事儿。”苏羽气氛的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宁可心态好得多,拍拍苏羽的手,劝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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